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恍然打开,李婉躺在沙发上仰头闭目养神,风被推进来,拂动起李婉耳畔纯黑色的发丝。
刚入门的李蕴和女同学刚好看见这一幕,李婉高挺的鼻梁宛如世界上最精致的一条天际线,比女人还白的皮肤与鲜红薄嫩的嘴唇给人无限强烈的视觉冲击,眼睫漫不经心地掀起,卷翘浓密的睫毛使他更像制作精美的玩偶,美得令人心神恍惚。
但就是这样的男人,身高腿长一米八五,身材好的不像话,纯正东方美丽面孔配上宽肩窄腰的劲瘦身材,两根漂亮的锁骨性感地嵌在脖颈下方,毫不意外地镌成世界名画。
朱迪相当能理解李婉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情人,毕竟单身多年独自带娃,加上家庭条件和外貌十分优异,各项能力皆出类拔萃,追求者自然数不胜数,“单身”这个标签只不过是给那些企图接近李婉的人更大的勇气。
李婉侧头,淡淡瞥了李蕴一眼,声音冷淡:“回来了?”
李蕴在看到李婉的那一瞬间便浑身紧绷,因为他知道李婉是个疯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就算现在当着他和同学的面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他也丝毫不意外。
但同学在场,他只能硬着头皮‘嗯’了一声,以防被看出异样。
李蕴身边的女同学温蒂丝眼睛瞪的极大,小脸都看红了,她以为李蕴已经长的非常好看了,却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还要更漂亮!不,他们两个根本不是同一种类型的好看,李蕴现在170,五官依旧青涩,还没有完全长开,可他骨骼修长,一看就是未来的高个子候选,尤其是那张脸风靡全校,令他沦为校园榜上新宠,无论哪国的女生都渴望获得他的注意。
李婉的好看,是性感的,成熟的,不同角度甚至雌雄莫辨,妖异到不可思议的美。
李蕴的好看,是青春的,青涩的,像阳光下散发着迷人香味的薄荷,难以接近的帅气英俊。
“噢天呐!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呢?他是你哥哥吗?”温蒂丝惊讶地捂着脸,毕竟她可不想让李蕴看见自己脸红到无法自持的窘态。
这句话令李蕴不自觉地蜷缩起手指,因为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李婉是他的父亲。
于是他只能咬着牙齿,艰难地纠正道:“不,他是我爸爸。”
温蒂丝瞬间诧异地看向李蕴,因为她觉得这很不可思议,那个男人看起来可是相当年轻呀,怎么会有李蕴这么大的儿子?
难道东方的人种都是这样显年轻吗?也许实际年纪已经很大了。就像自己的父母一样…他们四十多岁却比白人人种要年轻不少。
温蒂丝不知道的是,自己的目光使李蕴更加不自在。
“要喝点酒吗?叫上你那位同学一起?”李婉的语气依旧没有波澜。
李蕴对李婉白天喝酒的行为已经非常不满,更何况明知道自己带着同学回来,却还是要那样做,丝毫没考虑过这会不会让他难堪,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有这样一个恶劣的父亲?!
因此,他根本不会同意李婉的邀请,甚至因为担心李婉再做些过分事情,他叫温蒂丝先离开,下次再做小组作业。
温蒂丝不明就里地点点头,一头雾水地离开了。
整个偌大的别墅,再度只剩下父子俩人,弥漫着无形的硝烟,以及李蕴无声的反抗。
李蕴绕过李婉准备上楼,却被李婉冷声叫住:“站住。”
李蕴放在栏杆上的手微微收紧,五指紧紧抓住温润的红木,却根本不愿意回头。
李婉的声音这回夹杂了一丝不耐烦,加上十分明显的嘲弄:“朱迪说你叛逆期到了我还不相信,但是现在看来,果真不假。”
李蕴上下两排洁白的牙齿咬在一起,没有吭声,也没有动作。
“不仅开始叛逆,违背父亲的意愿,甚至还开始早恋,祸害别人家的姑娘,李蕴,朱迪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看来我应该换一个保姆了,她对你影响太深了。”
李蕴想起背负着各种欠债的朱迪,如果这个时候父亲把她辞退了,那她一定会完蛋的。
“不,我没有早恋!”李蕴赫然反驳:“她只是回来和我做小组作业的。”
“呵。”李婉冷笑:“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孩吗?又冲动又幼稚,性意识刚刚朦胧,就开始靠本能寻求异性的安抚,如果没有正确的引导,也许就让你拱了别人家辛辛苦苦呵护的白菜!”
居然当着孩子的面说出这种过分的话!李蕴又气又尴尬,强烈的心理不适令他咬紧下唇,红色的血丝瞬间蔓延口腔,铁锈的味道也难以注意到。
“既然你说没有叛逆,那坐过来陪爸爸喝几杯酒,你总该做到吧?”
李婉的声音冰冷,宛如毒蛇,一点点缠绕在李蕴的喉咙,让他呼吸困难,浑身颤抖。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才像是认命一般掉转头,步履艰难地走到李婉身边坐下。
然而他刚刚坐下还没一秒钟,李婉便似笑非笑地翘着二郎腿看他:“谁允许你坐下来了?跪着。”
后面轻飘飘的两个字简直是令李蕴产生了一种极大的屈辱。见他不情不愿,李婉又出声道:“你不知道跪天跪地跪父母这句话吗?跪你爹你有什么不乐意的?”
说完,李婉抬脚踹向李蕴的膝盖,将人踹的连连后退,身形摇晃。
“…为什么?”一直忍耐的李蕴终于苦涩地发出声音,但语气仍旧不卑不亢。
李婉眯起眼睛:“什么?”
“为什么你是这样的父亲?”李蕴不甘地,甚至是怨恨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李婉欣赏着李蕴眼里隐蔽的仇恨,不急不慢地说:“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有,遇到好的父母,那是别人的运气好,遇到我这样的人,算你倒霉。你还能怎么着?我既然把你生了下来,给了你优越的生活条件,让你无忧无虑地过着富足的生活,每天穿着名牌,吃的喝的都是最好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现在就是让你跪下来跟我喝几杯酒,你就这副天塌下来要死不活的样子,做给谁看呢?我虐待你了吗?”
一边说着,李婉一边欣赏着李蕴脸上复杂的表情变化,这个养子露出不情不愿却又不得不逆来顺受的模样成功取悦到了他。没错,李蕴并不能说什么,在强有力的事实面前,他连抗议的资格都没有。
可是就因为给了一条性命,就能这样肆无忌惮地蹂躏吗?他是活生生的人,又不是从工厂里流水线出来的玩具!
“跪下,还要我重复。
双手几乎自残般凌虐着自己的肉棒,直到慢慢壮大变得坚硬如铁,李婉才跨坐在李蕴的脑袋上方,单手钳住了对方的双颊。
嘴巴被打开之后,李婉将龟头抵在李蕴的唇边,宛如先前充满性暗示但李蕴却不懂的杯口抵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