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小言的心里,她一直都觉得神魈其实就是在骗她,就想把她关进这样一座黑漆漆的宫殿来,肯定是在这里面准备有什么陷阱之类的,不说害她,也是有可能是专门来吓唬她的。
纪小言现在倒是有几分明白了一般。
可是如今这宫殿的大门已经关了,自己想要出去,连个方向都找不准,这要是转身去尝试找到宫殿的大门,那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了!万一迷失了方向的话,怕就是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出去了!所以,她现在如果不照着自己印象中的方向继续前进的话,恐怕是就只能一直被困在这里了。
心里被神魈这一举动给弄的憋着一股气的纪小言只能瞪大了双眼,努力看着眼前一片漆黑的景物,笔直地向前走去,心里倒是很遗憾,这夜视药水为什么失效了。如果说夜视药水有用的话,至少说她现在的心里也不可能慌啊!
纪小言倒是真没有想到,这一次神魈却是真的并没有骗她的。
待到她又跨出了一步之后,却是发现整个视线中的一切都瞬间换了个模样。
刚刚还漆黑一片的视野里,瞬间就出现了一道柔和的光来,倒是一点都不刺眼,却也是能让她一眼就看清自己现在身处于一个什么样子地方了!
如今的纪小言就站在一座宫殿的大门边,门上有格子,门外软软和和的光就从这门上的格子里透了进来,洒到了她的脸上。待到她把大门给打开之后,肯定就能瞧见了一片新的场景了!
那门外,一定就是覅蒂娜城主大人的宫殿了,这一切仿佛是很神奇般的这样就出现了!
想想看,真的是很让人惊讶的!
“纪城主大人,你到底到了没有?”神魈的声音此刻却是突然响了起来,引得纪小言立刻朝着身后望了一眼,却是依旧看见身后一片漆黑时,倒是在心里有些怀疑,是不是神魈跟着自己一起进了宫殿来。可是等了几秒,听着身后任何动静都没有后,纪小言这才对着神魈说道:“神魈大人,我已经看到门了!”
“真的?看见门了就好!”神魈听到这话倒是松了一口气,赶紧对着纪小言喊道:“纪城主大人,你就一直往前走就行了。只要进去就可以看见城主大人的宫殿了。”
“好的。多谢神魈大人了!”纪小言顿时吐了一口气,这才往前走去,出了那黑漆漆的宫殿大门,等到纪小言再转眼朝着身后望去时,却是看见自己身后的那座宫殿,并不如之前跟着神魈瞧见的那般漆黑恐怖的样子了!
此刻出现在纪小言眼中的宫殿却是如以前在煞城城主府里瞧见的一般,无比华丽的造型,看起来倒是一切都十分正常,仿佛她之前和神魈一起见到的漆黑的宫殿都是错觉一般。这让纪小言顿时忍不住生出了几分好奇来!
难不成这个宫殿是建的有两面,跟着神魈之前来的那一面就是一片漆黑而狰狞的样子,而现在这一面就是一片金碧辉煌,是让覅蒂娜城主大人看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揣着这样满心的疑惑,纪小言想找个人问问都没有办法!连神魈都不能轻易进来的宫殿,纪小言可不觉得,还能遇上什么煞城的原住民们来!所以,她只能继续往前方走去!
虽然这城主府内此刻的宫殿都是金碧辉煌的样子,可是纪小言看了半天,却是发现这些宫殿完全没有一点的生气,看起来都是死气沉沉的模样,于是走了一截路之后,纪小言便忍不住一边打量着,一边开始高声喊了起来。想把覅蒂娜城主大人给叫出来的!
可是纪小言喊了半天,却是一个人的回应都没有得到,仿佛在这煞城的城主府宫殿内,除了她自己以外什么都没有。这让纪小言顿时心里忍不住有些困惑了起来!难不成这覅蒂娜城主大人是没有在吗?
可是想想似乎也不对!
这神魈都说了,覅蒂娜城主大人就是在这城主府的宫殿里,肯定没有离开的!那么,为什么她叫了半天都没有能把覅蒂娜城主大人给叫出来?难不成是睡着了?
想到这里的纪小言顿时皱起了眉头来,绕着那些宫殿随意地转了转,最终还是决定干脆进入了其中一座宫殿去看看,说不一定运气好就能遇上覅蒂娜城主大人出现了呢?
只是等到纪小言真的选了一座宫殿的大门推门进后,她却是发现这哪里是什么宫殿!这就是煞城的宝库啊!就是那连神魈都不知道搬去了哪里的宝库啊!
想到这里,纪小言的心里却是忍不住一惊,赶紧从那宝库的宫殿内退了出来,老实地站在了一旁。
虽然说覅蒂娜城主大人是说过,如果要找她,只需要待在宝库里去就可以了。可是要是真进了宝库去,谁知道回头覅蒂娜城主大人会不会觉得自己是想觊觎着这煞城宝库里的宝物,是想偷点东西走呢?与其惹上这样的麻烦事情,那还不如少点事情。
所以,纪小言觉得还是不要产生这样的误会比较好。
毕竟,这覅蒂娜城主大人给的东西是给的,而自己偷的又不一样了!万一要是被冤枉了,对覅蒂娜城主大人和纪小言来说,都是不太好的。
只是一直都站在这宫殿外,倒是让纪小言又觉得有些傻乎乎的难受。
所以,无聊的纪小言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瞧见什么动静之后,只能绕着几座宫殿又再走了几遍,最终这才干脆选了一座最显眼的宫殿坐下,就靠在那宫殿的大门边等着覅蒂娜城主大人出现了。
只是纪小言就有这样一直等,一直等,等了很久之后却是依旧什么动静都没有发现,让便让她有些按捺不住,想了想又返回了那座漆黑的宫殿去,推开大门看着宫殿内那漆黑一片的场景,这才朝着里面高声起了神魈来。
神魈倒是很不错,并没有在送了纪小言进入城主府的宫殿后就离开,却是一直都在那里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