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于季折腾这一会儿,脸颊上都冒着薄汗,红扑扑的。
林沉却仍在蹂躏着他的臀肉。
“你别玩了……林沉……”启于季把手往后伸,想要挥开那双作恶的手。
林沉的揉捏的力道和节奏似乎有些讲究,那两瓣臀肉被双手挤压的时候,小逼似乎都被夹了。
偶尔又恶劣地两掌往外推,那从未被开放过的后穴也跟着往外,露出一星点的小孔,似在脸红羞怯。
林沉就这么来回肆意挑弄好几十个来回,只见那后穴已经沾染了一些晶莹透亮的淫液,似扑了粉扑的穴花,上了一层高光。
也不知是从逼缝里流出来的,还是被这么玩弄一下,后穴就发了骚水。
“于季,你想不想看看你后面的小穴?嗯?”林沉伴着情欲的嗓音带着些沙哑,说着,指尖往那穴口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了刮,那嫩红的后穴就缩了缩,溢出来一丝淫水。
“嗯……我,我为什么要看?”启于季轻喘着气,语气微软道。
“看看,它是怎么被我揉出水的。”
话语刚落,启于季忽然失重,是林沉把他抱了起来,往寝殿里去。
一进入寝殿,便看见梳妆台的旁边立了一面复古色的全身镜。
“趴好,转过头。”
启于季两手仍环着林沉的脖子,不肯动。
“不听么?于季。”
启于季只是应着眸,看向林沉因为说话而微滚动的喉结。
见启于季倔强着,林沉也不恼,只是……
“啊……”
后穴被一只手指猛地插了进去。
“我……嗯呃……我趴……”
林沉勾了勾唇,把手指拔了出来,带出一点黏液启于季颤巍巍地趴在铺着细腻毛毯的地面,应着林沉的要求,后穴对着镜子。
“转过头来,看向镜子。”林沉低声道,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那软糯糯的臀肉,激起一道肉色波纹。
启于只得硬着头皮转过头来,只见自己上半身衣裳不整,下半身裸露着,两腿淫荡地岔开,伏趴在毛地毯上,细腰半塌,屁股微微翘起,露出那嫩红的后穴,以及不该有的,却流着淫水的小逼。
镜子里面的骚逼后穴,都是一副正待一旁的男人宠幸的模样。
启于季只草草的看了一眼,就回过头来,脸趴枕在手臂上,闷声闷气道:“好了吗,也没什么好看的,而且,也不像你说的那般……出水。”
听到这话,林沉神色一愣,倏的伸出手来,重重的捆了那后穴一巴掌,连带着那露着的小逼也不能幸免,被扇的立马红了起来。
“啊……你打我干什么!”启于季扭了扭腰,就要起身。
那被扇红的小逼,随着动作,流出来一丝骚水。
“呃……啊……”
林沉眸色深暗,就着抹那骚逼流出来的作为润滑,就把食指插进了那后穴。
然后就闷不做声地开始抽插了起来,一开始速度慢,是那甬道尚未足够通畅。
渐渐的,那后穴就流出来一股肠液,手指抽插也快了起来。
“呃啊啊啊啊……嗯不要……”启于季被那食指插的喘气连连,呻吟不断,纤腰不自觉地扭动着。
“嗯……啊……啊啊啊嗯……”
启于季爬起来,想要逃脱身后那只魔手。
“爬哪里去,嗯?转过头去,看看你那后穴,正在饥饿地吃着我的手指不放。”
说完,也不指望启于季自己转过头来,林沉强制性的,一手擒住启于季的下颌,逼迫他往镜子里看。
只不到一会儿,林沉的捏着那下巴的手指,就变得黏黏腻腻的。
是启于季被指奸着后穴而发浪,小嘴里流出来的涎水。
“呜……啊啊啊不要……嗯……”
林沉被那淫荡悦耳的呻吟喊的下腹发紧,大屌也勃地高高顶起。
“什么不要?你看,两只手指,你那后穴,都吃的渍渍作响。”
启于季早就阖上了眼眸,狭长的眼尾泛红,眼角上也滴着泪,红润的嘴唇却微张着,时不时溢出来一道呻吟喘叫。
“呃……啊啊嗯……不要了……嗯……好涨……嗯啊……”
林沉哑声道:“不要?那等会我的硬物插进去,能把那盈盈流水的后穴插坏。”
“呜……嗯嗯啊……不可……啊啊……以嗯……”
不知道是不是这话激怒了身后的人,只见那骚穴被那三指插的淫水直流,启于季被捣的甚至往前移了一些。
林沉三两下就把下裤解开来,单手掏出那硬根,从表面上可以看到明显的静脉怒张,龟头充着血,涨得发硬。
骨节分明的手扶着那硬根,抵在了那流着骚水的后穴口处。
启于季感受到臀肉上的大屌,身子僵得笔直,后穴也奋力地挤压着收缩。
“啪。”
林沉猛地拍了那吐出淫水的后穴一巴掌,冷声道:“放松。”
“嗯呃……啊……嗯……”
天柱般的硬根不容置疑地缓缓推插,顺利地进入那温热的后穴里。
异物的侵入,甬道急剧地缩紧,林沉差点就要交代在里面了,侧前额的青筋暴起,呼吸紊乱而急促。
背部鼓起的青筋的双手抚上那两团软糯饱满的臀肉,来回缓慢地揉捏着,好要那甬道放松开来。
许是感知道异物的强硬,致使那甬道不断分泌着淫液,试图接受这外来之物。
林沉深呼吸了一口气,两手握住那纤腰的两侧,就开始重重的捣插了起来。
“嗯啊啊啊……呃啊……呜呜啊啊嗯……啊啊……”
太子殿下的寝殿里,尽是肉体相撞的声音,和男人沉重的呼吸声,而那道呜咽着喘叫呻吟,则贯穿始终。
启于季渐渐的得了趣,痛苦的呜咽换成了那浪叫的呻吟。
可林沉却在这时停了下来。
启于季后背的蝴蝶翼骨被拍了拍,接着传来林沉的声音,“换个姿势。身子转过来,正对着镜子。”
那后穴还一翕一合的等着大屌的抚慰,启于季也做不得态,就连骚逼都痒着,便听话乖乖的转过身来,跪好。
姿势都摆好了,可林沉却一直没有动作,启于季难耐的摇了摇圆润饱满的屁股,轻轻的嗯了一声。
怎么还不插进来?
启于季都被那两个骚穴痒的要疯了,特别是那红嫩的后穴,亦亦空虚着。
“林沉,你怎么不……进来了?”启于季犹豫着低声问。
林沉看着启于季那副骚浪模样,鸡巴硬的厉害,可就是不动。
直到启于季伸出手摸索着想要碰碰他。
忽然,林沉问了这么一句,“你对那人也这样?”
“什,什么那人……怎么样……”启于季结结巴巴道,眉目心虚。
“就这样,赶着往上要他插你的逼,操你的穴,直到浊精射满你。”
话语一落,启于季前面的骚穴就被一只手覆了上去,左右轻轻地摩挲着。
“嗯……好痒……”镜子里跪着的人,美眸迷离,下唇被白齿轻轻地咬着,难耐地喘着气。
林沉额间留着汗,呼吸愈发沉重着,却仍不进去,反而把食指插进那留着骚水的小逼,又抽了出来。
“嗯……别……”这么几次,启于季实在是受不住了,趁着林沉把手指抽了出去,他便自己伸手摸到小逼的那阴蒂上,就要开始抚慰。
却被林沉一手擒住,拉开来,按在自己硬的充血大屌上。
“呜……给我……自己弄……嗯……”
林沉冷冽道:“不行。”
“嗯……那你碰一碰它……”启于季说着,自动地把那白嫩软润的臀肉凑近,逼穴口对着林沉。
林沉顺着启于季的意,施舍般蜻蜓点水地碰了碰那溢动的逼缝。
“嗯……不是这样……”
启于季耳垂都红透了,却又说不出口,那种话,太羞耻了。
“不是这样?那是哪样?”
林沉这次手指指腹轻轻地由上往下摸了摸那后穴,蹭到满满的淫液。
“……嗯……是方才那样……”
“嗯,那你求我,说,要林沉的大鸡巴插进去,插进那流水的后穴里。”林沉哑声道。
“三,二……”
“呜……要林沉的大……鸡巴插进去……插进那流水的后穴里……”
启于季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声如蚊蝇般求欢。
“不把你那小小的骚后穴掰开,要我怎么插进去?”林沉低劣道,松开了启于季的手。
到这程度了,说都说了,启于季只能摸到那穴口处,粉淡的指尖微微用力掰着。
“嗯……可,可以了……”
真的骚得紧。
这般想着,林沉猛地扶住那涨硬的大屌,狠狠地顶了进去,然后便开始大力地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嗯……好舒服……嗯啊啊啊啊啊……嗯呃……”
启于季被操的眼眸微眯着迷离,嘴唇微张,晶莹剔透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滴在那地毯上。
“你睁开眼睛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林沉便顶撞着,轻捏住启于季的脖子,逼迫启于季仰起头来。
启于季本能地睁开了眼眸。
“被我操得都爽到失神了,太子殿下。”
“嗯……嗯啊啊啊啊……别说……嗯……”
“是么,你那小骚逼,又流了一股淫水出来了。”
林沉说着,松开了那修长白皙的脖子,摸到身下人的骚逼下,淫液就沾满了食指和中指,接着羞辱般抹到启于季的圆润的臀肉上,绯红的脸上。
“呜……呃啊啊啊……嗯……”
身后力度突然加快,启于季就这么被操着后穴,骚逼潮吹了。
喷出来一大股淫靡黏腻的液体。
林沉闷哼了一声,大屌拔了出来,浊精射到那腰窝上,溅到白嫩圆润的屁股。
“膝盖疼不疼?”林沉低低地问了微喘着气的人。
启于季爽得发懵,可为什么林沉不射进里面,那精液烫烫的,射进去好舒服的吧……
这么想着,启于季也跟着说了出来,声音微哑,“你怎么不弄进去……”
林沉轻轻地捏了捏启于季的微红的脸颊,唇角微扬,“我问你膝盖疼不疼,这需要我射进去的么。”
作为一个半医师,他知晓射进去大概率会发高烧,虽然射进去他也舒服,可是还是算了,免得又要给他拿退烧药。
启于季这才注意到自己跪趴了这么久的膝盖,已经麻疼麻疼的了。
想要试着起来,结果差点要把脚崴了。
林沉眼疾手快地把人横抱着起来,往华清池方向去。
“林沉,你怎么对东宫这么熟悉,都来去自如了。”启于季轻声问道,明明在这之前,他只带林沉进了一次东宫而已。
林沉步子微顿,疑惑道,“那些宫女呢?”
启于季这才发现,连夜回来的宫女此时又消失了,心里莫名地涌起来一阵不好的预感。
可对林沉则说,“方才你进来的时候,我就遣散到宫外去了,你快些,我身上黏糊糊的,好难受。”
林沉收起心思,只用方才脱的外袍随意地将启于季环住,就抱着人继续往华清池走。
踏入华清池那一瞬,两人耳边都响起了一个男人低低的笑声。
门内,隐在阴影处有一个身穿茶白色月牙绸缎的男子,身量极高,同林沉一般无二。
“臣只是一夜没有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这就寻个欢好了?”温介临音色温润,可那语气里仿佛注着块冰,周围散发着冷冷的高气压。
启于季环着林沉脖子上的手明显更紧。
“臣数到三,还不下来……”
林沉正在打探着这位来人,一时不注意,被启于季挣脱开来。
启于季拎着宽大外袍的手明显发着抖,连这那两条白细的腿也是,也不知道是被操得,还是被吓得。
“于季,这位,就是你那新来的侍读?”林沉直直地盯着温介临,语气肯定道。
闻言,启于季轻轻地点了点头,看着地板。
可那道灼人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启于季想了想,还是说道:“林沉,你你先回去吧。”
林沉不应,眸色狠厉,拉过身旁的人埋头就啃咬了起来。
“唔……”启于季被这突然的一记犹如猛兽啃食的深吻亲的站都站不稳了,要不是腰间一只大手搂着他。
良久,林沉喘着气,理了理启于季微乱的鬓发,拇指指腹留恋于启于季被亲得润红的嘴唇,哑声道,“同以前一样,原地点见。”
说完,林沉便迈脚离开了。
温介临看得眼底猩红。
同以前一样?
原地点见?
见面就开操么?
温介临忍得喉结发痒,声音看起来还算正常,“太子殿下,方才那人是?”
启于季停顿了一声,“是……一位友人。”
友人会这么个亲法?
简直是亲着亲着就要当着他的面来一发。
行。
友人。
温介临忍着,去替启于季准备沐浴用品。
启于季犹犹豫豫着,不太愿意在温介临面前把那外袍脱了。
因为那处很明显,一副被操开的模样。
淫靡的淫液有些未干的落在那处。
就连那腰窝上的浊精,也一样。
“你,你到屏风那去……”启于季轻声对站在一旁的人说。
“凭什么?要是我不在这,你是不是就让他帮你洗了?或者让他看着你洗?还是说,洗着洗着想了,让他的鸡巴给你止止痒?”温介临冷冷道,就不该忍着。
话语一落,启于季感觉身上一凉,是温介临不知何时靠近了过来,把他身上的外袍给大力扯开了。
“启于季,你以为我很好招惹么?”
“孤没……”
启于季话只说了一半,因为他看见刚才还蛮横地把他身上的外袍扯开的人,眼睛有些湿润。
只一会儿,那泪就止不住一样往下嘀嗒嘀嗒,落到地上。
启于季有些慌神了,温介临居然哭了,尽管这人还是恶狠狠地注视着自己。
“你……怎么了?”启于季犹豫着,终究还是伸出手来,用微凉的指腹拭去那流个不停的泪水。
温介临仍是不答,只是眼眸焚红地盯着启于季那已经有明显淤青的膝盖。
启于季还是法的动作,此刻与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对视上,心底涌起了一股道不明的悸动。
就是现在,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为什么会请教属下,如何让一个心软的人听话。
他为什么会遣散宫女,让他只能依靠于自己。
他为什么会介意,他喝钟宇舟准备的水。
他又为什么会,想要看着他被旁人羞辱,能掌控的,只能是他自己。
“温介临?”启于季扬声喊道,怎么就走神了?
温介临听着熟悉的声音,方才回过神来,嗓音干涩道:“太子殿下,先揉一揉那小逼里面一个豆状的东西。”
启于季乖乖的照做,果然,不到一会儿,骚逼就溢出来一些淫液。
“嗯……然后呢……”启于季双眼逐渐迷离,轻喘着气问道。
温介临压抑住胸膛传来的燥热,声音微哑,“然后用力捻一捻它,直到变硬。”
“呜……孤,孤下不去手……嗯……好痒……”
“那要臣用靴子帮太子殿下一把么。”
启于季只听到头顶的人说要帮他一把,具体怎么帮,情迷之际直接将其忽略了。
“嗯……帮帮孤……啊……”
一个稍硬的布料准确无误的顶在那被揉的有些发红的小阴蒂上。
启于季堪堪握住胸前的小腿,想要将其移开。
可那力道直直地压了上去,发了狠地左右顶弄着那软湿的小阴蒂。
“呜……呃……嗯轻点……”
“轻点?那样太子殿下的骚逼可流不出来水吧。”
那靴子的底部表面十分粗糙,每次温介临一动,都会搔刮到那敏感的小阴蒂,像是颗粒感的舌苔,在奸弄着他的骚逼。
不知道为何,明明不会被影响的阴茎,因为温介临的靴子,亦或是别的什么,已经勃起来了。
细小的马眼渐渐开始吐着水。
“太子殿下,臣都没有对太子殿下那根淫物做些什么呢,怎么就硬了起来?”
“呜……别说……呃啊啊啊啊……”
靴子转换对象,把目标对准了那被马眼水洇湿的圆滑龟头。
底下的骚逼痉挛地厉害,泛着光泽的伞冠又被粗糙的布料虐待,蹂躏。
“呜……孤……孤要嗯啊……小解……”启于季眸里泪花盈盈。
心理防线几近崩溃,启于季识情一来,只对温羽叶勃起过,现在却被温介临脚里穿着的靴子,奸着他的小逼,把他的阴茎给奸硬了……
“怎么,太子殿下,能硬起来,不高兴么。”温介临冷冷道,漆深的眸色睨着脚下的人。
莫名的不舒服,明明他很享受启于季这个模样的。
“太子殿下可不能在这小解,臣可喝不下太子殿下那骚尿。”
启于季握着温介临的小腿上的指尖都被掐得泛白,要忍不住了,那处的尿意太强烈了。
“呜……孤求求你……”
一口一个孤,在那人面前却以我相称。
温介临恶劣地勾了勾唇,“行啊,太子殿下,用那骚逼尿出来,臣或许就能当着皇上的面喝下去。”
启于季磨的难受死了,这会儿让他用小逼尿出来,他从小到大,都是用阴茎尿的,怎么可以用那小逼尿……
“呃嗯……孤不行的……”
温介临轻轻的踢了踢抱着他的小腿不放的人,“怎么不行?让臣往那骚逼踩一踩就好了,不是么。”
温介临低低地笑了声,又道:“太子殿下,把小逼掰开,让臣的靴子能踩到那骚逼的尿道口上。”
启于季颤抖着手松开那依仗,以一个奇怪又耻辱的姿势,掰着已经被踩的淫靡绯红的小逼。
“呃啊啊……嗯……嗯呃啊啊……”启于季淫叫着,微张的小嘴里的涎水流了下来,勾着银丝滴在温介临半干的裤脚上。
那逼口被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即刻,那骚逼就开始剧烈抽搐了起来,阴唇也淫靡地往外翻着。
紧接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滴在那摆好的茶杯上,一大半沾湿了温介临的鞋子。
“太子殿下,这不是用那骚逼尿出来了么。”温介临看似饶有兴致般地弯腰挑起启于季微尖的下巴。
口腔里涎水被迫停滞,却愈来愈多,以至于又从那嘴角流了出来,滴在温介临的手心。
启于季现下已经爽够了,喘着气调整好呼吸,那眼眸晕着迷雾,就这么以下位者的姿态睨着温介临。
实际永远都是上位者。
睥睨着芸芸众生。
启于季情后微哑的声音极具质感,声线却毫无起伏,“可是,温介临,你却对着孤,一直硬着。”
这时,一个尖锐的太监声音响起,隔着不薄不厚的楠木门传来,打破了这犹如剑拔弩张的气氛,“皇上到!”
温介临似笑似愤地松开了启于季的下巴,脱下外袍,柔声道,“太子殿下,披上臣的外袍吧。”
启于季冷眼挥开了,转身迈脚进了浴桶,而后才道,“你同皇上说,孤去武训了。”
温介临面目可见地狰狞起来,嘴角抽了抽。
这意思是他连他的尿液都不配喝。
爽够了,就不理人了。
温介临把半湿的衣裳理了理,好让还在硬顶着的淫根不再这么明显,脚步沉稳地走了出去。
次日。
因着启于季和温介临昨日都没有来武训场,太师便略做修改,将武训推迟到了今日。
好在林沉带过来的岩黄连充足,启于季又自顾自地把汁液挤出来,抹到那淫靡的洞口,动作不熟练,却也成功减少了后穴带来的拉扯和疼痛。
上次的武训,因为一些原因,让启遇安得了呈,拿了武训法地舔咬弄得都湿透了,那小逼居然还为此流着水。
林乘不咬了,两只套着黑漆手套的大掌覆在怀里人的胸前,颗粒感极强的布料蹂躏着那被舔到激凸的乳尖,引来启于季阵阵呻吟。
“这种什么?太子殿下,你现在不就被卑职在玩着吗?你感觉到了吗?”
“你……嗯……放肆……”
“太子殿下,你的骚乳也好漂亮,真的有奶水吗?方才来的时候,就看见你躺在地上给弟弟二殿下喂奶。”
被揉捻的胸隐隐有些涨意,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启于季没忍住轻呻叫了一声,乳尖主动往那温热的掌心里挺。
“二殿下是一直喝着太子殿下的奶水长大的吗?”
启于季脸都红透了,怎么有人这么不知羞……
启遇安明明就比他小三岁……他怎么是喝他的奶水长大的……就算是,喝了他的奶水长大了,还报恩似的要操他,干他的逼么……
乳粒陡然被拉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启于季额头的薄汗流了下来,“嗯啊……你……给孤闭嘴!”
启遇安就这么站着看了好一会儿,见启于季仍不喊他,脸色阴沉地可怕,大跨步走到两个人面前。
接着伸出手趁启于季不注意,倏然把手指插进那被干的现在都合不拢的骚逼里。
一插进去,那骚逼里面的媚肉不顾主人地戳吸着启遇安的手指。
“啊……嗯……把手拿开……”
他都快被玩坏了,怎么还把手指插进他的逼里……
都怪温介临。
启于季愤愤地想着,里面的手指却开始搅动了起来,指节微勾着来回刮插。
“啊嗯……啊啊……不要……不要插……嗯……”启于季颤声叫着。
胸前的手也不甘示弱,狠厉的揉搓着,只一会儿,甜腻的乳香味就散发了出来。
“啊……别揉……嗯……好酸……”
启遇安不满启于季骚声浪叫,把另一只手直直地捅进那湿热的口腔里,交缠起那根软滑的舌头。
启于季红润的嘴巴彻底被撬开了,舌尖被食指和中指夹着拉扯出来,津液流得到处都是。
“唔……”上面的嘴说不出话来,下面的嘴被插的淫水飞溢,发出噗呲噗呲的奸淫声,胸前的乳头溢出来一丝奶水,挂在红肿的乳孔处。
林乘在这个时候把那根早已经硬涨地不成样子的大屌抵在启于季的腹股沟处。
启于季身子蓦地一僵,小逼剧烈收缩着,也不知道是抵抗前面的手指,还是身后的大屌。
“呜……”眼尾早已经泛红,启于季哀哀地看着眼前的人,祈求启遇安把手放开。
启遇安却低低地笑了一声,随即猛地把三根手指捣进那骚逼口里,大力地往里干,奸弄着那淫靡的骚逼。
“方才太子哥哥怎么不求我?偏偏给侍卫舔,给侍卫吃,还给侍卫揉你的骚乳。”
“现在太子哥哥马上要被侍卫的脏根给干后穴了。”启遇安说着,眸色是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猩红嫉妒。
林乘徒手解开裤子,哑声道,“二殿下把手放开,让太子殿下喊出来。”
启遇安心底不乐意听林乘说的照做,可这侍卫,神出鬼没的,武功甚至不逊于他。
又连续顶弄了好一会儿,启遇安才恋恋不舍地把沾满津液的手指给抽了出来。
启于季能开口说话了,第一句就是喊林乘不要干他。
却只得来林乘更为猖狂的力度,“嗯啊……别顶……”
与此同时,启遇安把仍硬着的鸡巴抵在那被奸到绯红的逼口处,马眼吐出的腺液和那骚逼流出来的淫液交汇融合在了一起。
“启遇安……你、啊……你们……”
林乘陡然将滴漏在会阴处的淫液给抹到那嫩红的后穴上,见已经湿润得差不多了,就将食指缓缓地捅了进去。
异物的进入让那湿热的甬道剧烈地反抗着,夹的很紧,却在林乘可叹的力道下渐渐被干软烂了。
咕啾咕啾的水声从那淫靡不堪的后穴发出,林乘慢慢从一根手指加到三根,随着手指的抽插,里面淫液翻涌,慢慢溢出来。
男人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飞溅的汁水打湿了整个臀部,泛出油润的色泽。
“啊啊呜……不要……嗯呃啊……”启于季原本清冽的声音染上情欲变得喑哑,因为恐惧连尾音都带上了微微颤抖。
因为启遇安那根粗大的性器已经将沾着腺液的龟头插进了他前面的女逼里了。
“嗯……啊……别……”启于季两手紧紧地捏住眼前有力的臂弯,淡粉色的指尖因为用力,都泛起了诡异的苍白。
“太子哥哥,就身后那几根手指,也不够你那骚穴吃吧,嗯?”
不要,不要……
启于季那双风情可堪的眼睛都哭红了。
难道他真的要被那侍卫给奸淫了吗?
“呜……啊啊……孤求你……把那……嗯……侍卫从……孤身上离开……”
启于季扬起天鹅般的脖颈,摇着头无助求饶,不知道身后男人顶弄的地方是哪里,直直让人小腹酸胀。
“啊嗯……启遇……安……呜……孤求你了……啊啊啊……不要再插……”
启于季忽然觉得,如果被启遇安操一操,也不是不可以,同一个低卑的侍卫比起来,要好受得太多了。
刹时,一根极其锋利的长箭裹挟着一片叶子钉在林乘身后的树干上。
距离能致命的脖颈只相差分毫。
“从他身上滚开。”一声清冽却已然染上了强烈怒意的声音响起。
说完,不等两个人反应过来,温介临沉气点脚就落到了一处,猛地将启于季从两人身上扯开,随即把披风围在启于季身上。
“嗯……”那后穴因为这一拉扯,陡然抽出来的粗长手指刮蹭到了某一点,激的下身一颤,颤栗着把女逼上的鸡巴给吐了出来,一股股淫水紧随其后。
此刻启于季被搂在温热熟悉的胸膛里,那被野男人玩的红肿不堪的骚逼却流着后穴被奸的淫汁。
启遇安眸色沉暗,把半硬的淫根塞了进去,将裤子重新系好,方才撩起眼皮看向来人,嗤笑了一声,“怎么,才来啊?”
他都把启于季的奶水喝了,乳胸舔了,骚逼干了,来的还真是准时。
说真话,他也不太乐意启于季被一个侍卫给奸干操。
特别是这位。
能比温介临都更快找到这里来,兴许是一开始,这来头不明的侍卫就已经潜在他们两人身后,看着他们在比武。
温介临只脸色阴沉地扫视了那穿着身形矫健的黑衣男子。
都杀了。
要把这些人的脏根给剁碎了,喂上狗。
竟然胆敢肖想太子殿下。
温介临此刻胸腔膨胀,想要立马去提了当今皇上的头颅,心安理得的上位,然后把启于季压在龙椅上,插他的后穴,捣他的前逼,前前后后都灌满了他的精液,要是漏出来一滴,就挖了跪在地下权臣的眼睛。
接着把那眼珠子塞到他流着骚水的逼口里,让他夹住。
从温介临出现到现在,林乘始终都低着头,只能瞧见那紧绷的下颌,唯恐温介临看清楚他的脸一样。
好一会儿,怀里的人才止住颤抖,贴着的胸膛微震,就听见温介临哑声冷道,“骚逼给他插了么。”
启于季闻言,连忙伸手环住温介临的腰线,摇着头,闷闷地声音带着明显的鼻音,“他,没……”
“说清楚,不然我便把你撂这里,给他干烂你。”
启于季呼吸一滞,反应过来将温介临抱得实实的,生怕温介临真的把他丢在这里,颤声道,“那个不一样的一处,给启遇安弄了,后面,只是给那个人的手指……”
遭受了这一遭,启于季清晰地感觉到,启遇安和那个侍卫,都不是温介临的对手。
因为温介临过来时,两个人皆没能察觉分毫。
启于季说完,耳边贴着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的幅度大了些。
温介临只是轻轻一动,启于季就犹如打草惊蛇般不愿放手,方才早就喊得半哑的声音开口道,“温介临,你,你带孤回去。”
别把他丢在这。
“那你说,骚逼只给谁操?”温介临眸色忽闪,这声音,他真想当着两个人的面,把那骚逼给干透,干肿,最好,能怀上,怀上了就不可以当太子殿下了。
只能当在他身下呻吟的母狗。
“给你……”
“是么,可是太子殿下,臣不喜欢脏的。”
闻言,启于季抬起头,手仍紧抱着眼前的人,盯着温介临那因为说话而滚动的喉结,似穷途末路的旅客,下了最后一场赌注,“孤试着只喜欢你,只给你……也脏吗?”
眼前的喉结猛地一颤,温介临那颗都快要跳出来了,鲜血淋漓地,要心甘情愿任启于季将其揉碎。
启遇安后牙槽都要咬崩了。
只见渔翁得利的人语气僵硬,装做冷声道,“太子殿下,那出了武训场,你可要加把劲了,主动把骚逼吃进去,臣,喜欢的是女人。”
喜欢女人?
怪不得只是插他的女逼。
启遇安咧着笑道,“太子哥哥,温介临说他不喜欢你,别跟他走。”
话语刚落,温介临就搂着启于季的纤腰腾步回去了,只给启遇安和林乘留下一道走远的背影。
沾在手指上的透明淫液已经干的差不多了,林乘食指微蜷,顾自回忆着方才紧致包裹的媚肉。
“太师他们还在那里吗?”
“在。”
启于季手指轻勾着温介临的衣袖,睫毛弯颤,“避开。”
温介临薄唇微启,“为什么,这副样子见不得人?”
启于季一顿,不再玩弄那素质调的衣布,撩起眼皮看向温介临,冷淡道,“你要孤这样去见人?”
倒是变了个模样似的,怎么不专横起来了呢,温介临垂眸凝视着那淡红的唇,掩盖住心底的不适。
“臣以为,太子殿下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派什么骚浪呢。”
身上不着寸缕,白皙的后颈是野男人舔咬蹂躏的痕迹,乳尖是吸肿的,耻骨被顶撞地於红,小逼是被干花的,后穴是被插奸的,脊背有些许蹭红的。
就这一副模样的人,披着他的腰袍,两手环着他。
“温介临,你的嘴巴能不能放干净些。”
“干净?自从碰了太子殿下那骚逼,怎么干净得了?”温介临勾了勾唇,故意捏揉了怀里人的腰窝。
闻言,启于季嗤笑了一声,面色微冷,道,“不是说喜欢女子?改天孤给你举一场婚事吧,省得你只往孤这里钻。”
“行啊,臣倒也不介意现在再送太子殿下回去一趟。”温介临语气温和道。
启于季默不作声地又抱紧了些,只是神色仍是冷霜。
“太子殿下,试过街边脏流乞丐的滋味么。”
见启于季没有理会,温介临慢条斯理般,说着疯狂的话语,“太子殿下,您胆敢给臣找刺,臣……”
“温介临!”启于季眼角泛红,尾调甚至失了音。
接着,启于季猛地推开眼前的人,独自循着路往武训场走。
温介临被这大力一推,愣着了原地几秒,反应过来后,大跨几步跟了上去,把人拽回怀里。
“太子殿下就这点肚量么,说一说也不行?”温介临低着头,坚挺的鼻尖触到启于季柔软的脸颊。
“离孤远一些,脏。”说话脏,心也脏,竟然想将他给乞丐……
启于季挣扎了一下,见只是让手腕生疼,便作罢。
“嗯,臣脏。”说着,温介临往那近在咫尺的脸颊亲了一口。
只一瞬,两人皆是微愣。
一股不知名的气氛蔓延开来。
最后还是温介临清了清嗓子,僵硬地补充了一句,“现在太子殿下也脏了。”
脸颊不是最私密的,却只有温介临吻过。
林沉,只是起欲吻了他的唇。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辩话。
回到东宫已经是傍晚了。
启于季摆着架子道,“孤要沐浴。”
温介临便低眉顺眼地去准备沐浴用品,回来遵职地要抱着启于季往华清池去。
启于季一脸疑惑的看着把手臂在他眼前张着的人,“不是有奴婢吗?你还服侍上瘾了?”
“臣只是想替太子殿下净身。”
不等启于季动身,温介临就把他横抱了起来。
“孤自己可以走。”他又不是废腿废脚了,再者,奴婢太监都站在边上在瞧着呢。
见温首辅的公子一个劲的把服侍太子殿下的事儿都干完了,奴婢和太监都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让启于季应接不暇,当泡在温热的沐水时,启于季不可避免地想起来了温羽叶。
“啊……轻点抠!”启于季轻喘了一声,被热气蒸得粉红的手紧紧地捏住温介临的手臂。
“太子殿下在想些什么呢。”温介临脸色微沉,他在给他扣逼呢,都能走神?
没把他放在眼里?
“还能想什么,话说你姐姐温羽叶,怎么还未许有婚配?”启于季状似不经意地随口一说。
温介临脑里闪过先前启于季在私塾时画的一副画,酸醋般冷声道,“怎么?太子殿下对臣的姐姐有意?”
“嗯……”启于季颤着身子往后躲开小逼里面的手指,在温介临乘胜追击时,眼疾手快地把伸过来的手臂给挡着。
“孤同样喜欢女人,温首辅的女儿能入孤的眼,这不正常吗?”
闻言,温介临把手从浴桶里面伸出来,沾在其中的水珠顺着又落了回去,轻笑了一声,“太子殿下这模样,又和女人有什么区别?”
下巴猛地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死死地擒住,启于季不得不抬起头来,眼眸坦荡地睨着温介临。
仿佛在说,当然有区别,他只会对女人硬起来。
温介临咬着后牙槽,温声道,“太子殿下,等会臣的姐姐会进宫来看望臣,您要一起去么?”
启于季那眼眸一下子就熠闪辉辉,“真的?”
“真的。”
“那再放多一些澡豆。”启于季叮嘱道,硬生生将擒住他下巴的手给扯开。
温介临指尖微蜷,照做不误。
要洗干净一些,绝对是要给他操,而不是什么,为了见心上人,温介临暗暗地下定决论。
“嗯……你疯了,你把澡豆塞到孤里面了!”启于季颤声,水汽蒸地发粉的脸颊愈发红润,难耐地在水里挪了挪,想要将小逼里那颗澡豆给弄出来。
温介临喉结滚动,热浴水汽将干涩的口吻一并消散,“放进去,不是能将那被启遇安干过的骚逼给洗干净些么。”
“嗯……怎么可以。”不曾想,启于季挪动着,倒是使那颗澡豆变本加厉地往深处钻。
启于季当真是害怕这么个东西,会一直塞在他里面,那他走路,小逼也会被这颗澡豆磨的出水的……
温介临则一瞬不瞬地贪婪着启于季此刻的表情,本就半硬的淫根又迅速成为了青筋暴起的捷豹。
薄唇微动,声音半哑着,“怎么不可以?太子殿下的骚逼,可是已经吃过很多东西了。”
“你快给孤拿出来……嗯……”
启于季眼眸都覆上了水雾,看起来有几分柔弱,除了那像是招狗一样的语气,最后却仍不是因为一颗澡豆,就当着臣的面发骚了?
“臣以为,太子殿下要这么多澡豆,是要把前前后后的骚逼都洗干净。”说完,温介临目光往下,手伸向启于季的小逼。
只见那嫩红的小逼,竟是在细微地咕噜咕噜地吐着淫汁。
骚逼。
欠干。
欠他温介临干。
温介临眸色暗沉,把食指猛地插进那吐着骚水的小逼里。
“啊……轻点……嗯啊啊啊啊不要……嗯……不要……”不要插。
更不要隔着工艺有些许粗糙的圆形澡豆捣他的小逼。
“臣方才看见太子殿下的骚逼咕啾咕啾地吸缩着淫液都往外吐,臣以为太子殿下是逼痒了。”
接着,食指往被捣到深处的澡豆里进去,故意地刮了刮正翕动的媚肉,引来启于季又一声呻吟。
若不是时候不早了,他姐姐应当快到后华苑了,温介临高低把鸡巴往他小逼里干烂他,把那颗澡豆捣进女宫里头。
逼都有,那一定也有可以生育的女宫吧。
干到太子殿下怀满他的子嗣。
温介临捻了捻手里的澡豆,热乎乎的,可想而知那骚逼里面又是怎么一番光景。
启于季平息着呼吸,抬起眸来就看见温介临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色情地把玩着方才还在他小逼里面的澡豆。
那只手白而有力,顺着目光过去,是温介临因为帮他沐浴,把衣袖半撸起来的手臂,青筋微突,彰显着蓬勃的力量。
反应过来,启于季本就润红的脸颊更甚,温介临他到底在干什么!
捻着那颗澡豆的模样,仿佛就是在捻着他的那处……
启于季清了清嗓子,命令道,“给孤穿衣裳。”
说完,启于季就从浴桶里站了起来,没有注意到温介临诡谲地把那颗澡豆给收了起来。
“去换一件,要素色一些的。”启于季摆了摆手,就差把要穿得像温介临一样的衣裳给说了出来。
温介临不明所以,却也没有怨言,穿得素一些也好,少引些野蜜蜂回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来到后华苑,进去前,启于季扭过头来,低声问道,“孤衣裳上没有什么褶皱吧?”
温介临勾了勾唇,温声道,“没有。”
得到这句肯定,启于季便放下心来,跨进后华苑。
走了十几米,便看见湖畔边上站着一个身形姣好的女子,手里拎着一个食盒子。
启于季一眼便知道那就是温介临的姐姐了。
“太子殿下,您在石椅这里坐一会儿,臣去去就来。”
姐弟两人相谈,启于季也不好过去,便在一棵千年大树下的石椅坐了下来,这位置实在不佳,只有坐在最边缘处,才能够看见湖畔那边的光景。
看一眼,就足矣。
启于季心情大好。
湖畔那边隐隐传来细微的交谈声,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温介临就拎着一个食盒朝这边过来。
将食盒放在一旁,温介临率先拿起一个梨花糕递到启于季嘴唇旁边。
“你不先吃吗?”启于季说话的这一瞬,温介临就趁机把那梨花糕塞进那微张的嘴里。
“臣喜欢吃梨花糕。”温介临突兀地道。
喜欢就喜欢,说给他听干什么?启于季慢条斯理地嚼着嘴里的梨花糕,心想着。
“唔……”
一根舌头长驱直入地钻进那梨花深处,将启于季快要吃完的梨花糕卷了过去,喉结滚动,咽了下去,舌头却仍是不走,反而就这样搅弄起那温热的口腔里来。
启于季要往后仰,结果后脑勺又被温介临给禁锢住,唇齿相碰的声音在夜晚尤为醒目,唾液吸吮舌尖的声音发出暧昧渍响。
温介临贪婪地掠夺着眼前人的香甜,很快,挣扎着要把他推开的手就软绵绵地垂了下来,被动地让人采撷。
温羽叶仍在湖畔边的亭子等着温介临同太子殿下吃完梨花糕,再把食盒给她拿回来。
“接吻,也不会换气?”温介临哑声问道,指腹摩挲着怀里的人的嘴唇。
启于季正喘着气,闻言,恶狠狠瞪了温介临一眼,“滚开。”
温介临趁机把食指伸进去,刚要深入,却被启于季的牙齿用力地咬住了。
“嘶,快松开,等会臣拎着食盒回去,被姐姐问起,臣便说……”
点到为止,启于季立刻将嘴里的食指给松开了。
那叫一个快。
温介临瞥了眼手指上明显的两个牙印,伸出舌头舔了舔,也不去看启于季的眼神,转而埋头在启于季的脖颈上,温热的嘴唇触及白皙的肌肤,音色莫名低沉,“臣便说,是臣的骚母狗咬的。”
“孤看你是疯了,赶紧找个母狗吧,别来招惹孤。”话语刚落,启于季锁骨处便被人不轻不重地撕咬舔犊了一口。
“嗯……起开!”启于季眉目微蹙,冷声道。
温介临往那他咬下的一处舔了舔,随即缓缓道,“起开?臣要在这里,当着太子殿下心上人的面,操一操臣骚母狗的小逼。”
启于季品读这句话,久久都不能回神。
要在这里,弄他那处,还是当着温羽叶的面……怎么可以这样。
当着姐姐的面,在另一处,操着地位尊崇的太子殿下。
走神这一会儿,温介临就将启于季的衣裳给脱了放在一边,让他两手撑在石椅上,膝盖跪在铺着鹅卵石的地面。
“温介临,你敢!”启于季低声喝道,就要站起身来。
威严的语气发自于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塌着腰,撅着屁股,身体光裸的,有着粉嫩小逼的男子,减弱了不止半分。
温介临全然不顾及湖畔边上的人是否会听见,猛地捆了那圆润白嫩的臀肉一巴掌。
那屁股被扇的碧波荡漾,卷起一阵一阵肉浪。
火辣辣的,在月光下,白嫩的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起来,一个大大的巴掌印在上面,仿佛是哪个主人给母狗下的烙印。
“啊……”启于季本能地叫了一声,想到温羽叶可能会听见,又堪堪将下唇给咬住。
温介临似乎不满启于季那作态,又往对着他脸上的臀肉扇了一巴掌,这次换了另一瓣。
尽管被扇的眼眶发热,启于季仍是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疼痛酥麻的呻吟溢出来星点。
“喊出来。”温介临冷声道。
“你个佞……啊嗯……”启于季慌忙地把手捂住嘴唇,淡色的鼻尖上浸着细腻的薄汗。
啪啪的声音在身后此起彼伏,启于季实在忍不住,呻吟偶尔才会溢出来一些。
那只覆着薄茧的大掌,在狂扇着他的臀肉,有那么一瞬,启于季甚至以为自己真的像是温介临的专属母狗,正在被主人罚,被主人凌辱。
温介临乐此不疲地扇着,可那力道和速度,都带着一股莫名的愤怒。
就是不喊出来是么,那他就扇,扇到母狗的骚臀泛红,扇到母狗的骚逼流水,就会喊出来了,喊主人用鸡巴填满他的骚逼,灌满他。
启于季身子一颤,疯了,他堂堂一个太子殿下,要沦为温介临这佞臣的母狗……
这个念头在心里肆意生长,小逼渐渐开始汨汨流出来一丝又一缕的淫液。
温介临瞥了一眼指尖蹭到的晶莹剔透的骚水,冷笑了一声,“太子殿下,你被臣扇到骚逼流水了,还说不是臣的母狗么。”
“孤不是……”启于季连声推脱,红肿着的臀肉不自觉地扭了扭,那小逼开始发痒了,因为温介临住手了。
这不是骚么,屁股被打,骚逼却流汁,等到不打了,骚逼又痒得紧,想要更大的力道,好好的扇他,甚至想,扇他的骚逼会止痒吧。
“嗯,不是,那母狗对着臣的脸,扭着屁股干什么,太子殿下,臣的姐姐,还在呢。”温介临如隔靴搔痒般用不长不短的指甲,描摹着眼前臀肉上错乱的掌印。
他留下的,给母狗的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