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提醒,youngprce。”
原谅他,他真的记不住这些外国人的名字。不过这个英国佬还真骚包,不愧是生活在腐国的男人。不过,他可不想某天叼着这个人的大屌,招摇过市。真是白瞎了这副样貌,天使的外貌有着淫魔的心。
“请称呼我的名字,克理斯。”
克理斯温文尔雅的牵起何贤曜的左手,亲吻他的手背。
一位智者的谦逊。
何贤曜将手抽了出来,他怕不是真的遇到腐国男同了。虽然这个男人真的很耀眼,有着传统英国绅士的气质,但是他见惯了虚情假意的斯文败类了。
不过,或许他可以给我带来点乐趣。
外表英俊颇具魅力的绅士,到怎样的地步会丢掉自己的优雅,丧失自己的理智呢。从小接受顶尖教育,知道如何利用自己家族的资源以及自身,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漂亮的眼睛里,却燃烧着野心的欲火。在英国绅士文化的熏陶下,是否真的具备宽容,谦虚,热情和勇敢的品质。
何贤曜迫不及待的想要撕开他的真面目,这是一场好玩的博弈。
“克罗斯,恕我抱歉,我并不是一位女士。”
“那我可以申请一下自己乐于助人的回报吗”
“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克理斯,你对中国文化了解多少?我的名字会不会对你很困扰。”
何贤曜抓住克理斯的一只手,将自己名字的笔画写在他的手掌上。
“你能猜出来我的名字吗,克理斯?”
“何贤”
“曜”他接下去。
“用我们中国人的话来讲,克理斯,我们很有缘。”
数以万计的生命,本该毫无关联,却因缘走到一起。这份缘,是好是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解释。缘的开始到缘的结束,这之间会发生什么故事都是未知的。
“赫德尔姆先生,袁先生!”
管家亚历山大走在楼梯上,呼喊他们的名字。他的年岁已高,却总是保持自己最佳的状态。皮鞋踩在木板上发出声音,在声音消失之前,何贤曜与克理斯拉开了距离。
克理斯无语,用鞋尖碾磨着光滑又陈旧的木质地板。
“有位客人说想要见见你们。”
克理斯张口想要拒绝,何贤曜秒答应了。
何贤曜看着墙上的壁画,每一幅画都承载着诺维科夫家族的荣誉与秘密。这所古老的府邸,即使经历多次抛光粉刷后,依然不见当年的辉煌。亚历山大将他们带到休息室内,休息室内的壁炉中正“扑哧帕拉”的燃烧。窗户外的水滴不间断的滑下,回到泥土里。穿着正式的俄罗斯人坐在沙发上,品尝着桌子上的白兰地。
“容我介绍一下,我是俄罗斯联邦安全局的谢尔盖。”
谢尔盖懒散的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证件亮出来。
简单来说,俄罗斯联邦安全局最主要负责俄罗斯国内安全事务,不同于国内的情报局,它拥有数支特种部队,已经众多重型武器。
付贤曜与克理斯对视一眼,先后与其握手。
谢尔盖性格格外奔放,他不停的诉说自己英雄事迹,还对国家政治夸夸其谈。付贤曜时不时的当一下他的捧哏,而克理斯一眼不发。
从他嘴里,能够听出谢尔盖对俄罗斯历史和文化引以为豪。
热爱国家,是每个人的本分。
付贤曜忽然蛮羡慕这个把鞋跟磕在桌子上的俄罗斯男人,最起码他们能够活跃在大众视野里,能够正大光明的得到荣誉与夸赞。
“亚历山大,我觉得的见面是时候该结束了。”克罗斯催促道。
“哦,抱歉,我是时候该走了。”
“这个送给你们。”
谢尔盖将一张卡片塞到付贤曜手中,然后从酒格拿起整瓶白兰地,冲亚历山大晃了晃。
克里斯靠在付贤曜的身上,拿起卡片看了看,是俄罗斯联邦安全局的联系方式。
“你觉得是雪中送炭还是趁火打劫?”
“我觉得我们应该吃完饭再聊。”
克理斯指了指自己的手表,在这个俄罗斯男人身上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
“二位的午餐已经备好了。”
午餐时,克理斯将亚历山大打发走了。付贤曜的紧张感也终于消失,安安静静的吃着食物。
达克宁的夫人呢?不会还在床上吧?不过幸亏她没有来,不然他会更吃不下饭。
出于好奇,付贤曜打算还是询问一下知情人。
“克理斯,夫人安好吗?”
克理斯眉头紧锁,有些生气。
“如果你对她感兴趣,我可以带你去找她……”克理斯紧紧窝着拿刀子的手,语气轻松,但他的举动让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种紧张和压抑的气氛。
“不了。”付贤曜强颜欢笑。他不敢赌自己再说下去,这个刀子会不会插在自己脖子上。
笑面虎……
吃完午餐,付贤曜迫不及待想要离开餐桌。但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骨感的。就在付贤曜想要走出房间门时候,克理斯将他抵在门板上。
克理斯步步紧逼,付贤曜握向腰处的手枪。克理斯挨近付贤曜的身体,低下头。
在付贤曜疑惑的眼神中,克理斯缓缓的牵起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他的指间中。一种奇妙的情绪,传入付贤曜的脑海里。
明明浑身热血沸腾,付贤曜却感觉时间变得很慢,感觉什么东西即将烧穿自己的身体。克理斯微微蹭着他的手,使他感觉自己呼吸都要停止了。他近距离的看着那颤动的睫毛,心跳加速。
“我不希望在你的嘴里听到任何关心他人的话!”一开口,付贤曜回到了现实。
演我?
这让付贤曜心生怒意。
付贤曜主动抚摸他的脸,接着滑动指肚,将手插在他的头发里,使他更贴近自己的身体。付贤曜微张着嘴巴,触碰他的耳尖,用舌头打湿他耳朵上细小的绒毛。
看到他耳朵的颜色有了明显的变化,付贤曜心潮澎湃。付贤曜的精神得到了满足,却忽视了自己身体的反映。在他还沉浸在耍人的快乐中时,却被克理斯抓住了弱点。
直到克理斯握住付贤曜的下体,付贤曜才真正发现自己已经硬了起来。克罗斯将手深入他的裤子里,揉捏这个勇敢的家伙。付贤曜想要逃根本挣脱不开,屁股直接被抵在了门上。
克理斯用膝盖抵着他的卵蛋,抬起他的左腿,搭在自己的小臂上。
“滚开,死变态。”付贤曜掐着他的后背。
“没关系,射出来吧。”克理斯安慰他。用手将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羞耻感让性器更加挺立。
“是个很热情的鸡鸡。”
付贤曜听了他的骚话,性器的顶端不断的冒出流水。克罗斯不断撸动,随着速度的越来越快,爽的付贤曜的脚趾都蜷缩了。为了保持平稳,他只能将头搭在克理斯的左肩上。付贤曜的身体燥热,感觉身体的热流从性器发散到身体各个部位。
他真的好想射……
可是期待的快感并没有来袭,克罗斯停下了动作,堵住“出水口”。
克理斯想看到此刻付贤曜的表情,强制他把脸露出来。
“把脸露出来!”命令的口吻。
付贤曜抬起头,用水汽朦胧的眼睛祈求着他,克理斯才心满意足。
你给我等着!付贤曜咬牙切齿的抓着他的后背。
克罗斯拿出一张手帕,盖在他的性器上。在克理斯的帮助下,付贤曜再次感受到快感。
“嗯……要射了”
付贤曜搂住克理斯的后脖颈,撒娇一样将双唇轻轻覆盖在他的嘴上。吸吮唇瓣后他想要更深入,伸出舌头轻舔克理斯。克理斯回应着他的热情,与他交缠着。
付贤曜颤抖着身体,将精液射在了手帕上,克理斯还好心的替他擦干净。射精的同时,付贤曜嘴里涌出津液,缠绵的舌头发出水声。
一切结束后,付贤曜立刻缩回舌头,反咬了他一口。抬起脚,把克理斯踹退了几步。
“操你妈,你个逼崽子!”付贤曜趁机提上裤子,逃出门。
克理斯摸了一下嘴唇,只见手指上出现了血迹。望着自己下身顶起来的“帐篷”,顿时感觉到无语。
付贤曜逃回选定的房间,赶紧漱了漱口,看着镜子里自己满脸通红,想死的心都有了。
啊啊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最近没有发泄,欲求不满嘛?
我的一世英名啊……
原本还打算一起谈谈俄罗斯联邦安全局的事,都是因为这狗逼,再加上下雨天,让他一点斗志都没有了。付贤曜躲在被子里,抱着枕头胡思乱想,最后飘飘然的进入了梦乡。
“付贤曜。”
“嗯……”付贤曜还在睡梦中,听到有人叫他,张嘴立即回答道。
“别睡了!”
“不要!”付贤曜大声反对,蹭了蹭抱在怀里的枕头,把头缩回了被子里。
克理斯坐在床上,把被子从他的头上扯了下来,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是谁?”
“克理斯。”
“那刚才你喜欢吗?”
“嗯。”
“我长得是不是很好看?”
“嗯。”
“达克宁的夫人已经死了,你知道吗?”
“嗯。”
达克宁是谁?他夫人死了关我什么事。这个人咋那么唠叨,吵的他睡不了觉。气的他,把头又缩回了被子里。
克理斯终于在他的反抗中拜下了阵,脱掉了鞋子,钻进了他的被子里。付贤曜感受到凉意,缩起身体。随着克理斯身上凉意的消失,他才往付贤曜身边靠了过去。
达克宁……达克宁?
清醒过来的付贤曜才真正的接受到了这句话。
他掀开自己这边的被子,敏捷的钻了出来,拔出手枪指着克理斯。克理斯撑着头侧身看着防备中的付贤曜,一脸黑线。
“为什么拿枪指着我?你怀疑是我杀了她?”
“那你觉得你哪点不值得我怀疑呢?”
“不是我做的,相信我。”
“克理斯,无论你是不是你下手的,我都觉得应该先打你一枪。”
“带我去找夫人。”
诺维科夫府邸
达肯宁夫人死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瞳孔放大,面部因缺氧而呈紫青色。手指缝隙里有着凝固的血块,不是她的血,而是行凶人的血。在死之前,她被人掐住脖子,然后抓伤了那个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克理斯?”
“或许我应该问,夫人是不是在午餐前就已经死去了?”
“我为什么要杀她?”克理斯倚在门框上,脸色十分阴郁。
付贤曜凭从事多年情报工作的经验来看,仍然觉得克理斯动手的机率更大些。“合理怀疑”是一个刑法上的概念,只要具备合理性,那它就是一个有用的信息。
事出必有因,倘如相信克理斯不是凶手,那就意味着达肯宁夫人肯定知道些什么。达肯宁夫人为什么偏偏会在今天死亡?或许,克理斯与达肯宁夫人的接触,让某些人以为事情被败露了,所以杀人灭口。
“好吧,我为我的不信任,向你道歉。”
人们常常会因为一些利益从而忘掉风险,付贤曜觉得与其怀疑眼前这位一脸埋怨他的搭档,还不如将矛盾转向其他地方。
“亚历山大知晓此事了吗?”
“他已经去报了警。”
“克理斯,我可不认为他报的是警。”付贤曜嗤笑着指了指窗外。
手持机枪,穿着黑色特种军服的人陆续从车内下来。他可不相信这些人有断案的能力,恐怕是冲着他们来的。
付贤曜从容的将手枪插回后腰,直到看到特种兵将枪对准了房间的玻璃,他火速将走过来的的克理斯扑到在地,背后的玻璃上枪声四起。克理斯抱着他滚到桌子旁边,迅速拔出他腰上的枪,射向闯进屋子里的人。
“亚历山大?”
付贤曜从克理斯身上站起来,把他拉了起来。二人跨过亚历山大的尸体时,他看到他苍老的手上有着几道血痕。特种兵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他们,克理斯拉着他回到先前的休息室内。雕花窗子外停着他的车。此处与地面的距离,有两米多高。在外面女佣的尖叫声中,克理斯踹开玻璃,抱着付贤曜跳了下去。
“去那辆车!”
等到他们创出院子后,付贤曜将衣服内兜里的电棒扔在前院,电棒的威力并不算很强,顶多能达成致晕的效果。
克理斯将后排座位的车门打开,把他放在座位上。付贤曜将车钥匙扔给克理斯,自己躺在座位上,伸手抓向头顶角落的狙击枪,在车门的掩护下,观望着宅邸的动静。等克理斯打着火后,才关上车门。
“ylifeisbrilliant”
“ylifeisbrilliant”
“yloveispure”
“isawananl”
“ofthati,sure”
克理斯带着墨镜,跟着节奏手指不断敲打方向盘,他的心情很不错。
付贤曜一脸复杂的看着他,现在这种情况,他还将逃亡当做是兜风。本来他在后排坐着,这人非要自己冒着雨坐到副驾驶位置。
“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副驾驶的座位是最危险的座位?”
“嗯?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我只是希望你离我更近点。”
“you,rebeautiful~”
恰巧车载音响里不合时宜的播放到这剧歌词,付贤曜将头扭向车窗,手扣着车窗,脸上的肌肉抽动,一脸恶心。这货发什么疯,以为用忧郁的眼睛看着他,他就会上套嘛?他不仅不喜欢,还有点反胃。
“你好像不太舒服?”
“没有!”
“我只是觉得你是个神奇的人,身为一个英国人却有着法国人的浪漫。”
“你就像是这俩个国家的爱情结晶……”
“嗯哼╯︿╰?”
克理斯挑眉,他不认为付贤曜是在夸奖他。
“所以中国人是什么样的?书呆子,死板?”
“你觉得我符合你印象的中国人吗?”
眼睛圆圆的,更适合撒娇,而不是总是一脸高傲的俯视别人。五官不硬朗,却很流畅,鼻子嘴巴都很娇小
。因为眉毛的原因,平常看起来都是在气嘟嘟的。这和在英国教克理斯中文的老师,有着天壤之别。
克理斯选择了另外一种回答。
“我觉得你挺积极的。”克理斯指了指被咬破的嘴角。
“啧,赏你的!”付贤曜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克理斯将车停在远离市区的一所俄罗斯旅馆面前,三层楼高的木质旅馆,更有北方地区的特色。周边的房子离这里几百米,旅馆内有个很大的院子,棚子底下放着许多木柴。
二人下了车,走向前台。
同声传译器的电量已经用尽,他得赶紧充电。前台处站着一位老婆婆,听不懂英文。嘴里叽里呱啦的说着俄罗斯语,付贤曜抓着站在他身后克理斯的衣领,把他提溜到自己前方。
“你来说!”
“可是我没有钱……”
克理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还把自己的裤兜翻出来。
“你个小少爷出国不准备当地的钱吗?”
“打个电话就能安排好,为什么要带钱呢?”
好吧,富人的世界他不懂。
付贤曜将书包递给克理斯,让他从里面拿钱。还好,他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提前让人准备好了钱。克理斯与老妇人交谈了几句,老妇人突然很诧异的看着他,然后欣喜的接过钱,带领他们去房间。
付贤曜看到克理斯先一步走进了房间,以为他要这间房间,站在门口外等着老妇人。
等他俩交谈完后,付贤曜想要跟着老妇人下楼,被克理斯拽回了房间。
“你干嘛?”
“你不在房间待着,打算去哪?”
“这不是你的房间吗……”
“等等,你跟她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啊?她说因为下雨,导致许多旅客都来住宿。这是最后一间房间了,为我们感到幸运。”
付贤曜一脸不相信,这人是不是以为我傻。
克理斯让他坐在沙发上,背对着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下,然后将衣服扔在桌子上。
他将结实的身材一览无余的收入眼底,双臂结实,腰腹有力。这种身材配上这种脸,想必看到的人都会狂叫一声“天配”。
“克理斯。”
“不得不承认,你的身材very的good!”付贤曜甚至献上了他的大拇指。
克理斯将身体正过来,让他更好的观看前面。付贤曜笑了一下,冲他勾了勾手指,克理斯乖巧的来到他身边。
把手放在他健壮的胳膊上,手感非常细腻,弹性很好。克理斯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
喔,一只可怜巴巴的等着被摸的大猫。
付贤曜的手被他握着,在腹肌上上下移动,他控制住自己想往上摸的内心,虽然奶子不是很大,起码是有的啊。
“放手!”摸几下差不多得了,结果手还是被攥的很紧。他倒是很想打他一拳,给他点教训,但是刚刚摸完人家的肉体,就把人家打了也是怪没有礼貌的。干脆看着克理斯,等着他的解释。
“不如和我做个交易吧?”
“哈?”
“你不好奇达肯宁去了哪吗?咱们俩个已经被彻底通缉了,连回酒店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的手被放到了克理斯的大屌上。
不过,付贤曜的注意力没有在手中的鸡巴上。他在想自己逃亡在外,还被当前的国家通缉,自己的资料还有可能被抢走了。那不就意味着自己哪哪都很失败吗,他哪还有心思解决这位teenar的性欲。
手机叮咚一声,接受了来自袁墨的讯息。大概意思就是说,他由于种种原因,人已经离开了俄罗斯。若是需要帮助,让他打这些电话。
他深陷死局,结果最后的领导人跑了。
“”他是真的后悔了,自己干嘛要多管闲事,在中国吃的教训不够,还要吃这洋教训。
“不好意思,没兴趣了。”
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儿,在公交车上主动让座,有人需要帮助他就积极的提供帮助。但被刺的经历也不再少数,常常好不容易说服的证人,在最后紧要关头说自己都是胡诌的。他想给在黑暗下的人们带来光明,却没想到他们已经厌烦了光明。永远都是独身一人,总是安慰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但结果又是如何。
因为素未谋面的人,搭上自己的名誉,被他国挂上“反社会”的烙印,真的值得吗。
克理斯察觉他的神色不对,没有说话,放开了他的手,进了浴室。
克理斯打开花洒,温暖的水从他的头上浇灌下来,他洗了一把脸,想着刚才付贤曜的神情。果然,被欺负到委屈的表情更适合他的脸。他没有性瘾,不过他很想看到付贤曜被他操的哭泣不止的场面。看着抬起来的性器,克理斯幻想着这种场景,使劲揉搓着。
把付贤曜的嘴巴撑开,自己的性器也进不去,想象着他哭着用舌头舔他的画面,克理斯感觉浑身燥热。那双漂亮的长腿,会因为高潮在自己的肩上抽搐,嘴里祈求着自己慢点。
克理斯最后射在了瓷砖上,他用水冲掉痕迹,从浴室走了出来。
看到付贤曜已经躺在床上,头又埋在被子里,他走过去打算叫醒他。
“别睡了,先吃晚餐吧。”
“我不去!”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克理斯隐约听到他的哭声。
他把被子掀了起来,付贤曜拿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克理斯先将手掌盖在他的额头上,然后向下拿开他的胳膊盖住了他的眼睛。
“怎么了?”关心的问着。
“我……要回国……”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付贤曜泣不成声,身体不停的抽动。克理斯感觉到手心下不断涌出泪水,用另外一只手抹去眼泪。
“呜呜呜……”
克理斯把他的头搬到自己的大腿上。付贤曜也没有在意他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个内裤,把头缩在他的腰处,小声的抽泣。
克理斯帮他把被子盖好,轻柔他的太阳穴,哭了一顿时间后付贤曜没有了动静。
等付贤曜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克理斯的怀里,被子的一大半还盖在他身上,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他赶紧把被子往克理斯的身上挪了挪。
克理斯从他的手臂间穿过,拖住他的后背,把付贤曜又抱在了怀里。
“你回国干什么?”
“留在这干嘛,当通缉犯啊?谁能替我脱罪啊,还不如回老家呢。”
“你走了,我怎么办……”克理斯没好气的说。
“你怕啥?我现在就一个普通人,你有钱有势的,还怕他们?”
“那你怎样才能留下来?我可以雇佣你,并且我能先付给你定金。”
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是万万不能的。付贤曜任职期间的工作也不高,他不抽烟不喝酒,倒是还是能养活自己。但是,自己现在年龄也确实不小了,总不能混了那么久连个回家报答父母的钱都没有吧。
“你不会最后也背刺我吧?”
“不相信我,我们可以签合同,并且我保证你最后平安回到中国。”
付贤曜感觉签合同听起来也不是很靠谱。
“500万,留下来陪我。”克理斯看出了他的顾虑,直接报出数字。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