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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夏天 第75节(1 / 2)

听到这, 男人漆黑地眸色覆着明显的嘲弄:“放心?这么多年您二老心还没放地上?”

“你、”轮谁也想不到,在官场风生水起的陈正青会在自己儿子这吃瘪。

那边像是也在抽着烟,又说:“我和你妈对你虽然没你姥爷好, 但也不至于像你口中的那么差吧?你没想过你现在的生活没有我和你妈的努力,你能活的这么滋润吗?”像是拿到了儿子的把柄,陈正青不紧不慢地哼笑声:“是, 刘家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刘家你妈的公司最近有合作, 最起码目前得担待一下。况且你妈给你物色这小姑娘我见过,叫……”

他想了想, 索性摆手:“叫什么不重要,这孩子我见过,人长得漂亮也机灵,家室友好,你又什么不满意的?”

燃尽的烟灰灼烧着之间缝隙,细微的痛敢传来,他索性弹掉手中的烟头重新点了支,仰头吞云吐雾间,淡声问:“说完了吗?”

说着,他轻笑了声,像似想到了什么,眼底厌恶烦躁的情绪更加明显:“真挺好奇,您当年是不是也是这种想法?”

当年发生了什么,陈正青作为当事人是再清楚不过的。

旧事重提,还绕到了自己身上,陈正青没再端着他那所谓的官腔,管教似的怒吼着:“陈惟朔你差不多行了!刘念在那里等你多久了?想着你明天生日今晚熬夜陪你过,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话音还未落下,陈正青没好气地轻哼声:“前段时间你姥爷跟我说你交女朋友,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我告诉你陈惟朔,玩你随便玩,但是目前你的结婚对象只能是刘念,话我提前放这里,别到时候来我这哭真心,这世上除了利益哪特码有真心!”

“所以呢?”男人紧皱着眉,身体里埋藏的少年气息在此刻完全暴露,连说话的语调都带着明细怒气:“陈正青,又要将你官场上的理论强压在我身上?你还当我七岁小孩?你婚姻的失败对人不忠就认定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别老拿你没做过的事来说教,有什么意思?反正你们一直当没我这个儿子,索性断绝关系,我也图个轻快。”

“断绝关系?”陈正青瞬间气到极致,丝毫不顾形象地怒吼:“这么多年我们白养你了吗?你大手大脚花的钱难不成是大风刮来的吗?你现在说断绝关系……”

“钱?”陈惟朔讥笑着打断:“没事儿查查卡的余额,看里面到底流水什么时候动过。”

他也不想再说下去了,不等男人说话,冷声道:“就这样吧,那边我不会去的,您二老要真对她满意——”他哼笑声,故意拖着嗓:“你怎么不去做那些事?”

这其中指的什么事,陈正青自然知道。一时间,本就气到胀红的脸更是难看,他捂着起伏的胸口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对面丝毫没有给他机会。

听着耳边不断回响的嘟嘟声,陈正青气不过地再次将电话拨了过去,可这次得到的只有冰冷的机械声重复说着某句话。

‘嘭’地一声,手机随着惯力狠狠地砸了出去,落在房间陈设的瓷器上,发出刺耳的响声,在这偌大别墅中仿若还能听见回声。

而这一切,都只是他无人观看的独角戏。

电话挂断后,世界像是再次恢复之前的寂静那般。

垂下的眸色望着指尖再次快燃尽的烟蒂,男人眉眼下的烦躁难掩,连身后不远处出现的人影都没发觉。

廊檐下的阴影将女孩身形完全笼罩,程纾到的时候正好只听见后半段,望着眼前男人微弓地身影,眼底的心疼将要溢出来那般。

她知道陈惟朔和父母关系不合,但她从没想过会闹的这么僵。怪不得过年那段时间,他只在家呆没几天就走了。

挪动着脚步,她缓缓朝男人方向走去。

后门周遭寂静,来往行人更是少之又少。在这极静的环境下,女孩轻微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明显。

察觉到身后有异响,陈惟朔下意识回眸望了眼,当看清人影后,紧皱的眉头微顿,随之指尖夹着的烟蒂随之掐灭。

萦绕的烟雾仍飘在周围,他往前迎了几步,许是抽烟的缘故,嗓音很哑:“怎么出来了?”

藏匿的阴影下,女孩眼眶中泛着不明显的泪水,她微仰着头,强忍着不让掉下来。

程纾小幅度摇头,指尖握着男人手掌从中拿过带着余温的打火机和烟支,没等男人反应过来,随着‘啪嗒’一声,橘色的火苗在空中闪耀,瞬时间,两人漆黑的眸色都映着橘色焰火。

指尖滑稽的夹着烟蒂,她动作生疏地将烟点燃,随后往前递了递,发软的声音很清:“别一直顾及我,我想让你开心一点。”

瞧着女孩笨拙认真的模样,紧皱的眉间逐渐松动。他俯身从女孩手上拿过正燃的烟支,扯唇轻笑:“没,挺开心的。”

女孩眉眼透着明显的倔强,似乎觉得这句话没有丝毫可信度。

程纾拿过烟快速抽了一口,许是动作太猛,也许是不小心咽下去一部分。白皙的颊边瞬间胀红,她没忍住紧抿着唇咳了几声。

动作太快,陈惟朔反应过来的时候女孩已经咳得眼泪都顺着流了出来,宽大的手掌缓慢顺着女孩脊背,他拿过还未燃尽的烟随手熄灭,捏着女孩鼓起的颊边,语气急促:“张嘴。”

许是他低估了女孩倔强之意。

程纾摇头,任由尼古丁遍布大脑,双臂顺势搭在他的肩上,随后踮着脚尖将唇送了上去,学着平日里接吻的样子,动作笨拙磕绊地将口腔内含着的刺激的烟雾缓缓渡过。

那一秒,陈惟朔整个人几乎僵在原地。但仅一秒,他便反应过来,宽大的手掌完全禁锢着女孩腰肢,而另一只则拖着女孩后脑,逐渐变成主导。

唇舌交缠,丝丝水渍声时而蔓延在耳边,暧昧的情|欲将两人完全包裹。

这个吻不似之前那般,而是带着浓浓的侵略性。

他知道她身体的敏感点,尽管只是不经意的剐蹭,也会引得她下意识浑身发软。

程纾强撑着无力的身体,整个人跟没骨头似的完全挂在男人身上。感受着脖颈间传来阵阵的湿漉感,巴掌大的小脸泛着异样的潮红,□□充满双眼。

她小口喘着气,眨着泛红的眼眶,声音很低:“陈惟朔,对不起……”

动作微顿,陈惟朔缓缓直起身子,抵在一旁的指腹擦去颈边水渍,嗓音低哑:“好好的,说什么对不起。”

没等女孩说话,他低声问:“刚刚说的听到了?”

程纾小幅度点头,声音带着明显哭腔:“听到一点……”

“这种情况经常发生,跟你没关系。”他是知道女孩的性子,话落,又补充道:“纾纾,别多想。”

经常发生……

那他以前得多痛。

“陈惟朔……”她仰着小脸,眉眼中的坚毅遮住眼底的泪花。女孩声音很轻,宛如夜晚随着风而飘零的枝叶,顺着涌入耳廓:“别回去了,我们去别的地方。”

陈惟朔俯身,加重的力道像是要将怀里人劳劳嵌进去那般。

他嗓音很沉,宛如悠扬的钟鼓,缓缓应道:“好。”

如果可以,未来的某一天,她想和他去更远的地方。

时间将近十一点左右,思来想去,两人路过超市随便买了点菜拿回附近的房子里,打算自己做点垫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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