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斯再次出现在寓所的时候,柳璃已经不见身影。
“柳姐就是柳姐……”张斯摇头叹息了一声,感情有些复杂。
骊清笑道:“少年人,瞎感慨,‘为赋新词强说愁’”
张斯悠悠说道:“感慨是真的,我也不是少年,至于词赋,不擅长,写点小说倒还可以。”
骊清笑的更厉害了,说道:“你在我面前,就不能谦虚点?你写过什么小说,讲来给我听听,我帮你评判一下。”
张斯说道:“我怕说出来,你会被吓到,从此之后不理我。”
“呸”骊清说道:“你当我小孩子,用这种话来哄我……”
“雪姐呢?”张斯耸耸肩,换了个话题。
骊清指了指隔壁,离开座椅,直接躺在了床上:“她一直都在,我猜的。”
张斯问道:“你们挨的这么近,怎么不走动走动?”
“装什么装。”骊清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倒是想去走来着,可是某些人的脾气怪的很,我怕热脸贴到冷屁股,更怕打起架来,被人说欺负弱女子。”
张斯笑道:“欺负弱女子?你自己不就是么?”
骊清拍拍自己身边的空地,示意张斯过来躺下,双腿伸到窗外,调皮地一踢一踢的,显得健美而充满活力:“我是女子不假,可一点也不弱,她看起来就柔弱,一阵风都能吹走,若是打起来,我不费什么力气就能完胜。”
“那是温柔,可不是柔弱。”张斯也不客气,径直躺在了她的身边,好闻的香气飘来,他轻轻地嗅了嗅:“真好闻……再说了,你是著名作家好不好,老想着打架的是干嘛,弄的披头散发的,被媒体知道了,形象全没了。”
骊清捏着自己的秀发,故意扇了扇,笑道:“香吧?我也挺喜爱这味的,你靠的近些,我让你细细闻闻。”
“算了,我感觉危险。”张斯说道:“我这个年纪,最爱想女人,靠的近我怕忍不住,就像被魔术吸引住了一样。”
“哼,臭小子,埋汰我。”骊清推了他一下,说道。
“开玩笑啦……”张斯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一定好好听清姐的话,我保证。”
“你要怪罪我,我也不怕。”骊清说道:“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当时是柳姐拿的主意,你那个雪姐举手赞成的,我只是代为传声而已。”
“柳姐?”张斯想起昨天与柳姐的小动作,说道:“不会吧?她怎么会在乎这些……”
“这话说的,她不在乎,我们在乎?”骊清说道:“我们与你是初识,最怕交浅言深的,可不会随便管这种师生恋的事。还有一件事,其实昨天谁也不确定,只不过是诈你一下,你沉不住气,一下就漏底了。”
张斯叹了口气,说道:“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我并未想过要隐瞒什么。再说,我与她毕竟还是清白的,以后呢,大概不会发生什么……”
“我也没说你们不清白,你想什么呢,思想肮脏。”骊清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还这么小,哪个女人敢跟你来真的?”
“这你就错了……算了,不说这些了。”张斯摆摆手,坐起身来:“今天想去哪儿玩?我反正没什么事,一直陪着你们好了。”
“你当然要陪着,我可是被你喊来的。”骊清没好气地说道:“好像发善心似的,你不该陪着么?我说,你是不是想不负责任呀?”
“不负责任?”张斯忙摆手,说道:“严重了,严重了,这话可不敢乱说。以后清姐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清姐让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你要真能这样,我就把昨天的奖赏给你。”骊清坐起身来,笑道。
“真的?”张斯惊喜地问道。
“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骊清笑道,轻踢了他一脚。
张斯撇了撇嘴,低声咕哝:“我就知道没这么好的事。”跳下了床,说道:“走,我们去找雪姐,一起上路。”
骊清一听,重新躺了回去。
“嗯?你这是干嘛?”张斯好奇地问道。
骊清说道:“凭什么让我等她?我偏不去,等她收拾好了,我再起来。”
张斯苦笑道:“要不要这样?你这样让我很难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