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云转头愣愣地看着他,忽然抬手把韩联的脸捧住。
韩联比他高一头,稍微弯着身,脸被逢云的手掌挤在一块儿,他听见逢云跟着音乐问他:“bsellama,bonito”
韩联感受着逢云手心滚烫的温度,心跳往着一百八一路飙去。他抓着逢云的手放下来,转头大声喊道:“老板,你放的这歌叫什么?!”
……
第二天逢云醒得很早,天还蒙蒙亮,估计着也就八点不到。手机不知道放哪儿了,昨晚怎么回来的也不记得。
他推开卧室门就看到韩联睡在自家沙发上。
逢云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散席之后的事——未果,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回房间关上门绕着床转了几圈,稍微平复了下情绪,再强行冷静下来重新走出卧室。
韩联已经被他开门关门的动静吵醒了,睡眼惺忪的坐起来,身上只盖了件大衣。
“你……”逢云噎了有那么一会儿:“你这样睡冷不冷?”
啊啊啊啊弱爆了这问的都是什么!!!
韩联揉了揉肩:“一般吧,嗯,有点冷。”
他又说:“昨天你喝醉酒,我送你回来,钥匙钱包都被人摸走了。”
逢云满怀愧疚:“我醉得很厉害吗?”
“挺厉害的。”韩联一本正经:“在大街捧着我的脸,叫我小帅哥。”他没把话说完,倒也没有撒谎,玩了一把halftruth。
逢云难以置信的干站着,结结巴巴地问:“……你的卡挂失了没有,钥匙、钥匙怎么办?”
韩联转过头避开逢云的视线,嘴角忍不住往上翘,又还要装作很正常平静的样子:“挂失了,钥匙比较麻烦,我室友已经回老家过年了,租的房子,房东目前不在k市,也不好撬门换锁。”
“这样啊……”逢云右手背在身后,把睡衣一角捏在手里搓啊搓的。
“饿死了,洗个脸出去吃饭!”韩联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利落的钻进洗手间。
逢云一个人留在客厅里,半晌想起韩联说他昨晚喝醉的样子,好像又有那么点印象了,不禁默默地自言自语:“我的天呐。”
两个人收拾好出来,本来要一起逛超市的,走到门口韩联被逢云推到旁边银行补卡去了。
星期六上午人不多,天气冷下来,街面上也热闹的晚。
逢云买好东西,找到在超市外面等他的韩联。
韩联脸有点红,皱着眉说头晕。
逢云腾出手在他额头上贴了一下,完蛋,睡沙发是真的冷。
早起还耍心眼,回去的时候成了病号,逢云跑前跑后,又是量体温又是找翻药箱。韩联窝在沙发上,头疼是真,心里是真高兴。
逢云愧疚了:“你别呆沙发上,洗个澡床上睡着。”他又把热水器调高了几度。
韩联洗完澡如愿以偿地躺到床上。
“难受么,吃了药有没有好一点。”逢云忧心地问。
“唔……头疼死了。”韩联闭眼皱着眉。
逢云又找了冰袋出来,拿毛巾裹起来放到他额头上:“你好好睡,中午吃饭再叫你。”关上卧室门才去收拾买回来的东西。
里面的人精神百倍地睁开眼,半张脸都缩进被子里,左右都是逢云的气味。
生病发烧是真,不过他没那么难受,洗过澡之后已经有点出汗了,看这个样子嘛估计再有几个小时就退烧了。
哎,好得有点太快了,韩联不满意地想。
中午一点,韩联的烧基本就退了,病来如山倒,病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