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1 / 1)

谢筝下班时,又看到了霍非生。

傍晚的警局,显得庄严肃穆。谢筝很少准时下班,今天是个例外。同事们看到霍非生那辆拉风的跑车,都冲着他挤眉弄眼的。

“大少爷又来了哈?”小郑是新进来的,家境优越,性子活泼爱闹。他目睹了霍非生对谢筝的追求,老是打趣他们。

“别乱说,他只是个孩子。”谢筝不知道多少次正色说道,他不希望自己和霍非生之间牵扯上情色的意味。

但他的性格太好,说话很少疾言厉色,大家嘴上说知道了,背地里还是悄悄议论。

小郑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等谢筝转身,又嘻嘻哈哈地搞怪。

谢筝知道背地里的流言不少,但是他和霍非生之间的真正关系……却是不能说的。

霍非生还没满十八,身高一九几,长得非常帅,也非常有钱。大少爷身边追求者不知凡几,却看上了一个比自己大了一轮还多的老男人。

他的朋友知道后纷纷打趣他,嚷嚷着要看究竟是怎样一个天仙,让大少爷动了凡心。但霍非生至今还将谢筝捂得严严实实的,没让人找着半个影子。

他们的相遇在酒吧,霍非生参加同学生日,被下了药。大少爷参加过特殊训练,本来可以三两下揍翻想占他便宜的混蛋,结果却被个大美人救了。

大美人脸庞嫩得出水,长得颠倒众生,眼神也很纯真。他很善良,武力值居然也不低,教训了纨绔子弟之后,他把霍非生扶回了他的家里。

说实话,霍非生长这么大,握住。

“你害怕吗?”谢筝忽然转头问他。

“啊?”霍非生还没反应过来,谢筝就握住了他的手,“别怕,我在这里。”

他的语气十分温柔,就像一个母亲哄自己怕鬼的孩子。

谢筝的手是霍非生见过最漂亮的手,十指修长,白皙细腻,连指甲盖都透着粉色的莹润光芒。

他不会连膝盖窝都是粉的吧?霍非生暗暗想。

那只手握住他的时候,霍非生感觉全身一麻。

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坐姿,羞愤得耳朵都染上了红色。

只是握了个手,他居然就勃起了!

霍非生感觉谢筝像春药一样,一举一动都能挑逗自己的欲望。

一场电影看完,霍非生半点儿内容都记不住。他的注意力都在谢筝身上了,当谢筝说起电影情节时,他只会低头附和。

“很累吗?”谢筝关心地看着他,“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谢筝以为霍非生是最近太累了,他思索着,是不是要把前夫从黑名单中放出来,好好跟他谈一下孩子的教育问题。

霍非生本来想说自己没事,但当谢筝提出要送他回家时,霍非生立马改变了口风,

“我确实有点累。”他干巴巴地说,“最近压力太大了,学习上的,还有别的。”

谢筝理解地点了点头,他高考时千军万马闯独木桥走过来的,对于儿子的压力十分理解。

谢筝把车开回了霍非生的家。

霍非生发现,他居然对于开跑车这件事十分熟练。

以谢筝的工资,连霍非生车子的一个轮子都买不起。

看来他前夫挺有钱的。霍非生心想。

“你爸爸不在家吧?”谢筝问道,他很想进去,他想看看自己孩子生活的地方,但是他又很犹豫,他怕碰见那个人。

“他晚上一般不回来。”霍非生说,“他有别的住处。”

谢筝于是走进去了。

对于房子的豪华,还有像隐形人一样,只有主人叫他们才会出现的佣人,谢筝感觉很别扭。

他把霍非生一路送到房间,“洗个澡就睡觉,好吗?”

他温柔地说:“你还在长身体呢。”

身高一米九二,体重超过八十公斤的霍非生默默咽下反驳的话,他对于谢筝的温柔无法抗拒。

“你今晚能留下来吗?”霍非生问,眼神诚恳,“隔壁有客房。”

谢筝很想拒绝,但是他拒绝过霍非生太多次了。

他情不自禁想起霍非生小时候,也是奶声奶气地问:“我可以跟妈妈睡觉吗?”

谢筝最终答应了。

谢筝洗了个澡,穿上管家为他准备的睡衣。

管家还认得他,这栋房子曾经的另一位主人。

他们两人并没有说话,默契地不提谢筝以前的事情。

说实话,踏进浴室的那一刻谢筝就后悔了。

但一想到霍非生在他面前露出的笑脸,谢筝又把马上就走的念头打消。

让我陪他一晚吧。谢筝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喃喃自语,他以前那么爱哭,晚上睡觉一定要躺在我的怀里。

这些年,他是怎么过的呢?

霍非生在房间里焦急地等待谢筝,但等来的谢筝眼睛红红的。

“谁欺负你了?”他立刻问,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问这话时的眼神很吓人。

“没有。”谢筝对他笑了笑,“快睡吧,要我给你读睡前故事吗?”

霍非生感觉自己一定是中邪了,才会放着跟自己回家的大美人不吃,而是听他念什么睡前故事。

“从前有一只小海龟,它出生在沙滩上。它在一个黑夜破壳而出,小海龟心想:‘我的妈妈呢?’”谢筝为了赶时间,头发只是吹得半干。

半长的黑色发丝柔柔地拂在霍非生脸上,他感觉脸上痒痒的。

“小海龟向着大海爬去,路上遇到了小海螺。它问:‘小海螺,你知道我的妈妈在哪吗?’”

好幼稚的故事。霍非生无聊得想要打哈欠。

“小海螺回答说:‘你的妈妈不爱你了,她抛弃了你。’”

什么垃圾故事。霍非生怒了,垃圾作者,垃圾出版社!

“小海龟很伤心,但它又碰到了小螃蟹,问了一样的问题。小螃蟹说:‘没有一个母亲会不爱自己的孩子,你继续朝着大海走,你的妈妈就在海里等你。’”

骗人。霍非生面无表情,垃圾童话。还是让公司法务部把他们告到破产吧。

“小海龟爬啊爬,它躲过了鸟儿的袭击,在朝阳初升之时,它终于爬进了海里。海龟妈妈就在那里等着它。”

谢筝语调和缓,声音轻柔动听,仿佛微风拂过霍非生的耳朵,“小海龟伤心地问妈妈,她是不是不要自己了。海龟妈妈微笑着说:‘孩子,我并没有不要你,我爱你。我之所以将你独自留下,是因为,你需要磨炼。当你独自跨越沙滩,来到大海,你就懂得了成长的意义。’”

故事讲完了,霍非生久久不语。

谢筝心中酸涩,他忽然低下头,在霍非生额头上吻了吻。

霍非生瞪大了眼睛,他听见谢筝温和地道:“晚安。”然后为他掖了掖被子,走出去关了门。

直到谢筝关门,霍非生都没有叫住他。

霍非生恍惚地躺在床上,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个微微湿润的吻所带来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原地。

“晚安。”他低低地道。

谢筝关了门,刚一抬眼,就定在了原地。

走廊上有人在等他。

男人身高腿长,面容跟霍非生带着几分相似,同样的英俊,却显得更加成熟,犹如埋藏多年的好酒,韵味十足。

他身着一身高级定制西装,越发凸现出肩宽腿长的好身材,偶尔泄露出来的气势让人望而生畏,锋利无匹。

男人显然是刚从某个宴会场所回来的,还带着淡淡的酒味,甚至气息也有些微的不稳。

谢筝强装镇定,冲他点点头,带着点生疏和隐藏很深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仿佛两人是多年未曾相见的友人,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

他不知怎么有些心虚,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生生已经睡了,我刚刚给他讲了睡前故事。”

提起儿子,谢筝眼神不自觉柔和:“他长得好高,但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乖。”

男人这才说了见面后的第一句话,只有两个字,还是疑问句:“是吗?”声音低沉微醺。

谢筝莫名恼怒,他容不得别人说霍非生一点儿不好,既是缺席儿子人生的愧疚和后悔,也是出于一种护犊子的心理,哪怕说话的人是他的前夫,霍非生的另一个父亲。

他语气硬邦邦的:“霍策,我有话跟你说。”

霍策走近,他身上的酒气越发浓郁起来,谢筝不自觉皱眉,而霍策很快就和他拉开了距离,“去我书房说。”

他问也没问谢筝的意见,径直转身走了。谢筝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出乎他的意料,霍策书房的构造跟以前没什么两样。谢筝甚至还看到了自己以前用竹子做的笔筒,上面的图案是那时候才四岁的霍非生亲手画的。幼稚的笔触和烂漫的色彩,却让谢筝鼻子一酸。

他低下头,强忍住泪意。抬起头来时,谢筝已经镇定下来:“霍策,我要和你说的是关于生生的教育问题……”

“要喝奶茶吗?”霍策直接打断了他,“加不加珍珠?”

谁敢相信,一向狂霸酷炫拽的霍策霍大总裁书房里,居然有个小奶锅,还有放在冰箱里的鲜奶和木薯粉做的珍珠。

“我……”谢筝觉得比起口腹之欲来,还是儿子更重要,而且他已经刷过牙了,“你认真一点,我在跟你讨论关于生生的事情,他是你唯一的孩子……”

“他也是你唯一的孩子。”霍非生往小奶锅里倒入清水、白糖和牛奶,动作十分熟练,“可你还不是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一走就是十三年。”

他讥嘲地笑了笑:“他甚至已经忘记自己有一个母亲了。”

谢筝如遭雷击,他颤抖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霍策又往锅里加了红茶碎,煮开,看着牛奶沸腾,茶香四溢:“而且,他不是挺好的嘛。”语气漫不经心。

谢筝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在心底涌现,他真想一走了之:“……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他是在哪里吗?在酒吧,他被人下了药!还有上个月,他和朋友飙车,被抓到了警局里……”

“筝筝。”霍策打断了谢筝的话,亲昵地叫前妻小名,“霍非生已经快十八了,他下个月生日。他准备成为一个成年人了,他想做什么是他的自由。只要他不违法犯罪,我无权干涉。”

“而且,”霍策将盖子盖上,让奶茶焖煮,“你不是说霍非生是我的小孩吗?那他应该跟我一样,是个天生的坏种啊。”

霍策走近谢筝,不顾谢筝抗拒的微表情。谢筝已经很高挑了,但霍策更高,更壮。两人的体型差让谢筝觉得自己好像被霍策笼罩在了他的领域里。

霍策微微俯下身,凑近谢筝耳边,声音低沉带着磁性:“别忘了,我十七岁的时候,就给你破处了。”

闻言,谢筝瞪大了眼睛。错愕过后,羞怒让他的脸颊染上了桃花花瓣一般的薄红:“霍策!你,你能不能正经点?”

霍策以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谢筝湿红的眼角,谢筝的眼睛太漂亮了,天生自带眼线,波光流转间,摄人心魄。

他并不知道,他这番强撑着的做派,只会让人更想狠狠地欺负他,让这颠倒众生的美人露出更多的失控情态。

霍策放肆的眼神让谢筝又惊又惧,流氓一样的前夫,还有霍策话语中提到的初夜都让谢筝脸色白了白。

明明是年轻华贵的长相,前夫在性事上却粗鲁野蛮,每次做爱,谢筝都会留下满身的青青紫紫,骨头酸疼得一天都下不了床。

还有霍策的那根丑东西……

谢筝还在回忆中,霍策手指却摸上了他的脸颊:“对不起,筝筝,我刚才说话太重了。”

什么?谢筝还没反应过来,霍策的另一只手就从谢筝的睡衣下摆钻了进去,“你不是想教育儿子吗?这样吧,我们复婚,你想对霍非生干什么都行……”

这个人!谢筝气结,他以为这么多年,霍策从一个纨绔变成优秀有为的企业家了,没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人骨子里还是这么恶劣!

谢筝抓住了霍策乱摸的手:“你做梦,我绝对不会跟你复婚的!”

“为什么?”霍策停住了动作,冷笑,“你不敢吗?你害怕自己再次出轨,你害怕霍非生知道你的身份?知道他的母亲是个出轨成性的狠心的婊子?”

一连串的质问让谢筝都蒙了,但霍策的话戳中了谢筝最担心的地方。

他不敢想象,等到自己的身份曝光,霍非生知道过去的一切后,会怎么想?他的生生,会不会用仇恨的目光看他?

霍策把手抽了出来,反而捧住了谢筝的脸。手上细嫩至极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霍策在谢筝额头落下爱惜的吻,谢筝看不到的地方,他眼里是浓郁得化不开的欲望和势在必得的坚定:“筝筝,和我复婚。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会保守好秘密,霍非生永远都不会知道你曾经出轨的事迹,好不好?”

他的话语里带着蛊惑,宛如伊甸园里毒蛇引诱夏娃偷吃树上的苹果:“你也不想生生永远都没有母亲吧?”

谢筝恍惚:“……我,我不知道。”

霍策的手指隔着衣服,摩挲着怀里人瘦削的蝴蝶骨,婊子瘦了很多,以前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都没了。

活该。

老公给你的荣华富贵你不要,全心全意的爱你也不要,好啊,全都没了。

霍策心里盘算着,等复婚以后他要怎么在床上惩罚小婊子。是买个金丝笼关起来,还是打造一条脚链?

谢筝并不知道貌似“心善”的前夫肚子里都有什么坏水,他只是一想到真相曝光以后生生的态度,就揪心。

“我考虑一下。”最终,谢筝勉强镇定道,“你先放开我,你还没洗澡呢,身上都是酒气,臭死了!”

“还没复婚呢,就开始嫌弃老公了?”霍策低低地笑了,“好吧,今天先放过你。”

他松开了谢筝,却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谢筝耳垂上咬了一口!

“啊!”谢筝惊叫一声,他捂住疼痛的耳朵,生气地瞪着霍策。

早已经而立之年的男人,表现得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得意洋洋:“晚安。”

说了“晚安”,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的霍策霍大总裁在深夜摸进了前妻的卧室。

谢筝很有警惕心地锁了门,可这难不倒霍策。

夜色漆黑,谢筝的房间里昏暗一片,窗外能听见庭院里喷泉的淙淙流水声,还有蟋蟀虫鸣。

在这样的背景下,谢筝睡得并不安稳。

最近,他老是会做梦梦到以前的事情。

霍策是谢筝的初恋,他们两个身份背景并不相同,可以说是天差地别的人,却因为霍策需要补课联系在了一起。

年轻时的霍策桀骜不驯,玩得很疯。相比起他那时的混账,现在的霍非生可以算作是个“乖宝宝”了。

谢筝能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梦,人们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能是因为睡前在书房与霍策对峙的那番话,谢筝睡梦中又回到了自己噩梦般的那天。

他是霍策的补课老师,并且大逆不道地和霍策搞起了“师生恋”。

谢筝自身的道德感让他没办法面对自己的雇主,他觉得自己把人家的孩子带坏了。他想跟霍策分手,结束这段孽缘。

但霍策比谢筝想象的更加敏锐,虽然谢筝一个字都没有在霍策面前提起,但这个头脑过人的大男孩从细枝末节中,感到了年长恋人对自己的疏远。

他质问谢筝,谢筝不想耽误霍策的学习,便敷衍了事。

那时候,谢筝有个锲而不舍的追求者,每天给谢筝发骚扰信息,自称谢筝的“老公”,以一种被戴了绿帽子的口吻,控诉谢筝对他的背叛。

谢筝不胜其烦,拉黑了那人又换号码发。

而这些露骨信息因为谢筝的一次疏忽,没有删干净,而被霍策看到了。

霍策当场发疯,他在往常谢筝给他补课的书房内,在那个天空阴沉的午后,在谢筝猝不及防之下,强奸了谢筝。

“……唔……”睡梦中的谢筝不由发出一声呻吟,他感觉自己全身发烫。

谢筝记得霍策那天很粗暴,处男又没经验又急躁。

霍策四处乱摸,手劲又大,在谢筝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留下印记。

他和谢筝接吻时,谢筝很害怕,霍策的舌头很长,谢筝感觉喉咙都被他舔到了。

还有胸前发育贫瘠的奶子,谢筝虽然是双性人,可是胸口并不大,平时穿衣服只要贴胸贴就不会看得出来。

那么薄嫩的胸口,被霍策像吃奶一样咬在嘴里,谢筝痛到尖叫,流泪,又因为怕被发现而只能把呻吟吞回去。

他的双手被束缚在床头,霍策撕烂了谢筝的裤子。然后,埋下头舔了谢筝的穴。

在此之前,谢筝对于爱情的想象只停留在牵手、拥抱和亲吻。哪怕和霍策接吻,他也只是浅尝辄止,只要霍策想深入,谢筝就会毫不犹豫地推开他。

霍策疯了?他怎么能亲自己的那个地方?还把舌头伸进去!

谢筝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那么荒谬,像一场醒不过来的梦魇一般。

“不要,不……”谢筝喃喃道,男人紧紧盯着他的脸。

睡梦中的美人卸去了防备和棱角,好像带刺的玫瑰软化下来。他是那么地美丽,宛如造物主最精巧的杰作,在黑暗中白得发光,熠熠生辉。

霍策轻柔地爱抚,他所有的性爱经验都是从谢筝身上获得的,自然熟知谢筝的敏感点。

“啊,都湿了。”霍策不知道谢筝梦到了什么,他给谢筝下了一点儿温和无害的药,当着谢筝的面,下在那锅奶茶中。

霍策不喜欢睡奸的其实,他更爱老婆睁着眼睛,眼里全是自己的影子,被自己干得摇摇晃晃,又哭又叫。

霍策在谢筝身上留下一个个吻,注意没有留下痕迹。他把还没复婚的前妻脱得光溜溜,一丝月光从未紧闭的窗帘泄进来,谢筝不安地皱着眉,脆弱得像条被贪心人类捕上船的美人鱼。

霍策摸到美人吹弹可破的肌肤,不禁心神荡漾。他把谢筝的腿掰开,埋头进去。

做梦会有那么真实的反应吗?谢筝迷迷糊糊,梦中的霍策比曾经谢筝经历过的温柔得多,也熟练得多。

甚至……谢筝不想承认的是,他的身体很舒服。

自从和霍策离婚后,谢筝一直断情绝爱。他受够了那些交媾的,跟野兽没什么两样的性爱。

但是双性人天生敏感,久旷的身体骗不了人。谢筝不自觉发出能让人羞红脸的稀碎呻吟。

“好多水啊老婆,这么想我吗?”霍策高挺的鼻梁上都沾了水渍,他舔着自己的唇,回味着。

人的体液当然不可能是甜的,但是那股浓郁的荷尔蒙的味道让人意乱神迷。

霍策口技高超,他还不忘帮谢筝释放那根粉色的柱体。

过了十几分钟,谢筝忽然开始绞腿,脸色越发潮红。

他喷了,不论是前面的还是那个熟艳的花朵。

霍策没有在乎自己身下勃起到快要把裤子撑破的硬挺,他自认为自己不是那种占老婆便宜的人,他只是在帮助准备复婚的老婆解决一下生理欲望而已。

霍策低低地笑了:“喷得老公满脸都是。”

他帮谢筝擦干净下体,重新穿好衣服,盖好被子。

然后,正人君子霍大总裁,就顶着一张有不明液体的俊脸,堂而皇之地翻窗户跳了出去。

谢筝第二天醒来时,感到有些异样。

昨夜的春梦实在太过真实,谢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与霍策见面的缘故,自己居然会想起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并且历历在目。

被子从身上滑落,谢筝敏锐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上留有痕迹。

腰肢酸软,内裤有湿痕。谢筝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女穴,发现原本粉白的穴口此时呈现一线嫣红,仿佛干了什么坏事似的。

谢筝眼睫低垂,有些难为情。

按照他以往的经验来说,身体现下的情况意味着昨晚他不仅在睡梦中达到了高潮,现实中的身体也攀上了巅峰。

他的花穴潮吹了。

自己……怎么会……

谢筝很懊恼,他不愿意承认是被前夫所吸引。年少时的恋人,那些美好谢筝从未忘记。

谢筝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内心心乱如麻。

他在纠结昨晚霍策提到的复婚一事。

理智上告诉谢筝,他既然已经从霍家的漩涡里脱身,就不应该再回去。豪门对于谢筝来说,不是他喜欢的地方。

但是情感却撕扯着谢筝的理智,他好想好想他的生生……

还有前夫,阴晴不定的前夫好像变好了,谢筝对霍策是充满愧疚的。如果不是自己,霍策也许不会病得那么严重。

他确实出轨了,这是无可争议的事情。

谢筝并不知道前夫在他离开的这些年,不仅病情没有好转,反而更疯了。

霍策把他来过的痕迹消灭得干干净净,这方面他比自己的儿子要厉害得多。

洗漱过后谢筝换上了女佣送来的衣物,不同于谢筝平时的冷淡风格,换上偏色彩柔和的衣物后,谢筝看起来也柔软许多。

当他出现在早餐的餐桌旁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情不自禁投注在了他的身上。

他太过美丽了,仿佛夜空中的发光体,人们总是会把目光落在璀璨的事物上。

霍非生注意到混账老爸看谢筝的眼神,他觉得很不爽。

霍非生单方面认为,谢筝是他的男朋友,他们两个以后会结婚,幸福一辈子。而霍策,从法律上来说就是谢筝的公公了。

公公怎么可以看自己的儿媳,还看那么久?!

“你坐这里。”霍非生立即起身,为谢筝拉开椅子,座位正好在自己旁边。

主位的霍策看了他们一眼。

谢筝对霍非生道谢,儿子是他的贴心宝贝。然后他悄悄地瞪了前夫一眼,眼神中的意味很明显:不要搞事,闭上你的嘴巴。

霍策眼中带上了笑意。

成熟英俊的男人风度翩翩,仿佛狼王,笃定那颠倒众生的美丽尤物最后还是会落到自己的手上。

而霍非生就像个年轻的公狼,在心上人身边大献殷勤,青涩又热烈。

在场的还没有复婚的夫妻俩没有察觉到,儿子近似求偶的心态。

霍策是太高傲了,而谢筝天真又可爱。

唯一看破不说破的是一旁的管家,但他宁愿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霍家作为顶级的豪门,已经算干净的了。除了十几年前的兄弟俩争妻,还有曾经的主母出轨其他家族掌门人,其他倒是没什么可以指摘的……

就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添上母子乱伦……

对于曾经的主母归来,管家的感官很复杂。

他甚至都不敢多看谢筝一眼,生怕自己也掉进名为“爱”的陷阱中挣脱不开。

管家擦了擦虚汗,暗自感慨美色误人。

关于“妲己归来”的消息早就在首都豪门圈里传遍了。

当然,当事人根本就不知情。

早餐过后,霍策去上班。

他体贴地留出了充足的空间,给久别重逢的母子二人。

“今天要去哪里玩吗?”谢筝温柔地问霍非生,“还是在家学习?”

“去游乐场吧。”学习不在霍非生的日程规划中,他不喜欢这两个字。

厌学啊……谢筝暗暗记下儿子对学习的态度,内心有些担忧,但面上没表现出来,“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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