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价钱商量好之后,慕龙直接拿出十五枚仙币递给那修士说道:“既然道友如此痛快,我也不让小友太过为难,这是我二人身上所有的仙币,一共十五枚,莫言多少,道友这份恩情我兄弟二人记下了”!
客套几句之后,慕龙和忠月浩便上了鲲鹏兽,
忠月浩本可以以画中境相幻化出鸟兽,带慕龙和忠月浩飞行,只不过这山脉之广,鲲鹏兽飞行也要一日的时间,忠月浩虽能幻化鸟兽,但元力消耗甚巨,只怕忠月浩支持不到半个时辰便会耗尽元力,
鲲鹏兽行了将近一夜相安无事,在清晨的时候,众人还没彻底从夜幕中清醒过来,在鲲鹏兽不远处的半空突然传来一阵响亮的炸响声,
鲲鹏兽虽是妖兽,非一般鸟兽可比,但这猛然间的惊吓,也着实让鲲鹏兽受惊不小,
这炸响慕龙可是熟悉,是轰天雷爆炸产生的,且这轰天雷的威力不亚于元丹境修士全力一击,不用想也知道有人将慕龙一行人当做目标攻击了,
从空中俯看下边,在山峦中的一个山头上,一行十几个人正以竹子做的炮筒为器,向空中的慕龙一行人投掷轰天雷呢!
“唉!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不说你的鲲鹏兽是这山脉中最安全的吗?怎么还是遇到拦路抢劫的山匪了”!其中一个和慕龙几人一样搭乘鲲鹏兽度过山脉的修士怒道,
此时那驾乘鲲鹏的修士早已经面如土色,颤颤巍巍的说道:“是最安全的没错,可我们碰到的是霸刀吴庸,此人!此人!此人…”,
那修士话还没说出来,又一个轰天雷直接在鲲鹏兽的正前方爆炸,鲲鹏兽受惊身体一翻身,原本站在鲲鹏兽背上的重人瞬间掉下去半数,其中就包括猝不及防的慕龙和忠月浩,
似乎是因为霸刀吴庸的凶名赫赫,那驾乘鲲鹏兽的修士不敢理会慕龙几人,快速驾驭着鲲鹏兽向远处飞去,
而正在下降的忠月浩忙拿出纸笔在纸上刷刷点点快速画出一张大鹏鸟,只不过这大鹏鸟的体型和真的大鹏鸟相差甚巨,仅够慕龙和忠月浩二人驾乘而已,
带慕龙和忠月浩落到山头上,早已经在那里等候的修士也齐齐的围了上来,
这些修士不过是一群喽啰,修为皆不过凝气境二重天以下,慕龙和忠月浩二人仅仅十几个回合便将眼前这些人放倒,
因为这地方属于霸刀吴庸的地盘,慕龙和忠月浩并不想与此人有什么冲突,所以便快速钻入林中隐去身形,
之前驾乘鲲鹏的修士对霸刀吴庸如此惧怕,想来此人应该是这山脉中最难缠之人,
一般像驾乘鲲鹏来往山峦之间的修士,多会每月或者每个季度甚至每年都要向这山峦中的山匪进贡些好处,好保证自己能顺利往来南北两地,
那驾乘鲲鹏兽的修士在这南北两地之间的山峦中常年往来,想来早就给这山中山匪年年进贡,月月纳响,否则以他淬体境的修为,在这山峦中死上千遍万遍都不够,
至于这霸刀吴庸,怕是这山匪中的另类,亦或者是没有得到此人上供纳响,所以才攻击了慕龙一行,
这下可好,慕龙和忠月浩落在山峦正中,再想搭乘鲲鹏兽已然是不可能的了,因为谁也不会傻到在山峦中落下鲲鹏兽,那就等于把自己往虎口里送,因为就算是平时逢年过节给这些山匪一些进项,无故招惹到这些山匪的话,多少也要出点血,
然而幕龙和忠月浩刚刚解决眼前的修士,便看到逃走的鲲鹏兽也被轰天雷给打了下来,落向距离幕龙和忠月浩十几里以外的地方,由于有鲲鹏兽的吸引,幕龙和忠月浩这边顿时压力减轻了不少,两人趁乱钻入了林中,
此刻幕龙和忠月浩虽只能在林中渡步潜行,但是索性幕龙有冷执墨在神识之中,可以帮助幕龙探查周围环境,所以幕龙安然度过林中的可能性也很大,只不过时间可能要慢一些而已,
两人在林中潜行,一直走到鲲鹏落下的地方,在半山腰俯看着被山匪围困的众人,
“吴爷,您饶了我吧、小的平日里给的进项和供奉里,您的份是最多最大的,且每一年都不敢怠慢,先送到您的府上,求您可怜我赚的也是辛苦钱,若再给您额外的上缴进项的话,小的全家老小都得喝西北风去了”!那驾驭鲲鹏的修士跪在地上哀求的说道,
“就你每年给的那一点进项,连我山里一个弟兄一年的开销都不够!若是再不给我交出所藏财物,小心你的人头不保”!
这些人中为首的一人并没有说话,说话者是其身边的手下,而那为首的修士手中一把大刀,刀身乌黑发亮,是一把乌金刀,上边血气翻滚,煞气腾腾!
单从刀身上翻滚的血气慕龙就能感觉到这霸刀之名名副其实,
吴庸实力在元丹境六重天,但其体表腾升的灵力波动极强,甚至堪比元丹境九重天巅峰修士,此刻的慕龙若是和其硬拼的话,就算手中有知秋剑,和《雷修圣典》功法的双重作用,也不会是吴庸的对手,再加上其手下喽啰也有数十人,慕龙二人就更加不是其对手了,
紧接着慕龙在忠月浩耳边耳语几句,说出自己胸中如何救下众人的算计,
“你真打算救他们”?忠月浩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此刻慕龙两人自身尚且难保,若是又多管闲事救下众人的话,不仅会成为众人攻击的目标,更会让二人难以脱身,
不过忠月浩和慕龙有过接触,知道慕龙并不会如此鲁莽,若没有把握,慕龙是决然不会去想救人的事情,
待慕龙走了有将近多半个时辰的时间后,吴庸的手下显然有些不耐烦了,见众人缴纳不出自己想要数额的财物,走到那驾驭鲲鹏兽修士的旁边,一柄大刀挥起想要杀了那人,
那驾驭鲲鹏兽的修士修为不过淬体境,在吴庸众人面前如待宰的羔羊一般,此刻早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