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玉佑樘紧密地贴着自己。
这是他第二回亲她,毫无技巧可言,只能凭直觉和欲望一点点舔着她的唇瓣,吞咽着她的小舌尖,食髓知味间,玉佑樘发出细微的闷哼,眼皮微撑,似乎是要转醒的模样。
谢诩当然瞧不见,他阖着眼吻得很是动情,心无旁骛。
少女大抵是不舒服,舌尖一点点往后躲缩,他也紧跟着托紧她后脑勺,迫使她按靠向自己,不放开她滑腻柔嫩的舌头一分,鼻尖厮磨,少女湿润的鼻息浇在他脸心,炽热,又真实,炙烤得他心神恍惚。
“嗯……”玉佑樘憋不过气,难受地呓语一声,随即举臂想抵开他的脸。
谢诩睫端感受到一只小手覆上,将自己往外推,只好强行压制自己,松开少女的嘴唇,但还是轻轻抵触着,粗重喘着息,不舍得离开。
他将少女盖在自己半脸上头的小手心疼惜地吻了一吻,环上自己颈后,这样又能将她拉得离他更密切了些。而后掀眼,去瞥玉佑樘的小嘴,已经被他嗫吮得嫣红水莹,饱满得似雨后熟透多汁的樱桃儿……
谢诩喉头又是一窒,方要埋头继续去啃,却不料耳畔响起一丝低吟:“谢先生……”
他一僵,转而抬眸,恰巧对上玉佑樘漆黑的眼。
她醒了。
心一瞬几乎要跃上咽喉。
被她当场抓见,谢诩面上羞臊红透,又不愿让她瞧见自己这番窘态,于是破罐子破摔,又低头凑近去含她娇嫩的嘴唇。
结果又被小手一下格开,他不敢去同她对视,只能听见玉佑樘那样近距离地问:“谢先生,这是在做什么……”
呵气若兰,就流落在他鼻尖。
被他亲吻的太久,她又在病中,问话的嗓音都带着一分虚弱的细喘。
一颦一嗔皆是诱惑。
谢诩沉沦其间,知自己无能拔身,似乎做了极大的挣扎,他微微阖眼,闷音讲出自己都不愿相信的解释和威胁:“别拒绝我,这是……男女之事的第二节课……”
话必又夹着粗重的鼻息,压进玉佑樘毫无防备的小口。
“唔……”
太想把她所有的回绝都抑回去,这次他不再如先前那般温柔,力道加大甚至略有些粗糙地啃咬她的嫩唇,卷翻着她的舌头,不宜余地地刮扫过她的全部贝齿,唇腔的每一处……双臂也将她掐得更紧,强贴上自己躁动起伏的胸腔,少女闷闷地哀吟,那样压抑的娇弱,似能揉进心里一样,刺激得他简直要发狂。
被褥自玉佑樘肩头话落,单衣领口素来低敞,谢诩不再满足于她的唇舌,似画下句点一般,舌尖自她上颚重重一撩,惹得怀中少女躯体轻颤。他离开玉佑樘的唇,几乎是无师自通般,一路沿着少女细如膏脂的玉颈轻啜而过……
细致之极,珍宝一般不放过一寸肌理,遗留下一条细长晶亮的水痕,几点禁欲的绯迹……
而后一下将她剔透圆润的耳垂含浸口中,重重地吮了一口,能明显感受到玉佑樘抵在他颈后的五指一紧,随后浑身禁不住的剧烈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