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入内,房门即刻被关上。
“你……唔!”话未说完,便被一股蛮力拖过去狠狠地撞到在床边。
这醉醺醺的模样让沈菱歌有些害怕,却还是鼓起勇气道:“你要做什么?”
眼神迷离,余时民看着沈菱歌,似乎想从那双明亮清澈的眸子中找寻到自己所想要的答案,“你知道吗?你本该是我的妻子。”
声音低沉而嘶哑。
接着轻轻一甩便将沈菱歌扔在了榻上,自己就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地扑了上去。
重重地摔在榻上,沈菱歌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觉整个身子都被人压住。浓重的酒气在她鼻尖漫开,而她只觉恶心,可不得不耐着性子,“余大人,你先冷静些,有事不妨坐下好好说。”
“好好说?”余时民并没有松手,而是打量着身下的女子,“你与从前,确是不同。小时候,顶多算是个聪明灵巧的丫头,不曾想,长大后多了魄力与睿智。”
“所以呢?”沈菱歌语气冷漠,而她的冷静的回应,倒让余时民酒后的情、、、欲褪去了些许。
但余时民却没有松手,也没有离开半分,自顾自地说道:“我母亲,从来偏心余时安。最初明明与你订亲的人是我,可……因为余时安说了几句,一切都变了。”
这些事,沈菱歌包括原主都不知晓。
在原主短暂的一生中,她对只知余时安有这么个大哥在,别的一无所知。
说着这些话,余时民思绪却飞到了那日在槐杨楼上初见沈菱歌的场景,原以为她会是小心谨慎地同他这个官大人说话。
却不想,她不卑不亢,就算是面对白丛山的威胁之语,她也未曾有过半分畏惧。
更不提她如何从沈家颓势中,只身撑起一切,制出青瓷,扬名天下。
这样的她,让他更加好奇,只听说她拒婚了余时安。
可当他回来之时,他那不要脸的弟弟竟然入赘沈家。
是,他做不出那样的事来。可后面余时安凭一己之力,替沈家摆平原料供给问题。商界皆称沈菱歌与余时安是一对璧人。
那他,身居礼部,明明是该众人敬仰之人,怎会在其中无人提及。
而当时白丛山死后,他所受的耻辱又与谁说!
越想越气之下,他用力握住沈菱歌的手腕,几近嘶吼道:“说!你不爱余时安,你爱的是我余时民!”
此番疯癫之举,落入沈菱歌眼中只觉滑稽至极,冷眼望着他,半句话也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