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斯无法解释,告诉别人这是上辈子学的,会有何结果?
事实必须是在理解范围内的,若是超过了这个范围,便会被当作迷信妖妄。
而朱红的作用,在此时便得以体现了。
记者采访的时候,桃源的学生透露,在校的时候,常能见着张斯随朱红一起运动,做些稀奇古怪的动作。两人也经常切磋,张斯总是输得多,赢得少。
众人有种恍然的感觉,原来如此。
这便是不求甚解的结果,张斯倒是喜闻乐见。
而因允文允武,他自然更受人喜爱了,受此影响,竟有许多人去武馆拜师,说是要与张斯一样,学一身好功夫,以行侠仗义。
当然,大多是去学些花拳绣腿,并且还坚持不了许久。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锻炼身体的作用还是有的。
全国各地,论武成风,起了一阵不小的热潮。
言归正传,回到《火与冰》的事件上来。
对文本进行赏析的,不在少数,今抄录一篇,以窥豹斑:
“许久不曾见过如此精彩的语句了,止不住多读了几遍,仍在脑中晃悠,挥之不去。于是便想写出来,谈一谈感觉,与别人做些交流。
第一句:我听到鸽子的翅膀扑打空气的干涩的声音,顿时感到飞翔的艰难。
有种难言的忧伤,像是蒙上了灰色的雾气,使得世界有些疏离感。飞翔不是鸽子的目的,却是它的梦想,也是它的尊严所在。
这有些像作者的自况,当大家注视着他华丽地飞起,却未曾想过其中的艰难。
但是我想,他大概不会放弃,这是自由的唯一机会。
第二句:历来,好人的定义就是:认认真真地生活在虚伪里。
我是一个好人,却不愿意是一个好人。因为好人是没有原则的,尽管‘认认真真’,却只在虚伪里生活。我只是个虚幻的身影,并不为自己而存在……
第三句:宽容和权力紧紧相连:有权力的人享有被宽容的权利;无权力的人享有宽容的权利。
这大概是受人喜爱的一句,只因它如此真实。
有人或许要指责,说他言过其实,把这当成是一个不成熟的笑话。
可我笑不出来,这像一根锥刺,插中了我的胸口,我想极力地否认,但汩汩留下的鲜血,证明这是真的。
不要害怕民众看到这句话面露悲伤,要害怕的是,他们面露笑容。
第四句:华夏的哲学偏向于巩固与粉饰一个熟悉的传统世界;西方的哲学偏向于质疑旧世界和建构新世界。
传统的世界确实存在过,但绝不与我们描述的一样……”
这种文艺性地解释,受到许多人欢迎。
张斯的话,就像一个点,解释不清事实的始末。但他提供了一个入口,人们突破这个障碍,便可以自行得到更广阔的天地。
他的言语被人传颂着,时不时地从文艺青年的口中冒出。
那些感慨世事的人,总愿意用他的话去评价。
更重要的时,他唤起了万千学子独立思考的能力,从登载那日开始,他便在他们的心田埋下了种子,成为当之无愧的“精神导师”。
“张斯给沉闷已久的华夏思想界带来了一股分清新的空气。他的文字着清新、尖锐,甚至不无稚嫩,但却说出了我们这个时代的真相。他说的一切无甚高论,无非是一些常识而已,可是在那么多德高望重、声名显赫的事先贤者都不放论真话、不敢承认常识的时候,少年张斯直言皇帝无衣,打动了千万读者的心灵。”
这是一个比较中肯的评价,说的是人,也是文章。
“张斯的书让上了年纪的人顿觉天旋地转,我们读他的书,难免觉得今生今世,苟活而已。”
————香港岭南大学文学院院长刘绍铭
“张斯的博学和勇气,让我看到了新一代青年的希望。”
————深圳特区的开拓者袁庚
“张斯的思想包含了华夏当代青年思想中,最有生命力和创造力的部分,预示着中国的一股新思潮。”
————美国《纽约时报》
“张斯以激扬的文字吹皱文坛一池春水,针砭社会现实和文化弊病,令人耳目一新,表达了新一代的锐气。
————香港《亚洲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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