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瑶对于沈清言的出现很苦恼，她只是让赵星昱帮他解决麻烦，没想到他会把他带到自己身边来。
她很宅，很懒。
但沈清言会在每天早晨都跪在她的门口等她起床，会给她梳头发，伺候她像伺候封建社会的小姐似的。
有一次，她心血来潮想要骑马，可她上不去。
沈清言就直接跪在地上让她踩着他的背上去，她就真踩了。
她其实不是什么好人，也没什么人人平等的想法。
赵月瑶挺喜欢沈清言的，就像是喜欢一条狗。
她也明白沈清言在医院那晚为什么会含她的手指，他在勾引她。
她其实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纯良，她只是懒，这种懒又催生出漠视。
就像沈清言受罪的那一晚，她躲在柜子里，没有救他。
“沈清言！”
赵月瑶叫他的名字，伸出手让他抱她下来。
她把腿环在沈清言的腰上，把头靠在沈清言的胸口，放松下来。
她在沈清言面前没什么男女大防，她可以接受在沈清言面前换衣服洗澡，她就没把沈清言当作男人。
赵月瑶把长发挽起，让沈清言给她解胸衣扣子。
她的胸不大，她自己的一只手就能虚虚的拢起，但也没什么，她从不为这些烦恼。
因为她不是被选择的客体，而是选择的主体。
只有奴隶才会忧心身体的不完美被主人嫌弃。
她在深夜看过黄文，里面的女主大多是身娇体弱白净无毛，是被凝视的身体。
赵月瑶躺进浴缸里，沈清言跪在旁边，将沐浴露压在手心揉搓起泡，再覆在她身体上。
她没想到会看到沈清言勃起的下身，她睁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她看过他身体的检查报告。
上面写的是性无能。
她没看沈清言勃起过。
在那个小巷子里，沈清言被按在墙上操时，他的阴茎是软的。
在包厢里，沈清言被那个恶心的人玩弄时，他的阴茎也是软的。
沈清言拍开了她的手，慌张的用手捂着，掐软了。
沈月瑶从浴缸里站起来，拿浴巾裹了身体，俯视着跪着的沈清言。
他并不矮，身高在男性中也还算优越，却从不需要她来仰视。
她说：“你自己收拾好，不准用浴缸。”
赵月瑶跳进床上，她对沈清言的身体开始产生好奇。
她很早就接触了h文，但是爸妈还活着的时候管得严，不许她乱搞。
赵星昱对她就没有这种要求，因为他自己就是个混蛋，十几岁的时候就混迹在女人堆里。
要不是赵星昱太混蛋了，爸妈也不会把她看那么严。
她翻了几篇h文，她不喜欢看，里面的女主大多都是仰视男主的，男主无所不用其极的使用女主的身体。
她不喜欢这种做爱方式。
沈清言出来了。
她把目光从h文移到沈清言的身上，他看起来很干净，乍看上去，就像是青春文学里的学霸男主。
赵月瑶招呼他：“过来。”
沈清言的脸色不算好看，走到床边又要向她跪下。
她滚到旁边，给他留了个位置，示意他上来。
他的身体很僵硬，赵月瑶跪直着身体看着他：“你现在是我的，对不对？”
沈清言上了床，就被扒了衣服。
他像个纯情小男生一样脸红到了耳朵根，因为赵月瑶坐在了他的腹部，低着头瞧他。
她的眼睛是盛满着的是好奇，而不是恶心的欲望。恶心的是沈清言。
他又硬了。他瞥过脸：“对不起。”
他在玷污她，他那么肮脏，脏到了骨子里，是水洗不干净的，除非换血剔骨。
赵月瑶第一次主动亲近他，她去摸他的脸，指尖放在他唇边，他就条件反射的伸出舌头舔。
他用舌头卷着将她的指尖放进自己温热的口腔里。沈清言很擅长用身体伺候人。
但这是他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欲望，他只是含了她的手指，心脏就变的酥酥麻麻，像是泡在了一洼春水里。
他射了。赵月瑶从他的身上翻下来，她的指尖还残留着他口腔里的银丝。
沈清言慌张的抽出纸巾给她擦拭，她的腿心糊了他的精液，他看呆了。
赵月瑶直接脱下内裤，从他的手里拿过纸巾自己擦，擦完还是不舒服，想再回去洗一下。
但是沈清言推倒了她，用嘴去碰她的穴。
只是用嘴唇一下接着一下的亲着她的外阴唇，这对两个人来说都没有什么快感。赵月瑶看着他的脸贴着她的私处，她没有拒绝，她发现她还挺喜欢这样的。
比起h文里女主对男主的卑躬屈膝，她好像更喜欢男人的卑躬屈膝。
所以，当沈清言跪她的时候，她没有阻止。
沈清言可以闻到她私处的桃子香味，这是她用的沐浴乳的味道。
他伸出舌尖从穴缝中伸了进去，里面没什么水。赵月瑶把腿拱起方便他进入，意识到她动作的沈清言激动到颤抖。
他用舌尖去寻找水源，一只手摸她的腿心。
赵月瑶抖了一下，沈清言刚好找到她羞怯怯的阴蒂。
他没有接过女客人，没有为女客人口过。沈清言有些生涩的用舌尖去舔那粒小豆豆，从她的身体反应来推断，她大约是爽到了。
赵月瑶开始小声的呻吟，将脚放在他的肩上。她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湿了，那是她流的水。
她之前不是没有尝试自慰过，屡屡不得其法就放弃了。
赵月瑶有些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做爱了。
沈清言放弃了她的阴蒂，将脸都埋进她的腿心，伸长看舌尖去找她的穴道。
他的鼻尖都半埋进了穴里，这让他感到窒息，但他并没有退出，他只想给她快感。
他尝到了她穴里的水，他的味蕾应该是出了问题，因为他竟然在这里尝到了甜味。
他从小就厌恶性交，他讨厌男性丑陋的性器，讨厌肮脏的欲望。
但此时，沈清言跟他所厌恶的男人那样，有了肮脏的欲望。
他想把自己丑陋恶心的性器插入这口穴里，又沉迷于嗅闻这里的味道。
他从没发觉过他这么变态。
赵月瑶潮吹了，她喷出了一大摊水，这让她尴尬到以为她失禁了。
沈清言没有把脸挪开，而是一点一点的把水用舌头舔进肚子里去，安静的房间里出现了吞咽的声音。
赵月瑶羞愤又享受，沈清言的舌头在她敏感的穴肉上刮过，安抚了她事后的高潮。
她等了一会儿，沈清言都没有停止的举动。她只好叫停：“不用了。”
这个声音，慵懒餍足，把赵月瑶自己都吓到了。
女性在事后往往需要温存，她想抱他。
沈清言规规矩矩的问她：“舒服吗？”
这让赵月瑶尴尬的不知如何回答，她无意中瞥到了他的胯下，是勃起的。
她把脚踩在上面，动作做完才意识到这个动作下所包含的羞辱意味，她正想抽回的时候，被沈清言握住了脚腕。
她的脚感受到了阴茎上的青茎突突的跳动，然后是沈清言的喘息。
他好像一点都不觉得羞辱，跨往前顶了一下，手从她的脚腕往上摸，吻她的膝盖。
赵月瑶觉得有趣，她第一次在沈清言的脸上看到欲色，脚下用力，他疼得皱了下眉，也没有放开她的脚。
他低头舔吻她的膝盖，他好像在安抚她。
他再次射了，她脚上都是他的精液。
“抱我去洗干净。”赵月瑶对他说。
温热的水冲洗在赵月瑶的身上，沈清言蹲下去掰开她的穴为她冲洗。
穴肉是粉色的，阴蒂也藏在里头，他觉得干渴。
赵月瑶裹着浴巾在一旁看他洗澡，浴室里应该要装个凳子才好。
他身上的鞭痕还未完全消退，这象征着他男妓的身份，他耻于被她看到这些。
他的身体经受了那么多年的摧残并不算好看，也不健壮，当她遇到了其他人，就会抛弃他了。
沈清言抱她回了床上，她拉着他不让她走。
赵月瑶搂他的脖子：“你不对我负责吗？”
负责？
她指的是哪种负责？
且不论他们之间犹如天堑的地位差距，他还是个曾被男人压在床上操的婊子，他根本不算是个男人。
她的皮肤如丝绸那样顺滑，这是一身被娇养出来的皮肉。
赵月瑶躺在他的怀里：“沈清言，你想不想读书？”
“你成绩很好，不是吗？”
“你不要我了吗？”他摸她的长发，心中竟然生出了恐慌。
她小小的一个，如何承担得起他沉重的依恋。
“沈清言，我在班主任的办公室里看到了你的照片。”
赵月瑶把手放在他的胸口，扣着他的乳尖。
他还是她的学长呢？
沈清言是以中考第一名的成绩考上的，学校为了招揽他，学费全免，并且发放一笔不菲的金额。
赵月瑶是先看了他的照片，才好奇的点他。
“那都过去了。”他说。
“你想我亲你吗？”赵月瑶问。
沈清言不可置信：“我很脏。”
赵月瑶眉眼弯弯：“我知道。”
正当沈清言心沉到谷底时，听到她又说：“我会把你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