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恺京闻言一僵,王礼腾的心也跳了一下,两人一时间都拿不准杜修这个话什么意思,那个能让杜修专门打电话来验明正身的男人可能不把那么大的事告诉杜修吗?杜修呢?杜修又是什么意思呢?道上的人都说杜家不碰毒品,可是杜修真的没这方面打算吗?如果真没有,他又何必派人来蓝度探探虚实呢?
杜修看着神色变幻的王礼腾,心里暗自摇了摇头,和聪明人说话有时候很容易,你只是一句指向不明的暗示,就能让他想出一出阴谋论出来,聪明反被聪明误,不外如是。
王礼腾心里咬不准杜修是什么意思,自然不能什么都说,所以只是敷衍地打了个哈哈:“年级还是太小,一天天不务正业,玩心太重。”
“哦?”杜修伸手轻轻弹了弹烟灰,“王少年纪也不小了,王董也不要太谦虚了,就这股敢作敢为的冲劲就比太多人强了。”
王礼腾心口一紧:“毛头小子而已——”
杜修轻嗤一声打断他,轮廓深陷的眼皮子一掀,眼底有如实质的厉色几乎能划开人的肌肤,王恺京让他看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还是他用那个不紧不语速说:“毛头小子可不敢碰我杜修都没碰的东西。”
王礼腾的冷汗当时就下来了,“杜先生,我这儿子也是让人给带坑里了,让他飙个车还行,真让他去贩毒,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杜修就像没听见一样,抬手吸了口烟,又缓缓吐出来,迷蒙的烟雾掩盖下他的脸色更加晦涩难辨,良久,他才轻笑一声说:“开个玩笑罢了,王董何必当真。”
“再说了,我又不是警察,别人做什么生意我可管不着。”
王礼腾刚松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没出完,下一秒又提起来了。
“可是,”杜修说,“王董也知道我杜家的规矩,是不碰毒品的,所以拍卖会上,该出现什么不该出现什么,王董应该很清楚吧。”
“这个当然,这个当然。”王礼腾赶紧应和,心里却在抱怨这个杜修真是像人们说的那样,十分难缠。
“那就好,”杜修的声音轻松起来,“说起来,王老爷子遗物的拍卖我还真有几个看上的,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这个荣幸——”
“当然当然,”王礼腾立刻表示,“一会就让恺京把请柬给您送来。”
陆祁点头,“嗯,到时候我的这位陆助理会替我出场竞价的。”
“陆”助理:“……”
杜修见火候差不多了,就说:“既然没什么事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首都那还有事。”
王礼腾一脸真诚的歉疚:“真是太麻烦您了。”
盛辉的人送他们出去,杜修从王恺京手里接过请柬的时候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很中肯地来了一句,“胆子挺大,有前途。”
至于杜修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恐怕只有王恺京自己知道了。
☆、假扮
和盛辉的事情解决了,严钧和杜修只需要等到拍卖会的时候露露脸就行了,严钧回了别墅让贺舒给他把脸上的东西卸下来,接下来的几天,除了跟着老师他们在学术交流会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