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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宋舒!”
乔青加重语气,宋舒终于看过来,以至于乔青终于可以看清楚宋舒瞳孔里的他。
微小的,明明就在眼睛里,但宋舒好像压根没在看他。
乔青心里闷闷的,也没有再计较其他的,和宋舒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就回头了。偏偏宋舒也真的回头,一点也没察觉他有情绪。
乔青磨了磨牙。
宋舒还真是……
乔青有些说不出的生气,没一会儿桌子上被放了一颗糖。
宋舒握着羽毛笔,随意道:“不是说心情不好吃糖?吃吧,心情不好的同桌。”
乔青压住要上扬的嘴角:“我才没有心情不好。”
——
晚放学,宋舒照例来到修道院,穿着神袍的神父慢悠悠地在一边看他,当他看过去,神父回答:“监工。”
宋舒无话可说。
半小时后洒扫工作完成,神父也收起手中那本超级厚的书看向他:“回家?”
宋舒点头:“不过不用您送我回去了。”
“您?”
神父皱眉:“我看起来年纪很大?”
这怎么联想到一起啊!宋舒摇头:“没有没有,就是我自己也能回去,老是让您送很不好意思。”
神父似笑非笑:“有人吃醋了?”
宋舒:“……没。”
“那带路。”
神父不耐烦。
宋舒总觉得神父有些熟悉,但他又说不上来。他认识的人里这种性格的只有他哥,但他从神父身上接收不到往常熟悉的信息。
这次神父也是送到楼下就离开了。
宋舒上楼的时候还在想要怎么和芩桑解释,但这次芩桑似乎非常困,和他说了句欢迎回家,脑袋一歪,就继续睡着了。
宋舒戳了好几下都没醒。等宋舒吃完饭洗完澡,再出去,发现芩桑已经安静地躺在他床上继续睡。
印纹隐隐发热,但是能忍。
宋舒在床的另一边躺下,平静地过了一晚上。
早晨,芩桑强撑着做完了早饭午饭,宋舒打包好便当,来到教室芩桑还是没睡醒一样继续睡。宋舒都有些担心芩桑是不是得了什么罕见病。
他时不时看向芩桑,偷看间隙,每天必须拿着牛奶来这里打卡的娃娃脸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