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理学上专研了二三十年人也差不了多少。而恰好的是,那个人姓萧,叫君正。”
杨漠面无表情,可被子下的手却抓紧了被单,他抬起头,看着紧盯着他的苍郁峦:“你的意思是,我当年……可能是人为的。”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苍郁峦点点头,“我虽然学过心理学,可毕竟只是辅修,只能察觉可能有人动了手脚,至于到底动没动和解开那人动的手脚,以我的能力,还没办法办到。”
“不过,”他继续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太阳穴,“也许我们可以交流一下,关于当年你的表现。宫轩,你再说一遍好了,让杨漠自己听听,看他会不会想起什么。”
宫轩点点头,目光越过杨漠,想到了曾经:“你那时候平时都很正常,就是见人就问记不记得萧君正,我们一回答记得,你就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歇斯底里地大喊。只有我们说不认识,你才会渐渐安静下来。”
“这就是后来你们决口不提萧君正的原因?”
“恩。”宫轩点点头,有些迟疑地问,“你有想起来什么吗?”
杨漠沉默着,许久才说:“没有。”
他把被子拉起,闭上眼睛,面上有些疲惫:“我累了,二哥我睡会儿。”
“好,那我们不打扰了。”宫轩牵着卓文卓扬的手,准备离开。
“等一下,”杨漠张开眼,看着白茫茫的天花板,“苍郁峦,你说爱情这种感觉,有可能是人为吗?”
苍郁峦侧过身,微微抬头看着床上的杨漠,眼神转换了一下:“我不知道,但是心理的确可以被影响。”
“谢谢。”杨漠闭上眼,沉默不语。
苍郁峦随宫轩一起离开,关上门,只看见大肆阳光洒在杨漠床上,照的白色的床单熠熠生辉。
“希望他没事。”宫轩有些担忧地说。
“但愿吧。”苍郁峦对着宫轩,微微一笑。
“黎叔叔!”“黎叔叔!”
卓文卓扬忽然一起兴奋地大喊,挣脱宫轩牵着他们的手,跑到远处一个男子身旁。
“卓文卓扬!”宫轩拉扯不及,看着他们一溜小跑跑到了黎羡面前。
“黎叔叔,”卓文抬起眼,看着黎羡,天真无邪地说,“你生病了吗,怎么也在医院?”
“是啊?”卓扬接口道,“黎叔叔是不是哪里痛,我们给黎叔叔吹吹。”
“没有,黎叔叔没有生病。”黎羡蹲下身,怜爱地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头,温柔地笑着说,“是黎叔叔的朋友生病了,黎叔叔来看他。倒是卓文卓扬怎么在这呢?”
“我们跟爸爸一起来看四叔叔。”卓文卓扬脆生生地一起回答。
“是这样啊。”黎羡低头沉吟了片刻,看了眼远处的宫轩,笑着说,“黎叔叔还有事,卓文卓扬还是去爸爸那。”
卓文卓扬对视了一眼,圆润的眼中满是失望,却还是放开黎羡,乖巧地说:“那我们回去了,黎叔叔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