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术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屋里没有开灯,他换好鞋把灯打开,就看到周枯在沙发上躺着,闭着眼睛带着些许醉意。
他去上前,半跪在沙发旁,给周枯把鞋脱了下来,又去厨房端了一杯水。
做这些的时候,周枯已经醒了,满脸不耐的坐了起来,顺其自然的接过来水。
齐术又马不停蹄的走到了卧室,拿出来周枯洗好的睡衣,和洗漱用到的东西,放在浴室里,细致到牙膏都挤好放在杯子上。
准备好一切,他去到客厅,对周枯说:“现在要洗澡吗。”
周枯神色阴沉,不知道在烦躁什么,问道:“送他回去了?”
齐术点点头:“嗯。”
何秉真下车的地方,离他的住处只有一公里不到,这会肯定走到家了。
周枯又问:“他没说什么吧。”
齐术摇摇头,“没有。”
周枯皱眉,却又没说什么,径直走到了浴室,齐术跟了上去,捡他扔在门口的衣服。
他没有闲下来一刻,把周枯的衣服整理好,就又去厨房,切了一点水果,倒了一杯蜂蜜水,等着周枯出来。
他谨慎思考着,还需要做什么事情,怕一些不小心被他忽略的事物,引起周枯的不满。
今天的周枯似乎心情不错,或者在宴会上结识了一直想认识的人,也可能有了什么艳遇,总之,他躺下休息之前,没有发无名怒火。
这时已经接近凌晨一点,齐术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下衣服,有洗漱的时间。
他们结婚三年,就刚开始的一两个月是睡在一起,周枯入睡困难,齐术则恰恰相反,哪怕微弱的呼吸声都让他不满,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没暴露出自己的本性,还是齐术心疼他,主动提出搬出去的。
等到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才开始复盘今天的事情。
何秉真的那些话,像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一般,每过一遍,心里就会涌起一阵难堪,他并非是什么脸皮厚的人,而且心思敏感,很在意他人的看法。
回顾以前的经历,今天的行为,绝对是出格的,可他没有办法,如果他不自救,等待他的,就是和周枯的三年又三年,那才是无比的绝望。
他知道他现在采用的是最笨的方法,可他没有人脉渠道,还不是什么优质oga,更是以已婚的身份去靠近何秉真,连他自己都觉得异想天开。
他也不是没考虑过其他的alpha,可都被一一否决,因为这个alpha,必须要远超周枯的身份地方,不能是旗鼓相当,周枯不止是暴力,还睚眦必报对自己的东西占有欲极强,不可能容忍有别的alpha亲近他,哪怕鱼死网破也不能让他离开,所以他狭隘的眼光里,只有何秉真一个合适的人选。
他没法不去做这件事,努力了才会有希望,哪怕一点点微弱的光,出现在他黑暗无比的生活中,他都要紧紧抓住。
那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让何秉真心情莫名好了一点,拆穿那个oga的虚伪,看他听到那些话,而煞白且惊慌失措的脸,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甚至饶有兴趣的期待,那个oga还会不会给周枯天天送饭,然后接着送饭的名义,在自己面前刷存在感。
而他,是不是该把这件事告诉周枯呢。
看对方的反应,估计没想过自己乖巧懂事的oga,其实对着自己偷偷释放信息素吧。
何秉真觉得,那个餐厅,或许可以在去几次。
这个想法没有立刻被实现,因为他紧接着就出差了,等忙碌几天回来后,这件事已经被忘的差不多了。
接近中午的时候,助理问他吃什么,他才想起来。
他平淡的回答:“楼下。”
何秉真去到餐厅,大部分位置都有了人,他的位置还在空着,而那个oga常坐的位置,此刻却坐了别人。
他微微蹙眉,漫不经心扫了几眼餐厅——看到了,不是没来,而是换了其他的位置。
oga背朝何秉真的方向,坐在座位上,饭盒已经摆好了,肉沫茄子红烧肉和青菜,色泽鲜艳还冒着热气,旁边甚至还有一碗汤……
何秉真站着的功夫,周枯进来了餐厅,跟他打招呼:“何总出差回来了啊。”
何秉真微微侧过身,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
周枯环伺一圈,笑着试探问道:“何总,没找到位置吗。”
他当然知道何秉真常坐的位置是空的,可何秉真停在了这里,就表明了一些问题,才有了这个问题。
何秉真掀开眼皮,语气平静:“没有。”
两人都回到了他们该去的位置。
何秉真点了米饭,也有好几个配菜,不过他吃的很慢,大概是这家餐厅的水平有所下滑,导致他胃口不是很好。
不停的有人走进来,路过周枯时,和他打招呼,他们调侃着周枯的好福气,每天都能吃上家里的味道。
oga露出腼腆的笑意,周枯也大大方方的回应,或者在外人看来,他们真就是一对恩爱夫妻的模样,殊不知,那是以燃烧他妻子的代价,换来的平和。
何秉真的位置偏角落,一般不会有人打扰他用餐,此刻却抿着唇,食不言寝不语,是他一直接受的教育和践行的原则,显然,周围的寒暄吵闹,也影响他的胃口了。
吃完饭,等电梯的时候,周枯又撞上了何秉真,他还有点惊讶,这人不是有专用的电梯吗。
何秉真对上他疑惑的视线,潦草解释了一下:“那个电梯在维修。”
周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电梯上行,密闭的空间内异常安静,打破这份安静的不是周枯,而是何秉真,他问了一个莫名的问题:“你们常坐的位置,不是我的前面吗。”
这个问题没头没尾,周枯不知道对方的意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干巴巴哦了一声,才道:“那个啊,我也不知道我那个oga怎么突然换了位置,我也觉得之前位置好……可能他去得晚了,那个位置已经有人坐了吧。”
何秉真嗯了一声,转过了头,没有在说话的意思了。
这次之后,何秉真一两个星期没去楼下的餐厅,不过每次路过的时候,他会往哪里看一眼,而那个oga,大部分时间还是坐在哪里,离他远的位置。
何秉真已经意识到,他对这个oga的注意,已经超出了正常范围,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有些烦躁。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他理智占领高地,让他绝对不可能做出出格的举动。
周六的时候,他去医院了一趟,看他的奶奶,老人家年纪大了,喜欢唠叨一些家长里短,尤其关心他的婚姻大事。
“找一个漂亮的oga,匹配度不高也没关系的啊,只要人好,体贴知道心疼你,奶奶就喜欢,你想想多好啊,晚上回家之后,屋里亮着灯,有人给你做好热腾腾的饭菜,对你嘘寒问暖……”
何秉真蹙眉,开始走神,奶奶的这些话,莫名有太强的针对性,他又想到了那个oga,他给人的感觉,对的上奶奶说的每一条。
所以他会给每天周枯准备好饭菜,听话的随叫随到,去任何地方接周枯,应该也会每天开着灯等周枯回家,温声细语的为他开解烦恼,他们会睡在同一张床上,彼此抚摸缠绵,信息素纠缠在一起,oga会在床上被人干的穴口大开,粉嫩的穴肉流出透明的流体,在别人身下娇喘呻吟……
“小真你怎么了,怎么忽然脸色那么难看。”奶奶狐疑的看着他,神情里有担忧。
何秉真骤然回神,恢复了原本的目神情,他努力克制自己一些不好的情绪,挤出一个笑,温和的对奶奶说:“没什么,突然想到一件闹心的事。”
奶奶拍拍胸口,“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哎呦刚刚那个脸黑的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媳妇被人抢了呢。”
何秉真其实不认同奶奶的这句话,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随意又聊了几句,就借口出去了。
他去楼下找了主治医生,想聊一下奶奶刘书雪病情,和后续的治疗方案。
这个主治医生是医院里为数不多的oga医生,收的也全是oga病人,主攻心内科和oga信息素等方面。
何秉真到的时候,他在电脑上看什么东西,桌子上的病人资料还没收起来,跟何秉真说:“您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何秉真伫立在电脑桌前,居高临下,很轻易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和后面紧跟着一个不熟悉的名词:“信息素紊乱……”他不由自主的念了出来。
医生没抬起脸,随意接道:“没听过吗,也正常,这个病本来也不算常见,你又是单身。”
何秉真眉头皱起,他不禁反问一句,“这和单身不单身有什么关系吗。”
医生终于抬起脸,看了病例单一眼,才慢悠悠的回:“这个病一般出现在已经结婚的oga身上,通常因为他们的老公,不愿意终生标记,导致他们的腺体异常,轻者日常生活不能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严重的腺体肿大,释放信息素会非常痛苦。”
“所以才说,单身的不了解也正常。”
“不过很好治,只要他们丈夫愿意终生标记,在配合一些药物,很快就能治好。”
何秉真发觉,自己好像触碰到了一些隐秘,藏在温和平静生活中不易让人发觉的真相,他自顾自的低语:“结婚了,却不终生标记……”
“对啊,方便自己寻欢作乐呗,遇上这种alpha,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那个医生见何秉真的脸色有些怪异,有些狐疑的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吗……你该不会认识这个人吧。”
泄露病人隐私,可不是一个医生该做的事情,虽然他没有提到具体名字,可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麻烦,也说不清。
何秉真垂下眼帘,若有所思的看向那份病例,像在确认这个名字,半响他简略的回答:“没有,不认识。”
何秉真走出医院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在想那份恰好出现在他面前的病例单,是单纯的巧合,还是有心人的安排。
可那个医生从头到尾都表现的极其自然。
他脑海闪出一些片段,大多数都是周枯和那个oga在一起的画面,用正常的眼光去看,他们很和谐。
除了那天那个oga在看到周枯下车呕吐时,下车的动作稍显犹豫,好像是一个小的破绽,不过他当时自以为看破了这个oga的虚伪,先入为主留下不好的印象,现在想来,那可能是周枯不在他身边时,他才不自觉流露出的对周枯的抗拒。
如果是巧合,好像一切也能解释通。所以那天,释放信息素或许是无意识的,那些他认为可疑的地方,其实是他太敏感了,后来不坐到他的身边,也是防止他误会,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在唱独角戏,没有一个想勾引他的oga,只有一个不被丈夫终生标记可怜的oga,固执己见守着不断出轨的丈夫。
可如果不是呢,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是周枯齐术和那个医生排了这一出戏吗,他自认对人性的洞察力颇高,这次却真的没看透。
坐到车上时,他打了个电话,叮嘱了一些事情:“对,查一下他们三人的关系,还有周枯,是不是有出轨的情况,和那个oga的病。”
周六的市区有些堵,车子停在了公交车站的附近,何秉真打电话时,只是随便扫了一眼,就注意到了他,那个oga。
他坐上公交站的木椅上,耷拉着肩膀看起来软趴趴的,面色苍白,没有什么精气神,神情萎靡,垂着眼睛,眉间距处有几道因为痛苦产生的条纹。
何秉真无声看着,眸色幽暗如古井深渊不起波澜,让人看不出什么情绪,这条路还没离医院太远,从医院从来,的确有很大可能出现在这条路上。
一辆公交车停下,oga才抬起脸,手撑在腿上,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跟随在人流后,上了车。
绿灯了,何秉真的视线缓缓前移,他才收回目光,电话那头,还传来提醒的声音:“还要什么要注意的吗……何总……何总。”
何秉真平静的吐出两个字:“尽快。”
齐术回到家,几乎是立刻瘫在了沙发上,他的车没油了,又没有富裕的钱去加,才选择公交车出行,公交车停车次数多,很多人坐上都会不舒服,何况今天人多,他是站了几十分钟回来的,在这种快到发情期的时候,是一场不小的煎熬。
他去医院主要是去领抑制剂,周枯已经好几天没回过家了,这几天就吃过一次他送的饭,他很清楚的闻到,这次是个桃子味的oga,周枯大概率不会因为他,放弃这个新欢,所以他要提前准备一下。
至于那个信息素紊乱……他其实不太在意,因为没觉得这个病对他有很大影响,他没有工作,不需要每天长期出门,觉得控制不住时,就贴一片阻隔贴,回家了就可以摘掉,可能他这个病的还不太严重,对比被周枯终生标记带来的痛苦,这个代价不值一提。
晚上的时候,齐术在犹豫要不要给周枯发个消息,一是不想准备繁琐的饭菜了,二来想确认一下他这几天会不会回来。
周枯这次回的速度是意料之外的快,不过消息的内容在他预期内:不回,简单而明确。
齐术松了一口气,为自己晚上不需要准备步骤繁琐的饭菜而感到开心,他自己吃饭就随意很多,一包速冻水饺就能解决。
时间平静的来到法,把小穴揉扯变形,而后开始顺着流出来的水,慢慢伸进去一根手指,甚至没有伸进去第二根的必要。
甬道里面湿润温暖,内壁的媚肉层层堆叠,紧紧包裹吸住他的手指,他隐约觉得不够,却不知道怎么缓解,只能无力的把腿打开又夹住。
发情期的缘故,他浑身都泛着粉红,眼睛、脖颈、耳郭尤其明显,他咬紧牙关,不自觉的憋住呻吟声,只在嗓子处发出轻微的呜咽,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身体太敏感了,一根细小的手指,也勉强够用,又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流过全身,他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后穴的水仿佛不会干涸,让他其他手指也沾满了透明黏腻的体液。
最后的冲刺时,周围的一切仿佛静止了,只有他的手指插入小穴时的咕嘟水声,眼前骤然一片光明,他终于攀登上高峰。
在何秉真的注视下,到达了高潮。
被子被掀起的一瞬间,大量的信息素扩散而出,酸甜黏腻,在密闭的被窝里和热气一起释放,对一个alpha的冲击力可想而知。
然而何秉真刚刚注射了一整只抑制剂,此刻为什么都闻不到,但他的反应,却像被信息素短暂的蛊惑住了。
他的一只手,还抓着被子,迟迟没有放下,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僵硬在原地。
齐术从高潮中清醒,脸上事后的餍足还没有消失,就被迫从迷离的状态抽离,睁大眼睛懵懂的看向何秉真,他尽管害羞的想抓起被子,可心里还是高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现在何秉真,跟刚才的不一样。
他变得不太高兴的样子,眼神很暗,虽然面无表情,但就是莫名让他感到害怕,仿佛下一秒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就像换了一个人,这个感觉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他不认为是错觉。
发情期让他情绪更敏感了,他怀疑自己做错了事情,何秉真不喜欢他现在的样子,突然就伤感了,默默把手指从小穴里面拔了出来,但是下面很不争气,高潮过后甬道收缩吸的很紧,手指离开时,发出啪了一道声音,在寂静的氛围中,听得格外清楚。
何秉真果然不喜欢,他好像又不高兴了,齐术的视角里,何秉真缓慢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像很不耐烦要发火的前兆。
他害怕这个样子的何秉真,于是选择对方生气前,先一步钻到了被窝,努力把自己藏在里面,看不到他的位置,他飞快做完这些,蜷缩在温暖安全的被窝里,独自承受难过。
那“啪”的一声,像何秉真神经的线条猛的断开,他的理智神游又回归,然后看清什么后,额头上的青筋开始突突直跳。
因为慌乱钻进被窝里的oga,没有进去完,刚好露出白皙丰满的屁股,刚刚在被子里闷得太狠,那翘臀上也是汗津津的透亮,还有后腰的位置大概是被一直压着,有一片明显的红痕。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的眼神那么好,不仅是现在,还有刚刚更富有冲击力的画面,像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大概是房间有些闷,何秉真左手扯了扯领带,摇晃间碰到了心脏的位置,哪里在蓬勃的跳动,以一种不规律的方式,激烈到他不想再次感受一次。
这是正常现象,一个正常alpha,面对赤身裸体oga的正常现象,他这样告诉自己。
房间里,oga的抽泣声,渐渐清晰起来,他哭的很认真有规律,何秉真不知道刚才他堪称走火入魔的短暂失神吓到了oga,以为他被自己看到在床上自慰,而感到羞耻。
他松开手里的被子,把那小块屁股挡住盖好,低哑着嗓音说:“把衣服穿好。”
说着,他把刚刚掉在地上的药箱捡起来,放到床头柜上。
何秉真刚才的声音是轻柔的,没有隐忍的怒气,齐术轻易分辩出,他犹豫了一会儿,躲在被子底下,闷声闷气:“可是你…你刚才不是在、在生我的气吗。”
何秉真:“我没有,你把衣服穿好,起来说话。”
齐术把被子掀开,露出大半个头,憋的红通通的小脸,还挂着没有干涸的泪痕,虽然语气还带着些许试探,“你、你不能骗我……”但圆溜溜还眨巴的眼睛已经代表他相信了。
“没有生气,把衣服穿好起来。”何秉真停顿一下,想到上药穿上衣也不方便,就补充道:“只穿裤子就可以。”
齐术不知道为什么要穿裤子,他知道做那种事情要脱光的啊,而且穿上也不舒服,但是他很听话,不过手伸到被窝里才想到,自己裤子都湿了,不能穿了,他认真诚恳的说:“裤子不能穿了…是湿的,不、不舒服。”
何秉真的额头的青筋跳的更欢了,他又闭上一次眼睛,重复刚才的步骤,才尽量平静的说:“那等会在说吧,你坐过来,我给上药。”
齐术听懂了,立即就直起了身子,曲起腿弯,却掀起被子的瞬间被何秉真按住。
齐术微微张开唇瓣,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让自己动,但是他离自己好近,近到可以看清极细微的毛孔,他第一次把何秉真看得那么清楚,只感觉自己被反过来诱惑了。
明亮的白炽灯打在何秉真身上,连光也偏爱他,眉眼深邃,鼻若悬胆,适当的阴影显得他的面部线条更加优越,造物主的上乘之作,标准的顶级s级alpha。
何秉真一条腿跪在床上,弯下腰,隔着被子,把oga抱到床边,背部朝外。
齐术原本一直很老实,可让他背过去不能看到何秉真,他就有一点点不配合了,不断偷偷的回头,看上一眼,在转回去。
何秉真这个时候没有管他,他把药箱打开,拿出一个条状的药膏,重新站在齐术身后。
齐术又回头,扫了一眼那个药膏,就把视线转移到何秉真身上。
何秉真把药膏拧开,抬起头,伸出手掐住了oga的双颊,强制他把头转过去。
齐术很顺从的转了过去,他垂下眼帘,看着面前的手,闻到一股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他一直渴望的alpha信息素,他不由自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只手的虎口。
何秉真微蹙着眉,手里的动作不由得加重,把oga的双颊捏的变形,而后下意识抽离。
但没有齐术的手快,他一下子抓住何秉真的手腕,情不自禁的再次伸出嫣红的舌头,舔那只手的掌心,汲取那微弱到闻不出味道的信息素,他恍惚感觉到,那只手颤抖了一下。
何秉真缓慢强硬的挣脱开,目光已经平静下来,他尽量保持语气的平稳:“…不要乱动。”
齐术不敢回头了,因为他本来就听话,又感觉到一些复杂难以言说的情绪,就安安分分的坐着。
何秉真开始处理那两道伤痕,他的动作尽量轻,沿着红肿起来的皮肤,把微凉的药膏涂抹均匀,他手下的皮肤凹凸不平,新的伤口附着在旧的伤口上,动不动就哭的oga这次破天荒的没叫疼,似乎习惯了这样的日常。
对于齐术来说,何秉真的手指划过他皮肤的怪异感觉,已经压过了背上的疼痛,他不合时宜的感觉,后颈的腺体开始再次发烫,这是下次情潮来袭的预警。
房间里已经全是oga信息素的味道,这让他感觉很自豪,但alpha仿佛没闻到过,又让他感到有些挫败。
没过多久,他再次被情欲席卷,腺体还在孜孜不倦的释放着信息素,无比渴望有人能咬上那里,刺入然后灌满alpha信息素,会有点疼但很快充斥着alpha信息素的腺体,会慢慢舒服起来。
可何秉真离他的腺体那么近,却没有一点想咬上去的意思,他难道不想临时标记他吗。
齐术伤感的同时,身体开始有了一些变化,脖颈耳后,泛红乳头颤巍巍的冒出,后穴又开始流出让人羞耻的淫液,他不受控制收缩着粉嫩湿滑穴口,却感到更空虚,穴口被藏在被子下,淫荡的翁和着,连出一道透明的淫丝。
何秉真闻不到忽然增多的信息素,也不知道铺满整个房间的信息素有多诱人,他只感觉手下的皮肤好像更烫了一些。
齐术难耐的小幅度扭动,后穴摩擦着床单有些痒和难以言说的舒爽,手掌本来撑在床上,现在遵循身体的本能,往身下探去。
这一动,本就不牢靠的被子松散开,本来oga露出的整个背部,和小半屁股就够露骨了,现在又加上一截白嫩的大腿,细腰、饱满的翘臀,修长白皙的大腿,在齐术完全没意思到的情况下,完成了引诱的更高境界。
更何况他的手那么明显,细瘦的胳膊伸到两腿之间轻微抖动,仔细听还有手指摩挲在湿润穴口的咕嘟水声,他自以为小心的动作,其实在清楚明白不过了。
何秉真在注射抑制剂的时候,是抱着不和这个oga发生关系的想法,他在看见那些伤痕时,很容易能联想到一切,知道那些若有似无的引诱不是错觉,知道这个oga靠近他的原因,实话说,oga的选择无可厚非,如果他处于同样的立场,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脱身。
但是理解不代表要接受,他最开始选择下车,有各方面的原因,好奇占比很大或者还带着误会而产生的愧疚,但是知道oga处于发情期来找的他,还承认说想见他,那种愧疚就逐渐烟消云散了,他承认在车上时闻到oga信息素的时候,他是心猿意马的,甚至想顺水推舟来一段露水情缘,但是那些疤痕让他回归了现实。
事情的真相也浮出水面,oga看似恍惚迷离,其实是最清醒的,他的目的从始至终都很明确,而且成功以一种神奇的方式,在何秉真心里留下印记,事到如今他不会选择袖手旁观,给自己打抑制剂的时候,他也是想着等oga发情过去,他们可以好好沟通一下,他可以为oga提供帮助,让他不至于选择这种奉献自己的方式,跳出火坑。
至少在何秉真进入房间之前,他的思路都是清晰的。
他身为一个顶级alpha,其实见过太多的诱惑,比现在的oga露骨的也不是没有,他们的眼神都带着对何秉真的贪婪和欲望,肆无忌惮散发自己的信息素,他很讨厌别人自以为是能掌控他情欲的感觉,那种好像胜券在握的样子让他觉得好笑,事实是,他甚至没有勃起。
这个oga的手段在混在其中十分拙劣,胆怯懦弱、畏手畏脚,缺乏自信,相貌也不是特别出色,如果非要说一些不同,就是oga是很认真的沉迷于情欲里,他对何秉真没有势在必得的自信,很务实很听话,何秉真不理他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何秉真理他,他就会很高兴的凑过来,有种直白的天真魅惑。
何秉真手上的动作草草收尾,把药膏随意扔到那个角落,他对oga的动作一览无余,有些无可奈何的烦躁,“你就那么喜欢自慰。”
齐术一僵,把手拔了出去,把手上多余的淫液小心翼翼的往腿上抹,像被抓到干坏事的小孩子,垂头丧气的耸肩,不敢回头怕看到对方生气的样子。
何秉真淡淡的命令:“转过来。”
oga倏地抬头,听话的转过身跪坐在床边,而且长了记性,还从床头拿了一个枕头,遮住自己下半身。
何秉真挑下oga的下巴,仔细凝视这张脸,oga拉长本就修长脖颈,微微张开唇瓣,不知所云的眨着椭圆的眼睛,看起来清纯又无辜。
他突然觉得刚才的隐忍没有了意义,这张脸就是该被操的,他帮助oga成功离婚,离婚后oga不知道又会躺到哪个男人床上,他想着就有些郁闷,他作为一个商人,什么时候那么喜欢无私奉献了,要操也是他来操。
话虽如此,何秉真还是决定给对方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随便找了个问答网站输入了一个问题,信息素紊乱可以打抑制剂吗?
他拿来的药箱里,不止有治跌打损伤的药,还是oga的抑制剂,按照正常计划,现在那管抑制剂已经打到oga的血管里了。
网站很快蹦出来答案,何秉真默不作声扫了一眼,把手机关上。
他伸出胳膊,揽住oga的后颈,强硬的把oga的头按到自己的阴茎的位置,哪里有一道明显的痕迹,几乎要撑破什么。
他逆着光,以俯视的姿态垂眸望向oga,冰冷平静的语气:“舔吧。”
齐术突然被人按住,稍稍挣扎了一下,他就反应过来,自己的脸现在贴着什么部位,他的性格软的像一摊水,哪怕被这样粗鲁的对待,也没有生气或是怎样,反而因为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自发贴得更紧,鼻梁隔着西裤顶住阴茎,痴迷的辨别那信息素的味道。
何秉真修长的手指扣在齐术的后颈,移动到腺体的方向,那里因为发情期得不到释放肿了一些,还发着烫,他指尖碾过在上面打着圈,恶劣的加重了力道,oga果然如他想的僵住,喉咙里传出细碎的呻吟。
何秉真提醒道:“拿出来。”
齐术咽了下口水,感觉脸上的潮红烧的慌,怎么也压不下去,何秉真终于不压住他的脑袋,让他把头抬起来,他恢复了光明视线却只能落在一个地方,那里隔着裤子也能看出清楚的形状。
他伸出手,有些不受控制的在颤抖,心脏的跳动声震耳欲聋,他小心翼翼的解开最上面扣子,拉开拉链,看到里面的黑色内裤,紧紧包裹住形状明显的性器,似乎下一瞬间就要跳出来。
齐术的手更抖了,明明他也不是什么纯洁未经世事的oga,就是控制不住的紧张,指尖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阴茎的膨胀,就是不敢把那唯一的阻碍拉下去。
何秉真受不了他墨迹的动作,抓住了他的手,操控着他的动作,把碍事的内裤一点一点的往下拉,粗硬的性器慢慢露出全貌,齐术像是看呆了一般不知所措,直到没有阻挡的阴茎一下子跳出来,重重的打在他的脸上。
紫黑粗硬的性器布满青筋,显得狰狞可怕,和oga白皙的皮肤鲜明的对比,而且又粗又长,甚至比得上oga脸的长度,顶端硕大的龟头冒出了一些黏液,就是齐术闻到的信息素的来源。
齐术颤巍巍的伸出手,张开手握住,感受到手里的东西的纹路,和滚烫坚硬触感,他再次紧张的咽口水,控制力道把阴茎往下压了压,努力张开了嘴巴。
何秉真不喜欢他循序渐进的方式,在龟头缓慢进入口腔的一瞬间,就迫不及待按住了齐术的后脑勺,强势的插入到一个很深的位置,才停下力道,奖励似的摸他顺滑柔软的发丝。
齐术的嘴巴被撑开,顺着嘴角流出一些透明的唾液,连呜咽声都淹没在喉咙里,可怜极了,他几乎被顶到了嗓子眼,也还有一截没吞下去,明明信息素就在嘴里,也没心情辨别味道了。
手掌在空中无边的寻找支撑,半响才摸到何秉真的胯骨,撑起脑袋,稍稍吐出一小截阴茎,感受到后脑勺的手,又想把他往下按,他赶忙吞吐嘴里的性器,生怕让对方不满意又将阴茎塞到一个他承受不了的位置。
何秉真把手从齐术的后脑勺拿开,屈起食指擦去他嘴角的流出的唾液,平静的在享受,齐术的口腔十分柔软,舌头尤其懂事,不时划过敏感的龟头,像在他心尖带起一片涟漪,每当这时,他都忍不住想自己控制节奏,但是他的节奏oga显然不太能承受,只能选择暂时放弃。
何秉真垂下眼帘,静静低下头看着心情颇好,oga微蹙着眉,睫毛根部蓄满了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顺着眼眶滑落,眼角红红的,被欺负的很惨的样子,双颊因为努力吞吐而鼓起,原本在何秉真眼里不起眼的五官一下子鲜活起来。
齐术不知道吞吐了多少次,何秉真都没有让他停下的意思,嘴巴累的很酸,一个不小心没收好牙齿,轻轻阖在柱身上的青筋上,他听到何秉真闷哼了一声,吓得倏地睁开了眼睛,露出求饶的眼神。
何秉真没说什么,轻轻擦去齐术眼角的眼泪,后退半步把性器拔了出来。
齐术终于能合拢嘴巴了,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眼睛一直看着何秉真,注意对方的样子是不是要生气,因为现在何秉真把内裤拉上了,甚至重新穿好了裤子,他是不敢对何秉真的动作提出质疑的,老实巴交低着头,反思自己的问题。
何秉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着齐术皱眉,思考要不要找件衣服给他穿上,他当然不是要停下的意思,反而要进行下个阶段了,所以打算把oga带到他自己的房间。
还是算了,走廊的监控只有他有权限,光着也没什么,反正oga看起来挺喜欢光着。
何秉真弯腰掐起齐术的腋下,把还在发愣的人抱起来,随后空出一只手托着oga的臀瓣,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齐术反应过来后,立刻揽住了何秉真的肩膀,出了门才想起来慌乱,一直往他怀里缩,不过也就几步的距离,那个房间离何秉真消息的主卧不远,看他再次想推开一个门,怀里的人才安静下来。
这次的房间打开,齐术浑身一僵,轻易感觉到了不同,他闻到alpha信息素的味道了,像烟草的味道浓郁厚重,终于得到渴望很久的信息素,像是搁浅的鱼儿重新回到大海,他贪婪的大口呼吸着,一刻也不想停下,烟草味的信息素从鼻腔口腔肆无忌惮的侵入,强势进攻着一切,他的理智他的欲望,受到不同程度的侵袭。
他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痛苦又享受微张着嘴巴,眼神溃散,手脚都软烂无力的垂下来,四肢百骸像被过电一般抽搐出,灭顶的快感从天灵盖开始走遍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才进入到房间而且,何秉真怀里的oga就仿佛被干透了一样,淫荡又萎靡,他托着的臀瓣的手指转移到臀缝里,那里已经集满滑腻的淫液,流了他一手。
何秉真最后掐了掐他的饱满的臀瓣,语气带着戏谑,漫不经心的调侃道,“有那么爽吗。”然后把他放到了床上坐着。
何秉真把身上西装外套扔到地上,懒散的靠在了床头,把齐术了抱过来,跨坐在他身上,“喜欢我的信息素,就自己过来拿。”
oga沾满情欲的脸抬起,仿佛收到了什么信号,僵住了半响,颤巍巍的把粉唇送了上去,他离何秉真有一段距离,但对方显然不是什么体贴的人,甚至不想纡尊降贵低下头颅,所以他不得不抬起腰翘起臀,自己努力扬起脖子去够。
他因为紧张,没有一下子亲到何秉真的唇,干巴巴的碰到他下巴的位置,又沿着凑上去,贴到何秉真的唇角,他清楚感受到信息素的的味道,浓郁干涩,就在里面,不动声色引诱着他,他伸出舌尖沿着唇缝探进去,何秉真没有在这里继续为难他,所以他轻易勾到了何秉真的舌头,信息素混杂在唾液里,他不知餍足的继续深入,湿漉漉的舌头不知道什么是害羞,唇舌交缠的水声配合着oga的气喘吁吁,暧昧的声响出现在充斥着信息素的房间。
何秉真终于舍得动一下,虽然oga的服务很到位,但他觉得不够,微微侧过头,青白布满青筋的手扣住齐术的后颈,用力使其把头仰的更高,oga被过于浓郁的信息素勾的迷乱恍惚,哪怕是不怎么舒服的姿态,也怎么都不反抗,听话的要命,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这个认识让何秉真血脉翻涌,他感觉到一些阴暗暴虐的情绪,因为齐术极度顺从而涌出。
oga那么弱小可怜,窝在他怀里就那么一点,细胳膊细腿的,他随便释放的一些信息素,都能让oga高潮痉挛,很适合被关起来,锁在床上,做一个只会发骚的淫荡禁脔……
齐术被疯狂涌入的信息素侵占,像溺毙在信息素的海洋,浑身的毛孔的舒服的打开,但是口腔里的信息素还在不断的传递过来,呼吸的每一口都带着烟草的苦涩,他隐约觉得够了,身体好像要被涨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主导的人变成了何秉真,他仰着脖颈像一只雪白的天鹅,腰拉成了一张弓,也无力逃离对方的桎梏,只能从喉咙发出又爽又痛苦的呜咽。
何秉真的思绪被齐术的呜咽声打断,他脸黑的厉害,不敢想象自己会有那么下流的想法,松开了oga的唇。
齐术才得以大口的喘息。
何秉真也在整理着呼吸,他的眼神幽暗无声的看着什么,长时间的亲吻,让齐术都是红润透亮,胸口因为呼吸起伏着,粉嫩的乳尖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来,也跟随着上下起伏。
看齐术呼吸平稳,下一个由何秉真主导的吻就又来了,比起前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这次在大口吸吮oga唇舌的同时,他腾出来一只手,开始抚摸oga身体,掐住了他的乳头,在上面揉捏玩弄。
齐术的身体不由得一震,迷茫的看向何秉真,接吻也开始变得不专心,乳头顿时痒的厉害,可没等他适应什么,何秉真的手就转移到另一个地方,握着了他挺立的秀气阴茎,oga的阴茎天生就不大,何秉真轻松握住完全,又是一阵挑逗似的玩弄。
他乳头的红肿还没下去,身体敏感的要死,何秉真毫无保留的恶劣手法,疼里带着舒爽,折磨得他眼泪刷一下流了出来,跟着一起流出来的,还有后穴的淫液,然而何秉真终于放过阴茎时,他居然还有小小怅然若失。
何秉真松开齐术的唇,吻他眼角的眼泪,oga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所以他看的很清楚,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就伸出中指,沿着他的臀缝,强势的撑开翁张的穴口,顺着那些滑腻的体液,强硬而不容置疑的缓慢探入。
齐术顿时叫了出来,被折磨了太久叫声也气若游丝的,根本抵抗不了何秉真的动作,手指进去的瞬间,温暖的甬道立刻蜂拥而上,像吸吮夹住手指不让走,又像在抗拒外来物的入侵。
何秉真中指勾了勾,刮在敏感湿润的内壁的褶皱上,oga立刻下意识的收缩甬道,把手指夹得更紧,手胡乱抓在何秉真作乱的小臂上:“慢一点…啊不要那么…深啊…”
然而下一刻何秉真就开始加速抽插,手指不断的在穴口进出,汁水在穴口四溅,齐术手明明还在何秉真的小臂上,却起了不了一点妨碍作用,被人肆意玩弄着小穴,内壁摩擦的酥麻遍布全身,情欲积累到一定程度,一点小的刺激都能让他达到高潮。
更何况何秉真无所忌惮的指奸,甬道内极速收缩喷出大量的淫水,淅淅沥沥浇了何秉真一手,前面的阴茎也同时射出一股精液,刚好落在何秉真高高顶起的裤子上,oga爽的翻出了眼白,嘴巴张开,分泌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整个人像磕了药昏死过去。
何秉真把软趴趴的齐术扶正,拍了拍他的脸,让他从极度的快感里脱离,掏出自己早就涨得不行的阴茎,说:“没有买安全套,不射到生殖腔,自己坐上来。”
齐术睁开明亮水润的眼睛,恢复了一点神智,但还是下意识听何秉真的话,他伸出手抓住了粗硬的性器,缓慢的抬起屁股,但是刚高潮的腿实在太软了,尝试了两次才立起身子。
何秉真明明眼里盛满欲望快要溢出,此刻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直到齐术手里的阴茎已经抵住了穴口,正艰难的尝试把硕大的龟头塞进去,他的表情才有了变化,姿态也没有了闲适,逐渐绷起了身子。
穴口被撑得的透明,明明有足够的汁水润滑,进去的过程还是格外艰难,每吃进去一点,齐术的眉头就更深一点,这个半跪的姿势也很难受,膝盖都在发抖,折磨得他一向犹豫温吞的性子,突然自暴自弃了起来,猛的一屁股坐了下去。
坐下去的瞬间,发出叫声的不止齐术一人,何秉真咬着牙闷哼一声,隐忍又克制,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像要合二为一。
齐术一瞬间疼的眼泪直流,感觉后穴像被一根铁棍劈开:“啊…斯好疼…”但又不是单纯的疼,还有一种怪异感觉,甬道内被严丝合缝的填满,像是心里空缺的一个角突然补齐了。
何秉真的夹的头皮发麻,埋在穴的阴茎直跳,咬着牙适应了一会儿,才恢复了表情管理,脸又臭了起来,仿佛刚才爽到上天的人不是他一样,“你也知道疼,还不管不顾的坐下去,不知道自己逼多大?”
齐术第一次听何秉真说荤话,还是在凶自己,又气又委屈,呜咽着解释,“我腿软…没力气了。”两个人下体紧密交合着,彼此近得不能再近,反而这时拌起了嘴。
何秉真看到oga娇弱可怜的样子,一下子又没了脾气,把人揽到怀里,密密麻麻的吻上去:“你背上有伤,不能躺着,累的话现在趴下去。”
齐术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何秉真的语气稍微软一点,他就可以化成一摊水,他回应着何秉真的吻,被大力吸吮着舌尖,含糊不清的说:等…等下。”
这个吻持续相当一段时间,直到两人的气息都开始不稳,交换了无数的唾液和混杂其中的信息素,直到何秉真的阴茎好似再次涨大,而齐术好像也适应体内的庞然大物。
两人分开时拉起了一道暧昧的银丝,不知道是齐术的还是何秉真的,但是没人在意,何秉真的克制难以维持,他抵着齐术的脑袋,低哑着嗓子:“开始动吧。”是商量,又好像是通知。
说完,他大掌扣住了oga的腰。
齐术清楚感受到,腰上手掌的力道和温度,他借力慢慢直起身子,埋在穴里的阴茎在缓慢抽离,他做为主导者却是承受方,被迫接受潮水一般涌来的情欲。
他没有彻底沉沦,因为突然发现何秉真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欣赏着他的起伏的姿态,他不知所以的也回望着。
在爱欲中没有沉迷的对视,是暧昧的最特殊的境界。
空气或许真的在拉丝,因为都是他们释放的信息素,他们对下面的动作一清二楚,龟头划过内壁的褶皱,路过的每一块地方都被摩擦着抚慰着,再次坐下,阴茎强势的进入,堆叠的媚肉被一寸一寸顶开,是阻碍也是奖励,极端的软硬结合着。
一切的一切,他们都心如明镜。
那些难以言说的情绪,让人发了疯的欲望,都被忽略着,只有眼中的彼此,在并不该如此安静的环境里,进行的格格不入的视线交汇。
直到齐术哪次坐下,没有控制好力道,坐下去太狠,不知道肉冠划过内壁顶到一个敏感地方,让他不由得惊呼一声,对视才意外中止。
何秉真却没有顺势抬起oga,反而按的更深,坏笑的顶弄那一片柔软的地方,几乎是立刻,oga纤细的手指陷到他的皮肉里,同时挣扎着想起身无论如何离远一点,可又哪里是何秉真的对手,他不费吹灰之力禁锢住齐术,随后顶腰,精干的腰身稍微紧绷着,覆盖着晶莹的薄汗,使得线条得以更加清晰,狂野又性感。
齐术由内而外的紧张,他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部位像是要松动了,那种毁天灭地的快感来袭之前,也是有前兆的,可他又无处可逃,唯一祈盼的就是面前的人,所以他开口就是求饶,“慢…慢一点,好吗,别那么、那么深,求你了……”
可惜他软弱无力的哭声求饶声,没有起到作用,何秉真动作更快肏的更深,在他的努力下那块软肉终于有了打开的迹象,操开了一个小口,oga的反应不出所料,爽的快要晕过来,然而何秉真也是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因为肉冠被oga里面的小口紧紧夹住吸吮,像是被无数个小触手撩拨着,快感狂涌爽的他头皮发麻,想不顾一切插的更深,彻底进入到oga的生殖腔。
不过oga的反应,有些出乎所料的生涩,像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何秉真的呼吸有些急促,像是在忍耐什么:“怎么,没有被周枯操过这里吗。”他意有所指的往那块软肉上又顶进去一点。
齐术根本无暇回应他的问题,承受何秉真给他带来的快感,就耗费了他所以的精力,他胡乱理清何秉真的话,想要说点什么,嗓子里发出的那些细碎的声响,就被顶回了肚子里。
不过何秉真确实说对了,因为oga的生殖腔,一般只会在发情期的性爱里打开,而且打开不打开完全是身体自己决定的,换言之,oga不够爽那个地方也会死板的关闭着,后来的日子里,和周枯做爱对齐术来说,只有恐惧和厌恶,让自己流出体液都十分困难,更何谈捅开生殖腔。
他为此没少被周枯“整治”,在性事上粗鲁横冲直撞,把脚趾伸到他的后穴,皮带或者巴掌随时落下,结束后把他赶到地板上睡,他无数次后结束完一场毫无温度的性爱后,蜷缩在地板上忍耐着身体的疼痛到天亮。
他想过配合,但真的控制不住,热情火辣的面对前一秒还把拳头挥自己身上的人。
情况好转在周枯开始出轨之后,能在别人身上尽情发泄,自然不会委屈自己面对齐术的僵尸躺,而这时,离他们结婚过去还不到一年。
齐术大概是为数不多,要庆幸自己老公出轨的oga了。
何秉真自己提到周枯的名字,没得到肯定的回答,看着oga联想到了什么,开始不爽,再次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他的小腹上亮晶晶的,被oga流出的淫液打湿彻底。
他好像忘了开始之前自己说过的话,什么不操到生殖腔里,全成了泡沫,被oga收缩的肠道绞的寸步难行,也要固执的顶生殖腔开的那个小孔。
齐术当然能察觉到他的意图,带着哭腔提醒:“别…别进去,会…怀孕的…啊!”
怀孕两个字的震慑力不小,何秉真的脸色难看起来,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操的是别人的老婆,总算收敛了动作,不在向上顶胯,连放在齐术腰上的手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齐术才有时间平复一会儿,他控制着节奏,深入缓出,同时小心翼翼凑近何秉真,可气氛从刚才的粘稠变得凝固,他自然而然的认为,是不能操进生殖腔让对方不高兴了,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他没能在这样的气氛下坚持太久,他总是很容易妥协,面对何秉真,语气带着小心的讨好:“可以进去,我…我可以吃药的……”
说完,oga自己沉下了腰,坐得很深,阴茎再次光顾那个让它醉生梦死的地方,肉冠与生殖腔外围的软肉几乎要合二为一,齐术不自觉发生一声喟叹,欢愉中夹杂着痛苦。
何秉真很想继续黑脸,他没觉得自己在生谁的气,也用不着oga委曲求全的,但命根子被伺候的太舒服了,他的表情松动了些许,淡淡说了一句:“没必要。”而后重新掐住了齐术的臀瓣,手指陷了进去,在松开饱满的翘臀又立刻回弹,手感极好。
齐术看不懂他,也没逼自己想那么多,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屁股底下那根肿胀的阴茎上了,水淋淋的穴口吞下又吐出,含了一遍又一遍,仍然粗硬一根,没有疲软的意思,更没有射精的意思,他全身的力气都在膝盖上,即使是跪在柔软的大床上,也不免红了一片。
他望着何秉真,欲言又止的抿着唇瓣,半响垂下眼帘,“我累了……”他说完就环住了何秉真的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显而易见的撒娇行为。
何秉真嘴上不怎么饶人,吐了略显冷淡的几个字:“真娇气。”手倒是诚实的揽住了oga的腰,把阴茎拔了出来,把人放到了床上趴着,又说:“十几分钟就累了,真不专业啊。”
齐术如愿以偿趴在了床上,张了张嘴却没给自己申辩,闷声不响的把头埋在枕头里。
何秉真拿了床上的另外两个枕头,一股脑的塞到齐术的小腹处,让屁股可以高高翘起来,oga全程乖的不像话,似乎是真的累到了,明明是很羞耻的姿势,也一声不吭的配合,浑圆的屁股就怎么撅起来,看起来又白又软鲜嫩多汁,何秉真清楚的知道手感有多好,不仅如此,刚刚被操开的小孔,现在还没有完全合上去,流出透明的汁液,就怎么直白的暴露在空气里,在白炽灯的照射下,白里透红,糜烂又放荡。
何秉真的阴茎上的淫液还没干,手一摸黏黏糊糊的,全是刚才oga身体里面的,他就着这些淫液,完全不需要润滑,再次把粗硬的性器塞了进去。
发情期的第一天,对性爱的渴望是极其剧烈的,就离开那么一会儿,齐术就感觉哪里空荡荡的,直到阴茎重新填满他的身体,才感到满足,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的哼哼唧唧声音,享受的要命。
何秉真在后面笑的恶劣,之前的那些开胃小菜他也是吃腻了,该吃点大餐了。
阴茎的进入还算顺利,这次何秉真没有留缓冲的时间,埋进去的下一刻就开始加速,牢牢扶住了oga的臀,让他不至于被撞飞出去,齐术原本细碎的哼唧立刻换成了叫床声,整个人往前掉又马上被抓回来。
肥润的臀瓣被激烈撞击着,掀起一阵激荡的肉浪,穴口的软肉被撑的几乎透明,可怜巴巴含住不停作恶的性器,阴茎明明堵的很严,还是有不少黏腻的汁水从边上渗出来,这一幕把何秉真有刺激的不轻,他把齐术的臀瓣掰的更开,刮下来周围的黏液,涂在oga挺立的乳头上,语气带着嘲讽:“快要发水了知道吗。”
齐术睁大眼睛一僵,咬着嘴唇,恨不得把头埋进去。
何秉真不知道oga的神态,但是感受到阴茎开始被狠狠夹了一下,他撑在齐术的上方,脊背紧绷着,宽阔结实,将oga覆盖完全,唇贴近齐术的耳畔,轻轻的说:“发你的逼水。”
齐术的耳廓被何秉真的呼吸打了一下,心头涌起一阵痒意,不过比起他的话,这些就什么也算不上了,他羞耻又难堪,脸红心跳的,手指慌乱的抓住被子,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不过幸好不用回头直面何秉真,他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听到。
何秉真轻轻笑了一下,没有在语言上为难他,但胯下的动作是一次比一次狠,阴茎顶端肆意摩擦着甬道,像要深入到灵魂深处,下面很热甚至说是烫,阴茎是滚烫被温暖的甬道包裹,不知道多少次的抽插,磨得发烫,传出噗嗤的暧昧水声,在清楚不过。
何秉真打了抑制剂,所以齐术后颈的腺体在他这里存在感不强,他都险些忘了位置,但齐术却被困扰了很久,这里几乎是情欲来源的地方,发情期不被标记,即使撑过去身体也要难受好一段时间,他从一开始就想被标记,可何秉真似乎一直没意识到,这种难受是高潮多少次也缓解不了的,哪怕下面被填满,也还是想让何秉真照顾这个部位。
齐术一直埋着头,也是想被何秉真看到他发烫红肿的腺体,原先两个面对面,现在后入,oga整个脊背都收入眼帘,何秉真想看不到都难。
他从腋下板住了齐术的肩膀,使oga也半跪着,腺体就那么到了嘴巴,何秉真想也不想的叼住那一小口肉,舔舐研磨,像唤醒了内心深处的野性,想刺破这个地方,标记自己的猎物。
齐术被舔的浑身发烫,难耐的蹙眉,既期待又害怕的神色,他的姿势别扭极了,上半身没有支撑点,感觉随时能倒下,因为屁股还不停被撞击着,男人凶狠的力道像要把他贯穿,可肩膀又被死死扣住,甚至上下配合着,下面的屁股被顶开上面肩膀又被压下。
就这么一个姿势,让何秉真格外兴奋,冲刺了一下又一下,牙齿已经在腺体上试探了,随时准备刺入,像在等待一个时机,这个时机不会太久,他们都心知肚明。
何秉真没有放下他的打算,不得不说这个别扭的姿势入的很深,齐术被干的迷离恍惚,抬头看时感觉天旋地转的,后穴的快感让他四肢百骸过电一般,然而这还不是极限,何秉真居然还在加速,阴茎飞快的抽插,一下又一下,深入的骨髓的快感。
肉冠滑过生殖腔上的软肉,是点燃一起的星火,以燎原之势烧的齐术大脑一片空白,他不受控制的极速收缩着甬道,前面秀气的阴茎先一步发泄了出来,射出最后一点淅淅沥沥的精液,他这下是真的浑身都软了,在没有一点力气维持身体。
但何秉真怎么会让他倒下去,他叼着那块肉已经蠢蠢欲动,oga的甬道收缩绞得他的理智也摇摇欲坠,甚至产生了冲破妨碍直达生殖腔的想法,但是他忍住了,胯下硕大的阴茎急速进出,撞着oga的臀瓣红了好一片。
毁天灭地的高潮袭来,生殖腔出来的汁水浇到敏感至极的肉冠上,两人一起盘上高峰,最后的最后,何秉真亮出獠牙,森白的牙齿刺入腺体,源源不断释放自己的烟草味信息素,灌满oga的腺体。
oga已经神志不清,却在腺体被刺入时,高高扬起修长纤细的脖颈,细长的胳膊也被后压着,像要振臂的天鹅,却没有天鹅的高洁优美,被情欲缠身糜烂到了骨子里。
何秉真抓着齐术的胳膊,阴茎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尽情冲刷着oga的甬道,彼此体液混杂在一起,堵满到快要溢出。
何秉真小幅度痉挛,缓慢拔出了还没完全疲软的阴茎,oga甬道内的东西在也没有了阻碍,白浊从粉嫩红肿的穴口争先恐后涌了出来了。
他想到什么,把oga嵌入怀中,低沉着嗓音:“这下真的发水了……”
齐术呆呆的愣住了半响,而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