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程苞似乎是没有深究许文峰吹这牛皮的事情,相反却是很感激的说道:“多谢许校尉收留,此情此恩,苞定然会有厚报!”
许文峰闻言不由心中大喜:“说什么厚报啊,直接认主辅佐我不就好了么。”
当然这话却是许文峰只在心中说说而已,毕竟虽然之前和程苞有过一些交情,但是双方毕竟接触不是很深,许文峰相信若是他真的这么说了,恐怕会被程苞认为自家是挟恩图报,别说程苞会认主辅佐,说不得会认定许文峰人品有问题,可能事后会有其他的报答方式,但是许文峰相信绝对不是辅佐自家。
故而,许文峰面上却是肃然道:“符道兄怎么这般说,当许某是那种挟恩图报的人不成?你我相交贵乎真心,这般说几乎在侮辱许某。”
程苞闻言不由有些惊讶的看着许文峰,见到许文峰一脸坦然,忍不住沉吟了良久才道:“许校尉有古之君子之风啊!”
许文峰闻言心中不禁大为得意:擦,什么古之君子之风,装逼而已,场面话谁都会说,现实世界里面这样的场面话多了去了,有人甚至直接编成了书册,什么《厚黑学》、《老狐狸》等等不都是讲怎么装逼的么!
“呵呵,符道兄谬赞了。”许文峰连忙谦虚表示道:“许某离古之君子差远了,这样吧,符道兄你身体还很虚弱,理应多多休息,之前就已经说多了话,不如就此休息吧,且先好好在这儿将养,以后的事情在慢慢处理如何?”
“多谢许校尉为苞考虑的如此周全!”程苞再度表示感谢道。
许文峰旋即笑了笑,随后便带着鄂伦泰等一众前来探望程苞的武将告辞离开,同时在外面吩咐让人守好营帐并且让亲兵去通知所有人不得无故靠近这营帐,且百步之内不得大声喧哗,以便给程苞一个安静的休息环境。
此后几天,许文峰几乎每天都来探望程苞一到两次,每次虽然说的话不多,但是却表现的对程苞的伤势极为的关心,这让程苞大为感动,连连对许文峰表示感谢。
一日,鄂伦泰和许文峰一起从程苞所居住的营帐之中行处,两人在远离了程苞居住的营帐之后,鄂伦泰忽然开口问道:“主公,属下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许文峰闻言不由一怔,旋即道:“什么事?你问。”
“那属下就冒昧了,”鄂伦泰先是抱了抱拳,随后开口道:“主公是不是想招揽程苞。”
“咦,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观察力不错么。”许文峰闻言不由一笑,随后问道:“阿泰,你觉得程苞这个人怎么样?”
“是个很有才能的人。”鄂伦泰想了想便道:“不说程先生之前想出的招抚板楯蛮的计策,单说这些天和主公见面时候的谈吐以及见识,属下觉得,这程先生乃是一个有才能的人,说句冒犯的话,属下觉得这程先生可能比邓郡丞,不,现在应该叫邓太守都有才能。”
这邓郡丞、邓太守却是指的邓资。
“为什么这么说?”许文峰闻言不由大奇。
“至少邓太守没能想出招抚板楯蛮这么好的计策。”鄂伦泰道。
“呵——”许文峰闻言不由一笑:“你这理由,倒也勉强。”
顿了一会儿,鄂伦泰忽然问道:“主公,既然您想招揽程先生,为什么不直接和他说呢?”
“过犹不及。”许文峰闻言当即笑了笑说道:“你都说了程苞是有才能的人,我若是这么直接开口招揽,你以为程苞会这么轻易的答应投效与我?”
“这个属下不敢断言,但是主公这般拖着,什么时候才能招揽到程先生?再者主公您不说,程先生怎么知道主公您要招揽他?”
“呵……”许文峰闻言忍不住轻笑,当即伸手拍了拍鄂伦泰的肩膀道:“阿泰,你都能看得出来我的心思,你觉得程苞能看不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