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书感受到一道锐利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接着轻轻的“啪嗒”一声,仿佛是木制提箱落地的声音。
……不是吧,还有道具play?
江小书露在衣袖外的手臂不由得被激起了阵鸡皮疙瘩。
那位先生与老鸨轻轻低语了几声,片刻后,老鸨表示理解,对身后的小厮命令道,“去,把帘子拉下来,听先生的,待会儿无关的人都退出去。”
男子低低地轻笑了一下,然后便是越来越近的足音。江小书听见床帘微微一动,带起些风声,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到了他面前。
眼前蒙着白布,江小书无法看清此人的面容,不过料想从事此事的,多半也是一脸猥琐之相。
他屏息观察着那人的动作,不知道他准备从哪里开始,全身都不由得绷紧了,将手脚上的绳索拉得笔直。
江小书打定主意,如果待会儿这人扯他裤子,就一定要抓住机会,趁着他发现自己原来是雄的,发懵的瞬间发难,一举摆脱桎梏逃出去!
……情报啥的再说,江小书默默想,还是菊花要紧。
却不知他的这些小动作全部落入萧逸云眼中,连带着小心思也猜出了七七八八。
他耐着性子在地窖外足足等了数十天,意料中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半个时辰前萧逸云一刀斩杀了原本的坊间先生,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梁换柱。
萧逸云唇角微微翘起,视线落在江小书被鲜红绳索套住的瘦削手腕上,绷得太紧,那里已被勒出了数道浅浅的红印子。
当初什么混主义都敢往外冒,到现在才知道害怕?
萧逸云轻轻一笑,从身边的木箱中取出支狼毫来,以笔杆伸进江小书领口轻扯,缓缓一路往下,直到把衣襟全部挑开了来,令少年青涩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下。
萧逸云看着眼前白皙漂亮的身体,由于紧张不住起伏的胸腔,深沉的黑瞳微微一闪。
这么不知世事的性子,迟早会创出大祸……不如早些就给他些教训。
江小书不知道为什么空气一下子寂静了下来,他感知到身前人在压抑地呼吸,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衣襟大开的冷意令他不自主地轻轻发颤,心底第一次感觉到丝对未知的恐惧。
正惊疑忐忑间,他小腹突然一凉,一支沾着冰凉液体的狼毫在江小书腰间走过,粗糙又柔软的毛刷缓缓描过每一寸皮肤,最终停在他肚脐上方的位置,恶意地画了个圆。
江小书被刺激的浑身一抖,肚子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却立刻就被人又握着后腰捉了回来。
“嘶……”江小书低吟一声,忍不住扭着腰身挣扎了一下,不料下一秒居然就被点住了穴道,瞬时全身一滞,重重跌回榻上,柔软得就像团棉花。
“你——”
然而还未等他将话说完,一股热烫的气息立刻逼近,冰冷柔软的唇贴了上来,富有侵略性的舌不容抗拒地顶开他牙关,在他上颚飞快扫过,激起股令人头皮都为之战栗电流,将一个小小的圆球渡了过来。
“——唔唔!”
江小书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四肢拼命想要挣扎,却手脚怎样都聚不起气力,只能任由萧逸云将聆声球塞进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