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消息免打扰。”
“......”您连这个都知道呢?
程溪表示受教,一边洗漱一边困得只打哈欠。
这男人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今晚特别小心眼,不管了困死了还是睡觉重要。
刷完牙之后抽出一张洗脸巾擦擦嘴,程溪几乎是闭着眼睛给自己盖上了薄被,下一秒就和周公聊天去了。
而同一张床的沉星罗望着旁边已经沉沉睡过去的小脸叹了口气,难得露出几分苦笑。
今晚注定不平静,两人没睡多久就听到窗边有轻微响动。
黑暗中,沉星罗第一时间睁开眼,一双厉眸透着几分冷意。
旁边睡着的程溪似乎是被声音打扰皱了皱眉头,伸手拉起身上的薄被后刚想哼唧一声就感觉嘴边多了一个温热软绵的触感。
“?”
沉星罗在她耳边低语,“别动。”
程溪眨了眨眼,瞬间清醒了几分。
‘什么情况?’
‘几只老鼠而已。’
沉星罗撤回左手掀开薄被下床,穿着白色亵衣悄无声息的靠近窗边。
下一秒窗户被人从外打开,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因惊吓而大喊就被捏住了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睁着一双惊恐双眼。
位于乌镇的客栈只有两层,窗户距离地面只有四米高,并不需要耗费太多力气就能爬上来。
如今倒是方便了沉星罗,等程溪穿好衣服时他已经带着黑衣人落在了客栈后的一处宽阔场地中。
周围万籁俱寂,未曾发出一丝声音。
8月初的月光并不亮堂,不过这一点都难不倒视力极佳的夫妻二人。
程溪拿着一件青灰色外衣走到他身侧,“天气有些凉,先穿上......咦,怎么这么多人?”
原先撬窗的黑衣人如今正被封住嘴巴绑在树干上,在他身旁还有两个同样穿着黑衣的同伙,除此之外地上还昏着一个。
当真是热闹极了。
“不是一个。”
沉星罗指了指地上那人怀里的一小撮,“是两个。”
“余鹤亭,还有他那个叫风儿的弟弟。”
程溪眯眼看去,认出了地上倒霉蛋的身份,“有人要绑架他兄弟二人,还要带上咱们?”
整个客栈只有他们四个遭毒手,难不成只是巧合,黑衣人专挑进京赶考的学子下手?
这又是什么神奇桉子?
客栈再次传来轻微响动,望舒和苏湛很快出现在两人身侧。
“公子,夫人,属下来迟。”
“把人带到旁处,先审审。”
“是。”
望舒很快就提着其中一个黑衣人消失在眼前,苏湛查看余家兄弟半晌,“公子,是被人打晕了。”
“送回去。”
“是。”
苏湛提着一大一小两人将他们送回客栈,不多时望舒提着半死不活的黑衣人再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