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跳脱衣舞的都可以抱小阳阳!
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
最后靳野把父女俩送回家,一路上非常大气,一点都不像妒夫!
但是一回头,他就疯狂的给宫灿打去了电话!
宫灿就等着他的电话呢,接起来一通狂嘱咐:“今天的事你不能告诉我媳妇儿!”
靳野一听这个不急了,慢悠悠道:“你还知道你有媳妇儿?”
“并不是啊!”宫灿悲愤道,“上个礼拜我亲了他一下被他拧掉了胳膊啊!”
靳野心里默默想你活该,问他:“今天那个跳脱衣舞的,今晚你给我送到我公司。”
“哦~~~你小子跟这儿等着我呢,怎么样?当初我就说拍下来送你,你还不要。”宫灿一阵奸笑,“得了,今晚我让他洗的香香的过去伺候你!”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表脸?你让他过来我有事问他。”靳野说完干脆的挂了电话。
当初到底是怎么跟宫灿搭上的?真是非常后悔!
交友不慎真是虐心!
温凉把孩子哄睡着了之后,独自来到阳台上,打开窗户抽一支烟。身后盆里养的大牛蛙突然咕的叫了一声,把温凉吓得一激灵。寂寂深夜孑然独身,前方明明就没有路,就像两眼一黑往悬崖边上走,把坠落前的过程无限拉长,真是生不如死。那些被家庭抛弃被爱人背叛独自做着龌龊事求生存的人到底是怎么撑下来的?
他在阳台静静的抽了半盒烟,感觉灵魂深处那股子销魂蚀骨的毁灭感被压下去一点,去洗澡准备睡觉。这时候arron打来电话了。
“睡觉了没?”
“没。”
“我就知道!店里往你身上花了不下五十万了,你熬一晚上咱一万八做的提拉眼角的按摩就白费了你造吗?给你的面膜敷了没?”
“……还没,我马上去。”
“温凉啊,咱们mix是s市的业界翘楚,我这也是为你好,头牌一给你提上,钱不是个事儿,够你跟你闺女花两辈子的。你多往好处想想,知道吗?”
“知道。”
“话说到这里了,温凉,你要定下了不走,就赶紧跟靳野断了,你别看他年纪小对你好,那是因为他喜欢你,你没见过他怎么对旁人的,听见没?”arron耐下性子来劝道,“我没有吓唬你,靳野那种人……”
温凉心里莫名的烦躁,打断他道:“放心吧arron哥,我去敷面膜睡了。”
温凉到底是男人,根本不习惯往自己个儿身上捯饬,他虽然是标准受一辈子不会反攻,但是绝对不娘气,涂脂抹粉真是很别扭。他打开面膜包装,把那层玩意儿糊到脸上,冰凉的触感瞬间弥漫整个脸部。温凉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胃里突然一阵强烈的抽搐,回身伏在马桶上惨烈的吐了。
那贴价值三千八的面膜噗的掉进了混合着呕吐物的水里,缓缓沉了下去。
夜色深重,靳野的办公室里灯光刺眼,空中飘散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梁凯双手被缚在背后,脸贴在地板上的一片血污中,眼神有些涣散。
审问了半个小时,这个脱衣舞男嘴里就只有一句话:“你不会自己去问他?”
靳野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心里一片纷乱。他二十出头就能全权接过父亲的庞大社团,并且大刀阔斧的换血改革,其手段老辣和城府深厚可见一斑,只是可能越是理智的人遇到情感就会越盲目,其实李天、脱衣舞男、那次夜里从mix出来后的重逢,都指向了一个地点,他手下最肮脏的男色夜总会。
理智中已经将答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