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得很紧,但外面吵闹的乐声还是从门缝里传了进来,绕过一盆盆开着粉中带白花的植物传进温郁金耳朵里。
房间不是很大,一半摆满了和温郁金同名的花,错落的花架上摆着掐丝珐琅画,有花有鸟有人,花鸟不重样,人却只一个。另一半放了书架和书桌,温郁金在那里看书,制作掐丝珐琅图。
靠近落地窗,是温郁金的床。
温郁金席地而坐,写信的思路被乐声打断,他恼怒地把信纸揉成一团,拿来耳塞塞住左耳,又顺手拿掉右耳的助听器,终于安静下来了。他拿起笔,犹豫良久还是无法下笔,怕写多了甘遂看得心烦,怕写少了甘遂觉得他不是真的喜欢他。
一直握着笔犹豫不定,没塞紧的耳塞从他耳朵里掉了出来,喧嚣的乐声如海浪般涌进来,还有令人讨厌的声音一起闯进他的乐园:“什么嘛,一个少爷住得的地方怎么跟我家佣人住的一样,又小又乱。”
“这是我的房间,请你出去。”温郁金站起来走到长得一脸坏样的周文云面前,冷声驱赶。
“我来请你跳舞啊,小聋子。本来就聋,再这么自闭眼睛也要瞎了。”
周文云说着就上手拉着温郁金就往外走。
温郁金今天没空跟周文云玩,他看了眼手表,八点整。再过半个小时,甘遂的生日宴会就开始了,他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放开我!”温郁金挣开束缚,转身拿起花架上的礼品袋,撞开周文云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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