回到家,景母就赶紧迎了上去,刚想开口说什么,顾清立马腾出了一只手,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姿势,给景母一个放心的眼神,就背着景澈上了楼。
等安顿好景澈,顾清就立马下了楼,给景母解释了一遍刚才发生的事,当然,顾清是不可能老实的实话实说的,他稍微篡改了一下剧本,他说,是景澈在回家的路上,看到别人抢钱包,见义勇为中和歹徒发生了争执,受了点皮外伤,不过,伤得不重,不要紧。
景母听他这么说,一直提着的心这才微微放松了一些。虽然,顾清编的这个理由老套了些,蹩脚了些,不过,这倒也符合景澈的性格,所以,景母也就稀里糊涂的相信了,只要最后人没事就行了。
顾清又和景母说了一会话,然后问了景母他家的家用药箱在哪,拿到后,才轻手轻脚的进了景澈的卧室,退下景澈的上衣,看着胳膊上,胸前,肚子上那被踹得的淤青,顾清深深的皱了一下眉,拿过跌打药酒,抹了一点在手上,然后,轻轻的附上那些淤青,在尽量不弄痛景澈的前提下擦揉起来。
等顾清把景澈全身都检查了一遍,该擦药的地方都擦上药,该吃的豆腐也基本都吃了后,才发现都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了,顾清这才帮景澈换上睡衣,盖上被子。
看着他嘴角的伤,虽然刚才和景母是那样说的,但是,敢像这样伤他,那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回想着今天从自己身边走过的那群人,顾清嘴角咧起了一抹残忍的笑,那群人,一个也别想逃。
摩挲着景澈那张精致帅气的脸,顾清微微俯身,在他额上落下温柔的一吻,轻轻的道了声晚安,离开了房间。
今晚,顾清也就这样顺理成章的留宿在了景澈家。第二天,也是一样的早早的就走了。当景澈踩着楼梯下楼时,餐桌边依旧只有景母一个人,这次景澈什么也没问,就安静的坐下,安静的吃着,想着今天要怎么好好的把昨天的账讨回来。
“小澈,你的睡衣你昨天自己换的?”景母看着一向睡觉都不换睡衣的人,一脸奇怪的问,难道是昨天睡糊涂了,半夜起来换的。
“噗。”景澈刚喝进口里的牛奶,听到景母的这句话,全都喷了出来。早上起床的时候,他还觉得奇怪,还以为是景妈帮自己换的,但现在,看样子不是了,那罪魁祸首就只有一个了。景澈想着,脸瞬间黑了。
到了学校,景澈看齐柯不在教室,顺着学校溜达了一圈,发现展鹏也不在,或者更确切一点是,昨天找自己麻烦的那一群人都不在,这就奇怪了,难道是他们今天预到自己一定会找他们的麻烦,所以一个个都躲起来了,但这不像是展鹏的风格。
虽然纠结,但景澈也没再多想,不见了,正和他意,最好以后都别来了。不过,这样,以后就少了一个可以活动筋骨的对象,想到这,顾清那张欠揍的脸突兀的浮现在了景澈的脑子里,景澈嘴角一弯,这不,这里还有一个可以‘玩’的。
放学后,景澈是出奇的‘乖’,按时回到了家,一看,顾清还没来,他无聊的打了一会游戏,顾清才不紧不慢的走进了他家。在吃过晚饭后,顾清才跟着景澈回了房间,开始了第一次的补习。
虽然,一开始,景澈听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