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岩没忍住插了一句嘴:“古哥,傅哥那同事人也有男朋友,就是宋铭扬宋总。”
他这么一说,古玉衡倒忘了质问傅昭阳了,满脑袋问号回头问张岩:“宋铭扬?”
“对,俩人可能是吵架了。”张岩说。
“吵架了就勾搭别人男朋友!宋铭扬也是个棒槌!”古玉衡又回头瞪了傅昭阳一眼,恰好对上那双炙热又温柔的眼睛,满腔的怒火顿时像受了潮的炮捻儿,哑火了。
傅昭阳问:“你认识管宁那个亲戚?”
“亲戚?”
“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宋铭扬,管宁说那是他远房亲戚,我看也不像那么简单。”傅昭阳说:“你认识他?”
“……”古玉衡眼神闪躲着支吾道:“……就……以前代言过他家的产品,算认识吧。”
傅昭阳看着他那样子,心知这里面的事大概不会那么简单,却没有再追问,万一问出个前炮友,就算没约成功,傅昭阳心里也不舒服,索性丢开了。
古玉衡原本还打算兴师问罪,谁知道冒出个宋铭扬,自己先虚的不能行。
张岩开着车,见他俩都不再提那件事,松了口气,他俩要是真吵架,今天晚上估计还得连夜折腾回市区去。又问:“古哥,你订的酒店在哪儿?我对这边路况不熟,导航一下。”
古玉衡一只手还跟傅昭阳握在一起,另一只手把电话拿给他,说:“四季花园大酒店,这儿就那一家星级酒店。”
真正算起来,俩人不过刚刚分开两天,傅昭阳却觉得两年没见他了似的,要不是张岩在这儿,大概要当场黏糊个死去活来。
古玉衡订了两个房间,一个标间给张岩,另一个大床房给傅昭阳和自己,目的不言而喻。
张岩拿到房卡自觉消失,自己外出觅食。
这边一对鸳鸯刚刚进屋,连窗帘都没拉,就开始情不自禁唇齿纠缠交颈相依。古玉衡整个人挂到傅昭阳身上,想他想得口干舌燥,浑身都红起来,喉咙间发出哼咛的声音,低声问:“想我没?”
傅昭阳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扑倒在床上,忽然听见隔壁啪嚓一声脆响,大概是打碎了花瓶之类的东西,紧接着就听见很有规律地皮肉撞击的闷响。古玉衡的脸更红了,扯住傅昭阳的领带,说:“咱们也来呗。”
“你腿还没好呢。”傅昭阳说完,又支棱起耳朵听隔壁的动静,啪啪啪啪腰力了得。
古玉衡抬嘴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巴,说:“我就在这儿,你还有心思听别人墙角?”
倒不是傅昭阳想听墙角,只是他心里总有种隐约不祥的预感。果然,过了一会儿,两人正缠缠绵绵亲吻着,忽然听到一声绷不住溢出来的呻吟,傅昭阳凌乱着觉得这嗓音很熟悉,古玉衡就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