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去哪,自己也完全没有头绪。而且至少要去一个语言能通的国家,不然怎么生活都不知道。
他去了一趟学校,准备上课。刚好之前在寝室算是聊得来的室友赵言也来了,他招手让薛然过来和他一块坐。两人聊起天来,薛然就问了问她的意见。
“你说,我要是出国的话去哪儿好?”
“首选当然是欧洲啊,薛哥你要去留学镀金?和你那个小对象一起?”
不是留学也不是镀金,只是去避风头。当然也不可能和秦礼一起去,那岂不是本末倒置?但薛然也没有老实说,他避重就轻地点头。
“我想要…那种比较容易沟通的。”
“那必然是日本啦,中国留学生也多呢,你去到那边学几句日语够沟通就行了。”
赵言刚好在学日语,目前已经考到了n2。所以他极力推荐,薛然有些心动。
“你要想去我以前的笔记可以借你啊。”
“真的吗?谢谢兄弟。”
赵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坦言自己也有事要薛然帮忙。
“我想把我之前收藏的写真放在你家里,你不是自己租房子吗……我最近也要搬去和对象一起住了,不太好让他见到。”
薛然见只是一点小事,就爽快答应。
“那我等会儿拿给你,咱俩一起回宿舍。”
“行。”
薛然拿起好几本所谓写真集,皱着眉头说道。
“你没说是这种写真集啊!而且你这哪是写真集!分明是……分明是搞黄色的杂志吧!”
“才不是那种色情的!最多只能算擦边!”
赵言立马喊冤,并且让薛然小声点。
“帮帮我,我除了你谁也不信啊!你藏床底下呗!那样你对象偶尔去你家一次也不会被看到!我对象要是看到真的会和我翻脸的……”
秦礼是不会去查他床底下啦,倒不如说秦礼见到他就马上黏在他身边,基本上不会注意到别的地方。
“我免费帮你辅导,好薛哥你就帮帮我吧。你要真去日本我保证你在去之前日语熟练地能去撩妹!”
那应该,没事吧……?
“……行吧,不被发现应该没事。”
“谢啦薛哥!你要是感兴趣也可以看看!真挺不错的!我的收藏不会差!”
赵言的笔记感觉和他的性格不同,很详细,字也很清秀。薛然试着翻看了一下,好像也不怎么难,从最简单的五十音开始学起。他首先先发了个消息给秦礼报备自己在干什么,秦礼查岗也给他拍了他要求的手势照片。
于是薛然安心地学了一小时左右,他拿出问赵言一些问题,顺带回复了秦礼。
“这个你看看那本蓝色封面的。”
薛然伸手从书堆里拿出那本书,写真集就顺势也被抽了出来。
封面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他不认识,但是他觉得她很可爱,穿着水手服。薛然有些犹豫,但是他想到赵言说可以随便看,而且秦礼刚刚和他说已经敷完面膜要准备睡觉了。
看看的话应该……不会怎么样吧?于是他马上拿起手机和秦礼说自己学得有点累了,决定要睡觉。秦礼娇滴滴地发语音给他说晚安爱你老公,薛然也回复了晚安配上一个爱你的表情包后就放下了手机,拿去充电。
薛然在自己房间里大床上翻阅着狐朋狗友偷偷塞给他看的杂志,性感娇小的女人身穿显然比模特码数更小一号的水手服,青春洋溢地在海边踩水。
海水溅到模特身上,打湿了的地方隐隐约约地露出一点肉色。薛然紧盯着,屏住了呼吸。下一页的模特举起手朝摄像头摆出打招呼的姿势,可爱地笑着,宽松的下摆随着举起的手往上,露出一大片胸以下的位置,白花花的肉与优美的曲线令人想入非非。薛然的耳根微红,有些羞涩地正打算翻开下一页。
“阿然。”
门外的人脆生生地喊了他的名字,薛然吓得差点把书给抛出去。这绝对是秦礼,他不是睡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家门外。
而且他有钥匙,来去自如!
薛然产生了一种世界即将要毁灭的绝望感,随着门把被咔哒一声转动,他手忙脚乱地把杂志藏在了枕头底下。
“在的话就回答啊。”
“你别随便开门……”
薛然抱怨,而秦礼面露不满。或许是薛然额角那枚冷汗,又或者是异于常态的紧张与游离的视线。秦礼微微挑起眉头,一步步朝他靠近,问道。
“你刚才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
薛然回应,情绪已然调整到平时的状态,足以应付青梅竹马的疑虑。而秦礼挑眉,笑眯眯地凑到他身侧,和他挤在一个被窝里。
“一个人待在床上,手机又在书桌上充电…你在发呆么?”
“对啊,偶尔也会有想发呆的时候,这很正常吧,有什么好问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秦礼欣然地依偎在他身边,瞄到未能藏好的杂志一角,眼疾手快地将那本从别人那里借来的所谓巨乳女高中生水手服特辑抽了出来。薛然吓得马上伸手去抢,秦礼大力地捏着书页,愤怒地将整本杂志快速翻看到尾,书页被他揉得皱巴巴的,最后那本杂志变成两半就这样扔到了地上。
薛然抢救不及,那本他仍未看完的特辑杂志就这样被撕成碎片。
“秦礼你干什么啊!这是赵言放在我这里的!我要还回去的啊笨蛋!”
愤怒与不甘交织着,薛然愤恨地大喊。而秦礼不甘示弱,同时怒吼了起来,就像一只瞪大了眼睛狂吠的吉娃娃。
“你都有我了还看这种下流的杂志!你要是喜欢女人干嘛和我一起啊?这简直就是精神出轨了啊!”
秦礼尖叫着骂他,薛然气得说不出任何话来,青梅竹马歇斯底里地责怪他是个坏男人,惹得薛然头昏脑胀,嘴比脑子块。
“我又没有和你谈恋爱!你是男的!你管那么宽呢?我喜欢女人!”
秦礼突然就停下谩骂了。
“你再说一次。”
薛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但却不知道如何辩解才能平息秦礼的怒火。他只是沉默着,在秦礼阴暗幽深的目光中选择了道歉。
“小礼,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对不起,别生气了嘛。那本杂志我丢掉就是了,以后都不看了好不好?”
薛然卑微地请求,像做错了事情的小狗正在寻求原谅与安慰。只可惜秦礼冷着脸不再说话,并且甩开了薛然的手选择转头就走。
薛然想,完蛋了。
自己要被丢进珠江河里去了啊……自己要再也没办法浮上来了啊……要变成鱼饵了啊……骨头就要常伴于河水了啊。
但事情似乎并不如他所想的那样发展。
秦礼在某个他失眠的夜晚悄然而至。
穿着一套水手服,还是小一号的那种。
“宝宝!你看我今天的衣服!”
薛然因为睡眠不足,反应迟钝地抬头看向秦礼。紧绷的水手服露出一小截腰,低腰的迷你裙在雀跃的跳步中就这样挂在胯上,漂亮的人鱼线被这样展示出来,显得他更加性感。
“……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
秦礼见他一言不发,原本还对自己这身打扮非常有自信的他转过来对着薛然,正要开口骂他不知好歹。下一秒的他目瞪口呆,地上是一滴一滴溅开的血,而他的薛然捂住鼻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你流鼻血了!真是的怎么不告诉我!笨蛋笨蛋笨蛋!”
秦礼尖叫着扑过去,手忙脚乱地打电话给自家的家庭医生,而薛然依旧捂住自己的鼻子,有些嘶哑地说道。
“谁让你穿成这样……”
“还、还不是想给你看……”
秦礼脸颊绯红,有些羞涩地说道。
“太刺激了吗……”
“叫医生别来了…我自己处理,你去房间里待着。”
变身为小乖乖的秦礼顺从地答应,自己只是随便打扮一下男朋友就流鼻血了,那些什么破杂志写真的模特能和他比?心里美滋滋地又想薛然肯定不想让外人看到他这副样子,醋意大发了吧。但实际上,薛然只是不想让人知道秦礼穿成这样是为了他,要是别人添油加醋说他把秦礼当成玩物那就要和梦中的黄浦江说嗨我是来加入你们的场景说你好了啊。
虽然的确是很好看、很漂亮、很可爱——还很色情啦。
薛然擦了擦自己粘到血的衣服,叹了口气将衣服脱下来放到盆里泡一泡。他半裸着身体,走出了洗手间。
鼻血已经止住了吗,秦礼刚想问道就见到薛然公然裸着上半身朝他走来。他不禁红了脸,下身也开始逐渐有些硬梆梆的了。薛然的头发有些湿,那张脸上还带着没擦干的水珠,秦礼直勾勾地看向他,表情和动作有些扭捏。
“咋了你?”
薛然有些呆滞地看着秦礼接下来的动作,他缓缓掀起自己本来就短得过分的裙子,对薛然造成了不小的视觉性冲击。
“人家、人家这里好痛哦…老公帮帮人家嘛……求求老公了嘛…”
薛然真的觉得没眼看,实在没眼看。
只有几根绳子和半透明的薄纱布料所组成的内裤被勃起的阴茎顶起来,前端所流出来的汁液溢出,让布料紧贴着宛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实在有种淫靡又荒谬的感觉。
青梅竹马的模样美艳,但那个玩意真的非常丑。紫黑色的阴茎环绕着明显的青筋突起,和他本人白皙的肤色不同,显得相当有反差感,凶猛硬挺的鸡巴与小娇妻娇羞的脸造成相当大的冲击。
“人家为了让你高兴……前几天都很努力了。所以你今天要听人家的话哦……来嘛。”
薛然迟迟不敢回话,而等了一会的秦礼神色冷下来,上前抓住薛然的手。
“你有病?早泄还是阳痿?”
“……唉。”
秦礼捏住他的脸,狠狠捏起来。
“你叹什么气?我送上门来你还不乐意了?哼,果然得手了一次就不新鲜就腻了是吧?现在不做那以后都不要做了!”
薛然嘟囔着,好不容易逃离秦礼魔手,他开始解释起来。
“小礼,你知道你这玩意和其他人不一样吗……”
上次肏得他连走路都要人扶,还晕过去一次,要是真的按照秦礼的节奏来他下面迟早要坏掉。
“我又没有看过别人的,虽然是和你的完全不一样啦。”
秦礼依旧不太高兴的样子,他一屁股坐在床上。薛然有些为难,但一想到自己又要跑路了,于是还是决定妥协。
“那样只做一次,而且不可以射在里面,要戴套。”
秦礼一听见他妥协就雀跃地跳起来扑到他怀里,撒娇着都听老公的。而薛然摸了摸他的头就自动自发地脱了裤子躺到床上,但秦礼可没脱。
他只是有些红着一张漂亮小脸骑在薛然身上,急急忙忙地要去摸他的穴,但又想到干巴巴地不太好进去,于是秦礼自己伸出舌头来,将自己的手指放进嘴里舔弄,直到舔得足够湿润后才拿出来,手指和口腔分离时还牵着银丝,看得薛然又觉得气血上涌,前面的东西倒是摇摇晃晃地起立了。
“阿然,你这边好可爱哦。”
“……正常尺寸!大家都是这样的!”
保养得当的手指探进去搅动,尝过甜头的小穴又再一次愉悦地享受秦礼的侵犯,入他所期望地那样,只需要赋予一点点快感就会自己骚动起来。薛然拼命忍着不要发出声音,但是痉挛的小穴可不像他本人那么能忍。
“你戴套了吗?”
“我没有买过那种东西。”
虽然有些无语,但他毫不意外。薛然像是认命了一样坐起来准备穿衣服,但是秦礼偏偏按着他不让他动。
“……我现在去买,你等我一下。”
“不要去了嘛,你下面都这么湿了。反正阿然也不会怀孕,就让我直接进去吧。”
薛然也觉得性起,顿时也觉得秦礼说的有道理。自己从没来过月经,大概率是没有子宫,也不会有怀孕这种生育能力的。
“你怎么不脱衣服?”
“因为你不是喜欢吗?我就一直穿着。”
有时候秦礼这小子还真的挺招人喜欢的。全心全意地爱自己,就算被家人劝解责备都丝毫没有动摇过他的决心。薛然何尝感受不到他的这份真心?可他也确实被秦家人打击,自己也根本配不上秦礼,而且自己要是一辈子都待在秦家绝对会变成一个除了和秦礼一起吃喝玩乐就什么都不会了的米虫。他的人生经历除了父母过世前,往后都是和秦礼一起,他们从不分离。
但他们一定是要分开的,不分开就不能独立。况且要仰仗别人赋予的爱才能活下来的话,那样才是真正失败的人生,失去爱的那时候就是真正的无路可走。
薛然正在胡思乱想时被秦礼的指甲轻轻刮了下小腹,他吓了一跳,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在想什么呀,不认真的话我会生气的。”
“…没什么,你快插进来。”
催也是他在催,插进去的时候抖得像只待宰的兔子一样。秦礼笑了笑,顺势把整根阴茎都插了进去。有一段时间没做了,里面紧得不行,又食髓知味地缠着秦礼的鸡巴不放。
“老公、老公……你吸得人家超级舒服的……哈啊…好爽…爽飞了老公……”
他撒娇,软绵绵的音调活像道行千年的狐狸精那般擅长勾人。薛然被他叫得脸颊发烫,急急忙忙地就要把他从自己身上踹下去。但是秦礼只要把鸡巴往里面深处狠狠顶进去,他就腿软得只能发着抖搂住秦礼。
秦礼看他这样心里越来越是幸福,阴茎被紧紧地吸着,湿漉漉黏糊糊地绞着他的性器不放,见到自己恋慕多年的青梅竹马脸色绯红,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肏他了。
“老公…你爽不爽嘛……我都要被你夹死了……老公好会夹,骚死了…”
他甜腻腻地撒娇,身上的水手服被薛然紧紧抓住,弄出一片褶皱。而被他压着又亲又舔的薛然无可奈何地推了他几下,偏偏这小个子力气大得很,推都推不动。
“秦礼…你别叫老公了……呀啊、等一下!太深了…不可以……!”
阴茎很长,长得不像一个正常人。薛然每次看到都这么觉得,因为很长,所以可以插得很深,可以顶到最里面。因为太舒服了,所以秦礼会一直一直地动腰,把薛然撞得摇摇晃晃,就像是一块任人随意摆弄的抹布一样。
“老公…我就操进去一下子……没什么的,要是怀孕了我们就一起养嘛……你都要做爸爸了还那么娇气哦……”
薛然真的觉得秦礼有病。可秦礼不这么认为,反而还嗲嗲地卖乖讨巧。
薛然晕乎乎地,突然之间一个激灵,秦礼也露出一种微妙的神情。
糟糕,顶到那边了。薛然只觉得不妙,要是一直肏那边的话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而且超级痛。他有不好的预感,只是低声让秦礼别肏得这么猛,他有点难受。可是秦礼肏得舒爽,愣是自顾自地说道。
“刚才、怎么夹得那么紧啊……”
薛然只是紧紧抓着他,无视了秦礼粗重的喘息。
“慢慢来……别动,我刚才难受。”
“可是腰没办法停下来嘛。”
秦礼见他表情似乎缓和下来,依旧地在卖力地肏他,像是要把囊袋都肏进去一样地用力。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忽略的小薛然,他像是得了新奇的玩具似的去握住它。
“哇哦……好热哦。”
“别、别碰……”
纤细白嫩的手掌紧紧包裹着薛然的阴茎,上上下下地开始抚慰着它、玩弄着它。前端渗出的液体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征兆,上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小穴和阴茎同时被这样刺激,薛然的声音也逐渐变得甜腻,于是秦礼更加恶意地去刺激他敏感的地方,指甲刮过龟头的时候,薛然眼前像是闪过一瞬白光。
他射出来了。
大多数都射在秦礼的水手服和人鱼线上,还有一点点溅到了秦礼的脸上。薛然回过神来忙要帮他擦掉,秦礼笑着用手指沾了一点放进嘴里,薛然怔在原地,又被按倒在床上肏。
“没关系。而且阿然很听话,积攒了这么久都没有做这样也很正常啦。以后我会定期帮你解决的,完全不用担心哦。”
薛然恨不得拿枕头闷死自己,而秦礼自顾自地继续肏,像是上瘾了那样摆动着腰,水手服也弄得乱七八糟。
“老公……再多几下我就去了……要射了!”
“喂!不可以!拔出来射在外面!”
秦礼眼眶微红,湿漉漉地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鹿。但是薛然没有一丝怜悯,毕竟现在他的腰和穴都痛得半死。
“可是人家真的很想射在里面,你的里面好舒服,我不想拔出来……求求你了嘛老公,拜托啦……”
薛然为难,继续拒绝。
“不可以,我还得清理呢……说了很多次叫你戴套……”
“你不爱我了吗!这点小事都不让我做!”
薛然在心中叹气,又想到自己已经要跑路,而且反正只有一次,于是还是决定让秦礼随心所欲。
“拿你没办法,你全部都射进来吧。”
秦礼非但没有觉得古怪,反而还觉得是老公宠自己。他痛痛快快地把一泡浓精全都射在里头,那样的冲击让薛然又小小地冲顶了一次。
结束贤者时间的薛然拍了拍黏在自己身上的秦礼,让他起来,他要去洗澡了。结果秦礼还是粘着他,薛然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个玩意还在自己里面。
甚至还在变大。
薛然吓了一跳,秦礼又抱着他撒娇。
“人家还想做。”
“……不可能,我快痛死了。我明天还要去学校的,我有早八。”
薛然揉了揉自己的腰,正色道。再做下去连命都要没了半条,还顾得上早八吗。秦礼泪眼婆娑,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那样开始控诉起了薛然。
“你现在都不爱我了,你以前还缠着我做……会不顾我的意愿骑上去扭腰、求我把鸡巴插进去你的穴里……现在喜新厌旧玩腻了就想跑了是吧。”
薛然只觉得好笑,要是秦礼不给他下药,他这辈子都不会那样做。
秦礼双目含泪,却丝毫都不让薛然觉得他软弱无力。那样的性格,又被所有人娇宠着、溺爱着长大,即使落泪示弱,对薛然而言更像一只蓄势待发的毒蛇,眼泪是毒药,淬满毒液的牙齿下一秒就将钉在动脉。
无处可逃,死路一条。
“我要和爹地说你把我玩烂了就跑,你要抛弃我。”
薛然其实并不担心秦礼对他做什么,但是他真的怕他爹对他做什么。
心里惊慌,真的差一点就跪下了。
“怎么可能,只是我担心你累呀。”
薛然下一秒亲昵地搂住了他,秦礼仍旧抿唇不语,一副受了欺负的小娇妻样。他的手娴熟地轻抚他的头发,用一贯的语气哄道。
“你年纪还小,多用这玩意以后长不高的。到时候我比你高20厘米怎么办?”
秦礼没办法接受这个说法。
“我又不需要长那么高,而且长得比你高了你就不能抱着我摸我的头了。”
薛然内心有点触动,又和他说纵欲过度以后会怎么样,秦礼想想也是,感觉秦宸哥哥和秦霜姐姐都有点肾虚的样子,应该就是纵欲过度的下场吧。
“你该不会是因为不想做所以才骗我的吧?”
薛然拼命摇头。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可能骗你。为了你和我的将来,我还看了好多关于这些的科普视频呢,看得我视力都变差了。”
秦礼像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但还是泪眼汪汪地看向薛然,薛然被他这种眼神看得心里发毛。
“但是我还是涨得难受。”
“那我帮你舔出来。”
秦礼脸颊微红,双手握紧了裙摆。
“真的吗……但是……”
“现在的小孩敢把鸡巴往别人小穴里插,现在给我说不好意思让我帮他舔。”
秦礼脸腾地一下红了,推了薛然一把。
“讨厌啦!不许说这些词!”
“好好好,别乱动。”
薛然顺势慢慢地抬起屁股,阴茎离开小穴的瞬间发出了“啵”的一声,刚才秦礼射进去的精液也缓缓地从小穴流到大腿上。小公主有些羞涩盯着他的大腿,见到精液从结实的大腿流下,因为太浓稠了所以流动的速度很慢。他垂下眼帘,红着脸不再看。
这时薛然认命似的跪了下来,微微分开秦礼的大腿。他仔细地看了一下这根插进他身体里无数次的东西,温热的气息扑在上面,这次轮到秦礼被这么盯着私处看,越来越觉得羞耻了,恨不得自己上手捂住老公的眼睛。
“别盯着看啦。”
“嗯。”
薛然不会坏心眼地捉弄别人,于是他老实地不再去看。但虽然是自己说的,但是还是觉得有点抗拒,那个玩意实际看真的比自己的大好多。
“虽然现在说可能有点晚了,不过你这玩意真丑啊。”
他感叹一句,顺势将那根丑东西含进了嘴里。而秦礼像是受到了太大的打击,一脸不可置信。
丑……?他听到的是丑吗…?
被老公嫌弃,对秦礼来说简直就像天都要塌了。他即便天生丽质也每天从头到脚精心保养,从来不落下任何护理,但是那边他实在没有想到过会被嫌弃丑。
他悲从中来,默默流泪。而薛然舔了一会儿后发现对方完全没有反应,有些郁闷地抬头一看。
“你……怎么哭了?”
秦礼缓缓落泪,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薛然有些摸不着头脑,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顺势抱住了秦礼的腰,头埋在薛然的胸前哭诉。
“你说我那边长得丑。”
“……我开玩笑的,别在意。”
有哪个正经男人会觉得其他男人的鸡巴长得漂亮?真以为是在里面吗。薛然讪讪说道,眉头皱得和被揉成一团后再展开的纸一样。
“你嫌弃我…呜呜呜呜呜呜……”
秦礼越哭越大声。
“别哭了,你看,就算你这个东西丑我也还是愿意帮你口啊。”
秦礼红着眼眶抬头看薛然。
“但是、但是人家想要让你看到我最好的一面嘛……人家每天保养都是为了你,但是那边没办法变好看……”
他这点倒是蛮让人怜爱的。有这么一个美人天天说爱自己,为自己做了很多努力,每天都因为自己的事情才会有很大的情绪波动,正常人都会觉得怜爱,所以不是我的问题。薛然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停止胡思乱想,继续说道。
“爱是接受你的所有,所以不要在意。”
“你真的会接受我的所有吗?”
秦礼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
“嗯。”
“老公…老公、爽飞了……好舒服、你嘴巴里面超级舒服的……吸得人家超爽的……啊、啊呀——射了、人家要射出来了!”
秦礼紧紧地拽住了薛然的后脑勺的头发,像是把两颗囊袋都一并肏进去他那张嘴一样,发狠地用龟头猛烈地捅他的喉咙,因为只要那样做喉咙就会像是被吓到那样紧缩着。
好紧、好滑……好舒服。
舌头、口腔的黏液、紧缩的喉咙都很让人上瘾,秦礼晕乎乎地想着。更重要的是,既然都让他做到这种地步了,那想必薛然肯定是爱自己的。
对吧,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被自己不爱的人这么对待?当成飞机杯、连精液也全部都吞进去的话……肯定是爱我爱到什么都肯做了对吧?秦礼忍不住笑了笑,近乎沉迷地反复动腰,伴随着薛然的呜咽声直到他射精。
无助地被当成是飞机杯一样的薛然甚至没听见秦礼那称得上是个骚货婊子才会说出来的下流话,只是被动地被秦礼撞得几乎连跪都跪不稳,要不是秦礼抓着他使劲肏他的嘴,估计他早就倒在了地上。
但现在也已经够狼狈了。
嘴巴装不完,甚至漏到外面来了。
“老公……你好厉害、把人家搞得好爽。”
薛然累得倒在了床边,秦礼也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他面颊绯红,活像是被满足得彻底似的,依赖地靠在恋人的身侧。薛然微微清醒过来,下意识地将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
秦礼有些呆住,怔怔地看着薛然有些嫌弃地将自己的精液吐掉的样子。
“薛然你王八蛋!你为什么吐出来!”
“……多呛人啊?我要怎么喝下去?”
秦礼推了一把薛然,泪眼婆娑又无理取闹地质问他来了。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这又从何说起?”
薛然皱着眉头,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他实在搞不懂秦礼的脑回路,这玩意就算是他自己也喝不下去吧。
“他们说爱一个人会连…那个也一起吞进去的!你刚才才说你爱我会接受我的全部!你现在就吐出来!你根本就是骗我的!”
而薛然听完后面色越发沉重起来,无理取闹也要有一个限度吧。
“那你自己来试试。”
薛然吐出舌头,刚刚才被肏完的嘴巴又开始不知廉耻地诱惑着别人,艳红的舌头上还残留着一些白精,黏稠地昭示刚才的情境下这两个人有多热烈。
秦礼又不生气了,他笨拙地亲上去。
阿然的舌头好软。秦礼像是又入迷了一样去亲薛然,舌头在口中搅动,他也发现自己精液的味道也没阿然说得那么糟糕呀。薛然将手放在秦礼的腰上,而秦礼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这两个人又黏黏糊糊地亲到薛然快要没办法呼吸才放开。
“哪有你说得那么糟,下次你一定要全部喝掉哦。这次就原谅你。”
薛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得假装自己累得睡了过去。秦礼见他闭上眼睛,又呼吸平稳,于是也依偎着他睡着了。
薛然早就习惯两个人一起睡,再加上秦礼平日睡相也很好,所以这个晚上他睡得倒是安稳。
一大早被生物钟唤醒,薛然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他听见了快门的声音。他顿时惊醒,看向身旁正在高举手机的秦礼。
“你在干什么?”
“拍照呀?我想拿来当屏保。”
“停下!删了!”
薛然急吼吼地就要去抢,可惜那家伙力气大得吓人,愣是没抢到。
“……你干嘛凶我!我们都是一对了我拍个合照怎么了!”
秦礼嗔怒。
“你这叫合照?这叫床照!懂不懂隐私!”
“那又怎么样!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人尽皆知!我才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做爱了呢!”
薛然深呼吸,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缓和下来,一副被渣女伤害到了的模样。
“宝宝,我不想你这么漂亮又性感的样子被别人看到。你根本不懂我的苦心,我是个男人,我也会吃醋的。你放屏保,就有人可能会看到,我不想这样。”
秦礼惊讶地看向他,神色复杂,又在一瞬恢复了平日那般的娇妻模样。
“……你早说嘛,你以前都不说出来,我都不知道你会吃醋呀……我以前都觉得你不在意我。”
他讨好道。
“老公,不要生气……你也知道人家笨笨的嘛。我删掉、以后这些照片就只给老公看。”
薛然汗流浃背,摸了摸秦礼的脑袋说好。还好自己已经可以熟练地说出这种糊弄人的话,也不怪秦家人说自己花言巧语。秦礼笑眯眯地去挽住他手臂,拿着手机问他自己刚才的自拍哪几张好看。
薛然敷衍说全部都好看后悄悄松了一口气。
“你居然肯让他去日本?”
秦礼伸出左手,被精心呵护着的手被小心翼翼地捧起,美甲师非常用心地为他修整指甲的弧度,再仔细地为他上了两层裸粉色的甲油。
“对呀。”
“你为什么让他去?”
秦沁相当不解,因为依照她这个只小了三个月的弟弟的恋爱脑加臭脾气,薛然应该百分之九十九出不了国的。她不得不佩服薛然那张嘴,把弟弟哄得服服帖帖就罢了,还一副思春少女一样等着要去见他。
“他说之后回来要和我结婚,我提的条件也全部都答应了。而且我也会每两周都去看他一次,所以——”
秦礼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啊?”
“我想到阿然那个样子就觉得他好帅哦。你想知道他怎么和我说的吗?”
不想知道,弟弟讲起来肯定又臭又长。
秦沁有不好的预感,于是摇了摇头,转头对美甲师说做快点。正在细细打磨甲型的美甲师连连称是,但手明显抖了几分。
秦礼自顾自地回忆起来。
“不行,你去了我怎么办?”
“……但是我真的想去。至少要闯出一番成绩后我才有底气和你父母说要和你堂堂正正在一起。”
秦礼挑眉,状似不解。
“我们本来就堂堂正正。”
“但是……我是想变得更好,能够配得上你。我想用我的力量让你过上和现在一样的生活,让你有面子。”
阿然就是这一点很可爱。秦礼似觉幸福,浅浅微笑,就像樱花绽放。为了自己想要拼命地努力,虽然他从以前就这样可爱,但现在感觉更加可爱了。是不是之前太放任家里人欺负他了呢,但是就算是被欺负被看不起,阿然还是那么爱他,坚持不离开他。
他好幸福啊。
“你的存在就已经让我很有面子了哦,又帅又高又很体贴,你根本就是全世界最好最棒的男人嘛。我的也是你的呀,我们不用分彼此。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甚至是未来我们都会像现在一起过,你不用担心啦。”
即便再怎么夸奖,对薛然来说都像是需要被忌惮的捧杀。而且薛然知道他没有在画饼,秦礼是认真的,自从他被秦家收养后他的吃穿用度都和秦礼一样,他们在物质方面从没亏待他。
但这是换取他尊严的代价,因为有些人认为供你吃喝了就能掌控你,更何况是这么优越丰厚的待遇呢。要是他的父母没有去世,按照他的生活轨迹肯定会成为一个普通的男人,那样的话秦家如今赋予他的生活肯定是他所想象不到的。
这样的富裕他情愿不要,但他在没有选择的时候已经承了那份好意与资助,那他必然是要还清的。
“我想独立。”
“所以现在不就已经让你搬出去住了吗?”
薛然像是被这句话哽住喉咙,一瞬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沉默着,就连气氛也变得更加微妙起来。
“老公,你生气了哦……?不要生气嘛,除此之外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的。”
“算了,没事。”
到时候再和涟哥他们说自己和秦礼没法谈拢吧,再说下去也只是徒增哀愁。薛然现在只想回到自己的小出租屋里播放抖音流行悲伤音乐开始eo,但秦礼拉住了他。
“你别这样嘛,人家很心疼的。”
“你真的要去的话我就和你一起去,那样的话我也能放心。”
秦沁打断他的回想。
“所以你要和他一起去?”
那和他们安排的计划背道而驰啊!她就知道薛然这家伙心怀不轨又没用!让他去干这种事绝对会搞砸!
“没有啦。我也很想去呀,但是他说我也去的话就不算独立了。”
美甲师为他修整好了指甲,长度刚好,指尖圆润。秦礼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手,随即自己抹上了护手霜。
“然后呢?”
反倒是秦沁有点急了。
“我就同意他自己去了,然后让他付出了一点点小代价。”
什么代价?秦沁有些不明所以,而秦礼微微笑着,朝秦沁挥了挥手。
“拜拜,我要去约会了。我和阿然说好再去日本之前他每天都要陪我的。”
“你不是每天都在家吗?”
秦礼白了她一眼。
“在家也能约会啊……姐姐你这种单身的人是不会懂的啦。赶紧找个对象啦,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每天都这么无聊。”
秦沁无语至极,骂骂咧咧地和美甲师数落秦礼是个恋爱脑。而秦礼上了保姆车,迅速地回到家里,回到房间里。
里面有一直在等待着他的人。
“小、小礼……?”
“阿然~有没有想我?”
薛然胡乱地点头,电子仪器震颤的声音和他已经无法抑制住的呻吟在房间里显得越发越下流起来。
“快、快点插进来……好难受……”
“好啦~阿然好色哦…你有这么想要我吗?”
指尖轻轻刮过薛然的小腹,引来一瞬剧烈的颤抖。薛然乖巧地打开自己,小穴一下一下地不断收缩着,秦礼快乐地亲吻他的额头,褪下衣物就急急忙忙地将那根勃起后的巨屌狠狠插入那个饥渴已久的肉洞。薛然紧紧攀着他的后背,嘶哑甜腻地叫,一边恳求他慢一些,一边又让他快一点。
秦礼也不管他,随着自己的欲望动腰,他抓住薛然的手放在他有些突起的小腹上。薛然有些僵硬,像是发现了什么让他吓到了的事情。秦礼轻声说道,明明是在对薛然说,但又像痴人梦呓。
“就是这样才好,这里要记住我的形状,要记得除了我以外谁都不可以。你要是出轨的话我就要把那个勾引你的贱人杀掉,看看谁还敢勾引你。”
为目前还并不存在的情敌连对方的死法都想好了,也真亏他能够想到这么远去。薛然被他肏得直发抖,那手感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奶子也被撞得不断摇晃。
“不会有人喜欢我的…啊、不要再深了!顶、顶到了——别做了!”
怎么不会,就是这样才招人喜欢,老公什么都不懂。秦礼没有回应他,只是又开始甜蜜地对薛然撒娇卖乖。
“才不要…我们就这样一直做~做到你要去日本那天为止哦??啊、啊????老公…你吸得人家都要去了啦??你好坏、真是的……”
的确,被他连日来辛勤玩弄的肉穴已经足够骚软湿润,只要他轻轻一摸就会汁水淋漓。更何况用比常人更加大的阴茎把小穴撑开,就可以看到已经肿起来的阴蒂可怜兮兮地发颤。里面被插得往外流发白的泡沫,每一下肏弄都会响起噗哧噗哧的水声。
“想到之后要两周才能见到你就好寂寞……我会寂寞死的。”
要是可以就这样一直想着我就好了,好想要一个每天都在家里等我的阿然。
但是那样他不会开心,所以还是让他记住现在的滋味,好好地在异国他乡等待着自己去见他。秦霜姐姐说的对,小别胜新婚,他也担心自己太黏人会被阿然轻易厌弃。姐姐说要保持新鲜感就是要分开一段时间,即使他不想也必须要这样。
“阿然……你答应我。不可以喜欢上别人,要一直想着我,就算我很黏人也不要抛弃我,不要厌烦我哦……”
薛然被肏得潮吹喷水,快感冲顶时他根本就不知道秦礼在说些什么,他迷茫地用本能意识去摸秦礼的头。
秦礼终于控制不住地埋在他的胸前放声大哭。
今天的风儿很喧嚣。薛然站在机场外,直到把秦礼和秦涟两兄弟都送上机才终于能松一口气。
他来到日本已经一个月左右了,目前还在恶补日语中。秦礼两个星期前来过看他,刚才刚走。他把简陋窄小的出租屋批评得一文不值,对秦涟大发脾气坚持要把房子换了。那个死弟控拿大小姐没有办法,只好咬牙切齿地问薛然想住什么样子的房子。
“隔音好的。”
薛然有些生无可恋,他周围的邻居已经以异样眼光看他直到现在。因为即使大小姐大肆批评这间平价破旧公寓,但他还是要在这里做爱。
隔音不好,就算他再怎么忍耐都没有办法让肏穴的撞击声变小。他不叫,秦礼要叫,要甜腻腻说些下流话,恨不得把薛然肏得失控淫叫潮喷。秦礼每两周就来一次,一待就待一个星期,到秦涟催他回家才肯从薛然被玩得鼓鼓囊囊的奶子里抬起头来依依不舍地离开。
“你这样怎么让他冷下来!我看你们做爱做得挺爽的啊!还是没有进展你倒不如给我滚回去!我他妈可不是为了让你两玩异国恋才让你来的!”
秦涟趁秦礼去洗澡,怒骂不争气的薛然。而薛然显然也是没有想到秦涟也完全不控制秦礼来的时长,他被迫一周都没有复习,而且去上学也是腰疼腿软,根本没心思学习。
“你们让他有点重要的事情做啊……整天惦记来找我,你们也不阻止。我一个人的努力真的很有限啊涟哥。”
秦涟俊美的脸一瞬间更垮了。
“所以你觉得是我们没用帮不上忙了是吧?”
薛然瞳孔地震,疯狂摇头。
“怎么可能!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去死吧臭狗!我再也不要管你们!你以后自生自灭去吧!”
秦涟重重地摔了一下门。秦礼从浴室走出来还在抱怨浴室太窄太小,两个人进去都没有地方转身,做爱的话连姿势都没办法换。
“哥哥呢?”
“他要走了。”
秦礼头发都还没擦干,还在往下滴水。
“我不想走啦。”
“下个月又可以见面了,所以要有耐心。”
秦礼撒娇着,宛如人形考拉那般抱住薛然,让他陪自己坐车到机场。
终于送走他们,薛然开心得简直想要起飞。可他低估了秦涟的小心眼程度。阿豹打电话给他,语气生硬又带着一些幸灾乐祸。
“你得搬家了。”
“啊?我旧的房子还没退租……”
薛然有些迷茫。
“整栋楼都被大少爷买下来了,现在支付了您违约金,已经打到你未来妻子的账户里。大少爷说就算您对他磕头道歉他也不会原谅你,除非你真的让小少爷和你分手,那样的话他考虑让你在日本安静地生活。”
他沉默了,气氛像是死了人一样可怕。另一边的秦礼还以为哥哥又给他打了零花钱,临时决定飞到法国给亲亲未来老公购置几件西装。
“那我的押金……?”
“给您未来妻子了,小少爷目前正在法国给您买西装。”
晴天霹雳,果真是晴天霹雳。那个小气鬼就算把他学给退了他都没那么生气,住的地方比什么都重要啊,没地方住了那岂不是要当跨国流浪汉了。流浪汉穿什么西装,有件老头衫穿就不错了。
薛然急得走来走去。住在他隔壁的隔壁的王臻刚下班,提着一袋子啤酒和他打招呼。
“哟,薛哥,你对象走了啊?”
王臻朝他挤眉弄眼,薛然现在可不管其他事,他毫不犹豫地问道。
“小王啊,你打工那边还招人吗?”
“招啊,晚班。”
“让我去试试行不?”
于是,薛然成为了一位便利店店员,并且在王臻家借住一段时间。期间日日发消息骚扰秦涟,诚恳道歉并且承诺自己会好好完成任务,让小礼对自己再无兴趣后秦涟才大发慈悲将房子再继续租给他。
松了一口气的薛然叹息着回到便利店,安分守己地摆放货物。这时候王臻有些神神秘秘地对他说道。
“我和你讲。”
“讲吧。”
王臻郑重地说道。
“最近天天有个女来买啤酒,喝到烂醉都不走。你看到别管她,也别盯着她看啊。”
这附近是歌舞伎町,有相当多的风俗店和牛郎店。这种类型的也不少见,薛然点头答应,继续摆放着货物。
这时候自动门传来提示音。
就像命运的齿轮又转动了一次那样。
薛然眼睁睁看着一个绑着双马尾,穿着看起来很小女生的洋装的少女把冰箱里的酒全都装到了篮子里,接着毫不费力似的将篮子提过来放到王臻面前。
有些震撼。薛然不由得盯着她,被发现后那少女狠狠瞪向他,丝毫没有顾虑似的骂道。
“看什么看啊,臭男人。”
吓得被叫做臭男人的薛然连连道歉,俊帅的男人有着宽阔的肩膀,但是脸上有些委屈的神色略微有些让人蠢蠢欲动的反差感。少女上下打量他,接着冷哼一声就扭头不再看薛然。
而王臻摇头叹息,继续扫描货品编码。
结束道歉的薛然想,幸好自己对道歉这一回事已经是满级状态了,对不起这三个字简直就是信口拈来。
只是,这家伙怎么回事啊——?
那名少女豪迈地用做了超长美甲的手指打开了啤酒罐,她原本应该要走到便利店里提供给客人用于充电的小桌椅上酣畅淋漓地喝上三十八罐啤酒。按照王臻的说法,接下来她会喝到烂醉,然后自己摇摇晃晃地吐一地,然后有人来收拾,之后她再被扶着上车。
但她现在甚至才喝了地装成让人喜欢的样子。原本以为只要当了偶像就能被所有人喜欢,但现实总是要以行动来责备他想得太过简单。
明明唱歌、跳舞都做得很棒啊。
他看到薛然傻乎乎地呵呵笑,他不知道从何处生出来一股火气。于是眉眼上挑,流露出来几分娇蛮与任性来。
“那你前几次怎么没有来?是去其他偶像的演唱会了吧。”
现在总算真正意识到面前的偶像为什么不受欢迎了,在论坛或者社交平台也是压倒性的恶评。薛然微怔,面对这样的质问有些勉强地摇头道。
“因为那个时候需要打工赚钱。”
“全部都是为了买我的周边和专辑吗?你是单推吗?”
咄咄逼人。薛然虽有耳闻苗宁态度很差劲,性格也不是讨人喜欢的类型。但是没想到会这种程度,还好只是偶像,要是是恐怖情人那就真的笑不出来了。
“对,我是单推人。”
才怪。我吃百家饭,哪家都看看。薛然摸了摸鼻子,对自己简洁有力的谎话感到少许心虚。现在要是对苗宁说自己还有在推别的偶像或者好感什么团体,那的确是有点没情商又没礼貌。薛然想到自己手里还有大势团体演唱会第一排的票就忍不住扬起嘴角。自己家里的周边的价值要是堆起来都可以变成一小座金山了呢,也难怪自己总是兜比脸干净。
“辛苦了。”
苗宁这才松了一口气,满意地微微地笑着,接过披萨的时候他的手指碰到了薛然的手背。薛然满脸通红,呆呆地看着门被关紧。
“总觉得像做梦一样——”
恍若梦境。薛然捏自己的脸颊,感叹一句原来是现实啊。
苗宁观察了好几个月,才发现薛然真的是自己的单推。演唱会与握手会次次不落,线上签售也从未缺席。只是因为要打工,所以留在他面前的时间很短。
他肯定很喜欢我。
面若桃花的偶像在舞台上挥洒汗水,视线始终在看着舞台下观众席上呼喊他名字的人。苗宁生平第一次对特定的人做出了粉丝福利,见到偶像对自己送上热烈的飞吻,薛然真的觉得自己要晕倒了。
果然还是追不怎么出名的团体比较好,粉丝基数小,偶像更加容易看到和记得自己。薛然跳起来呼喊苗宁的名字,心想这真的是太好了。而苗宁见到他这副样子笑得更加开心,其他观众忍不住拍下这一幕,在一瞬间不管好的坏的卷席热搜。
但等到薛然在演唱会结束后拿起手机,热搜与广场上全都只剩下夸奖。
「你什么时候来?快开始了。」
追星搭子赵言发消息问他,他们两个人约好要一起抢赵言所追的团体某个线下活动的门票。赵言有点小钱,追星专情又大方,早就在他推前混了个眼熟。
薛然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赴约。放赵言鸽子不太好,但难得他在出了名冷酷无情的偶像面前刷了好感度并且得到了回报。
「兄弟,对不住了。我刚刚被饭撒了,我现在已经走不动路。」
赵言骂骂咧咧独自在网吧展现单身多年的手速,而薛然开开心心顺着人潮被挤到苗宁的队伍前。
空无一人的队伍和隔壁两侧比起来冷清又无聊,苗宁低着头不知道正在想些什么,当他站在他面前时他才不耐烦地抬起头来。
一见到是薛然,苗宁的表情一下就变成了温和微笑,就连冷淡的声音也变得雀跃起来。
哇,这人变脸真快。薛然暗自感叹一句,接着便将专辑和苗宁的小卡拿给他签名。
“今天、今天的饭撒怎么样…?”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苗宁几乎没怎么给过粉丝福利,大多数都是敷衍地挥挥手略过。
“世界第一可爱。”
苗宁满脸通红,连耳根都红透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就要哭出来了。
“谢谢、谢谢你支持我……”
“我才要谢谢你当偶像,别说肉麻话啦。”
苗宁有些羞涩地拿出自己的拍立得,问他可不可以合照。
“当然可以,但是应该是我来问才对吧。”
营业很积极,不完全像是论坛和社交平台的恶评那样,他也变得圆滑了。薛然欣慰,但对他是三百六十度大转变的态度莫名地感到有些微妙。
“加油。”
苗宁拉住了他的衣角,无视经纪人挤眉弄眼的警告与周围粉丝的异样眼神往薛然手里塞了一张票。
他展开一看,是还未公布的下一次演唱会的特等席,是视野最好的位置。
“下次要来哦…我等你。”
苗宁娇羞地坐下,留薛然拿着那张票不知所措。看了一眼那张票的时间,正好和自己追了很久很久但快要解散的团体最后一场签售会的日子,正好一前一后。
都要解散了,不去的话会抱憾终身的。但面前偶像的期盼宛若千斤重的巨石那样,让他无法动弹。
他现在只觉得那张票有点烫手。
“给我然然的地址。”
“大小姐,不要为难我。”
和泉推了推眼镜,视线落在苗宁的手腕上又再次无奈地叹息道。新旧不一的伤痕凌乱又毫无规律,要是被拍到又得费心费力压下。现在的恶评已经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了,至少不要再增加负能量标签了吧。
但他也懒得说,本来就没有粉丝了也不需要在意形象了吧。老爷和夫人也是吩咐他不要让大小姐惹事,没说不让他割腕。和泉思绪漂浮,又被苗宁尖叫着拉回现实。
“他很久都没有来我这里了啊!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还是说去推别人了啊!我很不安啊——!他们那些丑八怪八卦死了!还在那边讨论!迟早把他们的嘴撕烂!”
和泉斟酌话语,企图让苗宁平静下来。
“可能他只是工作忙。”
“小外卖员有什么忙的!那个披萨店我不是叫你买下来了吗!每天给他白发工资不用干活!”
薛先生,你拿什么来赔偿我的精神损失。前两个月莫名其妙又要肩负起经营一间披萨店的责任,和泉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想死了。
“薛先生很勤快,可能找到别的兼职。您最近的周边更新速度有点快。”
“……这个笨蛋,连主次都分不清楚了。”
苗宁想到薛然挣钱就是为自己冲销量和做数据,他脸颊飞起一抹红晕。和泉在心里暗骂,但是脸上笑眯眯,还是把薛然的地址告诉了苗宁。
薛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苗宁在自己家门前,他就已经朝自己奔跑过来了。
“你去哪里啦?人家等了好久!这里好冷……你看我的手都冻僵了。”
苗宁撒娇似的将自己被冻得通红的手指给他看,拎着便利带塑料袋的薛然吓得连忙掏出钥匙打开门,邀请苗宁进屋。薛然庆幸自己只是去了一趟便利店,没有让自己的偶像等太久。
偶像大人优雅地在玄关脱了鞋,好奇地对小小的房间露出探究的眼神。鞋柜上放着一束花,还有他的立牌。薛然关上门,视线与腼腆害羞的苗宁一同落在那始终一尘不染的一角,甚至还有摆放了一些装饰品。
这个家伙还真是很喜欢我呢。
薛然耳根微红,沉默不语。而苗宁窃喜,迈开脚步想要进入到房间的时候突然停顿下来,整个空间气氛变得压抑。
“等下!”
薛然在苗宁踏进自己的房间那一刻,感觉一切都完了。而事实的确如此,那位阴晴不定的偶像在看到他特别收拾出来摆放周边的一角自己居然不是在正中心位时有点不可置信,不是唯一就算了,甚至是在角落的位置,和可以随意处置丢弃的边角料没有区别。
苗宁几乎在那个瞬间就落下泪来,哭得楚楚可怜又我见犹怜。
“不、不是这样的!只是宁宁你的新周边一直没有消息所以——”
笨拙又愚蠢的解释没办法让苗宁跌到谷底的心情好起来,反而让拼命辩解着的薛然看上去更加狼狈了。他抽着纸巾递给苗宁也被甩开,急得上前又被推开。
“我还以为你只喜欢我,看来你还喜欢很多很多偶像呢,我这种不受欢迎的人也只是你消遣的玩具……”
薛然意欲解释,可苗宁崩溃地大哭着,他只好先安抚他的情绪。
“不要哭…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
他错愕地站在原地,想要伸出去安慰他的手又收了回来。苗宁无助地蹲在地上痛哭起来,边哭边咬字不清地指责他是个大骗子。
“他们要解散了,这个是一个纪念品。你的周边之后就又会回到正中间啊,哭了就不漂亮了,不要哭。”
其实他哭起来也很漂亮,美人委屈垂泪的模样更是令人心痒难耐。苗宁听了这话,才止住眼泪,但那双美目仍是湿漉漉的。薛然见他冷静下来,邀请他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他去泡茶。
“这里有点乱,别介意。”
平时他都是在这里开箱包裹的,桌上还有未拆的快递箱和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美工刀。苗宁仍旧不发一语,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薛然端着茶出来后就看到了令人震惊的画面,吓得差点把茶水洒出来。
“停!你在干嘛!”
苗宁听见他说话,毫不在意地再次划下一刀。他很有技巧,划的时候只是沁出血珠,不会造成鲜血四溅的场景。但这已经足够薛然吓得脸色惨白了,他急忙放下托盘让他把美工刀交出来。
“你为什么……”
你为什么割腕,又为什么跑到我家来割腕?这句话还没能问得出口,苗宁就歇斯底里地嘶喊,伴随着可怜兮兮的哭腔与眼泪。
“你知道我这几个星期都是怎么过的吗!我一直在等你…演唱会不来就算了!线下活动你都不在…我真的很怕你出事了!你知道我多痛苦吗…因为太焦躁所以又割了……每时每刻都在担心你,结果你是去别人的活动了!你根本不是只喜欢我一个人啊!”
薛然微怔。
“对不起对不起…!他们要解散了再加上自行车坏了得多打几份工赚钱修理不然之后出去也太不方便了!我绝对没有一直去别的偶像的演唱会!我只是去了那一场!我剩下时间都在打工!”
苗宁哭得双眼泛红,可怜巴巴地吸着鼻子。
“抱我一下。”
“等等再抱,先处理伤口啊。”
他默许这个提议,而薛然慌慌张张地去找药箱给苗宁处理伤口。
“好了……”
终于处理完伤口的薛然只觉得疲惫不堪,拿起放在一旁的茶水一饮而尽。
“抱我一下。”
他再度要求。
可薛然的观点和他不甚相同。偶像与粉丝之间的界限是非常重要的,太过亲密的话接下来就会想要变得更加靠近。粉丝不可以对偶像有独占之心,那是一种禁忌又遥不可及的贪婪。但是偶像可不可以这样呢,一次都没有人说过。
粉丝是粉丝、没有谁是特别的。
薛然从未觉得自己对于一个人来说是特别的人,但面前的偶像实在是有些没有自觉。这种亲密的举动要是被拍到了就是偶像失格了,会被公司骂的。
但苗宁像是不满足他的要求就会开始发疯的个性,于是他犹豫着轻抱了他一下。可爱漂亮的偶像钻到他怀里,温热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埋在他胸口。
直到现在薛然都还不能理解那天明明只不过是抱了一下,为什么事情就往错误的方向一去不复返了呢?
“以后只买我的专辑,只来我的握手会。”
薛然的腿紧紧缠着苗宁的腰,被撞击得摇摇晃晃的男人被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连拒绝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被硕大龟头碾压着的敏感点爽得薛然几乎就要失智,连身体内部都隐约传来热气与痛楚,被喜欢的偶像压在身体下面猛肏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苗宁忿忿不平地揪着他的耳朵,再度重复了一遍。
“好、好的……嗯啊、舒服……呜、里面很疼……啊嗯、嗯…”
湿得要死,还夹得那么紧。平时看起来那么正经,如今倒是骚得厉害。那些大势偶像没有道德,私底下勾搭上帅气粉丝也不是稀奇的事儿。要是自己没出手,这坏男人或许早就被那些变态偶像带到私人聚会上轮了好几遍,以后没了男人鸡巴就要去死的程度了。
他像是有被害妄想症那样不断想象着薛然因为太笨了所以被那些大坏蛋下药后所发生的事情,而薛然由于是粉丝还甘之如饴。一切都是幻想,实际上是万万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苗宁还因此产生了些男友在外偷腥的愤怒,他狠狠掐着薛然的阴茎,那一小团软肉这下更是硬不起来了。
苗宁满意他暂时性的顺从乖巧,并且希望他是真的会做到。然然理应眼里只有他一个偶像,决不允许多推,不是单推的话就等于出轨背叛。
他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他越想越生气,想到之前薛然放了他鸽子的事情就忍不住去扇他的奶子。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到的薛然猛然收缩自己的身体,连带着苗宁那恐怖的肉棒也被夹得生疼,但其中还夹杂着些微爽意。
“你还敢夹人家!果然被你追到了以后就把人家当成可以随意对待的玩具了!是不是其他偶像要肏你你也愿意呀!大势偶像的话你早就巴不得自己脱光了晃着你那下流的屁股凑上去了吧!万人迷追星族先生!我这种没有粉丝的偶像就只能自己躲起来哭呢!”
他胡言乱语道,他这几个星期过得有多痛苦,因为薛然的消失备受折磨,结果这家伙居然是在享受着其他团体的演唱会和饭撒,高喊其他人的名字像一只看到骨头的小狗那样高兴。光是想象,苗宁就已经开始火冒三丈了。
薛然当时明明告诉他自己只喜欢他,那时候又说是他的粉丝,完全就是骗人的呀!
苗宁像是泄愤那样流着眼泪,捏住了薛然的鼻子,看着他呜呜叫唤大口喘气的狼狈样子才觉得解气。而且夹得真的超紧的,简直就像是榨汁机那样就快要把他的东西榨出来了。他那张漂亮的脸上泛着情欲腾升的红晕,表情微妙地兴奋怪异。
薛然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呼吸困难,再加上里面最敏感的地方被那样又大又恐怖的家伙捅进来。窒息感与快感在体内交汇,薛然的眼眶溢出些生理性的泪水,挣扎呜咽着,浑身上下都剧烈地发抖起来。
感觉已经不像自己了。
“哇…然然,你喷了好多哦。”
苗宁放开了手,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事情一样,笑眯眯地贴着他说道。
“原来然然喜欢这样哦……你上下都一起去了呢。大色狼……我就说你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嘛……那些丑八怪还在那边危言耸听说你换推了。不喜欢的话怎么可能会因为我的关系喷那么多水呀……宝宝……”
薛然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他从极其不愉快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像是劫后余生那般大口喘着气,他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被面前阴晴不定又我行我素的家伙给弄死在床上。
“回答呢?”
见薛然没有回应他,苗宁挑眉质问,双手狠狠按在薛然肩膀把他推倒。
“是……”
连声音都变得软弱无力的薛然勉强点头称是,于是苗宁这才满意地笑着去吻他脸颊。两人关系亲昵,要是光看这一幕会觉得他们相恋依久,根本看不出来他们在两小时前还是单纯的偶像与粉丝的关系。
薛然以为结束了,但苗宁可不是点到为止的个性。他理所当然地开口,眼神扫视着偶像宅屋内所有周边恶狠狠道。
“还有,不是我的周边就全部丢掉。”
薛然瞪大眼睛,仿佛听见这世界上最为荒谬的话语。面前这个偶像如同暴君,但他还是要为自己拼命赚来的钱与辛苦买到的周边争取一线生机。
“但那些是我——”
“你不想丢掉,对吧?”
苗宁冷哼,他自有办法让薛然自动放弃。他把仍旧虚弱无力的薛然翻了个身,左手把他的腰往下压,迫使他抬起那丰满的肥屁股。他恶意地在入口处磨蹭顶弄,才刚高潮过一次的后穴穴口一张一合地企图含住苗宁那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但偶像可不能这么容易就随了粉丝心意。
不然就会不珍惜。
“那毕竟也是很辛苦才搜集回来的…我答应你,以后家里只摆着你的周边好不好,其他的都收起来…嘶、不…不要一下子插那么深……”
这是他能做出最大的让步,但显然暴君不甚满意这个建议,觉得薛然分明就是在糊弄他。苗宁气极,他每一次插入前都会把阴茎完全抽出来,再一口气把整根丑鸡巴都给插进去,那样烫的东西狠狠地捅到最里面,柱身摩擦过紧致黏滑内壁,让薛然连求饶都变得口齿不清。
他的敏感点生得浅,不断戳弄就会让里面痉挛着流淌出更多肠液以作润滑,所以苗宁的阴茎即使被那么紧致的东西包裹着也丝毫没有感到干涩艰辛。
苗宁的长发落到薛然的尾椎骨那处,那瞬间就要让他颤抖着那根尺寸正常可爱的阴茎颤颤巍巍,摇摇晃晃地像一只狗一样射出来。白浊射得他身下的床铺乱七八糟,和他屁股里流出来的水一同渗进床单里。
“不行、呜呜、太——”
不知道他是在说不要肏得那么深,还是在说不可以丢掉周边。但两种说法苗宁都不乐意听到,气恼薛然都有了他这种实力堪称完美的偶像大人居然还那么不知趣。
“都和人家发展成这样的关系了还想要那些周边做什么!难道那些周边比人家还重要吗!讨厌你!讨厌死了!”
从身体内部传来的酥麻与身后的漂亮男人带有强烈嫉妒的巴掌落在他屁股上的疼痛与麻痹让薛然忍不住瑟缩着身体,那巴掌丝毫不留情面,随着那摇晃起的肉浪反倒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扇得他屁股通红。肉棒也没有停歇下来,像是得了趣那样拼命地朝深处撞击。薛然不敢再忤逆他的意思,被一边这么肏一边扇屁股搞不好之后就没办法连正常的普通做爱都没有办法了。
“对、对不起——哈啊、至少……嗯啊…让我卖掉…唔!那些都、都很贵……”
苗宁满不在乎地看了一眼那些周边,就像是自己被为难了一样勉为其难地点头。
“卖掉的钱全部上交。”
“诶、为什么?”
薛然听到了世界上第二荒谬的事情,万般不解。
“哼,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偷偷又去买别人的周边藏起来。你还是搬来和我一起住好了,我们以后每天都要在一起哦。”
他的将来突然就被决定好了,而且好像还没有权利拒绝。薛然瞳孔地震,被苗宁这种高傲的暴君姿态给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想吗?”
“我觉得……”
我觉得这样不好。但是看到苗宁眉眼弯弯却没有丝毫笑意的眼睛,又瞬间噤声不敢再提任何意见。他见薛然如此听话,语气都变得雀跃起来。
“啊,你也可以来做我的助理~那样我们就可以连白天也都在一起了。”
好恐怖。
“偶像是不能这样的。”
“那人家就不做偶像啦。”
薛然愕然,对方的职业生涯要因为自己一句话就断送了吗?他那么勤恳地练习,在舞台上那样发光发亮的人要退出偶像界了吗?
“…还是继续当吧。”
“嗯~人家都听你的。”
苗宁亲昵地亲他,掰过他的脸和他嘴唇贴着嘴唇。牙齿轻咬薛然下唇,灵巧的舌头趁着空档顺势钻进去与他纠缠不清。虽说是苗宁主动进攻,但吻技却还是青涩懵懂的。美人在怀,又如此主动却弱势,薛然自然也是燃起某种别样心思,他嫌亲得不过瘾,掌握了主动权把苗宁亲得都快要哭出来才停下。
至少别再让他想一出是一出。
但他还是低估了一个地雷重男。
“宝宝…你好熟练哦。”
恶魔般的低语性感又情色,他在薛然耳边亲昵地撒娇夸奖道。薛然当下也觉得飘飘然,正想再多哄几句的时候却被耳垂上的剧痛刺激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和谁亲过?”
薛然不敢回应,接下来自然是又一轮的拷问式性爱。
“师兄。”
薛然听到这句话就打寒颤。即使这嗓音再婉转动听,说起来话像是少女略带媚意的撒娇,他听了也觉得后颈发凉。
“怎么今日的花瓣不艳…连水都冰得很,师兄居然如此薄待我……”
他僵硬地转过身来连连道歉。可少女还是依旧不依不饶地抱怨薛然对他不曾上心,怎么说都算俊帅的男人低垂着脑袋,像一只被主人训话的小狗一样。秦礼都甚至能幻想到他宛若委屈大型犬似的呜咽声,忍不住笑了起来。听见宛若银铃摇晃时清脆悦耳的笑声,薛然才敢抬起头来。
“师妹,我现在就去给您换新的水。”
薛然殷勤地说道。而秦礼此刻已经倚在贵妃椅上了,丝绸裙摆落于脚下。纤白玉指捻着一颗西域进贡的葡萄送入口中,微微颔首示意他快些。
他像个杂役小弟似的被秦礼呼来喝去,原因只为了皇太子轻飘飘的一句话。
“你那还在家乡的兄长与嫂嫂能过上什么日子,全凭你定。”
虽不是亲兄长亲嫂子,但也含辛茹苦地把他养大。薛然吞了这口窝囊气,上赶着被初入仙门不久的公主殿下使唤来了。
远不止如此,他还得每两天都给皇太子去一封信,里头得详细写下有无男子接近公主,又或是公主同谁聊得来诸如此类的事情。有一日他忘了写信,皇太子殿下仗着自己天灵根又是皇室中人的身份直冲仙门把他后衣领一拽扔到柴房里就是又打又骂,教训得他惨叫连连。
师尊出面也念在皇太子曾是师祖弟子,只是念叨了几句就让皇太子得意洋洋地指着薛然鼻子斥责,若是下次再忘了便不止是这样了。
从此吓得他一刻都不敢松懈,平日里就爱盯着公主看。薛然不晓得怎么看师妹才算隐蔽,视线落在那巧笑嫣然的美人身上都会让他心跳一滞。时间久了,是个人都能发现薛然总是在看着秦礼。
“师妹,薛师兄是不是心悦于你?”
“师姐怎么突然说这种话呀?才没这回事呢!”
师姐调侃道,而秦礼仿佛遭受奇耻大辱,连忙否认。薛然对此丝毫不觉,他摸了摸鼻子,暗自将今日和公主有过接触的人细细记着,回去写在信纸上给皇太子传去。
但秦礼心里埋下一颗种子。
从这天开始,之前对他还算尊重的秦礼越发越放肆了。
无论是值日还是任务都交给他去做,而薛然表面还是一副毫无怨言的样子。秦礼越发相信薛然心悦于他,时而故意逗弄他总是能瞧见他脸红心跳的模样,多说几句还落荒而逃。
他一点也不怀疑。
毕竟他的样貌也是一种武器,平日里要是出门连雀鸟与蝴蝶都会停留在他身侧。薛师兄这种男人当然也不能免俗,被自己吸引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他才不会喜欢上薛师兄呢,那个男人如此普通,无论是天赋与实力连中上都称不上。外貌倒是勉勉强强可以入他的眼,但比起自家哥哥姐姐们来说还是相当逊色。
身材倒是好。
不止宽肩细腰。胸膛那两团嫩肉弧度足够令人想入非非,那挺翘的屁股随着动作晃动时显得像是在勾引人那样。
有些师姐们爽朗大方,见薛然是个腼腆害羞之人时而故意调戏他。偶尔有师姐伸手拍他屁股,见他羞涩地紧缩身体捂着屁股露出愠怒神色,再哈哈大笑着说抱歉就风风火火地离开。秦礼见那淫荡的屁股被打出肉浪,心中暗骂师兄是个窝囊货,被人摸了都不敢骂几句。
师兄弟们偶尔在训练场里,因他们是体修所以经常在场肉搏,那些不识相的师兄弟们双手按在薛然那丰乳上把他扑倒在地后雀跃地跳起来说他输了,今日他得替他们值日。这让在隔壁练剑的秦礼气得牙痒痒,恨薛然是个怂货,给人轻薄了还得给他们做值日。
怎么说薛师兄都暗恋自己,那自己身为一国公主替他出头也是合理的举动吧,那也算是自己的子民。平日他对自己也多番照顾,无微不至……想起薛然平常待自己的好,公主羞红了脸,惹来周围师兄弟们倾慕与怜爱的眼神,可他丝毫未觉。
但薛然发现了,他得赶紧写信让秦涟知道才行。于是他匆匆回房,将所有事情都写在信纸上急急用符咒传了过来。高高在上的太子理所当然地震怒,命薛然必须时刻跟在公主身边,以防万一有人对公主图谋不轨。他的宝贝弟弟从小被当成女儿养大,仍是单纯懵懂的年纪自然更是要多加提防外男。
同时薛然见侄儿稚嫩笔画写出来的书信,下定决心要帮皇太子干活让抚养他长大的哥嫂能够过上更好的日子。
即使修仙,只要七情六欲还在就无法免俗。他想要让对他有恩的哥嫂过上好日子,自己就要努力。
他有七情六欲,其他人自然也有。
秦师妹虽然年纪尚轻外表纯真年幼,但举头投足自带媚意,像一株刚刚绽放的玫瑰花那般艳丽夺目。假以时日必将倾国倾城,在整个大陆都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美的人了。
他姿色美艳动人,可平日里行为举止还像是被娇惯着长大的少女般天真懵懂。同秦礼说话时,那双杏眼总是笑意盈盈地看着对方,话里话外时不时带着些撒娇的意味,总让人觉得心痒难耐。
明明是公主,却没有摆架子。这更让一众师兄弟们种下情根,难以自持地日日讨好。这日众人围绕着刚刚下课的秦礼,殷勤谄媚地关怀他课业与训练进度。
但身旁总有碍事的。
“薛师兄,你今日值日怎么还不去?”
“我、我待会儿就去。”
薛然细数人数,思考着待会儿要用多少信纸才能把所有人的姓名都写在纸上。可秦礼以袖掩唇轻笑,笃定想道师兄肯定是吃醋了。
他温柔地替师兄说话,没想到其他师兄弟们心生不满,纷纷开口抱怨。
“薛师兄就晓得缠着秦师妹。”
“是呀是呀,上次还和苗师妹亲热呢。如今见秦师妹家世显赫又貌若仙女才来死缠烂打,我看苗师妹搞不好连眼睛都哭瞎了呢。”
薛然面露不满,心里暗骂这些人就爱瞎造谣。苗师妹是魔修,被他给哄好了送了回去才让仙门少一桩破烂事儿处理。没想到这些人不仅不记着他的好,反倒当着他的面说起他坏话来了。
还好并无此事,想必公主也不会当真。
薛然想到对方是公主,又松了一口气。他最多提点自己别动歪心思,不会真的对自己做些什么。于是乎他推开为首的师兄,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澄清道。
“师妹,别听他们胡说。我对你并无任何越轨的情感。”
听到这话的秦礼不知为何只感到如遭雷劈,他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扔下一句我讨厌你就匆匆离开。师兄弟们怔住,心想该不会秦师妹也心悦于薛师兄吧?他们回过神来纷纷指责薛然是个薄情之人,命他日后不许再靠近师妹以免为他增添悲伤。接下来就心虚地作鸟兽散,不再提及此事。
薛然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迷茫无措地选择先回房给皇太子写信。
一连几天公主都躲在房里称病,一步都不踏出房门。而薛然也不知道怎么描述前几日,便在信内写下无事发生四字传到秦涟手上。
他按照惯例替秦礼把值日做了,还顺带把花园里的草给除了。
坏人总在大家都听得到的地方谈论坏事,而薛然清洗工具时正巧听到有心怀不轨的师兄送了放了迷药的茶水给公主,说不定接下来就一朝成了驸马了呢。薛然吓得赶紧放下东西朝公主房内跑,他闯入时见师兄不断劝说秦礼喝茶,于是他一把夺过杯子一饮而尽。
“你干什么!”
“口渴了!喝掉了!”
师兄大怒,而薛然难得硬气一回。
“莫非茶水有非得让师妹喝的原因在吗?”
师兄哑口无言,被秦礼请出房间时还在咬牙切齿道将来有的是让薛然好受的。
“你来做什么?”
秦礼转过身坐在床上,不愿看薛然。他冷淡地问道,他可还在为上次听见大家说薛然和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宁师姐相当要好,时常亲热的事情生气呢。要是师兄好好道歉就原谅他,留他继续在身边当个杂役倒也不是不可以。
但薛然没有回应。
那个药发作的时间与效果,都太强了。
秦礼被衣衫不整的薛然推倒在床上的时候发出相当惨烈的尖叫,房间外被心怀不轨的师兄下了结界,谁都没听到秦礼高声呼救。
“公主、公主……对不起……呃啊、你、你摸摸我吧……”
下流!登徒子!可恶!
秦礼尖叫着骂他浪荡,但在亲眼见着从他凌乱衣领中跑出来的那两团嫩乳后又噤了声。就像初初发育的少女那样的乳房,前端因突然暴露于冷空气之间而支起的小果子俏生生地挺立着。
薛然相当主动地将他胸乳往秦礼脸上蹭,对方温热的气息打在乳珠上时他忍不住颤抖着,恬不知耻地将奶子挺得更前了。秦礼呜咽着,见平日里腼腆的师兄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孟浪也吓了一跳,伸手推搡却一不小心将手掌完全按在右边的奶肉上。
好、好软哦……
他试探性地揉了揉,面前的男人就朝他身上倒去,整个人都软得没个样子。秦礼尝试将薛然推翻在床上,自己赶紧走人,没想到却被师兄一把抓住手腕。
“你干什么!咿呀——!”
薛然此刻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他遵循本能地张开大腿。亵裤被濡湿一大片,湿淋淋地贴在屁股上,都能见到肉色了。秦礼这下又好奇这些水都是从哪儿来的,薛然像是知道他想什么似的,一溜烟地把亵裤脱了。
秦礼目瞪口呆,见薛然一点廉耻都没有地将自己大腿掰开时又再次尖叫出声,吓得连骂人的话都骂得结结巴巴。
“登徒子!下流!变、变态!好你个登徒子…!你…你、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身体,男人壮实修长的身躯下是隐秘的花穴。
薛然下身首先是一根已经硬得发痛的阳根,但他的卵蛋倒是小小的。再接下来就是两片肉唇再加一道肉缝,薛然用手指将穴缝撑开,露出里面正在分泌淫水的甬道。
“好公主、好师妹……嗯啊、摸摸我……”
“怎、怎么摸!我不会!我干不了!”
“师妹……”
受不了这没用的师兄!就连那处都要师妹来抚慰!
秦礼气极,胡乱地揉了两下那娇嫩无毛的小穴,那两片阴唇肥嘟嘟地被他连着里面流出的淫水揉得亮晶晶的。穴儿触感实在神奇,秦礼又是揉又是捏的,见薛然难耐地扭动起来,竟从里头品出些乐趣来,对那微微探头的小肉珠也多了几分在意。
湿漉漉还泛着水光,薛然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阴蒂被小公主以指腹搓弄捏扯。他连说话都说得不利索了,拼命挣扎着让秦礼快些停下。那感觉太奇怪了,可公主正玩得兴起,不肯收手。
可怜的师兄浑身瘫软无力地被秦礼毫不留情地玩着小肉蒂,连大腿内侧都在抽搐。那湿黏的淫水如潮水般涌出,秦礼两根手指分开他的穴缝,一只手指伸进去小洞里探索起来。
不是因为想玩弄师兄,只是想知道这不男不女的师兄里头是什么样子。公主殿下面若桃花,耳根泛红地做出无比下流的动作,手指才探入就被里头热情似火的阴道包裹着,层层叠叠的甬道夹着公主修长纤白的手指吸吮。
“师兄…你怎么如此不知羞。”
没想到只是手指被含着而已,居然会这么舒服。薛然的呼吸急促,眼眶里都溢着眼泪,平日里大家无论如何折辱他,他都面不改色。如今因为自己用手指撩拨挑逗就可怜兮兮地掉泪。
心情很好。
公主不再因为这浪荡的师兄对自己发骚而感到屈辱,手上动作也变本加厉起来。那对不知道被多少师兄弟碰过的乳儿,他轻而易举地用娇嫩手心包裹住,那颗硬梆梆的乳珠顶在他温热手心里。薛然又是几声闷哼,接下来他平日不怎么重视的那两团鼓起来的嫩肉被公主又是揉又是捏的,秦礼下手没轻没重,他被揉得倒是淫水直流。
薛然见秦礼只顾着玩他的奶子,决定自给自足。他伸手去摸自己的穴,咕啾咕啾噗哧噗哧的声音响得厉害,毕竟他已经湿透了。
“骚货!怎么就自己摸上了!”
秦礼拍打他的手,愤然将他的手给拉走。下面难受得很,公主又不许他抚慰,于是可怜的薛然只能自己夹着腿磨蹭。
“你不许弄!”
公主蛮横又不讲理,薛然自然是着急的。那药效让他浑身都烫得厉害,刚刚被公主玩得兴起却又戛然而止。他把看起来弱柳扶风的公主猛地拉下,自己翻身骑在公主身上。
秦礼哪见过这场面,一下子就尖叫起来。可如今有结界,他就算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他,只能被迫将清白之躯全然交付给薛然。他苦涩地掉泪,而自己的东西更是硬得发疼。
薛师兄隔着他的罗裙,那软乎乎的穴口磨蹭着他隆起的帐篷上上下下地摇晃。他也被磨得难受呀,那鸡巴都快要把他亵裤撑破了。秦礼小声叫着,而那双美目湿漉漉地落下几滴眼泪来。
“好公主…嗯、再让师兄磨磨就好……”
“那你…、你…唔嗯——什么时候好…你这样蹭我、我难受…我不舒服……呜、师兄!你干什么呀!”
不舒服的话就脱掉好了。薛然扒了他亵裤,那穴口就这样把那大得可怕的龟头给含了进去。秦礼呼吸也粗重起来,只是被含着就这么爽,要是被师兄全部吃掉的话那该有多舒服呀?
“师妹…师妹也太大了、呃啊……师兄吃不进去……唔、好粗……”
秦礼满脸通红,臊得慌。
“是我的错吗!讨厌师兄!起开呀!”
薛然握着那笔直硬挺起来的阴茎,柱身上的青筋还在突突跳着。他将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对准自己已经情动的嫩穴,肉缝里窄得令公主那同他娇弱美貌不符的粗大丑陋鸡巴寸步难行,他有些气愤地强硬坐下,却疼得厉害。
另一方的秦礼倒是抓着自己的被褥轻声喘息,原来做这事如此舒服爽快呀。这是当然,薛然的小穴拼命地吸着那根阴茎,温热又紧致地包裹着秦礼的阳根。初经人事的公主殿下迷迷糊糊地想着,嘴里也忍不住轻轻呻吟,浪荡的叫声听得薛然头脑发热。
他一屁股坐了下去,里头的膜被那根大东西给捅破的时候疼得薛然冷汗直流。那么小的穴要勉强吃下这么大的阴茎,自然是极其困难的,钻心的疼痛让薛然动弹不得。可鸡巴实在太热了,把里头烫得火辣刺痛。被这么夹着又入得这么深。
薛然想要让里头松动些,好吃下公主的那根鸡巴。于是他费力地抬起身子,可他只是微微地动了一下,里头就被滚烫的精液射得满了出来。可怜的师兄被射了一肚子,连把身体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礼意识都涣散了一瞬,接着他发抖着哭了出来。薛然听见他哭,睁开眼睛才发现公主哭成泪人,吓得清醒过来。
“公、公主……不要哭、师兄罪该万死!不要哭…我现在马上下来……”
公主抽噎着说话,薛然都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挣扎着要从秦礼那变得更加膨胀的阴茎上下来,却被哭得差点都要让他心碎的公主又一把扯坐了下来。这次插得深,秦礼往上顶撞,龟头磨蹭着宫口,用力地像是要把那生孩子的地方给撞开似的。
他一边将鸡巴往里捅,一边抽泣着骂道。
“本宫的人生都被你毁了!本宫不干净了!本宫要留到同一生的伴侣大婚之日的元阳都丢在你身上了!可恶!你坏!你坏死了!”
薛然也怕得要死,现在想来自己玷污公主娇躯,还夺了他元阳。这下就算有几十条命也不够赎罪的,而且要是被皇太子知道的话或许将来往后都会生不如死,饱受折磨直到老死。他挣扎着想要求饶,可公主的那肉棍顶得那么用力,还每下都顶在宫口。小腹深处酸涩肿痛,他连话都说不清楚还在求公主原谅。
“对不起…原谅师兄吧、啊!原谅我、公主……我罪该万死……好深、太深了……要喷了、要去了……哈啊、轻点……饶了我吧、呀啊、要死了!”
秦礼听了这些求饶话,偏偏又兴奋得把薛然里头顶得更加酸涨。他把那师兄推倒在床上,掰开他大腿狠肏,肏得师兄那两团对男人来说颇有分量的奶儿上下晃动。现在的姿势让薛然不得不腰抬起迎合肏弄,公主发狠地像是要连囊袋都一同塞入那小穴里享受似的弄他,口中还在凶恶骂道。
“说!你惦记本宫肉体多久了!如今可把你爽死了!本宫的脸都要丢尽了……将来的驸马肯定要嫌弃我是个破鞋……你怎么赔给我!”
完蛋了,真的一切都完蛋了。
见公主伤心欲绝,他被撞得摇摇晃晃也要去给公主抹泪。那双有些粗糙的手落在秦礼眼角,竟意外地让他觉得舒服。举止如此亲昵,就像是情郎温柔安抚般令公主心跳加速。
“饶、饶了我……留师兄一条小命…嗯啊、将、将来肯定…唔!能为公主所用…公主、好师妹…原谅我…再、再也不敢了……啊、啊——!”
薛然被公主肏得高潮,痉挛抬腰潮喷出来的水全被插在里头的阴茎挡住,那温热蜜液从里面倾泻而出,全都浇在秦礼龟头上又是另一种升天极乐的舒爽。公主肉茎动起来,插得那穴儿噗哧噗哧地响起水声,里头的精液同淫水都被打成白沫弄脏了床榻。
“这可是师兄说的…嗯啊…嗯、啊…要是将来师兄不遂我意的话……我就让父皇将你全家满门抄斩。”
那娇嫩嘴唇说出来的话却如此可怕,薛然被吓得连连点头。
“日后师兄全听公主的……啊、啊嗯——慢点…师妹、师兄又要……唔唔、要……好多、好烫…!”
他又被顶着宫口射了一肚子烫精,瑟缩着发抖。而公主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餍足地露出笑容。那神态似勾引凡人的妖精,让薛然看得也觉得脸红心跳又头昏脑胀。
“师兄,换个姿势。”
初初开荤就遇上薛然这骚而不自知的,便是四五回都不嫌多。原本想要婉拒,但话锋一转薛然还是咬牙迎上。毕竟刚才才说日后全听公主吩咐,如今即使腰酸背痛又浑身无力也还是得点头称是。
“呃…师妹、师妹喜欢什么姿势……全听你的……唔!”
又是一轮让薛然筋疲力尽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