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对这种事有阴影!
龙天衣在分身一痛的刹那点上凤翎麻穴,凤翎立刻松开嘴全身酸麻地趴在龙天衣身上,吃惊地看着他。
「翎,你真淘气,把我咬坏你要守寡了,到时候去哪找能满足你浪穴的尺寸?」龙天衣捏着凤翎下巴,语气温柔地令人毛骨悚然,脸上虽在笑,眼底却是一片寒冰。
他抱着凤翎一个翻身,上下位置相易,见凤翎又闭上眼,羽睫轻颤,心里一片空茫失望。他是个自小与求与给的皇子,乃中宫嫡出,纵使许多人内心妒恨,明面上也只能讨好迎合。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对他,视他的迁就讨好如无物,还敢用这样的方式害他,心中不怒不恼是绝不能的,若是旁人早就死了好几次了,偏偏看着这双灿若星辰却冷若寒冰的眼睛怎麽也下不了手,可,就由着他这麽放肆吗?
「我掐死你好不好?」他掐住凤翎的脖子,五指寸寸收拢。
凤翎笑了笑,平静地道:「好。」
终于收起温柔多情的一面显露残酷霸道了吗?这样才好,面对这人才不会有偶尔的心软。
「好?」龙天衣冷笑,膝盖顶入凤翎腿间,他穴口处有些湿润,显然在刚才口交时也动情了,于是松开手改探向凤翎后穴,恶毒道:「果然够浪,一边计划着怎麽诱惑我让我失神,一边自己流着淫汁浪液。每次都被我干得欲仙欲死,事后总是一脸清高,凤翎,我真心待你,你一定没有心吧,既然这样,我何必怜惜你?」
说着提起凤翎双腿夹在腰间,分身一挺,滑入凤翎密穴,凤翎呻吟尚无出口,他就开始了疯狂强悍地抽插,被他如此羞辱,凤翎竟然还是品尝到了快感,后穴可耻地分泌出大量肠液,随着巨物的进出流淌在身下,沾湿一片床单,水渍声和肉体撞击身不决于耳。凤翎鄙夷着沈浸肉欲的自己。
龙天衣嗤笑道:「凤翎,看看你的身体有多喜欢我,别每次都清高得好像我是奸污你的混蛋,你自己也要我的,你咬得我这麽紧呢。」
凤翎死死闭住眼,不肯看,甚至想捂住耳朵拒绝去听,如果他肯睁开眼就可以看到龙天衣眼中除了欲望外的悲伤失望。
不知道做了几次换了多少姿势,也许在他昏过去后龙天衣就走了,凤翎醒来时全身酸痛,好像全身骨头被拆散后重新组装,说不出的难受。
好不容易支撑着身体欲起来,后穴却一热,大量精液汩汩地流出来,身下干涸的床单又湿了,满室情色气息,却只有独有他一个脸色不定的人,当时怎麽会有鱼死网破的冲动呢?也许是因为他那种无耻的要求吧,天知道他在每次承欢后有多痛苦。他耳边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叮咛:「你是我的儿子,不是什麽男身女命魅惑君主的妖孽,你给我发誓,如果用这张脸去做有失尊严的事,娘亲我就在地下替你向列祖列宗赎罪,永世不得超生。」
不不不,娘,我没有去魅惑他,是他自己找上我的,我不会一直这样在他身下承欢,我不会让你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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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翎在之后好几天都没见到龙天衣,他猜想龙天衣近期内是不会再来找自己了,他现在应该在犹豫着是杀了自己还是留着继续玩弄,大约是后者吧,不然那天他就会真的掐死自己。他可以看得出龙天衣对他的身体很迷恋,甚至,龙天衣有点喜欢他。
想这些做什麽?还是计划着怎麽逃走吧,凤翎捂额深思,豫王府守卫森严,上次已经出王府了,却还是被发现抓了回来,从此凌波榭外换了一批高手,而这个王府势必也加强了守卫,要出去更难了。
凤翎苦苦思索脱身之计时龙天衣也在思索,孟浪见他沈迷良久,忍不住问:「你想好没?用不用啊,别浪费我一片心血?」
龙天衣淡淡看他一眼,道:「这麽几天就做好了,我能相信你的药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