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保镖从后边推了我一把,“过去。”
我慢慢走到茶案前,两个保镖紧紧站在我身后。
徐云涛狠狠吸了一口雪茄,给一个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猛地抓起我一只手,按在了茶案上,还没到等我反映过来,那只燃烧的雪茄已经按着我手背上,房间里立刻有一股皮肉被炙烤的焦糊味。
一阵钻心疼的直接刺入我心里。
我本能得想把手里抬起来,保镖却死死按着。徐云涛又把雪茄用力碾了几下,看着我的眼睛,“小子,现在还觉得滚不好吗?”
我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哼出来,另一只去摸衣兜。
另一个保镖立刻抓住我的手,“你要拿什么?”
“橡皮泥。”我咬着牙说。
“橡皮泥?’屋里人都愣了。
保镖往我兜里一模,拿出那块橡皮泥,又上下搜搜我的身,“徐总,他就是拿橡皮泥,没别的东西。”
徐云涛接过橡皮泥看了看,不解问,“小子,你拿橡皮泥干什么?”
“徐总,我就是块橡皮泥,打不烂的橡皮泥,只要你和我姨的事没有了,我就会永远缠着你。”我一字一句道。
徐云涛愣了两秒,突然哈哈大笑,“行啊,小子,这个话我爱听,打不烂的橡皮泥,你这个比喻我也喜欢。”
屋里的人也跟着笑了两声。
保镖把我按在茶案上的手松开。
我看看手背,已经被烫黑了。
许云涛又点了一支雪茄,悠悠的抽了两口,“小子,你说你是橡皮泥,还打不拦,那我就给你一个验证的机会,你要是真的和你说的一样,我和王玉霞的事可以过,但如果你不是橡皮泥,那我就让她的公司彻底完蛋。你敢吗?“
华山一条路,已经没有退路,我如果现在说不敢,刚才的苦就都白受了,“敢“。我硬硬的回了一声。”不过,你说话得算数。”
“我徐云涛向来说话算话。”徐云涛也站了起来。
“好。”我点点头。
“你们先带他出去。”徐云涛对两个保镖吩咐道。
两个保镖一推我,“走。”
我被两个保镖推出了包间,到了茶楼外直接上了一辆越野车、
过了一会儿,孙秘书陪着徐云涛出来了,一辆大奔开到徐云涛面前,两人上了大奔。
大奔在前边开着,越野车跟在后边。
我看着两边黑漆漆的夜色,心里还是打鼓,轻声问旁边的保镖,”大哥,咱们这是去哪?“
保镖冷笑一声,“怎么,刚才在徐总面前不是嘴岔子挺硬吗,吹你是橡皮泥,还打不烂,现在害怕了?”
“孙子才害怕呢。”我回了一句。
车子一直往前开,穿过主城区,到了一片还未竣工的楼盘前停下了,保镖把我推下车,我往四周看看,不远处一片灯火阑珊,而这里却是寂静黑暗一片。
徐云涛指指那片楼盘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