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承一手握住顶在他胸口的刀柄,另一只手伸进了陈幸跑得敞开来的睡袍,滚烫的手掌贴着他的腰线来回抚摸了几下。
陈幸后脑都麻了,有股把水果刀拔出来捅眼前这个人的冲动,他正要发作,林修承又将手拿了出来,手里攥着一根很细的带子,是睡袍的内层系带。
“找到了,”林修承说,他不紧不慢地将陈幸睡袍上的两根系带子系在一起,“这样就不会散了。”
陈幸还没反应过来,林修承就后退一步进了自己房间,还十分迅速地关门上了锁。
气的陈幸在外边用力踹他的门骂他老傻逼。
这天夜里,陈幸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坐在一条救生筏上,在深夜的海洋上漂浮,他觉得很孤独。
救生筏突然漏水了,水慢慢没过他的脚踝、膝盖,奇怪的是,海水很热,也很舒服,没有要令他窒息的感觉,像温泉一样包裹着他,恍惚间,似乎有一只又烫又粗糙的手在水里摸着他,诱惑着他。他在水里飘啊飘啊,冷不丁有了一股失禁感。
陈幸猛地睁开眼,手下意识摸了摸腿间,一股湿滑的浊液浸润了他的内裤。
凌晨三点,陈幸在浴室表演单手洗内裤,洗完想去楼下洗衣房烘干,洗衣房的门被锁了,他只好设了六点半的闹钟。
那是elsa的起床时间,他的衣服都是elsa在洗,他可以叫她给自己开门。
早上闹钟响了之后,陈幸黑着两个眼圈爬起来,匆匆套上了睡袍,拎着内裤要下去烘干,碰到了准备出门的林修承。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林修承意识到陈幸发生了什么,笑的直不起腰来,他走过去用力捏着陈幸的肩:“宝贝,你终于长大了。爸爸好欣慰。”
陈幸不想说话,忍气吞声,重重甩开林修承,跑去了楼下。
这是一个甜(肉)文啊!
今晚如果有依然会很晚……不想工作
9.
老虎不发威就当他是病猫,当林修承两天里第五次用陈幸遗精的事情打趣他之后,陈幸离家出走了。
中午饭点,elsa去陈幸房间敲门,无人应答,里边似乎有电视的声音。
她等了一会儿,又加重力道敲了几下,心里放心不下,就逾矩推开了门,只见床对面的电视机在放新闻,窗开着,风拂动着陈幸房间的窗帘,房里空无一人。
elsa急忙跑到窗边往下望,陈幸单手攀着对面大楼的水管和窗台已经快爬到楼底下去了。她捂住嘴,不敢尖叫,怕让陈幸分神控制不好力气。楼底下还有不少举着手机拍照的人。
陈幸也爬的脸色发青,早知不要耍帅爬水管了,林修承的公寓楼是新楼,外立面平滑,但是隔壁有栋老楼和新楼有一个错立面相隔很近,就在陈幸的窗台附近,陈幸坐在飘窗上,生出了个主意,他翻出了一条床单,脚踩着撕成条绑起来,系在飘窗的栏杆上,人挂下去,踩着墙往对面跳,顺利跳到了对面的阳台上。
不过一只手果真太勉强,力气跟不上,好几次差点摔下楼。幸好他爬楼经验丰富,一路有惊无险地到了楼底。
陈幸也不想以这种方式出门,可是就在昨天,林修承带他去医院复查,医生说陈幸动的太多,伤口恢复的很不乐观,林修承脸都黑了。
回到家里,林修承强硬地扣下了陈幸的门卡和钥匙,把他禁足在家,门口立了两个大汉,他只好曲线救国,翻了窗。
陈幸从一楼的窗台上往下一跳,街边围观的人群一片欢呼。他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