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涟气势汹汹地冲到仙门,把薛然拎起来又给扔到柴房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来捉奸,可皇太子只是来问问关于自己的掌上明珠近日来有无和外男亲近罢了。
“你最近怎么都没写信!催你你还不理!”
他像一个因丈夫多月未写家书送归而愤怒的妻子般责备道,而薛然堂堂大男人缩在柴房墙角灰头土脸地回应道。
“在下近日都在为公主要去秘境一事精心准备防护符咒,绝不是故意不理殿下的。公主近日来也只同师姐师妹在一块,甚少有男子靠近,并无发生任何事所以才……”
秦涟打断他絮絮叨叨的解释,他听到前面的答复觉得还算满意。于是大发慈悲地放薛然一马,可他仍弯下腰蛮横威胁道。
“这就对了,你下次再忘了来信试试。”
薛然连连点头,而后犹豫片刻才问道。
“殿下…小的能不能问问公主可有婚配?”
他就只是想问问,但皇太子突然揪着他衣领就是一顿破口大骂。
“你想都别想!要是被孤知道你碰了孤的掌上明珠一下我就把你炼成丹药喂给狗吃!别给我想什么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事情!小心我要你好看!”
薛然求饶,被暴力摇晃得头昏眼花,任凭多俊美的脸在自己眼前都不敢睁眼看。
皇太子这人是靠不住了,将来还不如倚仗公主呢。薛然摸了摸鼻子,被秦涟从柴房里拎出来扔在地上,屁股被摔得可疼。他揉揉自己屁股,灰溜溜地送高高在上的皇太子离开后又接着去给公主当拉磨拉得累得要死的驴。
他的衣领乱得很,被皇太子扯得连衣襟都大开,露出点乳肉来。要是再开得大些,或许那两团饱满嫩肉都会跑出来任人观赏把玩。薛然没注意,又去给公主摘今日沐浴用的花瓣去了。
“薛师兄,你衣服怎么乱了?”
路过花园的好心师弟替他拢好衣领,拍了拍灰尘。他心怀感激,谢过师弟后又分别,他继续摘花瓣。
摘到一半他就被人拉入假山内,这假山实际上是类似于放置工具的仓库,不过做成假山形态更加贴合花园氛围罢了。薛然吓了一跳,胡乱反抗挣扎起来,被人用定身咒定住身子动弹不得才好好看清是哪个狗崽子作弄他。
他睁眼一看,原来是公主。
那便无事了。
秦礼阴着脸扯开师弟刚替他拢好的衣襟,连腰带给解了下来。薛然吓得要挣扎,可是身躯动不了,只能任公主随心所欲。
这位金枝玉叶,从小养尊处优的师妹不知道又是怎么了。以前他可没发现他如此喜怒无常,脾性如恶劣天气般阴晴不定。他身体动不了,嘴皮子上下碰两下还是可以的。
“师妹,这里是外面……”
薛然无奈道。而秦礼那张漂亮小脸染上怒色,他手上动作也越发粗鲁。平日里他高贵优雅,举手投足都是大家闺秀的典范,出门在外都能让无数女子崇拜向往。可他现在像是发泄怒气般撕扯薛然的衣物,腰带落在地上沾了尘土。
他原本就比薛然矮一些,低头便能吃到他那日渐丰盈的乳肉。
“怎么?可以在外袒胸露乳给师兄弟们白看,如今让本宫吃一口还装上了啊?”
秦礼说话语气都酸溜溜的,像是掉进醋缸里了那样。他恨不得把这成日都衣衫不整爱勾搭男人的骚货关起来,通过刚才的观察他简直认为是薛然有意为之,就是想让人摸他乳儿。
否则怎么连刚才被不知哪来的师弟摸了还要说句多谢?这岂不是就是代表那师弟遂了他愿,那可不得好好感激?
想到这些秦礼便觉得鼻酸,愤恨地掐着薛然腰窝,听他吃痛惊呼,又看他因为害怕别人听见他浪叫而紧咬下唇的姿态与举动才微微消了些气。
他叼着左边乳珠轻咬,另一手则是重重地捏着右边的肿胀果实往外扯。薛然咬住自己的下唇,都快要咬出血来了,生怕自己哀嚎出声。公主自从上次自己玷污他清白一事就总是对自己又打又骂,无论怎么做都颇有怨言,可又不愿处罚他或是让他以死谢罪。
但要是多说几句甜言蜜语,公主又会变得如见到心上人的少女般言行娇憨。他发现这样可以让蛮横无理的公主消气,看了点话本学了几句当护身符。
“师妹、师妹……嗯啊…好会吸、吸得师兄好爽——!唔唔、别咬……疼疼疼!”
可不知道为何这次连好话都不管用,秦礼还是用牙齿咬他的奶头,都咬得破皮出血了。公主又转而去吸他的乳果,舌头围绕着那硬得发疼的肉珠打转,又把薛然爽得鸡巴翘着抬头,连穴儿渗出些黏糊糊的淫液了。
“哼……若是让别人来吃肯定连你这儿都给咬掉,他们那群粗鲁的野汉子能有本宫这般温柔体贴?”
秦礼揪了下他乳头,疼得薛然牙齿打颤。
“是…这世上没有人比师妹更温柔体贴。”
他咬着牙说道,心中暗自劝导自己莫要生气,生气伤身体。平日里也的确称得上温柔体贴的师妹现在比他兄长更不讲理,扭曲事实还倒打一耙。薛然越想越是悲愤,正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又被公主柔柔地推了把胸膛。
“那师兄该如何报答本宫?”
“全凭公主吩咐。”
惹到他就像是惹到棉花了,就算是踩上一脚也都无声无息。
“那师兄给本宫含一含嘛。”
秦礼这下又像是撒娇似的发嗲,见龙阳话本里承欢那方会给对方含那着阳根上下吞吐舔弄,他看了倒不觉得有任何欲望。里边的人也不像他同师兄,师兄没那么娇软无力,而自己也不像那粗野汉子那般粗鲁野蛮。
可今日见师兄不守男德,那张嘴被人轻薄了还说多谢,如今还浪得对他发骚便忍不住想让师兄用嘴也给他含含。
而薛然难免神态有异,毕竟他作为一个男人要靠近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还得含着舔弄小心伺候。
那样多膈应呀?
见他面露难色,秦礼又开始掩面抽泣。蛮横无理又阴阳怪气,看似责备自己怪罪自己。薛然见他这样就觉得头疼,又不敢轻易打断他的话。
“你嫌弃本宫?是,本宫堕落下贱!还未成婚就和师兄野合欢好那可不就是淫贱下三滥的婊子……我不活了我!本宫连守宫砂都没了!将来剃了头发常伴青灯古佛……”
薛然温和开口,语气里颇为无奈。
“不是这样,师妹很好。只是你不解开师兄的定身咒,师兄动不了。”
秦礼像是被噎到,又羞又恼地解开了定身咒。他冷着脸不再说话,懊恼自己刚刚实在太过于夸张,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自己像个怨妇似的。公主觉得难堪极了,都是这个坏师兄害他连礼数都坏了,本来就是无媒苟合……如今他简直被师兄这孟浪登徒子同化,成了和他一样沉溺肉欲又不知廉耻的人。
他又眼眶泛红,哀伤萦绕心头。
可薛然钻到他裙下,轻轻解开他亵裤与腰带。温热的气息打在他半硬的肉根上,矜贵的金枝玉叶又开始心跳加速,双颊飞起红晕,身体微微颤抖。秦礼双手捂住自己的唇,眼泪溢出眼眶。
公主日日沐浴净身,身上自然是有着淡淡香味,那处的味道也不难闻,就只是生得过大又有些丑陋。薛然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微微渗出些透明液体的头部。他在裙下听见秦礼一声闷哼,于是出声问道。
“师妹,可还——”
“继续,别说话。”
平日娇滴滴的声音如今有些嘶哑,也不知道他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薛然犹豫了几秒,又决定听从公主吩咐,努力地张开嘴将那硬起来的阴茎含进嘴里。那东西太长了,没办法完全吃进去,现在都已经想要干呕了。
薛然还在适应,可秦礼却不满足于现在。
“师兄…你、你快些动呀…我难受、快些呀!”
他嗯嗯啊啊地娇嗔着,薛然软乎乎的舌头上下舔弄柱身,涎水湿漉漉地包裹着那根阴茎,爽得秦礼从喉咙泄露出些下流的呻吟。
这感觉实在太好了,怪不得那些春宫画本里总爱让人给男人含着那玩意呢。秦礼意识都有些恍惚,而薛然卖力地给公主大人吸着屌累得下巴都好像要脱臼了。
又湿又热的口腔包裹着公主的阴茎,只要收缩口腔他就能感到秦礼连腿都在打颤。虽然是被逼无奈去舔男人的阳根,可见那平日高高在上又时而露出些小女人的天真可爱来的公主被自己含得连气息都不稳,从喉咙泄出来的娇吟勾得他也逐渐不抗拒这事儿来。
他含糊不清地在裙下同秦礼说道。
“师妹…可还爽利…唔、唔——!”
听薛然因为吃着他的东西而说话都说不利索,秦礼一时头昏脑胀地抓住他束起来的头发猛然就朝他口中冲撞顶弄起来。
薛然的嘴被当成了小穴来肏,公主叫得比他还大声。而他有些惊恐地发现那狰狞巨物在他口中膨胀,顶端头部朝他喉头顶,薛然被这么折腾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姿态不再优雅,反而比那些春宫图中,公主口中所谓的粗鲁汉子还要野蛮莽撞。仪态全无的秦礼连那张艳丽的脸都染上些狰狞,而薛然只是留着生理性的泪水双手扶着假山内部的墙上,勉强支撑自己已经跪得发麻的双腿。
“师兄…薛然、师兄……啊、舒服……师兄的嘴好舒服…快、快要去了…嗯啊…去了、去了!”
白光闪过。
秦礼的阴茎突突跳动着,顶在喉头将滚烫精液全射进深处。没能闪躲的薛然被浓精呛得直咳嗽,嘴边流下没能完全吞进去的白浊。而秦礼小脸通红,娇羞地用自己帕子替他擦干净嘴角。
“师兄……”
尾音绵长勾人,秦礼难得想要与他温存一番。可薛然从假山内部悄悄探出头去看外边有没有人,发现没人还松了一口气。毕竟有关公主声誉,也为自己小命着想,皇太子在这儿还有没有别的眼线还不一定呢。
“师妹,你先离开,不然被发现了他们是要起疑的。”
怎么,同本宫一起就见不得人?
秦礼刚被满足完的餍足神色又突然转阴,原本心里甜滋滋的,现在又马上转换成满腔怒火。他恨恨地推开薛然径直离开,而薛然被撞得摇摇晃晃倒向假山内壁,小声呼痛。
公主同他站在一起显得较为娇小,没想到力气居然那么大。
这是又怎么了?
薛然一边揉着自己撞伤的地方,一边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