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洵问:“你想让我过去陪她吗?”
这回换她不做声了。
薛洵坐在床沿脱鞋,未絮起身,从后面趴到他背上,脸颊贴在他耳畔,轻轻说:“我不想你去。”
他心下一动,嘴上仍嘲笑说:“醋坛子一个。”
她不置可否,又问:“你现在就要睡吗?”
“嗯,有些累。”他活动活动肩臂,靠在旁边躺下了。
未絮想起什么,说:“我给你松松筋骨,推拿几下吧。”
他“嗯”了一声,翻身趴在那里,未絮跪在一侧,学着月桃的样子使劲儿揉捏他的肩膀,捏了没一会儿,听见他笑:“你是真没力气还是装柔弱呢?我可不需要挠痒。”
未絮缩了手,站起身,拿脚去踩他:“这样可舒服了?”
踩着踩着,她几乎要在他背上蹦跳起来,薛洵一把抓住她的脚踝,翻过身,又气又笑道:“你想谋杀亲夫是不是?”
未絮见他躺在那里,清俊又克制的模样,脚掌忍不住在他胸膛蹭啊蹭:“杀你有什么好处,我又不想守寡。”
他手里握着她的脚,若有似无抚摸着,说:“知道女子什么时候最动人吗?”
“洗耳恭听。”
他道:“新寡,丈夫刚刚离世,一身素缟的年轻孀妇,伤心欲绝,哭哭啼啼,最招人疼。”
未絮道:“这又是哪本艳书里的桥段?专门勾引那些轻佻男子肖想。”又道:“如此说来,二爷这辈子是没机会看见我最娇媚的样子了。”
话至于此,想起曾经一起看过的混账书,两人都感到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未絮见他的手顺着自己的小腿往上摸,缩了缩,问:“二爷在想什么?”
他道:“以前那本春宫,有个姿势你死也不答应,不知现在改变主意了没有。”
未絮“呸”了一声,抽回脚,铺开被子,钻进被窝:“你不是要睡了吗,赶紧睡吧。”
他贴得很近,手臂搂着她的腰,两人的体温融在了一起,她听见他的声音就在耳边:“你不是睡不着吗?不如接着方才的话说说,在你眼里,男子何时最让女子动心呢?”
未絮心跳乱了,死灰复燃的感觉。
按捺许久,她翻过去,鼓起勇气说:“就是方才,你看着我笑的样子。”
薛洵倾身覆在她身上,撑起胳膊打量道:“要求不高,容易养活。”
未絮白了他一眼。
他笑说:“瞧你这么可怜,赏你件东西。”
“我不要。”
“想好再说,仔细后悔。”
她果真想了想,问:“什么东西?”
薛洵眸子里都是带笑的,一手往后掀开了被子,低声道:“先前说那个姿势,你虽不肯做全了,但做一半,也算赏给你了。”
未絮一时转不过来,直到衣裳被剥光,腰下塞了个枕头垫高,他分开了她的腿,清俊的脸埋了下去。
未絮几乎想踢开他,可是双腿已经软得不能抵挡,不能招架。
亮澄澄的光线让她的羞耻逃无可逃。
“熄灯……熄灯!”
他竟贴着那处说话:“你不是怕黑吗?”
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