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回程(1 / 2)

马焕与秦青连忙凑趣般的连连符合,大事既然已经商议已定,赵麟便起身离开,他毕竟是年过七旬的老人了,这几日来为了赵平的事情费心劳神,倒是颇觉劳累。如今赵平安然归来,赵麟也放下心来,便想早些回去休息一番。

马焕等人自然不会阻拦,连忙躬身施礼相送,赵平亲自扶着爷爷的胳膊,将他送回帐中歇息不提。

如今的高句丽由吉祥王高林在位,自从上代高句丽长寿王趁后汉王朝无力他顾之时,攻取了原后汉王朝属地乐浪、带方二郡,又占据了长白山一带的辽东地区,占据地利的同时,又与鲜卑或战或和,始终保持着比较雄厚的实力。

而三韩则是由朝鲜半岛的土著慢慢演化而成的,不论实力还是科技水平都无法与汉族一脉相承的高句丽相提并论,更遑论中原地区了。在汉人眼中,如今的三韩仅仅是未开化的蛮夷罢了,他们的地位也就等同于奴隶而已。无论如何处置他们,赵平与并州的大佬们都不会生出任何罪恶感。

将爷爷送回大帐之后,赵平与马焕、秦青二人就目前的局势交换了一些意见,又让郑行留在雁门,挑选远征三韩的士兵之后,天色也逐渐的黑了下来,归心似箭的赵平便与二人告辞。虽然经过连番激战,如今的赵平有些身心俱疲的感觉,不过自从回到雁门之后,对于家人的思**却越的强烈起来。

母亲、妻子此时也在对自己翘以待吧?

马焕与秦青能够体谅赵平的急切,于是也不加阻拦,看着仍然有些风尘之色的赵平,马焕叹了口气,吩咐亲兵将凤鹰牵来。秦青重重的拍了拍赵平的肩膀,沉声说道:“早些回去也好,也该回去看看了!某率军将吕家剿灭,侯爷又亲来雁门,以令堂大人的见识,想必早已有所怀疑!”

马焕看了秦青与赵平一眼,笑道:“不妨,想必此时府中已经接到消息了!”原来,他们在王家谷会军之时,马焕便派出斥候,将消息传回了雁门与晋阳。斥候的度比起行军要快上许多,早在一天前,便将消息传回了晋阳。

赵平点了点头,对于岳父的谨慎他自然是信服的,对马焕躬身一礼,说道:“多谢岳父大人,小婿这便告辞!”又对秦青躬身一礼“小侄告辞,叔父保重!”

目送着赵平离去后,马焕与秦青相携进了中军大帐,马焕叹了口气,沉声说道:“仓舒大才!但有建言,必能人之所未见,吾等不及也!”

秦青点头称是,正要说话时,却听马焕接着说道:“自乐浪、带方二郡被高句丽占据以来,三韩已成孤地!高句丽多年来一直想将三韩纳入其版图。只是高句丽势力不济,仓促间不能成事!仓舒如今又要横插一手,怕是难以与高句丽善了!”

秦青想的倒是没有马焕这么全面,不过一个小小的高句丽还不放在他这位百战名将眼里,只见他眼睛一瞪,厉声说道:“区区高句丽而已!若非吾等囿于形势,岂能让他如此张狂!仓舒之言甚是,如今并州时局正步入正轨,当以稳定为要之务!只是养着这么多士兵,对于并州而言负担过重,以战养战,实乃上策!既能练兵,又能补给物资,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秦青越说越是兴奋,拍案而起,在帐中来回走了几步,接着说道:“仓舒此番又能为我并州练出一支百战雄兵!某可是十分期待啊!”马焕当然明白秦青的意思,高句丽与三韩部落不论是从那个方面说,都要比并州差上一截,因此,赵平大可以挑选新军,借机操练出一支可与骁骑营相提并论的强军!对于赵平的练兵之法,马焕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毕竟有骁骑营的先例摆在那里。

却说赵平,一路上纵马奔驰,百里的距离仅用了不到两个时辰便跑完。虽然已经是夜里,但晋阳城门守卫的士兵自然不会阻拦赵平,待城楼上的士兵放下吊桥之后,赵平打马疾驰,直奔内城自家的府邸而去。

“少爷回来了!”正在率领家将巡逻警戒的赵峰听到急促的马蹄声,不由得一阵惊喜!前天,马焕刚刚差人回来禀报,说是赵平已经在回雁门的路上!

赵峰不敢怠慢,连忙吩咐其他家将继续巡逻,自己却迎着马蹄声而去。

寂静的长街上,清脆的马蹄声传的极远,一声声马蹄声像是敲在赵峰心头一般,随着马蹄声渐行渐近,赵峰的心也是越悬越高!生怕来人不是赵平,自己又是空欢喜一场。

赵峰是赵府中为数不多的知道赵平行踪被泄露的人之一,这些天来,看着强颜欢笑的夫人与几位少夫人,赵峰恨不得能够立即杀到鲜卑,将赵平接应出来!只是他与赵军二人担负着护卫府邸以及郑裕等一众官员安全的重任,却是走不开,只能急在心里!

“少爷!”看着熟悉的身影,赵峰真是惊喜莫名,不由得跑着迎了上去,一边激动的喊道:“少爷,真的是少爷!少爷回来了!”

看着激动的赵峰,赵平心中又何尝不激动万分!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只剩下一句:“家中一切可好?”赵平翻身下马,对接过马缰的赵峰问道。

赵峰喜滋滋的牵着凤鹰,落后赵平一个身位,一边说道:“一切都好!不过少爷的行踪被吕贼泄露一事,除了大少奶奶之外,府中之人都已经知道了!夫人与两位少奶奶这几日”

赵平闻言,不由得叹了口气,心中的歉疚之意越的浓重起来“母亲可曾安歇?”

“前日得知少爷已经在回转雁门的路上之时,夫人与两位少奶奶便每天都要等到深夜才安歇!”

一盏孤灯如豆,一位五十许的夫人孤独的陪伴着眼前的孤灯,眉宇间的焦虑如浓的化不开的夜色般凝重。她下的椅子上,是一个年约双十年华的素衣少*妇,少*妇的脸色苍白如雪,微微蹙起的眉头表示着少*妇的心情同样急切。

“若兮,算算时间,仓舒此时应该到了雁门吧?”那夫人低声问道。

若兮闻言,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勉强露出一丝微笑,涩声说道:“母亲所言极是!夫君此时怕是已经到了雁门呢!”

崔氏轻轻的拿起桌上的茶盏,不过她的心思显然不在茶盏上,拿在手中半晌,复又放下,叹了口气,对若兮说道:“月窈这几日身体、精神如何?”

若兮闻言,一边为婆婆换了杯热茶,一边谨慎的说道:“姐姐这几日还好!不过,食欲却总是不佳,今日晚饭,仅仅吃了一些瓜果!”

崔氏闻言,眉头皱的越的深了起来,人却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走了几步,这才担忧的说道:“这可不行!月窈身子骨虽然还算康健,但毕竟有孕在身,你和紫衣多劝着她一点!”

若兮闻言,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妾身晚饭前刚给姐姐试了试脉象,有些虚火上升的征兆,这几日食欲不振,怕是因为这个缘故吧。只是姐姐有孕在身,妾身不敢随意开药!”

崔氏不由得一愣,所谓是药三分毒,特别是孕妇,对于药物来说,能少吃,一定要少吃!如今她也是没有了主意“唉!”崔氏不由得叹了口气,显然,她也在为这个问题挠头。

“母亲!”一个高大的身影随着一声轻唤来到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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