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拳头、剪刀、布,划拳”丫丫看看几个姐妹,突然笑着说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艾露尼姐妹也有,谁赢谁去,咯咯”
“女皇”伊露尼看了一眼一脸兴致勃勃样子的丫丫,马上改口:“丫丫姐,什么是拳头、剪刀、布啊?”
“这个啊,是大个子教给我的一种游戏,可好玩了”丫丫咯咯笑着,想起了和张仲一起无忧无虑的日子,有点怀念的开始给大家讲解。
古个含笑在边上看,看这几个丫头们认真热情参与的态度,显然,都没当陪张仲是个苦差使,这样也好,比吧,谁比赢谁去,一切看天意。
“旺财,旺财,你个丫头狗,快醒醒,快醒醒”八哥到底是天马,警觉性蛮高,发现空气中成分不对:“我的天,五更断魂香!谁,居然在精灵族圣地整这下三滥的玩意,比本马还龌龊,头好晕,不行了,不行了,我的天,不会有狗来迷女干旺财吧,惨了”头一歪,倒了。
“呓?”小怀也察觉到了不对,奇怪了哦,怎么有点象是迷香,仔细一扫描,发现几个探头探脑的女精灵,奇怪,她们迷张仲干什么,看她们一脸兴奋紧张的样子,貌似没有恶意,算了,我看热闹得了!
张仲似醒非醒,潜意识发觉有些危机,提醒了大脑,但没等大脑完全清醒,马上又浑浑噩噩起来,身体朦朦胧胧的有些感觉。
我是在做梦吗?
意识迷迷糊糊的,张仲有些疑惑。
一具温暖柔和的身子挨了过来,感觉很舒服!
一条腿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弹性惊人,小手在自己身上开始摸索,自己身上不是穿着圣衣吗?怎么感觉不在了,哦,这应该是在做梦。
真是的,自己居然到了青春骚动期,天,春梦!怎么会春梦呢?晕死哦,一定是白天精灵们若隐若现给勾起的心火!
念经,念经,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谷欠心在下啊!谷欠心在下,心静自然凉,没事,没事,只要心中不想,这梦自然就不会成真。
“呓”张仲仿佛听到自己身上的躯体轻轻惊异了一声,没听出来是谁,感觉很熟悉,这春梦居然也是熟人啊,不好意思,张仲不敢想是谁,不然明天白天见面会很不自然的。
嗯,一番南无阿弥陀佛下来,感觉心里平静了许多,想必只要一会,这梦就会醒了。
但是,真的但是,张仲觉得,自己这定力,自己这心境还是不到位,梦中看不清样子,美得一塌糊涂的女人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还变本加历的在身上摸索起来、挑逗起来。
不会吧!心火越来越旺了哦!
貌似阿弥陀佛也不能南无了!
貌似这心开始在温柔中沉沦了,晕啊,生理卫生书上说,这人到了青春期,会有这种反应的,没想到自己还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你看这梦做得!
很上档次!
沉沦了、沉沦了!张仲觉得心中的谷欠火越来越旺盛,算了、罢了,梦就梦吧,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来吧,梦中的姑娘。
感觉身上的人儿,小嘴一声闷哼,趴在了自己身上,很痛苦似的,胸膛上,居然能感觉到一双柔软的长长的耳朵,嗯,梦到一个精灵。
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看精灵眼花,晚上梦见和精灵们哈皮!
只是,这梦真够惟妙惟肖的,张仲稍稍感叹了一下,感觉身体迅速发烫起来,身上的娇小身子慢慢的开始起伏,不错,感觉很爽,越来越爽了。
只是,张仲一边幸福的做梦,还一边纳闷,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做梦会在下边呢?
梦中激情肆意了,在谷欠火的浪潮中,张仲彻底放松了自己的心情,实际上,已经迷失在了一片温柔、温热之中。
梦姑,暂且叫梦姑吧,不时趴在张仲身体上休息一会,貌似在喘气,边喘还边温柔的用舌尖轻轻的在张仲身上游走,张仲的大脑指挥系统对这个挑逗动作很是过敏,亢奋不已。
奶奶的,还好我身体得到过强力改造,要不然,这一刺激,不定就得梦遗!每次,梦姑趴在张仲的身上,张仲都会有这样的感慨:“这梦,好真实,过程太详细了”!
他甚至能感受到,身上的梦姑在轻轻的喘息,在娇呼,还在自己身上无力的痉挛!痉挛过后,还紧紧的抱着自己,好温热的感觉啊!一会,休息一会,梦姑又会继续下一轮激情,看来,这春梦做得,不摆平张仲誓不罢休。
最后,张仲大脑一片空白,居然出现了短暂的停顿,巨大无比的快感涌上心头,娘的,老子居然梦遗!沉沉睡了过去。
梦姑在张仲身上趴了良久,最后才缓缓起身,腿脚踉跄着离去,看起来累得够呛。
好美一个梦!
第二天,张仲醒了过来,这梦做得,真是舒爽啊!伸手一摸,还行啊!居然没有湿润的感觉,看来自己是没有遗了,嗯,精关蛮牢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