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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云泥——教小狗排泄有修罗场和一点剧情(1 / 1)

依旧是个好天气。

风和日丽,阳光灿烂,很适合遛狗。

云鸟被我装点了一番。

他的阴头、肚脐和双乳都被穿了孔,装上金环,两根细金链从乳环上垂下,在脐环处汇成一条,穿过龟头处的金环,在菊穴间若隐若现,贴着雪白的背脊,最后扣在了脖颈处的金属项圈后,而项圈的前面连着一条皮绳,攥在我手里。

他四肢着地,被我牵着出了房门。

一路上有许多行色匆匆的侍者,见到我纷纷停下行礼。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他的,也不知道他是否还有羞耻心这种东西。

我不在乎。

我的王府西侧有个花园,春日里想必正是风景最好的时候。

我抬腿朝那边走。

远远的,还没走进花园,就听到了女孩子们笑闹的声音。

是青雀和配给她的两个侍女。

她看到我,提着裙子便匆匆跑向我。

她今日穿了件藕粉色的衣裳,只有领口袖口上有一点淡绿,像一枝嫩生生的荷花苞。

她叫了一声:“殿下……”就顿住了。

她看到了云鸟。

我冲她笑了笑:“天气这样好,我来遛遛狗。”又道:“云鸟……啊,现在他叫云奴,前几日哭闹着说不想做人了,我拗不过他,带他来适应一下新身份。”

青雀的睫毛颤了颤,却还是露出一点笑容:“……得偿所愿,他一定很开心。”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开心吗,云奴。”

他的后穴里插了只玉势,玉势后接着一支动物皮毛制成的黑色尾巴,他扭动着腰臀,带着尾巴左右晃动。

这是他新学的,表示高兴的动作。

“你们在做什么。”我问。

其中一个侍女满面笑容的回道:“回殿下,我们正在采花。”

另一个也活泼的说:“青雀姑娘想学插花,我们就来一起采些花。”

谁也没多看我脚边的少年一眼,就好像,那的的确确只是条狗。

“府中有合适的花瓶吗?”我笑着问:“若是没有,就去西街那间居雅斋买。他家的瓷器最好看,你们自己挑一挑。”

青雀有些诧异:“我……出府吗……”

“一天到晚呆在府里做什么。”我伸手摘掉她发间的一瓣花瓣:“去外头逛逛,买买衣裳首饰,东街还有些吃食,不过都是中原的口味,也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她有些怔愣。

旁边两个丫头倒是机灵的很,双双行过礼便挽着她往外走,生怕我反悔。

我扯了扯云奴的牵引绳。

他在发抖。

我这时这才发现,他下身积了一滩水。

龟头上新穿的环让他很不习惯,他这几天都不能顺利排尿,都是等憋不住了,才滴滴答答的滴几滴出来。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尿出来的,青雀有没有看到。

我有些不高兴:“不是说好了找棵树再尿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他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看了眼不知何时站到我身侧的忠吾,将绳子递给一旁的侍从:“把他带下去,抽十鞭,抽完记得涂药,别留疤。”

侍从低着头应了一声,将他牵走了。

我问:“什么事。”

“仇恩让我来传个口信,”他的声音如往常般平静:“多罗国的贵族朝臣愿以百车黄金换老王的一缕血脉,从此以后多罗国以殿下为宗主,每年奉上黄金十车,珍宝十车,仇恩问该如何答复。”

“拿我的东西送给我,他们倒是想得出来。”我随手折了只芍药花把玩:“不过我还以为我把多罗国的钱财都搜刮干净了,没想到还能拿的出来,倒是我小看了他们。”

“殿下想要多罗氏三兄妹反目?我可以暗中做些手脚。”他又道:“殿下心里已经想好了要送谁回去?”

“反不反目要看他们自己怎么想怎么做,”我讥诮的勾了勾唇:“你看着就好。”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将娇美的芍药花插在他鸦羽似的黑发边,捏着他的耳垂让他低头——他比我高上一头——亲他:“别瞎琢磨了忠吾大人,想这些有什么意思。”

他明明长了一张成熟男人的英俊面容,却有一双过于清澈的黑眼睛,凝视着我:“殿下恕罪。”

表情上没一丝变化。

我有时分不清他到底是太不会应付我,还是太会应付我。

“我们去做些有意思的事,就今晚。”我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暧昧的道:“叫上仇恩,我们三个一起喝酒,我那有一壶好酒,保管叫你们俩都喝舒爽……”

当然不仅仅只是喝酒。

他垂着漆黑的眸子看我:“仇恩怕是不会愿意。”

“怕什么,”我笑:“他又打不过你。”

说到这里,我突然反应了过来:“仇恩怎么不自己来找我。”

说来我已有月余没见他了。

他在躲我?

我勾了勾唇,附在忠吾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

夜深了。

仇恩还在看文书。

他的左边垒了一叠,右边也垒了一叠。

他只穿着贴身的亵衣亵裤,外披着件狐毛斗篷——是去年秋天我猎到的狐狸,叫府里的绣娘给他制的。

他披散着着乌黑的长发,时而皱眉,时而凝思,那张脸在昏黄跃动的烛火下更显清丽俊秀。

“这迷魂香不行啊,”我凑在忠吾耳边低声道:“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晕?”

夜风微凉。

我和忠吾正趴在仇恩寝室的屋顶上,揭了一小块瓦片,看室内的情况。

一柱香前,忠吾趁着仇恩沐浴,悄悄在他房里点了一柱迷魂香。

忠吾一板一眼的回:“有用的,带催情效果的迷魂香比别的迷魂香生效慢些。”

我逗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从前用过?”

正说着,只见仇恩用手撑了一下额头,然后软软的向地上倒去。

我率先跃下屋顶,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他背对着房门侧倒在软毯上,狐毛斗篷滑落到一旁,黑发凌乱的披散着。

我拿过之前就准备好的白绸带,蒙住了他的眼睛,系在他脑后。

“是谁……放肆……”他喃喃着开口,潮红已经爬上了脸上。

这药妙得很,他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下身微微鼓起,然而神志却是清醒的。

我冲忠吾扬扬下巴,他会意的将仇恩抱了起来。

忠吾是从仇恩身后抱的,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捞起他的双腿向上折,将下半身对着我。

我找了把匕首,对着仇恩的裆部轻轻一划,他的阴茎破土而出。

他终于反应过来我们这些“刺客”要做什么了。

“滚啊……滚开……”他说着,双手无力的挥舞着,想要推开面前的登徒子。

那点力气,跟调情也差不了多少。

我低头,把他挺立的阴茎含到了嘴里。

我技术还不错,只是不太喜欢含这东西,所以寻常极少用这一招。

我将他的阴茎整根吞下,用喉咙口夹着,一手揉他的双丸,另一只手塞进他后穴里,揉着他穴里最敏感的那处。

他本就中了淫药,没几下就抖着腰要射。

我含着马眼一吸,他射了我满嘴。

平日里我该说些浑话逗他,什么“仇大人如此之浓,怕是攒了许久吧?”“仇大人怎么这么快就丢了,是不是想我想的厉害。”之类,只是今夜我不好开口说话,只好做个安静冷酷的采花贼。

我拿过一旁桌上的茶壶对着嘴灌了几口漱了漱,是白水,也是,快到入寝的时候了,他自然不会再喝茶。

打开壶盖看了看,还有大半壶,我转身将细壶嘴插进了他的菊穴里。

他虚弱的惨哼了一声,吓得我一顿,以为弄伤了他。

茶壶嘴虽然细,却硬的很。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见他脸上本来绷着的神情略微有些放松,反应了过来。

茶壶嘴刚插进去的时候,他大约以为是陌生人的性器插了进去,后又觉出了不是。

我心中暗笑,都到这一步了,他竟然还觉得今晚能逃过一劫吗。

按着壶盖,我缓缓抬手,提起壶身,像倒茶似的,将白水灌进他后穴里。

那壶水并不烫,但对于人体内里的温度而言还是高了些。

他发着抖,眼泪在白绸上晕出两片水痕。

水灌完,他的肚子也鼓了起来,像是有了两三个月的身孕。

在我的示意下,忠吾将他脸朝下,上半身按在了桌上。

小腹受到挤压,清水便潺潺的顺着大腿流下来,被浸透的亵裤贴在腿上,透出带粉的肉色。

我拿出了今晚的,二十日后,青雀便要启程回多罗国继位做女王了,你妹妹能回家了,你替她高兴吗?”

他的脸一点一点的苍白了下来,比跪在多罗皇宫大殿里的那天白,也比开苞的那天白,透着绝望的死气。

“为什么是她。”他问。

却没有再哭。

“为什么啊,”我想了想:“因为我比较喜欢她吧。”

说着,我把文书塞进他怀里,又为他穿好衣裳:“这样的喜事,你作为哥哥,亲自去和她说吧,你们兄妹也好久没见了,多说说话,毕竟,以后你能做人的时候,可不多了。”

仇恩在我书房前转了快半柱香的时间。

他这个人别扭的很,上回被我折腾了一番过后,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别的缘故,黏黏糊糊的缠了我一晚上,直到天色将明他晕过去才作罢,清醒了之后又翻脸不认账,恼羞成怒的躲了我好一阵子。

他大约是有什么急事找我,平日里这种时候他都会让忠吾代转,只是这回忠吾是我的共犯,这段时间一直躲着他,他找不到忠吾,又怕假他人之手出什么纰漏,才硬着头皮来找我的吧。

我看的眼都有些发晕了,见他还没鼓起踏进来的勇气,开口喊他:“仇恩,你进来。”

他身体一僵,最终还是走了进来。

他平日里穿的都很素净,不是青色便是白色,今日却穿了官服——宣朝的官服,不论官阶大小都是正红色的,只有胸口绣着的纹样有所不同。

这身红衬的他肤白如玉,眉目似画,看得我心里发痒。

“殿下。”他板着脸叫了一声。

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更想逗弄他了。

我含笑问:“出什么事了。”

“京里传书说,这次来征城的钦差大臣,是四皇子。”

我一愣:“高重盈?”

父皇竟然会派他来。

这位四皇子乃是我那些兄弟里出身最好的一个,他的母家林氏,是前朝数一数二的世家大族,前朝三大世家,被我父亲诛灭两个,杀到林家时林氏献出了家中嫡出的贵女,才得以保存。

我父亲的这位贞妃林氏,可是当年名动天下的拍板的,处理起来并不费劲。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听到房门被人敲响。

先是轻轻的“笃笃”两声,约莫过了秒,又轻柔克制的敲了两声。

我倒真想不出来今夜是谁。

我说了声“进。”话音落下,便见半月推门缓步走了进来。

他穿了件月白长衣,金发披散还透着水汽,手中拎着只食盒,走到我面前,半垂着眼,轻声道:“我见殿下晚上没吃什么,来为殿下送些宵夜。”

我似笑非笑的打量他。

送哪门子宵夜,要先沐浴更衣。

他从食盒里端出一碗莲子粥,一碟点心,一份小菜,试了试粥的温度,便要喂我。

我微微别过脸,含笑看他。

他今日也看到了,青雀是怎么服侍人的。

他的手一顿,将粥碗放在一旁,抬手解了自己的衣裳。

我盯着他,目光再移不开一分。

单薄的外衣滑落在地,他下身不着片缕,上身穿了件水粉色的肚兜。

肚兜上绣着男女交合的图案。

他又拿起了粥碗,动起来时低垂着的性器在肚兜下摆下若隐若现。

他就穿成这样,一路上晃晃悠悠的走过来?

他在我身边跪下,抬起手将汤勺递到我嘴边,恭顺的道:“殿下,请吃粥。”

我就着他的手含了一口粥,目光仍黏在他身上。

粉色的绸缎裹着他半个上身,那身莹白的肌肤,比丝绸还要夺目。

我的欲火轻易就被他点燃了。

我吃完一碗粥,他便转身,膝行着要去拿那碟点心。

我抬脚,先是踩住了他的小腿,然后向上,踩在了他圆润白皙如满月的臀瓣上,隔着靴子只觉得极是柔软,在他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鞋印,最后踩住他纤细的腰肢,微微用力,压着他摆出上身趴伏在地,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他粉嫩的穴口对着我,微微张开,入口含着点水光,不知是润滑还是未擦干的水渍,或是他的春水。

“怎么突然这么懂事,青雀教的?”

“是我自己想。”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的轻喘:“殿下从未碰过我,半月心中忐忑。”

这倒是真的,我将他带回来后,还没睡过他。召他次数不多,大多数时候只是让他扮一件漂亮的装饰品,起初几次是美人灯,后来看腻了,也扮过美人椅美人踏。

他细长的手指抓住臀肉,向两边掰,柔嫩的小嘴张开被迫露出一点艳色来:“殿下每日命我用药物滋养,用器具开拓,我都有好好做,只是我看不到那里,也不知道养的如何了,求殿下替我看一看。”

我俯下身,看着他那欲语还休的小口,伸出两指扩了扩,那艳粉的小口很暖很湿,夹得也很紧。

我再没耐心陪他玩什么欲拒还迎,带上器具一插到底。

我有时真恨我自己,怎么就少长了那二两肉,不能体会这美人第一次承欢的后穴,有多软多紧多水多润。

他只有被我突然进入时僵了一下,随后便努力配合我,在我插入时努力放松,在我拔出时却又用力夹紧。

我每次都是全根插入全根拔出,大腿狠狠的拍在他丰满的双臀上,疾风骤雨的百来下过后,拍的他双臀通红,像是被人狠狠虐打过一般。

他很安静,被我这样粗暴的对待也不过是压抑着低低的抽气。

只是我却不喜欢这样安静的他。

我将他钉在假阳物上,攥着他的腰将他翻过来,这一下大约刺激极了,他哀叫一声,白液喷了出来,一些落到了我的下摆上,更多的落到了那块粉色的绸缎上,倾国祸水般的脸上一片潮红。

“你好大的胆子。”我将手伸进他微张的唇里,捏出他嫩红的舌尖:“我还没舒爽,你倒先快活了。”

他从欲望之海里探出头,蓝宝石似的眼眸里还蒙着一层雾气,舌尖被我捏着,含糊的回:“殿下恕罪……”含不住的晶莹涎液从唇角滑落。

我解了假阳具,让它依旧插在他下身,起身褪了裤子,两腿岔开,屈膝坐在了他的脸上。

我是真的很喜欢他那这张脸——金丝般的长发,光洁的额头和蓝汪汪的双眼。

还有被我坐在身下的挺立的鼻尖和红润的唇。

“好好舔,”我抓了一把金丝在手中把玩:“舔好了,我就恕你的罪。”

湿热的气流有一瞬的停滞,然后温润湿软的暖物开始缓缓抚弄着我的下身。

很青涩。

但没关系。

只要一想到这个被我压在身下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我的美人今夜前对我还是不冷不热的,就足以让我情动。

我在他脸上去了一回。

起身时他白皙的脸上全是我的体液,漂亮的双眼几乎睁不开。

我扯下他早就皱成一团的粉肚兜,扔到了他脸上。

然后握住他又勃起的阳根坐了下去。

现代if线脑洞,不一定会写。

就当是满百收藏的贺文吧,虽然还没满,哭。

大家的性格基本上没变,但是应该会加双性设定。

要不要加扶她还没想好。

半月是被女主包养的大明星。

他读大一的时候在校外打工认识了女主,他那时刚父母双亡,还有一双年幼的弟妹要养,所以女主说要包养他时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如果让他重来一遍,他不一定会答应,至少不会答应的这么爽快。

女主实在是太会折磨人了。

他是个漂亮的双性人,女主在他的阴蒂和乳尖上都穿了环,她会在这些环上穿上链子然后牵着他在别墅里散步。

像遛狗一样。

后来他毕业了,在女主的要求下做了演员,他漂亮的蓝眼睛和美丽的脸蛋毫无意外的让他成了炽手可热的大明星。

当然,没人知道这个不太爱笑的大美人会在他的女主人的要求下在家里重新穿上戏服,在幕布上播着他演的电影的情况下被狠狠进入。

云鸟是半月的弟弟,一个表面上开朗阳光的大学生,一个收情书收到手软的校草。

他知道自己的哥哥在和一个长得不错的千金小姐交往,他有些嫉妒。

他对自己哥哥的感情很复杂,他知道半月是个好哥哥,但却厌恶“大明星的弟弟”这个标签。

他决定撬走哥哥的女朋友。

女主十分随意的答应了他的上床请求。

然后他就被女主强奸了。

他成为了女主的另一条狗,他尝试过逃走,被女主抓回来,用炮机干了一整晚。

女主会让他穿上球服和白色长筒袜,为他插入电动按摩棒,然后将他锁在学校公厕里,让他在恐惧中一次又一次高潮

仇恩是上任管家的儿子,也是女主的专属管家。

他从小和女主一起长大,心生爱慕是必然的,他也知道他和大小姐没什么可能,但却不能抗拒女主发起的上床提议。

哪怕是他在下面,用后穴服侍对方。

白天他是干练严谨的青年管家,晚上他却是女主的专属性奴,穿着露出乳尖和性器的裙子,满足女主的所有要求。

女主有个未婚夫,起初她并不喜欢这个容貌清丽温文尔雅的男人,对方太过病弱,好像一阵风就能刮倒似的,直到女主发现这位商界新贵有性瘾,犯起来神志不清,他抱着女主的脚往自己的穴里塞,摇着屁股哀求她干他。

女主的真爱是自己的二哥,他是个高傲的天才,被家族寄予厚望,他们少年时互相爱慕,他心甘情愿雌伏在她身下,他们有许多甜蜜的过往,后来他们的情事被撞破,他一个人担下所有,说是自己强迫了妹妹,就此消失在她的生活里。多年后她大权在握,才得知他被盛怒的父母送进精神病院,再相见早已物是人非,他的灵魂千疮百孔,只有被狠狠拘束惩罚后才能安然入睡。

女主的四哥是她天生的死敌,哪怕他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他和女主一样野心勃勃不择手段,所以最后当他落败时,只好靠自己的漂亮脸蛋苟且求生。

暂时就这么多~

依旧是if线现代背景,写大纲好快乐。

半月的残疾在于他双性的身体。

他青春期是在自卑中度过的,他下身一直没有长出毛发,阴茎也比同龄人要短,阴茎低垂着时,会掩住他粉嫩的阴穴。

女主却很喜欢他的身体。

她把他弄到手后,第一时间夺走了他的处子身。

粗大的的东西捅进他少女般柔粉窄小,连手指都没插过的地方,直直的捅进子宫里,他会痛到脸色苍白,哭着求饶。

他的胸部一直没有变化过,哪怕下身的嫩穴从柔粉被玩成了深红,那里还是无害的少女的粉色。

女主甚至恶劣的往他前面灌过他弟弟的精液,试图让他怀孕让他的胸部变大。

不过很可惜,大约是那里发育的并不好,他并没有如女主愿的怀上一个小怪物。

未婚夫平时温文尔雅,清丽的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待人接物俨然是个合格的贵公子。

然而他的出生非常不堪,他在底层街区肮脏黑暗的小房子里出生,母亲是个有毒瘾的妓女,父亲是她的一个恩客。

他的聪明和野心让他不甘心于如同他的母亲一样在某天悄无声息的死在某个角落里。

他白手起家,赚了许多钱,多到能够和女主以及她的家族平等的坐在一张餐桌上,谈笑风生。

然而肮脏的童年是不可能被抹去的,他曾被多次售卖,也曾为了往上爬主动出卖过自己的身体。

他有性瘾。

在爱上女主之后,这性瘾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总是非常渴望女主,他的身体见到女主时就会不由自主的出现反应,淫水会顺着不应该用来性交的菊穴往外流,浸透工整的手工西裤,浑圆艳红的乳首立起,将高级衬衫顶出两个尴尬的圆点。

他是卑微的,恐惧被女主抛弃,不动声色没有下限的讨好对方,却又拼命掩饰,试图给自己留一点尊严。

二哥的残疾来自精神上。

他在精神病院里受过许多折磨,不限于电击和性虐待。

他不敢想这些折磨有没有一点是出于父母的授意。

他在不犯病时,还有少年时的影子,高傲,聪明,还有点毒舌和挑食。

犯病的时候,他有时会想象自己尚且年幼,乖巧的喊女主姐姐,他会被女主抱进怀里,亲亲抱抱,或者温柔的做一次,他总是害羞的浑身发红脚趾卷曲。

他有时又会以为自己还在精神病院里,会精神错乱的跪在地上痛哭着说再不敢和妹妹乱伦。

这时他会被女主绑起来,弄到精液尿液喷一地,浑身再没有一点力气才能安然入睡。

他是插进女主心口的刀子,拔不掉抹不去,永远卡在那里。

if线的四哥应该是为王里三哥四哥的结合体,他有着高家人里最漂亮的皮囊,却总是笑里藏刀。他的拿手好戏是恶心女主,他曾坐在二哥曾经坐过的位置上微笑着对女主说,这位子挺好的,就是不太吉利。

所以当他落到女主手里时,他被女主第一时间弄瞎了双眼,保证他再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他被强奸时,应该也会痛哭,但美人哭起来,只会让人更想狠狠地虐待他。

他无时无刻不想着翻身,想着逃走,他摸索着计算房间到门口需要多少步,思索着逃跑路线。

而女主则会悄无声息的站在一旁,冷笑着看着他。

女主也会假装不小心让他跑出去,然后在小巷子里假装陌生人侵犯他,看着他哭到晕厥然后将他带回去,扒光衣服捆在院子里的树下。

这是逃走失败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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