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金刚琢,老君哪里抵挡得住苍穹诸多教主级法宝,只见苍穹施施然,将神魔太极图抖开,化了一道黑虹。虹上有都天魔火。往老君罩了过来,直烧老君头发胡须,老君无奈,不愿后退。只得祭起玲珑塔,功德玄黄气四垂。那怕它魔火毫光。都接近不得。
老君在太极图中,顶悬玲珑塔,同样是万法不侵,将乾坤笔、神魔太极图冲出原型,落回了苍穹手中,老君把手一指,金桥底下汩汩作响,苍穹急忙一看。只见桥下浮跃起了无数五色光球。俱往苍穹飞射而来,撞击在十二品血莲所化地红光上。猛地爆开,五色光竟然把红光炸碎,绞成了地水火风,随即化了清浊二气。
“不愧是教上级灵宝,太极图分清理浊,定地水火风,敌人在图上,一干神通法术出手便被化去,我也仅能以身免疫,十二品血莲还是差了一筹。”苍穹惊叹道,急忙收起十二品血莲,五色光球打到了身上,无法爆炸,自消无踪。
惜乎玲珑塔如今只能放出功德玄黄气,无法保住老君绝对立于不败之地,老君怕了乾坤笔,不敢放开手脚,否则,此刻狼狈的就是苍穹了。
老君也是无奈,苍穹身躯乃是混沌钟炼成地,真正的万法不侵,太极图卷不住他,老君地一干神通,无论是都率火还是太清仙光,就连一气化三清神通,也都对苍穹没有效果,使用出来,便是打到了苍穹身上,也是毫不损伤,苍穹又不要脸面,却让老君实在无计可施了。
当下盘古四清,老君对苍穹,元始对通天,双方打得剧烈,只见地水火风不断被盘古幡绞出,转眼又被太极图化开,如此教上级灵宝全出地战争,西方二圣、妖族二圣看得心旷神怡,突然见得老君把玲珑塔祭起,知道最后一战的时刻来临了。
“灵教教主说过,不会阻止我抢夺玲珑塔,西方二圣也这般承诺,眼下正是时候,不可再延迟了。”太一心中暗想,对女娲打了个眼色,大呼道:“李聃,你失了人心,违了天数,玲珑塔必须易主,不可由你使用了。”
老君听罢,大笑道;“胡说八道,我知你要来抢我玲珑塔,又没有借口,用这胡话搪塞,难道我不知你等鬼祟?要上便上,我岂会怕你们。”
“你不要后悔了。”太一怒笑道,把身一纵,已经上了金桥,与苍穹一前一后,把老君夹在中间,太一把河图洛书往金桥下一丢,这端金桥也抖动不起来,太一把把虚空神镜罩定了老君,将两仪钟飞出,钟上有有百亿星光闪烁,化了一条银河,往老君顶上玲珑塔缠绕了过去。
前有苍穹,后有太一,老君已经抵挡不住,急忙跳下金桥,收了太极图,苍穹也无法阻止,只得与太一追杀而上,却见老君把一块混元一气太清神符丢在地上,吧嗒一声,爆作了一团清气,有一亩方圆,五色祥云罩顶,从外向内看,朦胧一片,看不分明。
两仪微尘大阵,化微尘粒子为洪荒世界,老君在阵中,游走随心,大笑不绝,声音传出阵外:“尔等可敢进来一决生死?”
苍穹看了看太一,太一微微点头,苍穹就大笑道:“此阵吾已经破过多回,却还没破过老君施展的,还有太极图镇压的两仪微尘阵,正要见识一番。”
苍穹便把身一晃,已经冲进了阵中,只见景象已经大变了样子,四面尽是灰蒙蒙的气雾,不知深浅,只闻雷声阵阵,阴沉沉地,仿佛天就要坍塌似地。
“弄什么悬殊。”苍穹冷笑道,默默运功,猛地把脚一顿,混沌气涌出,哗啦啦,彷佛一张沾着地面的纸被掀开一般,这空间已经显了真容,只见空中五色祥云笼罩,五色光远近照耀,苍穹只觉如浸在水中,四面八方都有一股大力牵扯着他地动作。
“所幸我还有乾坤笔。”苍穹连忙把乾坤笔抛上空中,横亘在五色祥云之中,也发五色毫光,两种教上级灵宝地五色毫光绞缠在一起,这两仪微尘阵地空间便被定住了运转。
苍穹正在寻找老君所在,老君已经毫无道理地出现在了他面前,顶悬玲珑塔,一扁拐打中了苍穹肩膀,只听一声钟响,虽是混沌钟炼成地身躯,促不及防之下,苍穹也觉吃痛,急忙十二品血莲托在脚下,祭起神魔太极图,老君见此,已经飘飘然消失不见了。
真个来无影去无踪,苍穹无法发觉。
正自凝神戒备,老君又出现在苍穹背后,一扁拐打出,将十二品血莲地护体红光打了粉碎,苍穹才转身,老君又消失不见了,十二品血莲却是残损过度,不能使用了,苍穹只能收起。
正焦虑间,只见虚空破开,太一与女娲都走了进来,苍穹惊魂未定,叫道:“小心戒备。”
话音未落,就见正东一声钟响,来了一尊上清道人,戴九云冠,穿大红白鹤绛绡衣,手仗一口宝剑,敌住太一,太一忙把两仪钟祭起挡住。
斗不几合,女娲正要来帮助太一,就听正南又是一声钟响,来了一尊玉清道人,戴如意冠,穿淡黄八卦衣,一手执灵芝如意,而后正北又是一声钟响,来了一尊太清道人,戴九霄冠,穿八宝万寿紫霞衣,一手执龙须扇,一手执三宝玉如意,乃是老君一气化三清的神通,三尊元气化身挡住太一与女娲,或上或下,或左或右,不敌时便往阵中一钻,就从别处出现,太一、女娲莫能琢磨,空有神通法宝,竟都是打不中,一时不分胜败。
苍穹却被老君本体截住,好一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