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掌门之令,仙尊闭关中,任何人不得入内。”
两个身穿青蓝色弟子服的剑修站在洞府俩侧,任由面前的少年撒娇讨好,威胁利诱,都不为所动。
“不是,那是我师尊,我身为他亲传弟子进去讨教一下…哥,求你了,哥——。”
“你这样我可就要行使我亲传弟子的特权了啊,我警告你们,快点让开。”
“小心等师尊闭关出来,我就向他告状!”
少年的容貌是带着极强攻击性的艳丽张扬,如同肆意生长,朝着狂风暴雨都不愿垂首傲然绽放的红梅。易折,却也要将那一抹夺人心魄的艳红留在世间。
“我们只听从掌门的命令。”
言外之意便是任路眠舟如何撒性子都不会让步。再者,他们为什么在这里,还不是掌门想要为仙尊挡住路眠舟这个碍事的小徒弟。
修炼不见上心,整天跟在仙尊屁股后面跑,也不知道给宗门带来了多少麻烦。要不是仙尊心软,早该把他扫地出门了。
想到这里,其中一名弟子嗤笑出声。
“你笑我?你、你等着。”
路眠舟气呼呼的鼓着脸颊走了,等到已经完全看不见洞府时,少年的眼眉下垂,原是明媚的灼热小太阳,如今却变成了蔫巴巴失去了主人的小狗模样。
其实他也知道宗门的人在说他什么,一个跟在仙尊身后跑毫无自尊的万人嫌,一个整天不想着修炼却霸占亲传弟子位置的废物,一个只有一张脸蛋的笨蛋美人。
可他真的没办法,明明知道师尊其实已经足够困扰,明明知道师兄们都对自己明嘲暗讽。
可是啊,是那个人把他从人间的地狱里拽出来,是那个人将他庇佑在身后,是他告诉路眠舟,只要唤他一声师尊,便会风雨无阻。
那样想着,就情不自禁的想要去靠近他。像是一个小偷,偷偷的享受着月光不经意洒向自己的温柔。
扑通一声。
“痛!什么…玩意儿。”
突如其来的东西砸到少年的头,眼尾上挂坠住一颗泪珠。打断了路眠舟的思绪。
他屈身捡起一看,是一本名字为《榻上仙脔》的,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翻开的那一刻,路眠舟整个身体都在抗拒着。
这该不会是什么邪物吧。
路眠舟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喉结滚动,他紧张的翻开第一页,极快的速度扫视了几行后,就忍不住又合上。
胸膛因为激昂的情绪剧烈起伏着,两双墨眸似有火般灼烧。
再次翻开,手指近乎要扯坏这本书。
“草,这他妈是哪个被师尊打败的魔修写的,老子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什么叫做仙尊本就是炉鼎逆天之行,还靠强行睡…修炼,简直一派胡言。还有那个逆徒,别让我找到是谁…等等大师兄?怎么可能,大师兄可是最为君子,尽管口上总是不爱积德。等等二师兄怎么也…。”
“别让我知道这是谁写的,…海棠师尊徒很好记住你了。”
路眠舟边走边看,下山的路上不少弟子看到他怒目圆睁的骂骂咧咧,有些不解却也不敢靠近的迅速逃离。
待他看完合上书,整个人已经完全遗忘了刚刚的失落,只剩下满心的怒火。
师尊怎么可能会是书中这样的,他绝对不会屈服于妖魔,也绝对不会在与魔尊的交战中发浪求草,也不会雌堕成为满心只有男人鸡巴的荡妇。他不会故意不给弟子们资源打压他们,也不会故意为了让师兄们吃醋和别人交欢。
师尊,明明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会在刚被带回来害怕时,一次又一次试图与我亲昵。用法术制造的雨过天晴,草木复生,笨拙得试图哄好啜泣的我。会一次又一次耐心的教导我如何踏上修炼之道,该如何能够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儿。不被过去所束缚,也不被根骨所捆绑。
师兄们也是,尽管他们不喜欢自己,甚至可以说是厌嫌。但路眠舟喜欢那个会给他做小木剑小木马的大师兄,尽管总是臭着一张脸但任由他恶作剧的二师兄,总是温柔对待所有人的三师兄。虽然…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路眠舟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把那本书收紧了自己的储物袋里,如果…是说如果,这本的事情真的会发生的话,那他宁愿由自己代替师尊。
在路眠舟心中,师尊便是那高悬空中的皎皎明月,是不该走下神坛的高岭之花。任何想要亵渎接近那个明月的人,终会被神明灼热的温度所烫伤。
想起那本书里以下犯上的逆徒们,少年想,他不会的,他怎么忍心让师尊被凡间的污秽弄脏。
白衣仙师,生来便该高高在上。
想什么呢,只不过是邪修写的,怎么还当真了自己。调整好心理,下山的路途已经走了一半。
路眠舟的洞府在山下,许是忌惮路眠舟之前闹出的笑话,二师兄在这附近也设了一个洞府,平时不怎么用,只在猎杀魔物后用于小憩。
他记得,那本上说,二师兄有一半魔族之血,因此深受那魔血的折磨,常常在月圆之夜遭受蚀心之痛,而在今日,二师兄因不小心受了邪修的暗算,被下了名为噬魂夺命草的毒。二师兄虽然勉强压制住了毒性,但却被反噬心魔丛生。
也是这一原因,导致二师兄后面的黑化,带着魔族大军屠戮了大半个宗门,最后让师尊被迫成为了他的炉鼎。
要去看看吗?
路眠舟在内心对自己发问。
去吧,万一如果是真的呢。但若是假的,又会被二师兄厌嫌的一剑打出来沦为宗门笑柄的吧。
虽说宗门内关于自己的笑柄谈资已经不少了。
可是他还是不想再丢脸了。
路眠舟又想起师尊嘱咐他们要互相关照,同门师兄弟,没有隔夜仇。
算了,丢脸就丢脸吧。
万一是真的,自己也算回报师尊了。
走向二师兄洞府的小道极其崎岖,有许多石子滚落。就像他的剑道一样,镇守最危险最可怕的深渊,护一方平安。
乌发散乱的青年眉间点着朱砂红,口吐鲜血,四散的魔气瞬间充斥整个洞府,虽身负屠戮杀气但终归属于仙剑的弑杀剑发出铮铮悲鸣,几乎就要撞破禁制逃离洞府。
“呃…哈。”
细密的汗珠从滚动的喉结上坠落,那双墨眸一点猩红一闪而过。应时宴的表情变得极为痛苦,他拿起发出铮铮悲鸣的弑杀剑,仅是一下,洞府的禁制应声破碎。
魔气直冲云霄,等到清平宗的掌门感到,只看到一片的狼藉。
根据那本破书《榻上仙脔》记载,应当就是这一片,但路眠舟始终找不到二师兄的洞府,许是施加了隐匿类型的法术吧,路眠舟抓耳挠腮的埋怨自己当初师尊给他讲解道法时为什么发脾气,为什么没有好好听。
他气恼得跺了几脚,干脆就在那片看起来格外茂盛的草地躺下,上面墙体的藤蔓已经蔓延了一大片,看起来确实人迹罕至,怕是没什么弟子打扫过,不过这么偏僻的地方除了二师兄怕也没什么人喜欢在这里开洞府。
路眠舟已经开始无聊到扒拉上面藤蔓盛开的灵花,口中叼着根草就在那边玩,这种灵花只要戳弄它的花蕊,就会不自觉的合拢变成小花骨朵,再去戳它,就会喷出充满灵气的灵液。
灵液的味道微甜,属于那种对于凡人的身体有益,但对修行者却最好不要吃太多的一种灵物。
“天天就知道吃,连灵花都不放过,怪不得过了十几年还是练气期的废物。”
背后的石墙突然移开,吃得正欢的路眠舟就这样措不及防的倒了下去。
捂着后脑勺抬眼,一双漆黑深邃的双眸平静无波的注视着他,带着些许嘲讽的笑意。那只纯黑的靴子踢了踢他,口型一张一合诉说着主人毫不掩盖的恶意。
“怎么师尊终于嫌你烦把你赶出来,便来寻我了?小废物。”
“才,才没有!”
青年嗤笑出声,自然是不信路眠舟的话。
“行,没有。那还待在我洞府门口干什么,别哭死在我这,我可不会替你收尸。小、哭、包。”
随着少年瞳孔的放大,气红的双眼到真像只小兔子般。
“我不会!也没有哭!!”
“我,我…我关心一下师兄不可以吗?师尊说我们要互相关照,携手共进!”
“这话说的…你自个信吗?行了,进来吧。”
青年耸耸肩摆手,毫无疑问的鄙夷。对于这个越长大越不讨喜的小师弟,他嘴上总是毒舌挑剔的厉害,但总归是不会对他动手的。毕竟,从某种意义,这孩子也是他一手带大的。
二师兄的洞府很是清冷宽阔,诺大的空间里居然只有一张水床和一把剑,以及一些练剑的材料,灵药与灵植。
雪玉京端坐在那唯一的水床之上打坐,灵气聚集,像是在冥想。
路眠舟找了个角落蹲着,也不碍着他,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二师兄…看起来没有走火入魔的感觉啊?果然话本上的…当都是假的。
顿时松了口气,老赖在这里也不是回事,路眠舟起身从储物袋里拿出些许栽种的灵茶泡了一壶饮用,突然却又想起那本话本上说得…二师兄迷恋师尊几次欲要囚禁小黑屋。
“师、师兄…你喜欢师尊吗?就是那种超出…咳师徒情谊之类的那种咳。”
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模样让雪玉京看着心烦,他抬起眼眸冷眼注视着这位小师弟。额前有薄汗留下,运气的功法似乎出现了什么问题。
“哦?你是在说你自己吗…你该不会是要警告我,不准接近师尊什么的吧。怎么,真当师兄和你一样废物,没事尽想着男人?”
雪玉京明明是笑着的,却带着冷意,眼中的暗光一闪,像是在看一具死物。
“我没有,我就是想问问师兄,就就是好奇…。”
大脑混乱不堪,未经过思考脱口而出的反驳,却又不知道用什么话语来解释自己的行为话语,只是垂下头懊恼着。
“这么想男人,怎么不下去随便找个秦楼楚馆做个妓,天天都有男人上你榻。”
堪称羞辱的言辞让小兔子耳根泛红发烫,激得就要跳起来。
“难不成我说错了吗?天天想着男人的不是妓就是婊子,还能是什么。”
水雾弥漫,鸦羽一般浓密的墨眉被湿润水色粘黏,眼尾泛红像是胭脂晕染过得颜色,精致容颜的少年咬着牙,明明气到怒目圆瞪却也只是垂下眼眉往外离去。
早就知道了的…会被当做笑话羞辱。可是还是好难过。明明也不是他愿意的。
“这是师弟栽种的灵茶,看师兄忙着修炼便泡了一壶,还望师兄赏面。师弟这就告辞。”
看着曾经的小师弟一步步离去,委屈通红的双眼让雪玉京心中一痛,拿起那看着就是只有小师弟喜欢的精致茶杯,抿了一口。
可也就在那一刻,青年那双含着嘲讽冷意的双眸变得猩红,直直吐出一口鲜血,配剑发出铮铮悲鸣。
那个家伙…!
“师…二师兄?!”
即将踏出洞府的路眠舟却又在最后一刻返回,许是心中那一不安的感觉让他坐立难安。
猩红的血眼,压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得魔气,果然…可是怎么会。明明刚才还很正常的。
“你就这么缺男人吗?路、眠、舟。”
燥热感让雪玉京瞬间明白了那杯茶里的东西,路眠舟以前也不是没干出这种事,为了和师尊一起去秘境不惜在茶里下药,只不过这一次没想到…居然会是春药。
“什…什么?我、我没有,师兄你到这个时候怎么还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胡话…!”
路眠舟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快步走到他身边试图把他扶起来。
却反被高大的青年一把扣住双手按在床榻,外衬被直接撕开,许是嫌弃太慢,剑气凛冽直将那几块遮羞布料刮成碎料。
至此,少年浑身赤裸的被按在床榻间,隐约鼓起的奶肉,以及那朵躲在双腿间隐秘的小花。
“这是什么?小师弟怎么还长了个女人的逼,怪不得天天想男人,原来是天生就该呆在男人胯下承欢的炉鼎阿。”
在修真界里,双性是被公认最适合用于帮助提升修伪的炉鼎,是物件,是合该被使用的东西,他们是炉鼎,唯独不被视作为人。
就像曾经的路眠舟,小小的一团关在木笼里,以一串糖葫芦的价格被人牙子带走,激烈的反抗让弱小的孩子身上鞭痕交错,是成为东边小少爷的药引,整天泡在药浴里忍痛,每月割血入药,吸干气血像他无数个姐妹兄弟一样在两年后死去,又或者是成为某些专门提供给修士的青楼妓院,调教成只会承精交欢的妩媚妓子。
他不想,所以才会偷偷拽住了师尊的衣角,求他。当下人端茶倒水也好,给他扫门做饭也好,怎么样都好,只要不当炉鼎都好。
至今,路眠舟仍然记得那个被拉去当炉鼎的孩子,身上时时刻刻都含着男人的鸡巴,已经完全吃不下正常的食物,灵气逐渐消散,只是数月就形如枯槁。
如今,这个残忍的体质被自己的二师兄揭示出来,路眠舟近乎是瞬间就落下了滚烫的泪珠。好怕,好怕…不要。
“抖什么,都给师兄下药了,还装什么贞节烈妇,贱逼婊子。”
一巴掌就将那嫩生生的处女逼掴得发颤,娇滴滴的阴户被抽肿泛红,流露出烂熟桃子一般的艳红色。
“呜…阿我没有!!痛,师兄轻,呜——!”
路眠舟的小逼太嫩了,自从被师尊捡回来都是灵药灵汁供着,就像是大户人家才能养出来的如玉公子,春雨细心呵护盛开的花骨朵。就连他自己都没怎么触碰过,何况是男人这般用力的扇打。
几乎是落掌便瞬间哭着尖叫起来,他本能摇头晃脑得想要逃离,却被雪玉京那常年练剑带着粗茧的长指控制住腰肢。
挣不脱逃不开。
只能硬生生的挨下这几下掴穴,他的力气极大,一连串的巴掌落得又快又准,骚逼肿起一挺一挺的喷水,原本包裹住蒂珠的肉唇都往外翻露出嫩红的软肉。
“师尊知道他捡回来的小弟子是一个喜欢爬师兄床的婊子吗?你说他会不会失望的放弃你,让你只能沦为宗门师兄弟一起亵玩的公用炉鼎。”
雪玉京的唇角扬起,看起来似乎还挺愉悦,但说出来的话却让路眠舟毛骨悚然。
路眠舟惊恐的摇头晃脑,以身体的挣扎来表明自己抗拒的态度。
“师…师兄,我没有,真的没有。”
他扯着雪玉京扬起手臂的衣袖,眼尾泛着一抹红,泪水坠在眼尾显得他格外脆弱又可怜。
但雪玉京似乎却不想听,只见那掌再次落下,双性小美人本能想要拢腿,却被一只手强硬的分开,这个时候路眠舟才知道他的二师兄力气有多大,腿根都印上了青紫的痕迹。
啪。
啪啪。
啪啪啪。
淫水飞溅,红肿流水的骚逼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呜…不啊啊啊!!!”
“疼呜打到阴蒂了呜——!”
红彤彤的肿逼被扇打得汁水淋漓,一片狼藉。嫩到不能再嫩的阴蒂也糟了几次罪,宛若一颗红彤彤的肉果。
双性美人呜呜咽咽得挣扎着,可是仍然只能流着泪,看着二师兄的手一遍又一遍落下,骚逼疯狂抽搐,淫水粘腻在掌心,这一次——巴掌却没有落下。
温热的大掌带着粘腻的淫液被胡乱蹭到路眠舟那张精致的小脸上,美曰其名尝尝自己的味道。
“呜……。”
少年敢怒不敢言,生怕引来下一巴掌的扇逼。
猩红的舌尖吐在外面,涎水止不住滴坠,被教训到红肿如烂桃的骚逼还在发浪流水,蒂珠颤颤巍巍从小阴唇里探出头来,好一副下贱婊子还没满足的淫态。
雪玉京恶狠狠地想着,这样的婊子就算自己不上,迟早也会被那俩个狼崽子吃得一干二净的吧。
“真敏感,被扇一下批就骚得直接吹了,要是给舟舟带上阴蒂夹。还不得直接爽死?”
见雪玉京捏着阴蒂似笑非笑的语气,盛着满眶春水的眼眸一怔,然后看着不知道哪里拿出来的一个木夹。
“不不要…这个!师兄不要…求你求求你,不行我错了呜舟舟知道错了。”
路眠舟见过那个夹子,在差点被卖进的那个春楼外,他透过木栏之间的缝隙,窥见那穿着红纱的妩媚双儿被一对带着铃铛木夹弄得欲仙欲死,阴蒂肿大如同紫色的葡萄一般。那时他还不懂,为什么会有人不吃葡萄,要把它挂在那里,直到后来问了师尊,被硬生生打断了几把戒尺,才懂那根本不是什么葡萄。
他扭动着身躯疯狂想要逃跑,可他这副凄惨哀求的模样没能引来师兄弟同情,那木夹还是夹到了那颗娇软肥肿的骚蒂上。
“呃——啊啊啊啊啊啊!!!”
太过了。明明是连男人鸡巴都没尝过的骚逼却被巴掌扇透,娇嫩的蒂珠连疼爱没尝过,就被冰冷的木夹夹成扁扁一片。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啊…?
他高高扬起脖颈,像是受惊从砧板上奋力挣扎的小鱼。宛如一只引颈就戮的仙鹤,眼泪顺着湿润的发梢下滑,淌过精致小巧的喉结,锁骨,以及粉嫩的奶尖。
同时那根炽热滚烫的鸡巴顶开阴蒂,木夹带着那红润的蒂珠晃荡,血丝混着淫水流出。
一声包含惊叹的质问,雪玉京紧蹙着眉头。
“你是处?”
看刚才淫水直喷的浪态,能够大胆到向师兄下药的程度,他还以为这浪货早就被男人奸了个透。
“师兄…痛。”
路眠舟委屈极了,他实在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平坦的肚腹被鸡巴顶出一个凸起,胀痛得难受,他抖得从未这般厉害过,被扇打烂红的骚逼近乎是被强行撞开的,极力勉强得吞吃着那根狰狞巨物。
宛若失禁一样,淫水打湿了整个屁股。
雪玉京的血瞳中似乎恢复了些许清明,他垂头吻了吻路眠舟的眉心。将人搂入怀中,燥热的欲火与硬烫的鸡巴催促着他将面前这个浪荡的骚货肏烂,可破了小师弟第一次的处女情节又让他多了一丝怜惜。
他掐着小师弟和白玉似的腰肢,顺着漂亮的背脊下滑掰开臀瓣,恶狠狠肏进那口湿热的紧穴,大开大合的肏干着。
“呜…真的不行呜——呃师兄疼疼舟舟啊啊啊!!!”
“别顶那里,宫口呜…。”
才被开苞的骚逼却如同一个天生就契合的几把套子,里面的媚肉紧湿柔软,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吮榨精。每次抽插都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水声。
用沾染淫水的指腹拨了拨木夹,那娇嫩的蒂珠布满脸敏感的神经,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便就抖得不成样子。
被迫敞开的烂逼不断发出肉体碰撞的水声,随着一个深顶,就痉挛得喷出骚水。腹部半软的性器也彻底抬头,在时不时的触碰下泻出点滴白浊。
“舟舟好像一条被玩到失禁的小母狗,果然双性炉鼎天生就适合做男人的鸡巴套子。怪不得舟舟不喜欢修炼呢。是早就想好找师兄了是吗?”
抽出被淫水覆盖的鸡巴,瞄准那颤抖的蒂珠碾着木夹,近乎是想把那夹子一同带入到骚逼里,尖锐的刺痛与直接肏进肉嘟嘟宫颈的酸胀猛然爆发开来,直接压塌腰肢,双性美人儿无助又崩溃的发颤,尖叫,哭吟。
他以前从来不知道二师兄雪玉京会有这般恶劣的兴趣。
“不要了…不要,顶呜——咿又要呜!!!”
泪水与涎水混杂着淌下,精致的蝴蝶骨震颤,含着鸡巴的骚逼已经完全被肏开了,逼口被撑得发紧泛白,周围围着一圈打出的泡沫,极致的快乐与痛楚交叠,让这个才被开苞的可怜双性小美人儿喷了一次又一次。
子宫彻底降下,做好了受孕的准备。奶肉一晃晃得显眼,被拽住一边粉嫩的乳首扯拽,敏感又娇嫩的子宫被亵玩成另外一处几把套子,肆意征伐鞭挞。
他被干的眼神涣散失焦,大张着两条细白的长腿踢蹬,脚趾蜷缩,无力的化为一摊春水。
“呃啊啊啊啊啊——!!!”
乌发被涎水打湿散乱垂落,如绸缎一般披散开来,骚逼可怜的痉挛着,他的手无力抚上肚腹,瞳孔缩小震颤,浑身失控地喷水射精,甚至流尿。
“呜——!好烫好烫不要,呜师兄求你,不可以,不行,不要给师弟开鼎呜。”
似乎是知晓接下来的残忍待遇,他近乎疯狂的挣扎,像一条水蛇胡乱扭腰踢蹬。
可却还是没有躲开,滚烫的浊精喷射在小小的子宫里,将那窄小的肉腔填满溢出,平坦的肚腹圆润鼓起像是怀孕三月的妇人。灵气也随着交合,精液射到敏感柔软的嫩袋子时,阵法已成,在路眠舟的额心落下一颗红点。
炉鼎已开,此后便只能承精交欢,认他为主。
想到师尊应允自己会寻回摆脱炉鼎体质的灵草,那个秘境明明就还有一个月了。
明明就快了,却被残忍的开了鼎。而一旦炉鼎开鼎,便再无回头之路。
想到这些年来修炼的无助,被人嘲讽也坚持跟着师尊练剑,卡在练气期也一直没有放弃,一遍又一遍的去寻师尊。这些…难道都是没有意义的吗?
就像大师兄说得一样,炉鼎…的命就该是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吗?
眼眸变得无光晦暗,他的意识逐渐昏沉。
废物…确实呢。
自己还能做到什么呢?干脆就这样吧。
就像那个话本里的师尊一样,认命好了。
“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你不是为师的炉鼎,也不会成为任何人的炉鼎,只要师尊还在一日,便不会有任何苦难降临于你身。”
身穿白衣的仙师叹了口气将那哭作一团的孩童抱起,修炼的根骨被炉鼎体质制衡,也怪不得这孩子发脾气不肯学。
其他师兄弟一天就入气,这孩子却要一月甚至数月。
丢掉被打断的戒尺,施了法术,让那被抽到红肿的手心变得稍微不再那么肿。
“舟舟乖,不哭。师尊会为你寻到那昧解决你根骨问题的灵药的。”
蜷缩在仙师怀里的小白团颤了颤耳朵,拇指相勾立下约定。
“所以舟舟在那之前要好好努力,好好修炼。”
可是师尊,徒儿已经…被破鼎了,找到了…也没有用了。
“师…师尊呜。”
眼眸紧闭的双性美人儿蜷缩着四肢,一颗滚烫的泪珠垂坠到被褥上染湿。
原本如玉般白皙的肌肤上惨不忍睹,艳丽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干涸的泪痕,雪白的肌肤上全是被掐出蹂躏的痕迹,挺翘的粉嫩奶尖被玩得高高挺起,变成熟妇的嫣红色,乳孔大张翕动着似在诉说美人的饥渴贪婪,合不拢的双腿间还在留着男人的浊精。
看起来好生可怜,好生凄惨。
被泪水沾湿的睫眉轻颤,路眠舟才从过去的旧梦中苏醒,依旧是那熟悉空阔的洞府,曾强迫着给他开鼎的二师兄正坐在一旁打坐。
血色从他眸中散去,似乎已经变得正常。
“怎么,还没被肏够,刚醒来就又想着找男人?”
熟悉的嘲讽声,明晃晃的恶意,路眠舟却只敢捂着被褥颤抖着无声落泪。
“师…师兄,没有,舟舟痛…痛。”
“哭什么,抖什么,不是师尊碰你,就不行?昨儿在师兄的床上,不是叫的老骚老浪了吗?和勾栏里的暗娼一样。贱逼。”
随着雪玉京的靠近,路眠舟颤得越发厉害,羽睫像是一把合拢的羽扇紧闭,弄得雪玉京心中无端心乱,越发烦躁。
伸手一把拽住小师弟的手,本该是温和安抚的言语,说出口却是最尖锐恶毒的攻击。
“不是都被我肏烂了,躲什么?贱逼露出来,只是看看伤了没。”
那张嫣红的骚逼红肿如烂桃,随着带有剑茧的指腹蹭过掰开,流出更多的腥甜汁水。
美人呜呜咽咽泪眼朦胧,敞着逼像是一个欲拒还迎的勾栏美妓。勾的雪玉京小腹莫名又升起一股火在燃烧。
长指顺着小阴唇一点点掰开露出那颗颤颤巍巍被夹肿的淫豆,只是轻轻的推了推,就见双性小美人昂起头后撤,淫水直接喷出像是一个小泉眼一般,飞溅了雪玉京满手。
“啧,才碰一下就碰水,我看你是发骚不是痛。”
淫水里混杂了些许溢出的浊精,雪玉京用指腹刮了一些涂抹到那颗晃动可怜的肿蒂上。
“都浪费了。”
“你这贱逼连男人的精都吃不好,还能干什么。”
说着带着淫水的手掌就是往下一扇,那红嘟嘟的肉唇被扇得汁水飞溅。
“呜——痛,师兄!师兄不要!”
许是嫌弃那淫水都粘粘到手上,他拿起一旁的配剑,取下剑鞘。
“该治治你这整天发浪发骚的贱逼,天天就知道想男人。”
冰凉的剑鞘上花纹繁复,抵在娇嫩的蒂珠上反复磨蹭,只是稍稍用力,就让那娇气的小师弟哭喊着求饶。
两只白嫩细长的双腿胡乱踢蹬,想在这恐怖的淫刑中逃脱开来。
可是作为一个宗门公认的废物小师弟,他根本无法在雪玉京的掌控下逃脱,更合况还是被破了鼎强行认了他为主的小师弟。
随着扭动骚逼挺出,反倒让他像是个急于露出骚逼挺出贱蒂被剑鞘鞭打的浪货婊子一般。
“呜不——呃啊啊啊啊!!!!”
本就才挨过一顿抽的骚逼对待疼痛的敏感度更甚,他呜呜咽咽的尖叫哭喊,嫩逼瑟缩着被抽打出更多白精,而浊精的露出又让雪玉京火上浇油。
剑鞘落下的速度越快越重,重到每一下都能引起骚逼震颤,淫水直飞。
才被破处的娇气小师弟根本受不住这般残忍的对待,哀求,啜泣,就如同一只被猎人捉住命运脖颈可怜兮兮发出乞求叫声的小奶猫。
“师…师兄舟舟知道错了,错了,不会想男人了…呜会好好夹好师兄的精的呜。”
“你是错了,但不是舟舟,该是贱奴,哪有炉鼎叫主人为师兄的,该罚烂你的贱逼。连主人一点精液都夹不好,如何吃鸡巴。”
雪玉京面对美人可怜哀求的模样没有丝毫的动容,他的心中莫名染着一股火,不想听见师弟叫师尊。
被抽打的小逼硬生生肿成了饱满红肿的贱逼,如同昨天一样,甚至更加凄惨。透明晶莹的淫水从蚌肉往外溢出,痉挛的喷着骚水的模样看起来又可怜又淫荡。
到最后那两片肉唇已经完全肉嘟嘟的肿起像朵小红花。
“贱逼含不住精,也含不住鸡巴,那剑总能含住了吧。”
在路眠舟惊恐放大的瞳眸中,那刚被破处的骚逼被二师兄的配剑强行撑开。
剑柄上的凸起让骚逼吞吃的格外艰难,对于生存本能的渴求,看见那锋利的剑尖,路眠舟止不住的发颤。
“骚逼,让你温个剑还敢发浪。”
冰冷的剑柄几乎抵到宫口,酸涩沉重的感觉让双性美人忍不住喷水,剑身颤动,引得路眠舟只能不断夹紧骚逼。
看着小师弟用骚逼夹着自己的本命剑,一副极力忍耐又恐慌的模样,雪玉京才满意的笑了。
婊子果然还是这副模样更加顺眼一些。
路眠舟却有些难过,以前的师兄虽然对他的态度也算不上温和,却也不会一口一个婊子一个贱逼来称呼他。
虽然嘴毒了些,但却从未做过真正伤害他的事情,在其他峰的弟子欺负他时,甚至还会出面帮他。美曰其名自己的小师弟再废物再讨人嫌也该是他们师兄自己来教训。
尽管自己后面也许真的做了许多让师门丢脸的事情,但在他的心里,师兄们仍然是小时候那个会抱着他哄着他,强大可以依靠撒娇的师兄。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一切真的会和那本说的一样?师尊最后会雌堕为一个千人骑万人摸的公用炉鼎。
虽然发生了一些差错,师兄将他破了鼎,认了雪玉京为主。
他成为了二师兄的一个修炼炉鼎,再也回不到那个即使被人厌嫌也可以靠着师门活的嚣张肆意的小师弟时期了。
不过这样也好吧,反正也没有人喜欢炉鼎,没有人喜欢他。就连师尊现在也闭关躲着他。
炉鼎就是被使用的物件,就像曾经对他宠溺的二师兄一样,还不是像那些使用者一样,但凡有一点的不顺心,就打烂阴蒂,奶子,骚逼,甚至丢给他人使用,直到彻底坏掉。
“主人…。”
如果那本话本上的事情一定会发生,那就让他实现最后的价值吧,替他心尖的那位白衣仙师,沦为那本话本里最后遭人践踏废弃的炉鼎吧。
只要,师尊好好的,就可以了。
月亮,就该高高悬挂。
早就该堕入烂泥里腐烂臭掉的废物,就让它回归原本的宿命吧。
“不…师、主人,太深了,求你…不行真的不要呜——阿啊啊啊!”
被黑衣青年压在身下的少年容貌精致艳丽,像是盛放的骄阳。如今却雌伏在男人身下,如玉般的白皙肌肤染上一支支盛开的梅花,嫣红得痕迹交织盘旋,像是在那雪山之上盛开的红梅。
精致的蝴蝶骨震颤,像是花苞一般的尾椎骨上坠着细密的汗珠。如同再也飞不起身的仙鹤,拼命挣扎,最后被猎人的一箭彻底钉死在水面,随着涟漪消散,血水溶于湖中,什么也没有留下。
伸出的手,在空中晃荡,最后无力的垂落。
眼尾的红随着青年一次次的撞击,发出凄惨娇媚的呻吟,甜腻的拉丝,又似绝望的悲吟。
被彻底打开的炉鼎,无时无刻不在发情,被肏到松软的嫩逼,已经习惯了吞吃男人的鸡巴。像是盛不住春雨滋润倾斜流下的汁水,一片泥泞,咕啾咕啾,溢出白沫。
“不要什么不要,骚逼又夹不紧鸡巴,想要温剑了是吧,贱逼婊子。装什么贞节烈妇…呵。”
奶头被齿间撕咬啃磨,雪玉京就像是发狠了的狼崽子,想要真的在这床榻间肏死路眠舟一样。
天光,夜黑,已经分不清时辰的概念。
只知道清醒的时候,那根鸡巴都无休止的压榨那娇嫩的宫腔,灵气聚集,随着阵法运转,路眠舟的脸色越发苍白,到了最后大开大合的肏弄也只能让那紧闭的眼眸震颤一下。
“装什么死人,没用的贱逼婊子。”
淫词艳语,堪称羞辱的残忍暴言一切都在耳畔消散,心脏在隐隐发痛。
路眠舟勉强费力得抬起眼皮,他实在是太累了,无止境的潮吹让他的身体敏感到了一种濒临死亡的极致程度,他抬起手捉住暴怒青年抬起的手掌。
像是一只小奶猫一样主动贴蹭到那掌心,嗓音沙哑,乖顺的仿佛像是一只被调教温驯的羊羔。
“不要扇逼…求求主人,疼疼舟舟吧。”
“扇舟舟奶子好不好,奶子骚…逼好痛求师兄疼疼舟舟呜…疼疼舟舟。”
微弱到近乎不可闻的呢喃,这曾经肆意嚣张的小师弟算是彻底被雪玉京调教成一只忠心主人的乖巧炉鼎了。
他会主动张开双腿掰开骚逼,也能双手挤出奶肉捧起奶子给他扇。
“请主人…罚舟舟没用的骚奶子。”
可是巴掌却还是落到了那张骚逼上,在路眠舟逐渐放大的惊恐眼神中。
“主人为什么要听一个贱逼婊子的?”
他残忍的笑着,随着一掌一掌落下,呻吟变得高昂,双性美人无助得疯狂震颤喷水,双眼翻白,像是一条濒临死亡的小鱼在砧板上扭动挣扎。
双性美人想要逃离,却又被青年残忍的拽住发丝脚踝拉回来,一遍又一遍,让那平坦的肚腹鼓起。
直到天地异象,渡劫的雷云弥漫,一道惊天雷直直劈下,雪玉京本能提剑劈开。鸡巴从湿漉漉的骚逼里拔出,在路眠舟瑟缩发颤的躲闪中,念决施法到了山顶迎接渡劫的雷。
只听见噼里啪啦的几声,像是贯穿了大地,渡劫正式开始。
路眠舟得以休息,他松了口气,按压了一下凸起圆润的肚腹,敞开的骚逼里瞬间溢出白浊。
“嗯?射了…不少嘛。”
从耳畔里传来的笑声以及热息喷洒,让路眠舟本能一惊往后一闪,却差些撞上二师兄炼剑的刀片。
“小师弟怎这般不小心,可让师兄好生担心呐。”
来者一身红衣,身上挂满了银饰丁零当啷的响个不停。额头上带着一根红绳,从两边各自垂坠下长长的一条银色月亮的坠饰流苏,一头银发由吐信的小蛇盘旋所束。
似笑非笑的轻浮语气,背光而立让过于清冷斯文的面容显得格外深邃与神秘,可那眼眉下一点痣,微微垂下的眼眉与脸阔柔和点线条让他透出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这般作态的师兄,只有一位,那便是三师兄宿鹤迎。
他将手中的红伞放到一旁,像是个温柔关切师弟的好师兄。
“许久不见小师弟了,掌门师叔担心你出了什么问题,且让师兄来寻你。见你与二师兄相处愉悦,师兄也不好打扰,只好在外等了片刻。”
言外之意,便是那对雪白的奶子,被肏到疯狂抽搐喷汁的骚逼,荒诞的淫乱交合都被他看在眼里。
他的长指轻而易举的分开骚逼的蚌肉,像是在玩弄什么儿童的玩具,神色温柔的关切着。
“师弟的这里都肿了呢,好生可怜。师兄也是。”
他挺了挺跨,露出那鼓鼓囊囊的一团,神情无辜又自然。
“师兄找小师弟可辛苦了呢,一不小心都撞出了这么大的包,要是有什么又紧又湿润的东西包裹一下就好了。不然呐,这包一下子消不下去,师兄可就辛苦了。小师弟向来最体贴师兄弟,会帮师兄的对吧。”
宿鹤迎说得极其自然,仿佛就像在说你不同意你就不体贴师兄,难道你要违抗师尊互相关照的嘱咐吗?
甚至手掌已经捏住了那双被玩肿的骚奶,总是含着淡淡笑意的眼眸里透出可怖的浓郁欲望。
啊、啊,真没想到,出来跑趟腿,还能发现这么一个秘密。
真好啊,让我尝尝看吧。
“不…不要,师兄,三师兄最好了…求你,疼舟舟,疼舟舟。”
路眠舟此刻的恐惧达到了鼎峰,他眼圈泛红,眼眸里浮现出一层水雾,红唇被咬破皮露出血丝,像是被逼迫到绝路的可怜小动物,退无可退,只能以讨好的方式乞求猎人的怜惜。
宿鹤迎的手指捏着那颗肉珠,另一手拉扯着粉嫩的嫩奶头,在双性美人儿惨白的脸色中,肆无忌惮的亵玩他的敏感处。
“可是师兄难受啊,怎么办。舟舟也要疼疼师兄才行。”
那双含着笑意吟吟的眼眸瞬间变冷,路眠舟惊恐的眼眸中,眼睁睁的看着他将那根粗大狰狞的鸡巴掏出,在即将碾过蒂珠,让双性美人只能无助又崩溃的尖叫时。
“我…舟舟给师兄口…给师兄吹箫,不要肏舟舟的逼,求你,不要肏…!”
为了急于证明自己,路眠舟甚至没有任何抵抗,甚至主动屈身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收敛牙关,因柔软的腮帮子贴上柱身,小口小口地吮着,像什么山珍海味。用眼神余光悄悄打探上男人的脸色,应该是满意的…吧?
宿鹤迎喜浴,因此那根鸡巴也是白里透粉的干净,弯翘的龟头上分泌的清液也不带着太重的腥骚气息。
“呜…唔。”
“慢点吃,别急,舟舟好像一条爱吃男人鸡巴的小母狗哦。真可爱。”
像是夸奖一般,将淫词艳语说的如同只是平常在普通不过的一句赞赏。
路眠舟刚松了一口气,却被直接顶到了喉口,那块软肉本能痉挛抽搐,从胃部里的不适直接上涌,让他本能想要呕吐。
却被按住了后颈强行身后,腮帮子被撑大,卷翘的眼睫被泪水模糊粘粘,他奋力挣扎,想要获取短缺的氧气。
但这一举动却反像是激怒了宿鹤迎,拽着后颈的发根就强行让那根鸡巴以肏弄骚逼的方式一下又一下的肏弄起喉口。
“唔…很对,舟舟真的很会吸男人的鸡巴,很适合当一个婊子骚货呢。”
好难受…。路眠舟根本没有心思听他在说些什么,白皙的脖颈泛红,直到那根狰狞恐怖的鸡巴胀大,他的两眼翻白,在濒临极限的时候。
那根滚烫的鸡巴被抽出,弯翘的鸡巴头被覆上一层晶莹的淫液,像是给它套了一个合身的透明几把套子。随着从温热潮湿的口腔吐出,它先是弹了一下在少年艳丽漂亮的脸颊上滑蹭下几道淫靡的水痕。
随着男人加重的呼吸声,白浊在空中射出像是被倾倒的牛奶一样,射在少年的眼眉,喉结,那张嫣红的圆形小嘴,猩红的舌尖,然后流过喉口,喉结滚动吞咽入喉。
“唔…好多嗯难喝,好腥。”
小师弟的脸颊被情潮染红,眼眉上坠着水珠显得格外脆弱与可怜,媚态尽显。
白色的浊精形成一柱水柱在呆滞的少年口中射出,他本能而机械的吞咽,似是真的难吃极了,却又像是不满足般,舔舐过干涩的唇瓣,眼中闪过某种痴迷一般的神情。
然后吐出猩红的舌尖,像是认真品尝过一般,呸呸的吐出。
“舟舟真可爱,可是师兄弟好东西可不能浪费啊,像舟舟这样的炉鼎不应该最喜欢修士们的元阳才对吗?”
被残忍揭开的现实再一次被提起,路眠舟咬着唇垂下眼眉。
白色的浊精覆盖了原本鸦羽的颜色,顺着弯翘的弧度往下滴坠,看起来极其的色情而又淫靡。
“舟舟乖,要好好的吃完才行哦。”
他一点一点刮掉眼睫上的,唇瓣上的浊精。
长指伸进温热的口腔,肆无忌惮的搅弄那条柔嫩的长舌。
双性小美人因为他几乎抵在舌根的长指感到不适,本能反胃,柔软的腮帮子被方才的口交撑成一个圆形,如今还不能合拢,只能哆哆嗦嗦的让那涎水顺着唇角一路淌下。
等到他终于玩腻抽出来的时候,路眠舟已经被玩到怔神痴傻,泪珠顺着下巴一滴滴落下。
就连三师兄也…。
果然他是没人爱的孩子,讨人嫌的小师弟。
没有人会疼他。
路眠舟双腿大开,那张被雪玉京抽肿喷水的骚逼暴露在空气中,两瓣娇嫩发颤的蚌壳里蒂珠颤颤巍巍的露出头,抽搐着吐出一口腥骚的淫液。
奶头被玩弄到红肿大张着乳孔吐露里面嫩红淫荡的艳色。红唇微启,男人射进口腔中的浊精还有些许没有吞咽耷拉在唇角。那双墨眸失神涣散,就连三师兄的手指已经插进那口骚逼里都没有察觉。
“呜…不,哈…师、师兄。”
他无意识地向身上的男人求饶,整个人都在惨兮兮的哆嗦,看起来可怜至极。
“不是已经…已经口了,为什么?”
看着那个愚蠢的笨蛋小美人如同一只濒临绝境的小兽,就连他的衣角都捉不住,宿鹤迎心情愉悦。
他暗自挺出那根又一次勃起胀大的鸡巴,比先前的模样还要大了一圈,甚至隐约间有一层倒刺浮现。
这时路眠舟才想起自己三师兄的原型,墨发美人眼圈泛红,拼尽全力想要在男人身下逃脱,却被死死压住禁锢在怀。
“舟舟最乖了,帮帮师兄吧。”
宿鹤迎屈身像是一如既往,路眠舟看到他哄那些勾栏美妓师妹师姐一样,低着嗓音温温柔柔的,亲了亲他的额心。
“舟舟不是一直想要大师兄手中的那昧灵真草吗?求了大师兄几次,也告了师尊几次,他就是不愿意给你。”
随着三师兄的话语,路眠舟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他的瞳孔逐渐睁大,像是被丢进深渊寒潭般冰凉。
“三师兄这里也有,还有很多,把腿打开,这些都是舟舟的。”
“别挣扎,乖,舟舟也不想让二师兄知道我们之间的交易的对吧?”
他说得笃定,完全不管路眠舟剧烈的挣扎。
二师兄已经认为自己是下贱的婊子了,若是让他知道…小逼怕是会直接被扇烂吧。
像是那本《榻上仙脔》描述的结局一样被丢进万蛇窟,淫窟,成为男人们修炼的工具,一个男人身下鸡巴的淫妓禁脔。
“或者,舟舟希望师尊也…?”
这句话似是直接击穿了路眠舟的心房,他浑身僵硬,像是一具呆滞的人偶。
在宿鹤迎饶有兴致的欺辱目光下,泪水打湿脸颊一身狼藉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露出那张肿如烂桃的流水骚逼。
“给三师兄…玩舟舟的小逼。”
“舟舟愿意。”
双性小美人嗓音都在发颤,带着明显畏惧的颤音。唯独那个人…不想让他知道。
“三师兄不要和师尊…说,舟舟很乖的。”
“师兄当然知道舟舟乖,小师弟最乖了。”
那双多情迷人的桃花眼带着促狭的笑意,满意至极的抚摸这具深深畏惧着他又必须献上的身体。
他取下用以束发的发饰,那条银色小蛇像是活了一般游走在路眠舟的小腹,指腹蹭过可以感受到身下人逐渐紧绷的身躯。
“舟舟乖,主动坐上来吃师兄弟鸡巴好不好?好想看舟舟发骚的母狗样,好可爱的。”
随着他指尖微动,那小蛇灵动至极的攀爬上雪白的奶肉,在路眠舟惊恐的眼眸中,吐着信子微小的毒牙刺进那一张一合的乳孔之间,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腰身战栗,嗓音逼出哭腔。
“乖,只要舟舟乖乖的,它自然不会伤到舟舟。”
那双桃花眼溢出浓郁的占有欲与掠夺欲,一瞬间变成了妖兽般金色的竖瞳,像是阴鸷的毒蛇一般紧紧的盘旋禁锢住自己的猎物,在最致命的咽喉处死死衔住柔美多汁的小美人。
“师…师兄呜。”
路眠舟害怕极了,微妙的毒素从乳孔中注入进身体,流经血脉带着些许催情的效果,让他四肢百骸都在震颤燥热。
他轻缓坐起身来,在宿鹤迎戏谑的口吻中,缓慢跨坐在他的腰间,那根恐怖的兽根滚烫狰狞,完全是一根异族的鸡巴。随着那鸡蛋大小的头部塞进骚逼,倒刺卡进媚肉中,重力下落,狠狠剐蹭着那些稚嫩娇软的穴肉。
“好痛…好痛啊,肚子快要破掉了呜。”
泪水像是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宿鹤迎身上的银饰打在那雪白的奶子上,留下淡淡的粉色印记。
如花苞一般漂亮的脊椎骨窝上聚集了细密的汗珠,卷翘的睫眉上被水色粘黏,被那根异族鸡巴肏进骚逼,顶进那肉嘟嘟宫腔时,美人几乎是崩溃得尖叫,哭腔之凄惨,可怜到是个人都会心碎。
胸膛剧烈起伏着,那小蛇便跟着乳首甩动啃咬,蛇信都钻进乳孔里,那种从奶头内部的瘙痒刺痛几乎折磨得路眠舟痛不欲生。
可是宿鹤迎没有任何的怜惜,一瞬间,那滚烫的狰狞鸡巴就将那稚嫩的肉袋子当做另一处骚逼发泄征战,势如破竹般彻底贯彻。
“呜…阿师兄不、不要轻哈——啊啊啊!!!”
路眠舟抖如糠酸,像是随风飘摇的小草,半点由不得自己。咕啾咕啾,随着深顶,那柔嫩的子宫都要被肏破般,淫水在甬道内被搅乱搅成一圈白沫。
他无助地挣扎着,可是仍然只能留着泪仍由自己的三师兄亵玩自己。半软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一点浊精,只是稀稀拉拉的吐出些许清液,甚至泌出尿来。没有半分抗拒的力气,只能看着那根倒刺鸡巴将自己的骚逼肏弄成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套子,眼睁睁得看着自己变成一个婊子,一个骚逼,一个淫妓。
连为变成这般淫荡的自己感到悲伤的自由都没有,高潮迭起的身子只允许尖叫与为欢愉庆祝。
灵魂高高挂起,飘散到空中贬低已经堕落成淫荡妓子的身躯。可是身体却又沉溺于宿鹤迎每一次肏弄带来的欢愉。
五官都纠结在一块,泪水将发鬓打湿,像是糜烂的烂熟桃子。
“呜啊啊…哈轻师、师兄呜…不呜要了真的…哈!”
盈盈一握的细腰被掐出青紫痕迹,平坦的小腹隐隐约约肏弄出鸡巴恐怖的轮廓,看起来恐怖又淫靡。
“放松,夹太紧了。”
肥软的雪臀被扇了一巴掌,男人像是喜欢上了这里的手感,啪啪几巴掌下去硬生生扇出粉桃一般的颜色。
路眠舟失神的伸出长舌呻吟尖叫,却被三师兄捉住细细品尝。
“呜…不怎么还打呃哈——啊啊啊!!”
那根兽类般的异族鸡巴在窄小的宫腔胀大,可怜美人儿的小腹都被精液灌满成三月怀胎的模样,敞着骚逼成为了男人发泄欲望的承精便器。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痕干涸了紧接着又留下一道清泪。
骚逼被鸡巴抵住最敏感最柔嫩的宫腔肆意奸淫,将骚逼捣弄得汁水淋漓。
原本还是张青涩娇小的花穴,在短短几天就被俩个男人奸淫开了,变成只会讨好男人鸡巴的鸡巴套子。
路眠舟几乎被肏傻了,眼神空洞得抚摸着自己的肚腹,温热的掌心被宿鹤迎强迫隔着肚皮去按压那根鸡巴,他呜呜得哭着,模样看起来委屈至极,可怜又狼狈。
“真可爱,京城里最淫贱的妓子都没有舟舟这副模样来得娇媚浪荡吧。”
宿鹤迎撩起那湿润的发丝,细心体贴的为他挽至耳后。像是在看什么珍贵的宝物,满眼心爱的为他落下一吻。
但那明明已经泄完的鸡巴忽然胀大滚烫,在路眠舟几乎痛苦又欢愉的呻吟中,滚烫的尿水灌满整个宫腔,与浊精混杂。
“为…为什么要?”
小美人的嗓音带着不可置信与惊诧,明媚张扬的骄阳如今惨兮兮的跌落在灰尘泥泞中。
“抱歉,师兄忍不住了。”
“不过舟舟,按照炉鼎的说法,你应该称呼我为主人。”
毫不掩饰的恶意,像是某种阴暗的毒蛇终于吃到了自己觊觎已久的猎物,再也不用温柔的虚假表面伪装,露出了真实面目。
路眠舟像是被彻底玩坏,破破烂烂沾染上污泥的灰扑扑小人偶。
他蜷缩着四肢躲在被褥里,浑身上下遍布红痕,干涸的精斑尿水。只是短短几天,仿佛已经过去了十几年,最不愿让人知晓的真相被残忍揭开,他像是一株盛放艳丽却被视为多余裁剪下来任人践踏的烂泥。
他从被褥间的细缝里看见宿鹤迎提上宽裤,那被淫水弄脏了的红衣就这样直接丢到了地上。
“脏了的东西,怎么能用呢?”
那红衣是用最为精贵鲛人丝制成,却被他轻飘飘的一句脏了便丢弃。路眠舟仿佛在那一举动中看见了自己的命运。
抖什么,怕什么,不是想好了吗?要发挥最后的价值。
只要师尊好好的,不会变成那本话本上的模样,怎么样都可以。
可是滚烫的泪水还是不争气的落下,红彤彤的眼眸因为哭得太多酸涩,他看着那张明明已经被抽烂肏烂的嫣红逼穴淌着俩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贱逼。”
不自觉的抬起手掌,重重落下。
那两片肥软的蚌壳被扇打颤抖,痛的发颤哭吟,可手掌却不知疼痛般狠狠掌掴着。
已经走出洞府的宿鹤迎似有感觉般看向那个洞府,层层叠叠的禁制,倒是护得紧。
远处那层黑雾打下一道惊天闪雷,白云重新聚集,天空湛蓝,一道金光闪下。
“恭喜师兄结丹成功。”
他打着那张红伞,上面坠着像是纱帘一样的轻丝与铃铛,随着风吹佛而过发出清脆的铃声。细长的手指捏着伞柄转动,红衣领口大敞露出被抓挠过得暧昧痕迹。
“你来做什么?”
雪玉京紧蹙着眉头,他对这个总是一副笑吟吟温和模样的三师弟没有什么好感,大抵是因为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妖兽的气息。
“掌门担心小师弟安危,让我来寻…师兄可真是粗暴,待美人可要温柔些。”
他的语气轻浮凑的极近,雪玉京厌嫌得拉开一段距离。
“别把我当成你在外面的那些女人,小心迟早死在榻上。”
他的言外之意,雪玉京不是没有听懂,只是本能的敌对恶意让他不想在自己师弟面前展现出那副像是示弱一般被激怒的姿态。不能落入对方的陷阱。
“美人如玉,每一块玉石都需要细细的把玩与雕琢。你又怎知他们不喜我这般呢?师兄,上号的玉石,师弟不介意一起共享。”
捏着伞柄转动,铃声清脆,在雪玉京拔剑之前后撤一步。
“那么师弟先行告退,向掌门禀告去了。”
一路上有不少师妹含羞带怯的邀请与他同行,或请他帮忙,他皆笑之应允。
“我以为你过去是告诉他灵草那件事的。”
一只麻雀落在他肩,在他挥推着师姐师妹的好心时,传音入耳。
“你不觉得,这样更有趣吗?”
在数月前,宿鹤迎就隐约察觉到了一个有些不对劲的弟子,好奇探查之下,竟发现他的轨迹竟与小师弟的往日的行踪近乎一致。
被小师弟丢弃的衣物,以高价购买小师弟买灵草使用的灵石,甚至在那一晚…看到了那个弟子对着小师弟栽培的灵草自慰,融入春潮草的毒素,这若是被小师弟喝下…本是打算看热闹的,却没想到被掌门抓去做了壮丁,看护一对弟子前往山下执行任务。
不过嘛,如今到也不错。
“双儿的滋味,你可还没尝过吧,本尊近期有新玩物了。”
看着自家妖尊抚着下一脸回味的模样,那麻雀有些厌嫌得往下一条变成一条银色小蛇溜走。
被妖尊盯上的那位,真惨。
而在雪玉京立下数层阵法的洞府内,少年脸色呈现出不自然的潮红,他双眸紧闭疲倦到已经连抬起一指的力气都无。好热,好难受…好累啊。
他又想起那日离开,爹爹哄骗他去买糖葫芦,甜滋滋的味道沁入心喉,自从娘亲去世后,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尝过糖葫芦的滋味了。他小口小口的吮着,在即将咬下一口来满足自己的味蕾时,又看向满心欢喜嘟嘟囔囔的爹爹。
“爹爹,吃!”
爹爹没有吃他的糖葫芦,一脸厌嫌得打开他的手,那一串糖葫芦掉到了地上,被灰扑扑的灰尘所裹。他一脸失落的想捡起来,却被爹爹拽住衣领向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去。
“你看看这娃子,他可是个双儿,你再仔细看看,二两当是有的…!”
再懵懂和无知,那时的路眠舟也知晓了自己的父亲也将自己卖掉。他连刚捡起的糖葫芦都不要了,抱着爹爹的裤腿。
“不要卖掉岁岁…不要卖掉岁,求爹爹。岁岁不要糖葫芦了不要了。”
年幼的孩子怎么能够抵抗得了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最终他还是被卖掉了。也不知道阿姐有没有和隔壁的阿兄成亲,也不知道娘亲有没有入棺。
被锁在木栏里,和很多被自己的爹娘卖掉的小孩或者孤儿一样,被人牙子鞭打着走向远方。
他陷入那个没有师尊的噩梦里,寻不到家,也找不到师尊,像是无数和他相依为命的兄弟姐妹一样被卖掉,沦落到秦楼楚馆,被强行敞开双腿露出骚逼接客,没有人在乎他,客人只把他当做床上合适的发泄玩物,在被彻底玩坏染上病后丢弃在暗巷里,等待生命的凋零。
“贱逼婊子,都被玩烂了,还敢发骚去勾引你三师兄!”
耳边昏昏沉沉,人前的身影开始模糊印上水痕,雪玉京正在气头上,看着那被玩烂流出别的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与尿水,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
“该给你好好洗洗逼。”
他没有察觉路眠舟异样的身体状况,只觉得这贱逼是被肏到高潮迭起承欢无力了。直接拖着他的脚踝就把路眠舟硬生生从床上拽下来,坚硬的石壁扑通一声,将跌坐下来的路眠舟撞得生疼。
脑袋都在发晕,那双黑色的靴子踩在脚跟让路眠舟没办法合拢双腿。
“痛…师、师兄。”
“你还有脸叫痛,若是在凡间,你这般背主偷人的贱逼婊子就该被卖进秦楼楚馆,封逼沉塘。还有脸撒娇喊痛…?!”
雪玉京怒极,那种虽然不喜但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他人触碰到掌控欲在他眼眸中翻滚,俊美冷肃的面容上只剩下冷漠的狠戾之色。
他拿起一旁本该是用于塑剑的材料,只做了一半,用百丈冰制作的剑身,直接插进那口恬不知耻还在流水的淫贱骚逼里。
寒凉的冷气让那双红唇都止不住发颤,蚌肉都在疯狂的抽搐,淫水往外溢出,鲜红的软肉外翻,颤抖的呻吟中染着可怜悲泣的哭腔,路眠舟因为下体的痛楚眼前一片发黑,几乎就要昏厥过去。
“呃啊——不!!!!”
“呜…哈,师、师兄呃呜求啊啊。”
雪玉京的双眸又呈现出入魔时的血色,像是某种被激发出血性的野兽,他握着剑柄旋转,那嫣红的穴口被撑成一个椭圆形,冰剑在温热的腔道中肉眼可见的融化着。
那把冰剑极长,甚至已经抵到宫口,美人哭得嗓子都哑了,汗水和泪水交汇流下分不清彼此,整个人狼狈又淫靡,骚逼却在冰剑的奸淫下噗呲噗呲的滋滋冒水。
“贱逼,连被剑插逼都能发骚。”
冰剑被快速抽出,像是男人肏干烂逼时一样,以极快的速度抽出,刺进宫口,凌虐美人最稚嫩娇软的宫胞。路眠舟受不住的疯狂摇头,两条长腿疯狂踢蹬,但雪玉京却铁了心要狠狠惩治这不守妇道的贱穴。
生生用那一把冰剑肏烂那张贱穴,到了最后那把冰剑淅淅沥沥的流出水液,百丈冰融了大半。
他才抽出那把冰剑,以扇逼的方式恶狠狠用剑身抵在那颗敏感至极的蒂珠上。
蒂珠被百丈冰冻的发紫,又被男人狠戾的力道抽得东歪西倒。
过了,太过了。
濒临崩溃的美人一次次被冰剑刺穿穴心,娇嫩的子宫已经完全丧失了它原本孕育生命的神圣使命,它只是一处小母狗不乖,便该被狠狠亵玩惩罚的贱逼。
“师…兄不求…哈呜——!”
“师兄别抽呜,舟舟给师兄生崽崽…不不要扇逼了呜阿!”
头颅昏昏沉沉,那种尖锐的痛苦深入骨髓,好可怕,好冷,好热,好难受…。被折磨到连呻吟尖叫都短暂失声的路眠舟,盛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落下。甚至开始说起胡话,只要能够从这恐怖的淫邪折磨中逃脱,无论什么都好。
冰剑的主人似乎听了进去,动作一顿,却又在下一刻,虽然是顿的剑尖但包裹着寒冷气息的利剑刺破那层蒂膜,扎进那块蒂珠时还是让路眠舟两眼一翻,骚逼痉挛喷水,像是瀑布般水花四溅。
“炉鼎不需要生孩子。”
“贱逼只要乖乖的吃主人的大鸡巴就行。”
路眠舟几乎死在了冰剑的凌虐下,最后的意识中他看见那柄冰剑变成了短小的匕首。
他被彻彻底底的玩烂了,心如死灰。
细密的汗珠顺着眉心下滑打湿发鬓,像是一条刚捞出海面的美人鱼,浑身湿漉漉的在陆地上濒死挣扎。
唇瓣近乎被咬出血丝,紧蹙的眉头一刻也不见舒展,被雪玉京肏到极致受不住时才会发出一声闷哼。还以为路眠舟在装柔弱想要求取同情休息,雪玉京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水射进已经完全合不拢外翻媚肉疯狂吐水的逼口。
“师尊也许吃你这套,我可不吃。”
可当雪玉京伸手想要抚平那紧蹙的眉间,久久得不到回应时,他开始有点慌神。
“装什么,现在连主人都不叫了,是小逼又想被抽烂了是吗?”
路眠舟的脸色苍白到近乎虚无,雪玉京隐约看到那张红唇微颤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他凑近了去听。
“冷…师兄冷。”
那只向来拿剑极稳的手发颤,雪玉京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出口。
“真是欠你的,等着。”
雪玉京修的道注定他不在乎身外之物,御寒之物还是得找那个家伙才行。
他快步向洞府外走去,余光扫过洞穴上方一抹银光。
真是敏锐阿,该说真不愧是…之血的人吗。
银色的小蛇坠落到地上,化作一身红衣的青年模样,身上的银饰随之翻转却没有一丝凌乱之意,银发垂落桃花眼含情,一副多情浪荡公子的模样。甚至近了还能隐约闻到身上来自不同女子胭脂的气味。
“小师弟好生可怜呐,小逼里的嫩肉都被抽烂翻出了。怎就想不开让他给你破鼎呢,若是是师兄我,怎会舍得让舟舟这般受苦。”
系着红绳铃铛的微凉指腹轻抚过颤抖发烫的白皙脸颊,温柔擦去他的泪水,像是感慨又像是惊叹。
路眠舟没有回应,只觉得无尽的黑暗中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呼唤他。
他费力地掀开眼皮,想要看看是谁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像是苍蝇嗡嗡嗡的叫。
好像是一只大红蚊子…?
他烦躁的抽搭了一下泛酸的鼻头,一巴掌拍打开那只大红蚊子。
“…被打?我…?”
宿鹤迎伸手抚过那被扇打出淡红印迹的左脸,唇角上扬维眯眸子突然大笑起来。像是某种野兽一般,舔舐过唇角,咽喉滚动。
危险的目光像是打量要如何将这胆大包天的幼兽吞吃入腹,连骨头都不剩。
“听古籍上说,高热时被开的鼎炉别有一番滋味。舟舟这是在邀请师兄吗?”
路眠舟自然没有回应他的力气,他全当小师弟的默认。
“说起来,这个温度正适合筑巢呢。”
长指插进被玩烂的逼肉中,高热紧湿的温度,来自主人不适不自觉的绞紧颤音哭腔。
“不…不要呜。”
真可爱。
宿鹤迎的本体是一条银色巨蟒,虽没有完全显形只是下半身化作蛇尾,那锋利寒凉的鳞片紧紧贴着双性美人儿的肌肤包裹着,过高的体温透过肌肤彼此交换热度,就连身为冷血动物本体的宿鹤迎,蛇鳞都带上了些许温度。
蛇身颤得紧,猩红的蛇信游走于双性美人儿敏感带粉嫩乳尖,时不时伸进微张的乳孔舔舐。感受着身下美人儿无助又难耐的震颤挣扎,银发散乱在无意识间与乌发缠绕,密不可分。
“舟舟…。”
宿鹤迎以前总是很讨厌这蠢笨又恶毒的小美人儿,修为不够高,却也不勤加修炼总是爱攀附仙尊。但如今倒觉得…这副漂亮的皮囊,温热的软穴真真喜爱的紧。
只是插进一个龟头,就能感受到生病小美人不自觉的吸吮,像是无数张小嘴层层叠叠的伺候那根巨物,当真是天生的婊子荡妇。
“哈…呜不,不要了,师兄,好多呜,好冰。”
路眠舟扶着肚腹嘟嘟囔囔的带着哭腔哀哀哭求,过紧的束缚让他觉得不适,如同窒息一般在寒潭中挣扎,最后沉进冰冷的湖底。
两根狰狞的倒刺鸡巴陷进滚烫的逼穴,那张软烂的小嘴已经被肏到食髓知味,主动贴上来让那尖刺插进软肉,狠狠蹂躏这口多汁淫荡的小逼。刚刚流完精水平坦的肚腹又被鸡巴顶到凸起,小美人疯狂颤抖,两条小腿也止不住踢蹬。
却被巨蟒的蛇尾紧紧缠绕,两条白嫩细腻的长腿连一丝颤抖都不被允许。只能无助的流泪,宿鹤迎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根本不管那口淫穴吞吃他那俩根堪称刑具的鸡巴是多么艰难,大开大合的直接肏进花心宫腔。
“阿——呜不!!!!不呜…哈。”
小鸡巴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明明还深陷于噩梦中,小美人却像是感受到了这场淫辱一般落下委屈至极的泪水。
手指胡乱抓挠甚至拽下几根银丝,抽搭泛酸红鼻头,整个人都抖如糠酸,像是过电一般四肢百骸都为之震颤,除了承受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鸡巴抽出,倒刺带着鲜红的媚肉外翻,又被恶狠狠顶进穴心,将那敏感柔嫩的逼心与肉袋子肏得汁水淋漓。宿鹤迎屈身抚过颤抖的蝴蝶骨,顺着背脊一路落吻,像是为那陷入情潮的美人着迷般。
真美。
“呜…不,不要了求求师兄疼疼舟舟,难受呜。主人疼舟舟呜。”
双性小美人无意识的挣扎,两条手臂艰难伸出,因为过于用力指节泛白,他勉强眯起眼眸,从恐怖的寒冷黑暗中清醒,一点一点向外爬出。
“舟舟乖。”
却被宿鹤迎捉住了手指,坚定而轻缓的紧紧扣住,十指相扣。仿佛抵死缠绵的爱人,但对路眠舟来说却是唯一的希望破灭,在永无休止的高潮地狱中堕落。
身体因为高潮迭起而虚弱无力,漂亮白皙的脚踝露在外面,圆润的脚趾蜷缩又松,那啥好看到墨眸里什么都映射不进。难受…好痛苦,但是又好舒服,交合处的淫液与浊精交融不分彼此从臀缝间流出。
在被阴狠的毒舌叼着喉结用蛇信摩挲舔舐,滚烫的异族鸡巴在宫腔胀大即将射精时。
“宿鹤迎,你在做什么。”
那着一身黑衣的雪玉京回来了,他刚去求了那个虚伪的正人君子,批了一些御寒的灵物,回来却看到自己的三师弟鸡巴插在小师弟的逼里。
“回来的真快啊。做什么?自然是做师兄看到的事情啊。”
宿鹤迎像是挑衅般,鸡巴还深深埋进路眠舟的逼里射精,蛇信舔过那被咬破皮的红唇,微挑眉,语气轻浮。
一道剑气极快的闪过,若不是宿鹤迎抽离得及时,怕是那根鸡巴就要断在路眠舟身上。
他挺着那俩根湿淋淋的鸡巴,射精才射了一半,白浊的精水还在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他捏着伞柄,铃铛清脆作响,绝不算游刃有余的接下雪玉京的几击剑气,左耳旁的碎发被削短了几厘米,留下一个小伤口正滴着血珠。
“同门师兄弟,互相残杀不好吧,师兄。”
雪玉京的剑是冲着那根来不及提起裤子的鸡巴来的,快又准,甚至带着弑杀的戾气。
“你我谁出了事,师尊可都是不愿见到的,师兄。”
宿鹤迎的劝说没有起到任何平息怒火的作用,反而是火上浇油,剑气凛冽撕碎他半臂的红衣。
就在这时,一声带着哭腔的轻喘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伞柄抽出细长的银剑抵到雪玉京的脖颈,那带着杀气的本命剑也划破红衣直抵心脏,俩人同时往路眠舟的方向望去,呼吸一滞。
那是什么样的场景?
欲求不满的双性炉鼎自己扣挖着那张湿软艳红的骚逼,捏着自己粉嫩的乳尖拉拽,湿漉漉的目光含羞带怯,却始终满足不了自己,急得直扇自己的骚逼。
“呜…怎么到不了呜好想要精液呜,骚逼怎么老发骚打烂你呜。”
随着那白嫩的手掌扇掴,那透明淫液飞溅。双性美人儿脸上的情潮越发红润,那副模样比秦楼楚馆里最浪荡下贱的淫妓还要淫荡三分。
此时,那双性美人儿似乎终于注意到you两个男人的鸡巴可以满足他,喉结滚动着,卷翘的睫眉染上水色无助又茫然的看向他们,眼睫翕动。又纯又欲的骚浪美人仿佛在说,可不可以借用一下鸡巴填满我的骚逼?
“看来…拖舟舟的福,今儿师兄这条命不会交代在这里了。”
宿鹤迎恶劣的甩动着那俩根异族鸡巴,双性小美人的目光就跟着那几把动。
雪玉京单手抬起路眠舟浑圆雪白的臀瓣,带着粗茧的手像是揉面团一般揉弄起前面的小奶包,冰冷的目光像是可以化作寒刺扎在那大开大合肏弄的师弟身上。
宿鹤迎全当无视,那俩根并没有脱离多久的湿漉鸡巴再次肏进那湿软的骚逼里。直逼得小美人摇头晃脑直求饶,涎水顺着唇瓣溢出,好像那被肏傻了的小人偶可怜兮兮呆头呆脑的呻吟哭叫。
“不,好大会死呃——呜!!!”
那根异族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哪怕那张嫣红的烂穴先前被冰剑玩弄抽肿成一个烂桃般的烂肉块,被雪玉京那根粗大的淫器无情亵玩数次,从那骚逼深处仍然源源不断的流出腥甜汁水润滑,才能异常艰难得吞吃进去。
“不,不呜…疼,好粗不能一起呃哈——呜饶舟舟饶了舟舟呜!”
肉臀被扇掴得泛红,那翕动的小口也逐渐被前方骚逼流出的淫水滋润,饥渴的一张一合。
“舟舟都馋哭了,师兄莫不是不行?怎还不好好的满足小师弟。”
看不惯宿鹤迎那副轻浮姿态,雪玉京只是埋头往里一埋。求生的本能让路眠舟疯狂颤抖挣扎,两条手臂伸出,又无力垂落。
才被插进一个头,那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瞬间就滑落下来。像是濒临死亡的鸟雀发出最后竭尽全力的悲凄惨叫,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腰肢重重落回男人常年握剑的手中。
“娇气。”
满是倒刺的狰狞鸡巴头碾过柔软媚肉上的凸起,将那逼口撑得浑圆,直直往那最敏感稚嫩的宫口撞去。隔着一层皮肉,臀缝间的那张穴眼也被鹅蛋大的鸡巴头撑到浑圆,连一丝缝隙都无,严丝合缝的将褶皱撑平甚至泛白,像是一个量身定做的几把套子。
“呜阿…好大好烫…不主人不要呜——!”
双性小美人被肏得双眼失神涣散,嫩生生的猩红舌尖从薄唇中探出,晶莹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湿答答的流下,衬得那双红唇更加艳丽,泪水与津液混合,将那满脸潮红的媚态小脸打湿得一塌糊涂。
可怖的倒刺嵌入宫腔,上面盘旋跳动的青筋脉络紧贴软肉,不用指腹触碰都能描绘出那根巨物是如何肆意蹂躏那可怜的媚肉,如何将那窄小的宫腔肏弄成男人专属的泄欲精盆的。
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两个男人开始暗自较劲。
“师弟莫非是没吃饭,怎让舟舟老往我这蹭,看来还得是师兄才能喂饱舟舟,就让师兄辛苦些,三师弟去休息些免得误了几天后的秘境之旅。”
雪玉京明嘲暗讽,宿鹤迎也不甘示弱。
只是一个深顶,那倒刺深深卡进宫腔随着抽出只觉得那子宫都像是要被拖出来一般,红润的蒂珠还被蛇鳞贴蹭着研磨,路眠舟根本不知道现在的模样是有多么凄惨,可怜又淫靡。
肥软雪白的屁股在空中一颤一颤,臀瓣间两个男人狰狞粗大的性器比赛般抽插着,就连带出的淫水与媚肉都要一次比一次多,双性美人儿支撑不住扭着屁股想要逃离,却只是在一次深顶后撞入雪玉京的怀中,然后又被那恐怖的性器顶着前列腺恨磨又一次捣弄得汁水淋漓,往前顶回那宿鹤迎的怀中。
“师兄才是,一点情趣都不懂,没看到舟舟的烂蒂都露在外面乞求主人的疼爱吗?肏逼,一味的猛干是得不到美人的欢心的,情趣也很重要。”
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那颗鼓鼓囊囊的圆豆,慢条斯理的剥开那层粉白薄膜,将肥软湿润的蚌肉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剥开。当那娇嫩发颤的蒂珠接触到冷涩的空气,小美人就忍不住双腿抽搐起来,夹着性器的两口湿逼都疯狂的痉挛尖叫。
“不,不要,停,停下来啊啊啊——”
“不行的,真的不行,咿呜,要喷了又要喷了阿,饶了舟舟师兄饶了舟舟——!!!”
路眠舟的双眸湿漉漉的近乎哀求的看着宿鹤迎,却只是得到一个轻柔安抚的吻。
“舟舟叫的是哪个师兄?”
双性美人儿的雪白臀肉被扇掴如同烂熟蜜桃般汁水淋漓,泛着锃亮的水光。后穴被雪玉京的鸡巴恶狠狠贯穿,滚烫狰狞的性器像是无情的暴君征伐粗暴碾过前列腺,捅进结肠口,不止,那俩颗囊球似乎都要捅进去一般,将路眠舟彻底钉死在那根鸡巴上。
太多,太过了。
极致的快感毫无停歇永无止境的将自己逼上鼎峰,完全控制不住身体四肢,只是按照求生的本能呜咽着求饶哭泣,呻吟与尖叫。
三根恐怖的异形鸡巴隔着薄薄的一层膜相抵射出滚烫的精水,路眠舟被肏得几乎理智全无,翻着白眼,猩红的舌尖吐出,暧昧银丝挂齿,就这样硬生生流着尿喷着精与淫水达到高潮。
女穴与屁眼死死绞紧那三根恐怖的鸡巴,媚肉止不住外翻发颤,两口逼都崩溃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淫液。
“呜…舟舟要死了要死了哈咿…。”
他抚着逐渐胀大的肚腹,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纤细的腰肢几乎承受不住同时贯穿子宫与屁眼的快感,像是紧绷的弓弦在下一刻就要断裂。
湿润的淫水好像是泄不完的泉水,喷了一次又一次,红唇颤抖着被咬出血丝,墨眸涣散失神,在那三根鸡巴射完精后又突然胀大,食髓知味的逼穴又本能将那入侵者绞紧扎精时,彻底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任由俩个男人如何呼唤肏弄都不见得反应。
“我去找医修,你在这儿看着。”
雪玉京警告般看向那似乎还有些遗憾没有做完的三师弟,挺着邦硬的鸡巴立马御剑飞行前往医谷。
宿鹤迎则是摆摆手,算是迎下了这份差事。
小师弟这体质也太弱了些,身为炉鼎却不能让主人尽兴,这可不好。
他思索着从储物袋里掏出一颗浑圆的妖丹,屈身覆唇,硬生生让路眠舟吞吃入腹。
这时,雪玉京才带着医修匆匆赶到,被扛在肩上的医修很明显是被抢绑过来的,面上还带着极其的不悦,一头乌发被风吹得乱糟糟散乱两边。
薄唇微启,嘟嘟囔囔的只差跟在雪玉京背后跳起来暴打他一顿。
“病人是谁?”
但奉行医修救死扶伤的使命,那被强行带来的医修还是强撑着一张臭脸过来。
一看,眉头紧蹙,神色怪异的打量起几人来。
身为宗门有名的万人嫌,即使只是一个小小的医修弟子,池尘述还是有所耳闻的。
不过他怎会这般凄惨,青紫痕迹遍布全身,不像是鞭打出来的,倒像是掐出来的。还有这根骨…炉鼎之身?可宗门向来是…。
“出去,你们都出去,病人需要良好的休息环境。”
他一脸严肃得推开怵在两旁的两尊大神,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包,几个长针下去只是让路眠舟的神志清醒些许。
池尘述屈身附在他的耳畔,用极轻极轻的话语说道。
“如果你需要帮助,我可以帮你禀告掌门。”
身为一个医修,池尘述看不得这样的病人,浑身上下全是类似性虐般才能出来的痕迹,那俩口红肿的逼穴甚至都快要破皮,还在流精。
“忍一忍。”
小医修的手指不算修长,只是一般的长度,要将那深深射进子宫里的精斑抠出来还是有些难度,细密的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
路眠舟的喘息越加紊乱急促,随着堵住的精斑松动,混浊的精水一泄而下,就像是失禁了一般。弄得小医修满脸通红。
卷翘的睫眉轻轻震颤,路眠舟费劲的抬起眼皮,红唇微动。
“谢、谢谢。”
平时嚣张肆意的小骄阳,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色,像是虚弱至极的小动物,对外面的一切风吹草动都敏感至极。
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小医修于心不忍给他又喂了几颗草药,在离开前特意嘱咐那俩个门神,甚至隐隐带上了些许敌意。
“如果你们不想真把人肏死在床上,就少行房事,就算实在忍不了也要记得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