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手滑点成了视频,对面还秒接。
光幕显示出兄弟俩在地上扭打的画面。
徐惊雨:“…………”
封如凝看到两个儿子,又头疼又丢人。
“你们两个,一天也不能消停?”
妈妈的声音一响起,两人本能地分开。
“妈,我们不是打架。”盛朝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我是看哥哥摔倒了忙着去扶他呢。”
“妈,”封泽借力爬回轮椅上,边拍身上的灰边提问,“惊雨的个人终端怎么在你那?”
“当然是因为她在我家。”封如凝收回夸他聪明的话,他和盛朝一样蠢得人不忍直视。
“惊雨今天在我这留宿,不回宜市了。”
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位:“…………”
得,不用争谁陪她了。
“你俩好好待在家,”封如凝对儿子没个好声气,“真闲得没事干去拳击场开直播打。”
徐惊雨勾起嘴角:“那我去给你们打赏。”
被拱火的二人垂头丧气:“我们不打了。”
吃过饭,封如凝拉着她来到后院的温房。
帝都比宜市要冷上一些,夜晚寒风四起,但玻璃隔出的温房里却温暖如春天。
上次来时封如凝在种的花,过去四个月,已经长成一簇簇的花朵在枝头绽放。
花瓣是淡白色的,在夜色里竟然能发光。
“阿泽有没有和你说起过,他们爸爸是个植物学家,”封如凝在地面铺了毯子席地而坐,“会发光的花,是他特地培育出来送我的礼物,名叫奉月兰。”
“奉月兰?”徐惊雨不再有最开始的拘谨,放松下来,跟着在毯子上坐下来,“起名有讲究吗?”
封如凝拨过一朵花给她看。
一簇花里有一朵较大的主花,剩下的几十朵小花将主花紧紧地包裹在中间,众星拱月一般。
“盛泉想叫它……”封如凝顿了顿,略过丈夫对她的爱称和说过的肉麻话,“我给起的奉月兰。”
奉月兰,奉月兰。
徐惊雨细细品味:“好听。”
封如凝打了个响指,家政机器人识别指令送来果酒,她抠开拉环递给徐惊雨一罐。
“我知道是你杀的人。”封如凝继续先前的话题,她一查看尸体伤口便知谁动的手。
“朝朝和我说是他杀的人,妄图蒙我?”
同样是在大人眼中愚不可及的小把戏。
徐惊雨能猜出来盛朝面对母亲时的说辞,正如她那天试探封泽所说的话一样。
母亲爱孩子,所以给他收拾了烂摊子。
既然封如凝知道,杀人的并不是盛朝……
徐惊雨张口:“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