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觉只存在了一瞬,下一秒男人便将眼神错开了,季炎慵懒地轻笑了一声,“想让我开心,只是指穿成这样坐我腿上吗?”
明示仅仅如此还不够。
这显然是在刻意为难人了,如果可以的话,零然真的很想朝人翻个白眼,也不知道昨天等不及他将衣服穿完,就急吼吼地把那玩意儿捅进来的是谁。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另一个自己对男人的话简直是唯命是从,零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献媚。
他低下头轻柔地吻上男人的脸。
淡粉的唇带来的触感如想象中那般温软,但季炎却反应不大,甚至还缓缓闭上了眼,一副等待着被取悦的懒散模样。
零然心里没好气,实际情况却是将唇继续落在了季炎的眉间、鼻梁,还缓缓来到了那鲜少触碰过的唇上。
柔软对柔软,那一刻他仿佛看见男人的眼皮轻颤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连最亲密的性爱都能习以为常,却觉得此刻简单的亲吻更让人面红耳热,这么近距离看着男人英俊的眉眼,有种古怪又陌生的情绪在零然胸口蔓延,酥麻麻的让人心痒。
舌头小心翼翼地撬开了齿关,像条灵活的小蛇钻进了青睐的巢穴,先是轻柔地扫荡着四周,再试探性接触那还蛰伏沉眠着的同类。
湿润,柔软,还带着暧昧的热度,舌尖轻轻挑逗着、玩耍着,对对方仍旧平静的态度感到不甘心,开始逐渐加大力度,双手捧着男人的脸,侧着头将自己深深送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单方面的示好一直得不到回应,再汹涌的热情也会消退,零然受另一个自己情绪的感染,心里也泛起了挫败又委屈的情绪,正当他收敛攻势,想要退出换其他方式时,有手猛地按住了后脑勺。
一直被舔弄的唇舌像是被强制唤醒了,带着股试图将入侵者生吞活剥的力道,来不及逃跑的舌被男人含住用力吮吸,敏感的舌尖传来一阵阵令人酥麻的电流,舌根都被嘬得发痛。
零然挣扎着用鼻音发出求饶的声调,可惜唤不起季炎丝毫的怜悯,等好不容易被放开后,自己嘴里却迎来了压倒性的粗蛮侵略。
像是要将刚才的体验成倍偿还,男人吻得又凶又狠,像极了他在床上一贯的霸道作风。
零然根本招架不住,可整个人都被男人禁锢在怀中,无路可退,只能艰难地容忍对方给予的肆虐,所有的感官都被迫集中到了两人唇舌相交的地方。
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战役。
悬殊的力量差距下零然永远做不了胜利方。
分开时唇上还缠连着细丝,零然红着眼圈急促地喘息,身下的男人却只是呼吸稍显紊乱,吞咽下失态时分泌出的唾液,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男人低声命令道。
“把我裤子解开,自己坐上来。”
屁股确实被一根硬物抵着了,零然施施然起身,弯下腰开始解开男人腰间的皮带,拉下内裤后那已经勃起的阴茎猛地弹出,在空中划出条压迫感十足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