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玉京单手抬起路眠舟浑圆雪白的臀瓣,带着粗茧的手像是揉面团一般揉弄起前面的小奶包,冰冷的目光像是可以化作寒刺扎在那大开大合肏弄的师弟身上。
宿鹤迎全当无视,那俩根并没有脱离多久的湿漉鸡巴再次肏进那湿软的骚逼里。直逼得小美人摇头晃脑直求饶,涎水顺着唇瓣溢出,好像那被肏傻了的小人偶可怜兮兮呆头呆脑的呻吟哭叫。
“不,好大会死呃——呜!!!”
那根异族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哪怕那张嫣红的烂穴先前被冰剑玩弄抽肿成一个烂桃般的烂肉块,被雪玉京那根粗大的淫器无情亵玩数次,从那骚逼深处仍然源源不断的流出腥甜汁水润滑,才能异常艰难得吞吃进去。
“不,不呜…疼,好粗不能一起呃哈——呜饶舟舟饶了舟舟呜!”
肉臀被扇掴得泛红,那翕动的小口也逐渐被前方骚逼流出的淫水滋润,饥渴的一张一合。
“舟舟都馋哭了,师兄莫不是不行?怎还不好好的满足小师弟。”
看不惯宿鹤迎那副轻浮姿态,雪玉京只是埋头往里一埋。求生的本能让路眠舟疯狂颤抖挣扎,两条手臂伸出,又无力垂落。
才被插进一个头,那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瞬间就滑落下来。像是濒临死亡的鸟雀发出最后竭尽全力的悲凄惨叫,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腰肢重重落回男人常年握剑的手中。
“娇气。”
满是倒刺的狰狞鸡巴头碾过柔软媚肉上的凸起,将那逼口撑得浑圆,直直往那最敏感稚嫩的宫口撞去。隔着一层皮肉,臀缝间的那张穴眼也被鹅蛋大的鸡巴头撑到浑圆,连一丝缝隙都无,严丝合缝的将褶皱撑平甚至泛白,像是一个量身定做的几把套子。
“呜阿…好大好烫…不主人不要呜——!”
双性小美人被肏得双眼失神涣散,嫩生生的猩红舌尖从薄唇中探出,晶莹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湿答答的流下,衬得那双红唇更加艳丽,泪水与津液混合,将那满脸潮红的媚态小脸打湿得一塌糊涂。
可怖的倒刺嵌入宫腔,上面盘旋跳动的青筋脉络紧贴软肉,不用指腹触碰都能描绘出那根巨物是如何肆意蹂躏那可怜的媚肉,如何将那窄小的宫腔肏弄成男人专属的泄欲精盆的。
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两个男人开始暗自较劲。
“师弟莫非是没吃饭,怎让舟舟老往我这蹭,看来还得是师兄才能喂饱舟舟,就让师兄辛苦些,三师弟去休息些免得误了几天后的秘境之旅。”
雪玉京明嘲暗讽,宿鹤迎也不甘示弱。
只是一个深顶,那倒刺深深卡进宫腔随着抽出只觉得那子宫都像是要被拖出来一般,红润的蒂珠还被蛇鳞贴蹭着研磨,路眠舟根本不知道现在的模样是有多么凄惨,可怜又淫靡。
肥软雪白的屁股在空中一颤一颤,臀瓣间两个男人狰狞粗大的性器比赛般抽插着,就连带出的淫水与媚肉都要一次比一次多,双性美人儿支撑不住扭着屁股想要逃离,却只是在一次深顶后撞入雪玉京的怀中,然后又被那恐怖的性器顶着前列腺恨磨又一次捣弄得汁水淋漓,往前顶回那宿鹤迎的怀中。
“师兄才是,一点情趣都不懂,没看到舟舟的烂蒂都露在外面乞求主人的疼爱吗?肏逼,一味的猛干是得不到美人的欢心的,情趣也很重要。”
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那颗鼓鼓囊囊的圆豆,慢条斯理的剥开那层粉白薄膜,将肥软湿润的蚌肉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剥开。当那娇嫩发颤的蒂珠接触到冷涩的空气,小美人就忍不住双腿抽搐起来,夹着性器的两口湿逼都疯狂的痉挛尖叫。
“不,不要,停,停下来啊啊啊——”
“不行的,真的不行,咿呜,要喷了又要喷了阿,饶了舟舟师兄饶了舟舟——!!!”
路眠舟的双眸湿漉漉的近乎哀求的看着宿鹤迎,却只是得到一个轻柔安抚的吻。
“舟舟叫的是哪个师兄?”
双性美人儿的雪白臀肉被扇掴如同烂熟蜜桃般汁水淋漓,泛着锃亮的水光。后穴被雪玉京的鸡巴恶狠狠贯穿,滚烫狰狞的性器像是无情的暴君征伐粗暴碾过前列腺,捅进结肠口,不止,那俩颗囊球似乎都要捅进去一般,将路眠舟彻底钉死在那根鸡巴上。
太多,太过了。
极致的快感毫无停歇永无止境的将自己逼上鼎峰,完全控制不住身体四肢,只是按照求生的本能呜咽着求饶哭泣,呻吟与尖叫。
三根恐怖的异形鸡巴隔着薄薄的一层膜相抵射出滚烫的精水,路眠舟被肏得几乎理智全无,翻着白眼,猩红的舌尖吐出,暧昧银丝挂齿,就这样硬生生流着尿喷着精与淫水达到高潮。
女穴与屁眼死死绞紧那三根恐怖的鸡巴,媚肉止不住外翻发颤,两口逼都崩溃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淫液。
“呜…舟舟要死了要死了哈咿…。”
他抚着逐渐胀大的肚腹,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纤细的腰肢几乎承受不住同时贯穿子宫与屁眼的快感,像是紧绷的弓弦在下一刻就要断裂。
湿润的淫水好像是泄不完的泉水,喷了一次又一次,红唇颤抖着被咬出血丝,墨眸涣散失神,在那三根鸡巴射完精后又突然胀大,食髓知味的逼穴又本能将那入侵者绞紧扎精时,彻底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任由俩个男人如何呼唤肏弄都不见得反应。
“我去找医修,你在这儿看着。”
雪玉京警告般看向那似乎还有些遗憾没有做完的三师弟,挺着邦硬的鸡巴立马御剑飞行前往医谷。
宿鹤迎则是摆摆手,算是迎下了这份差事。
小师弟这体质也太弱了些,身为炉鼎却不能让主人尽兴,这可不好。
他思索着从储物袋里掏出一颗浑圆的妖丹,屈身覆唇,硬生生让路眠舟吞吃入腹。
这时,雪玉京才带着医修匆匆赶到,被扛在肩上的医修很明显是被抢绑过来的,面上还带着极其的不悦,一头乌发被风吹得乱糟糟散乱两边。
薄唇微启,嘟嘟囔囔的只差跟在雪玉京背后跳起来暴打他一顿。
“病人是谁?”
但奉行医修救死扶伤的使命,那被强行带来的医修还是强撑着一张臭脸过来。
一看,眉头紧蹙,神色怪异的打量起几人来。
身为宗门有名的万人嫌,即使只是一个小小的医修弟子,池尘述还是有所耳闻的。
不过他怎会这般凄惨,青紫痕迹遍布全身,不像是鞭打出来的,倒像是掐出来的。还有这根骨…炉鼎之身?可宗门向来是…。
“出去,你们都出去,病人需要良好的休息环境。”
他一脸严肃得推开怵在两旁的两尊大神,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包,几个长针下去只是让路眠舟的神志清醒些许。
池尘述屈身附在他的耳畔,用极轻极轻的话语说道。
“如果你需要帮助,我可以帮你禀告掌门。”
身为一个医修,池尘述看不得这样的病人,浑身上下全是类似性虐般才能出来的痕迹,那俩口红肿的逼穴甚至都快要破皮,还在流精。
“忍一忍。”
小医修的手指不算修长,只是一般的长度,要将那深深射进子宫里的精斑抠出来还是有些难度,细密的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
路眠舟的喘息越加紊乱急促,随着堵住的精斑松动,混浊的精水一泄而下,就像是失禁了一般。弄得小医修满脸通红。
卷翘的睫眉轻轻震颤,路眠舟费劲的抬起眼皮,红唇微动。
“谢、谢谢。”
平时嚣张肆意的小骄阳,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色,像是虚弱至极的小动物,对外面的一切风吹草动都敏感至极。
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小医修于心不忍给他又喂了几颗草药,在离开前特意嘱咐那俩个门神,甚至隐隐带上了些许敌意。
“如果你们不想真把人肏死在床上,就少行房事,就算实在忍不了也要记得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