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吃晚饭。
“沈清辞,你不回房间吗?”
杨薇拦住了他:“李纪房间还空着,往左数的第三间。”
“你不是新人,你应该知道晚上有多么的危险。”
沈清辞厌烦她这种啰嗦的滥好人:“死掉了,不正好给你们排除危险?”
他推开她,走向厨房。
杨薇看着他的背影,眉间染上忧虑,这么不愿意合作,成果也就不会愿意和他们共享了。
她看到了。
看到在玫瑰园里,沈清辞和拉弥亚相拥,接吻。
真是独立的寻找线索的方式。
果然,要想活着,就要忍常人之不能忍。
这个npc喜怒无常,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暴起伤人。
沈清辞在厨房拿了块面包拿黄纸包好,一转头就看到个满脸皱纹的老人阴森森的盯着他。
“你难道不知道厨房里的所有东西都进行登记造册了吗?”
沈清辞笑:“拉弥亚小姐晚饭还没有吃。”
“拉弥亚?”
老人的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拉弥亚小姐的房间,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去的。”
“呵!”
“你不要惹怒拉弥亚小姐。”
沈清辞没放在心上,这种npc只是起到营造恐怖氛围的作用,实际上没有一点攻击力。
他在玫瑰园里摘了一朵玫瑰,把刺拔掉,为了防止压坏选择叼在嘴里。
然后,他开始爬墙。
走正门肯定不会被允许进去。
他推开窗,月光和他一起洒进房间。
里面没有床,只有一口棺材。
之前不是这样的,之前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宽大的舒适的大床,还挂着漂亮的帷幔。
他记得很清楚。
因为他曾经在床上,把阴茎钉入她的身体。
沈清辞推开漆黑的棺材盖,拉弥亚双手交叠的躺在底部,惨白的脸,像是一具尸体。
他颤抖的用手去探她颈侧的脉搏,没有。
拉弥亚疑惑的睁开眼,她看到了沈清辞的眼泪,她握住他放在她颈侧的手:“清辞,你怎么了?”
沈清辞:“拉弥亚?”
拉弥亚借着他的力坐起来,搂着他的脖颈,笑:“怎么,你还认识第二个拉弥亚吗?”
沈清辞搂着她把她抱出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一回事?”拉弥亚不解。
她从沈清辞的身上跳下来:“清辞,你带我私奔吧。”
“我可以不当贵族小姐,不需要住大城堡,我还可以去学洗衣做饭,白天你去外面工作。”
“晚上,我等你回家。”
拉弥亚走到窗台边,看到了被踩踏的玫瑰:“是谁?把我的玫瑰糟践成这个样子!”
“我,我一定要把他逐出城堡。”
沈清辞从背后搂住她:“拉弥亚。”
拉弥亚气短心虚:“好吧,那就不把他赶出去好了。”
“我也没有那么坏的。”她为自己找借口。
拉弥亚被沈清辞搂在怀里:“啊,我们可以逃到你的国家那里去,不待在格兰特公国。”
“你说你们国家的人都是黑发黑眼,他们不会觉得我是怪物吧。”
沈清辞再次去试她手腕的脉搏,是跳动着的,险些让他以为只是他的错觉。
“沈清辞,你好奇怪。”
拉弥亚不满,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你是不是爱上了别的女人,不愿意带我走了。”
“她的腰是不是很细?”
她就是很讨厌束腰啊。
沈清辞吻住了她,舌尖与她交缠,手从她的腰部往上摸,拢住她的乳房。
“拉弥亚,我只爱你。”
他含她的耳尖,深情款款:“也只会爱你。”
在他走后,她经历了什么呢?
她怎么可以把她一个人扔在这个可怕的世界呢?
她是npc又怎么样,只是一团数据又怎么样。
她是拉弥亚就好,是他的拉弥亚。
沈清辞敏锐的感觉到拉弥亚在他怀里扭动的身姿,他说:“痒了是不是,要摸还是要舔?”
拉弥亚横了他一眼:“先摸摸我,清辞。”
沈清辞轻笑:“我的拉弥亚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诚实。”
他的手撩起她的裙摆,伸进她的腿心,内裤都湿掉了。
“什么时候湿掉的?”
沈清辞边问边把手指往她的穴肉里挤:“脚分开一点,太紧了,拉弥亚。”
拉弥亚顺从的分开腿,她靠在他的肩上,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在你亲我的时候,就湿掉了。”
“里面水好多,多得都要滴到地上去了。”
沈清辞扶着她的腰,手指摩挲着她的腰侧:“平日里,有没有穿束腰衣?”
“啊~”
拉弥亚把自己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慢一点,不要压我的阴蒂。”
“回答我,拉弥亚。”
沈清辞用指腹逗弄着这小小的果儿。
拉弥亚忍不住掂起脚,想要逃脱沈清辞的手指:“没有,我没有穿,它太紧了,我觉得喘不过气。”
“好乖。”
沈清辞吻她的脸颊:“再也不许穿那东西了。”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脱掉拉弥亚的裙子的时候,她的腰上都是被勒出来的可怖的痕迹。
欧洲的束腰衣和中国的裹脚一样,都是残害女性的畸形审美。
束腰会掰断肋骨,内脏移位,裹脚要掰断脚趾,不能行走。
拉弥亚哼唧说:“腰粗的女人都嫁不出去。”
“你的腰已经很细了,拉弥亚。”
沈清辞用手掌丈量她腰间的尺寸:“你应该吃胖一点。”
拉弥亚:“你们那里的女人,都不穿束腰吗?”
她穴口缩着:“再加一根手指,清辞。”
沈清辞如她所愿,他笑:“你下面的水都要把我的手指给泡皱了。”
他拿三根手指往里操,顺利的听到了她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
“清辞,好舒服。”
拉弥亚仰着头道:“我要潮喷了。”
沈清辞手掌里接了一汪水,他把水抹在她的大腿内侧,凑近她的脸来吻她。
舌尖舔去她嘴角流出了唾液,再慢慢往里滑,卷住她的舌头,想要往她喉咙里伸。
只可惜人类的舌头太短了。
直到拉弥亚受不住了来推他,他才放开她的唇瓣。
砰砰砰!
是窗户在响。
沈清辞以极快的反应抱着她远离,拉弥亚用腿夹着他的腰:“它进不来的。”
“我知道。”
沈清辞对上了窗外的眼睛。窗外的怪物像鹰又像人,人脸鹰身。
他拉了窗帘:“我不想它看你。”
“清辞,我们进到棺材里。”拉弥亚说。
沈清辞就抱着她进去,上面铺着厚厚的鹅绒,是软的,两个人躺进去也不是很挤。
棺材盖被推上了。
很黑,除了触感,视觉失去了作用。
“不害怕吗?”
沈清辞摸索着她的身体,腰部是柔软的,没有勒痕,乳房也是柔软的,一手拢住。
她的呻吟声在黑暗中突兀又撩人:“清辞,清辞。”
他想吻她的唇,却落在了脸颊上,张开嘴,咬了咬,连牙印都没留下。
她的手往下伸,有些急切的来解他的裤子。
解不开,就张嘴咬他。
沈清辞只好帮她解,拉下拉链,露出硬梆梆的阴茎,抵着她的腿。
“拉弥亚,轻点。”
他嘶了一声,拉弥亚握着他阴茎的手真是不知轻重:“你该去剪指甲了。”
“别急,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他靠着感觉摸她的腿心:“拉弥亚,自己把阴唇掰开。”
他拿着拉弥亚的手让她乖乖听话,手去探她的阴道,握着阴茎缓缓的插进去。
她这里很紧,很久都没有人造访了。
“拉弥亚,疼吗?不舒服吗?”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无法判断她的感受。
拉弥亚吐出一口气:“缓一点,慢一点。”
他拉她的手来摸还留在外面没进去的阴茎部分:“里面好紧,又爽又疼。”
“之前都操松了的,可以很轻易的吞下我的阴茎。”
“太久没做了,是不是?”
沈清辞缓缓的顶入:“再让我多操几次,就可以跟以前一样很轻易的吃进去了。”
“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好不好?”
拉弥亚恼羞成怒:“闭嘴,下贱的平民。”
沈清辞的动作停了,声音也没有了,拉弥亚有些慌乱:“清辞,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他叹了口气:“拉弥亚,我更硬了。”
然后,他用力全部操了进去。“我下贱的肉棒正被您这个尊贵的小姐吃得津津有味。”
他缓缓顶弄:“拉弥亚,舒服吗?”
“我看不到你的脸,发出声音,让我知道,好不好?”
拉弥亚呻吟出声:“很舒服,我喜欢你操我,可以把我填满。”
“肚子都被顶起来了。”
她拉他的手来摸,可以很轻易的摸到他阴茎的形状,他摸索着亲了亲:“拉弥亚,你太瘦了。”
“应该吃胖一点。”
拉弥亚喘息着说:“不好看,穿裙子会显得臃肿。”
“好看,拉弥亚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孩。”
沈清辞把唇压在她颈部的脉搏上,是蓬勃的生命力,他轻轻吮了吮,留恋往下。
“拉弥亚,你下面被我凿开了。”
他抽动时没了刚开始的紧涩,穴肉在他操进时往后张开迎接,在他抽出时又推挤着挽留。
“拉弥亚真是个水做的女孩,这里是不是藏着泉眼。”
沈清辞突然用力让她惊喘出声,她挺着胸把乳尖塞进他的嘴里:“里面不是泉眼,是子宫。”
“是孕育小孩的地方。”
他的阴茎被她的话语刺激的险些要射出来,他缓了缓,才重新动作:“那拉弥亚要不要给我生个宝宝。”
“不可以,啊~”
“我的子宫还没发育好,不可以怀宝宝的。”
她的回答确实是出乎沈清辞的意料,难道拉弥亚真的能怀上他的孩子吗?
“要等我成年了,才可以。”
“什么?”
沈清辞惊得性欲都逐渐冷却下来了。
难道拉弥亚的身体设定还是未成年?
“拉弥亚,你多少岁了?”
拉弥亚感知到他的情绪不太对劲:“三百一十八。”
沈清辞松了口气。“我的年龄有什么不对劲吗?”
拉弥亚不高兴。
沈清辞加快抽插的速度:“夹紧一点,我要射进去,给我生孩子。”
精液是烫的,打在她的子宫外壁上,让她到达的高潮。
沈清辞摸着她软嫩的乳来吻她,舔去她嘴角的银丝,她的脸颊,脖颈都变得湿淋淋的。拉弥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我说了我还不能生孩子,我还没成年。”
“那拉弥亚什么时候成年?”
沈清辞问。
拉弥亚皱眉:“不知道。”
他笑,把拉弥亚抱进怀里:“那我等着你成年。”拉
弥亚吻他的下巴:“我喜欢你的阴茎插在我身体里。”
“还喜欢你射在我体内。”
“真是糟糕,如果我的父亲发现他的独生女儿被一个平民这样对待,他一定会把你剥皮抽骨。”
沈清辞摸她的脸颊:“那么,尊贵的小姐。”
“你会让公爵大人这么对待我吗?”
“那可说不准。”
拉弥亚傲娇的说:“沈清辞,我可不是童话故事里的灰姑娘。”
“我是灰姑娘恶毒的姐姐。”
她突然好困,在眼皮合上前,她嘱咐道:“你要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我房间的时候离开。”
“要原路返回,不可被任何人看到,更不要被我看到。”
“还有,走前记得摘朵玫瑰放在我的窗台上。”
李纪死了,他直接被开膛破肚,体内的器官不翼而飞。
新人首次面对这种场景,不停的干呕,幸亏昨晚没吃任何东西。
不少人都白了脸,还是杨薇率先走进房间:“窗户是开的,窗台上有带泥土的爪印。”
“应该是他没关窗户,被窗外的怪物飞进来吃掉了。”
“啊啊啊啊啊,这是在演电影吧。”
“现实中怎么会真的有这种事情。”
吵闹起来的是昨天在外撞到沈清辞的新人,曹华荣。
他看起来要崩溃了,面目扭曲抽动。
其他心灵脆弱的人在他情绪的影响下也不住的哭喊起来。
真是无趣!这些场景,来来回回的,不知在沈清辞眼中上演的多少次。
“你们在吵什么!”
拉弥亚由远及近的怒吼将他们都镇住了,她今天穿的还是一身黑色的裙装,只在细节之处能看出跟昨天是不同的两件。
“一大清早的吵嚷,这里是公爵府,不是外面平民的菜市场。”
拉弥亚提着裙摆走近,在房门前停下,她像是没看到眼前的尸体一样,说:“你们是公爵府邀请来的客人,就不可将粗鄙的平民的习惯带到公爵府里来。”
“尊敬的拉弥亚小姐,我们是您邀请来破案的侦探,可是其中有人在房间里无缘无故的死去了。”
“您不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杨薇走过来,她比拉弥亚高半个头,比拉弥亚强壮。
拉弥亚嘴角漫起一股讽刺的笑容,可她还未开口,腰肢就被人搂住,扯到了怀里。
她恨恨的看着再次冒犯她的男人,他简直是让她颜面尽失。
“死去的人只因其愚蠢,和拉弥亚有什么关系呢。”
沈清辞看着杨薇吐出凉薄的话,他对同伴的死亡没有任何的感觉,连兔死狗烹的感想也无。
他在心里就给自己划了一条线,把本应该同阵营的人划分了出去。
杨薇看着沈清辞的目光明明白白的藏着,你有病吧。
她只是想跟拉弥亚谈判,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
她实在是不能理解沈清辞的用意,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在护着一个npc,他不想出去了么。
“尊敬的客人们,请原谅公爵府的招待不周。”
“我是公爵府的管家,佐伊。”
佐伊一身燕尾服,右手持着细长的黑棍,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听仆人们说,昨晚我们的小姐在饮食上戏弄了你们。”
“请允许我代替拉弥亚向你们道歉。”
“对于你们同伴的死亡,我也同样痛心疾首。”
“拉弥亚太过顽劣,她昨天接待你们时就应该提醒的。”
这群玩家被佐伊三言两语的哄走。
拉弥亚:“你这个下贱的平民,你踩到我的裙摆了。”
她的裙摆太过宽大,他想要靠近她就无法避免。
沈清辞的阴茎因拉弥亚这句‘下贱的平民’而勃起,他看着她愤怒的眼睛,跟昨晚的拉弥亚是不一样的。
但她们的灵魂是一样的。
或者换一个词,原始数据是一样的。
这些关卡里的npc的记忆会随着一批又一批的玩家而进行不断的更改和清除,但发生过的,总会留下痕迹。
拉弥亚身上,可能就发生了bug。
“别用你那恶心的眼神来看我。”
拉弥亚被他看得焦躁,胸腔里蔓延出来的不知是愤怒还是什么。
“层层叠叠的,穿在身上不难受吗?”沈清辞心疼。
拉弥亚迷茫:“什么?”
沈清辞移开脚,低头将她的裙摆拢在怀里:“裙子太重了,压在身上会喘不过气吧。”
“没有办法奔跑,甚至没有办法快走。”
拉弥亚将裙摆从他手里抢回来,咬牙切齿:“关你什么事。”
“我可是格兰特公爵之女,每一件华贵的裙装都象征着我高贵的身份。”
她转身,提着裙摆,一步一步的,优雅的走着,高跟鞋敲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沈清辞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往下看,那个管家佐伊消失不见了。
下面的玩家好像发生了内讧,有人走出城堡,有人开始一间间房间的搜查。
“沈清辞,你到底想做什么?”
是杨薇,她跑上来找他。
沈清辞没有好脸色:“滚,别烦我。”
杨薇上前一步逼视他:“你昨晚并没有回房间,你去哪儿了?”
“不管再怎么努力,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
沈清辞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他的话并没有让杨薇感到退缩:“你发现了什么?”
“不要打我的主意,我和你们不是一路人。”沈清辞离开。
杨薇脑海中浮现出拉弥亚的身影,沈清辞对拉弥亚与众不同的态度完全没有遮掩。
可她不信,她不信一个玩家会爱上一个npc。
她一直想和沈清辞谋求合作。在这一批玩家中,只有沈清辞看起来有用。
可现在看来,他拒不合作。
“薇薇姐,你快来看。”
杨薇走过去,罗呈蛟是她选中的舍友,听话而且运气好,不会因为一点事就大喊大叫。
“是日记?”
比起完成拉弥亚发布的任务,寻找格兰特公爵,这群玩家更在意如何找到回去的路。
拉弥亚百无聊赖的坐在房间里,就如沈清辞所言,厚重的衣裙限制了她的行动能力。
“拉弥亚,你在想什么?”
是佐伊,他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没有玩家在场,他们都卸下了伪装,不再遵从人设。
“别随便进出我的房间。”
拉弥亚讨厌佐伊这个吸血鬼。
“在这批玩家中,我喜欢那个叫罗呈蛟的女孩。”
“今晚,记得把她送到我的房间。”
被规则所限,他们都不能主动杀人,只能诱导玩家踏入死亡的规则。
拉弥亚站起来怒视他:“佐伊,你没有权力命令我,这是我的主场。”
这是佐伊第一次被上面的人派下来和拉弥亚合作,他这是‘合理’的要求,却遭到了拉弥亚的反驳。
他惊异:“怎么?”
“你对人类还有怜悯之心?”
佐伊冷笑:“拉弥亚,你已经被上面给盯上了。”
“再这样下去,你会被抹杀的。”
佐伊话音一落就消失了。
拉弥亚所在的关卡,正因为以较高的通过率引起了上头的注意,所以才派了佐伊来协助。
拉弥亚愤怒,她讨厌这种被监视被管束的生活。
可当初,是她主动将灵魂出卖给恶魔的。
她总觉得她的记忆很不对劲,想是有残缺的部分。
更重要的是,她一早醒来时,她的阴道里被插了一朵玫瑰花,里面还有干涸的精斑。
这让她一整天都陷入焦躁不安中。
拉弥亚让女仆给各位玩家都送去了参加晚会的礼服。
男人倒还好,只是复杂难穿了些。
女人却叫苦连天,她们被女仆裹进狭窄的束腰中,女仆在她们身后扯着绳子,死命的拉扯。
让她们感到窒息。
“小姐,请恕我们直言,您的腰实在是太粗了。”
“布料不能固定住您的腰,要是使用钢丝制成的束腰就方便多了。”
杨薇听了心里一惊,生怕后面的女仆拿出刑具来。
“拉弥亚小姐吩咐过了,说是平民小姐们之前没有穿过束腰,刚开始不要用钢丝的。”
“也是,束腰这种东西,只有贵族小姐们才配。”
杨薇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她开口打断了她们的交谈:“我觉得已经够了,不用再拉紧了。”
女仆们这才松了手,又给她穿上一层又一层的裙子。
她们又开始交谈。
“听说腰最细的伯爵小姐嫁给了邻国的王子。”
“明明我们公爵府的拉弥亚小姐出身更高贵,长得也更漂亮,怎么没有王子来求娶我们小姐呢?”
“听说是因为拉弥亚的腰太粗了,那些贵族男人都背地里议论她的腰跟平民一样。”
“这也太过分了,再怎么说,拉弥亚的腰也不会跟平民女人一样。”
杨薇头昏脑涨的,穿上这厚厚的礼服,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她还好,和她同房的罗呈蛟直接哭了出来。
抽抽噎噎的,都不敢放肆的哭。
杨薇算是明白了,那些贵族小姐看上去个个都那么弱不禁风,一步一摔,原来不是矫情,而是被逼成这样的。
“薇薇姐,我害怕。”
罗呈蛟向杨薇求助,她连走动都不敢,生怕高跟鞋在行走间踩到裙摆摔倒,然后起不来被勒死。
杨薇在那些女仆走后,拿起梳妆台上的剪刀。
罗呈蛟看了:“姐,你要干什么?”
杨薇:“我蹲到你裙子下帮你把束腰剪开。”
罗呈蛟:“会不会违反规则啊。”
杨薇:“比等下出事了跑都跑不了的好,再说,这样束着连呼吸都不通畅。”
女生的房间往往都会传来惨叫声,她们第一次束腰,第一次接触这样的‘刑具’。
“至于吗?穿个衣服而已。”
“她们女人不一向很喜欢漂亮衣服。”
在女人还在梳洗打扮的时间里,男人往往已经穿戴完毕。
“这次试炼里的女人还真是比较好看,特别是那个什么拉弥亚。”
“那个叫沈清辞的胆子还真是大,连npc都下得去手。”
“这些npc操起来跟普通女人比有什么不一样啊。”
“不知道,但我劝你最好不要起这个心思。我有个兄弟就是上了个npc,被吓萎了。”
他们肆无忌惮的交流着,没有女性玩家在这里,他们不需要伪装本性。
至于来来往往的女仆,和经过这里的拉弥亚,他们不在意。
沈清辞带了一身的泥走进城堡,他看到拉弥亚,说:“我去帮你打理了玫瑰园。”
“昨晚,很抱歉,踩坏了你的玫瑰。”
她看到了,她坐在窗台边看到了。
她下来是要去找他的:“难道你不知道今晚有晚会吗?”
“你是我请来的客人,而不是肮脏的园丁。”
“你知道你给我添了多大的麻烦吗?女仆都找到我这里来了。”
沈清辞在女仆端过来的水盆里洗了手,走过去顺其自然的搂她的腰:“好了,我会按时参加晚会的。”
拉弥亚尖叫:“你又踩我的裙摆,我才换了一件裙子。”
“都是黑色的又看不出来。”沈清辞狡辩。
拉弥亚瞪他:“可是你脚下都是泥,现在根本就来不及去换一件了。”
沈清辞尽力的安抚炸毛的拉弥亚:“我帮你擦干净。”
他移开脚蹲下去,拿白色的衣袖去擦。
“不用了,我让女仆拿毛巾给我擦。”
拉弥亚想把裙摆给抢回来。
沈清辞直接站起来将她拦腰抱起,她长长的裙摆垂着,手不自觉的搭在他的肩上。
一路上,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
他把她抱进房间里,李纪的尸体已经被处理干净了,他把床上的礼服扫落在地,将她放在床上。
拉弥亚警惕:“你想干什么?”
沈清辞笑:“别害怕,帮你清理裙摆。”
拉弥亚看到他真的从浴室里拿出干净的毛巾,打湿,跪在地上给她擦拭,眉眼认真。
“喂,你讨好我也没有用哦。”拉弥亚说。
沈清辞:“拉弥亚,其实你什么都知道吧。”
拉弥亚笑容僵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清辞放下她的裙摆,跪在床上,看着她的眼睛:“没什么,我爱你,拉弥亚。”
“你只要记得这个,就好了。”
拉弥亚抬手摸他的脸,想,骗子。
人类这个种族,为了活命什么谎话都说得出来。
不仅是沈清辞,在之前的玩家中,也有跟他一样抱着同样目的的男人,接近她,套她的话。
拉弥亚笑:“那,清辞。”
“爱我的话,就在城堡里陪我一辈子,好不好?”
沈清辞回:“好。”
他来,只是为了见她。
没想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