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
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
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
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听着jay的歌我收到了老熊猫楚盼盼寄来的邮件,里面上有一幅可爱的画,温暖得直慰我心:一只熊猫愁眉苦脸坐着,旁边淡淡的笔迹写道,一只熊猫其实不孤单想念另一只熊猫才孤单。我看着,很想哭。
老熊猫是我从小的玩伴,后来留在本市的农业大学,现在是在家给我发的邮件。她是我为数不多的同性朋友中坚持时间最长的一个,我俩的关系近似于传说中的青梅竹马,唯一的遗憾是同性,我又不想做拉拉,要不肯定非她不娶。看樱桃小丸子的时候,看着小丸子和好朋友小玉手拉手上学的模样,简直就是我们当年的翻版。
上大学以后我变的孤僻很多,深居简出,从不主动和过去的朋友们联系。算来现在女的朋友里大概也就她还惦记我了,情敌不算。
她说她很好,学校生活也挺愉快,室友也很友好,我呼吸变深“前天见到老同学,除你、陈静、球球、郝伟和杨未归,其余均到齐。问了许多人,仍无杨消息。珍重。”
我看完全文,深呼出口气。
没有消息好啊,没有消息才是好消息。
我俩的事当年一度闹得沸沸扬扬,所有的人都知道,现在也没人敢在我面前提“杨”字。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充满忧郁和同情,只差没有送挽联给我说节哀顺便
我被怜悯得恨不得自杀以谢众人,那时我像祥林嫂一样见谁冲谁说“我没事,真的没事。”
我的班主任老郝曾在毕业后的谢师宴上遮遮掩掩地说“好小伙多了,别把不值得的人当回事儿,晓蓓这么坚强的孩子。”
我苦笑“谢谢老师关心”纸里果然包不住火,现在大概整个教研组都在探讨这事。没想到我为母校做的最后一项贡献是花边新闻女主角。
我知道这世界上优秀的人多的很,但是,很奇怪的,弱水三千,只有那一瓢让你心有戚戚,流连忘返。
这就是传说中的贱人吧?
我是个把自尊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人,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那种。
所以我宁愿杨琼背叛我一百次,也不愿意要别人这么大张旗鼓地同情我。
低头亲吻我的左手/换取被宽恕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