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的,我朋友订了‘冠盖佳人’包厢。”
接待小姐似乎很习惯被人用眼神吃豆腐,依然一脸笑眯眯的表情:“原来是白先生,这边请。”
“这位美女贵姓啊?有空一起出去喝个茶啊。”
接待美女嘴角抽了抽,眼里闪过一抹不屑之色,脸上却依然堆着甜美的笑容,显得十分高兴的样子:“白先生真是太客气了,电梯来了,您先请。”
白新富恋恋不舍地看了接待美女好几眼,这才朝电梯的方向走去。
厉战的目光一直着白新富的身影进了电梯,然后电梯向上,停在了六楼,这才收回了目光。
这时,耳麦里传来同事的声音。
“谁去六楼看看,那个姓刘的喝多了又在闹事,每天都闹,他不烦老子都烦了,肥得跟猪一样的,扛都扛不起。”
姓刘的是他们会所一个常客,平时人挺好的,出手也大方,就是酒品奇差无比,一沾酒就撒酒疯,这样的老顾客他们又不能像别人那样架住了直接往大街上扔,还得好生招待,每次都扛着两百斤的肥猪,大家都厌烦了。
“我去吧。”厉战说了一句,然后按下电梯直接上了六楼。
姓刘的每次来都是点的金风玉露包厢,正好在冠盖佳人隔壁。
厉战先去金风玉露包厢把姓刘的安顿好,不过他没急着出去,站在墙边凝神听着墙那边的动静。
冠盖佳人包厢里,只有白新富和一个不到三十的年轻人在。
“颜先生,咱们上次的那个事儿,后面的钱该给我了吧。”
颜清华皱着眉头:“钱不是早就给你了么?”
白新富抹了把脸,道:“不是说好了,只要事成就给我十万块,上次才给了五万的定金呢!”
去掉那个姓程的医药费还有后来留下的三千块,他也就得了四万多一点,哪儿够啊!
“对方没伤也没残,一点用处也没有,我没找你退钱都是小事,你还有脸再找我要钱!”颜清华没好气地道。
“颜先生这话就不对了吧,当初说好的只要把人弄进医院就行,我冒着坐牢的风险,把人给弄进了医院能做检查就行,你们倒好,现在想赖帐不成?”白新富一见,顿时也恼了,嚷道,“你们颜家家大业大,区区几万块何必放在眼里,那位程局长太太张口就能拿一千万买肾呢!赖我这几个钱有什么意思?说出去也不好听,你说是吧?”
说起这事,颜清华也是一肚子气。
“你还敢提这事?你可把我们家坑惨了你不知道!我还没找你麻烦呢!”
颜家家大业大,子孙也多,他是其中最不起眼最没有出息的一个,不过靠着会来事,跟家里几个长辈关系都不错,日子倒也混得不错。
前阵子他姨妈叫他找个人把程伯舟以前的儿子弄进医院,最好是重伤重残,好让他给表妹程静姝做肾|源配型。
这事简单,反正现在撞了人最多就是赔点钱了事,何况那家人条件挺一般的,姓程的那小子被他姨妈弄得连工作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