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许清歌觉得用来形容月绯辞的情况最合适不过。
月绯辞根本无心同月玉琊争抢皇位,可是月玉琊和肖含芙却对他步步紧逼,要是换做许清歌,他们要是这样对她。
他们想要皇位,那许清歌就偏要抢走他的皇位。
月绯辞听完肖含芙的话,笑得有些凄凉。
看得许清歌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她将月绯辞开起来,轻笑道:“太后娘娘,你怎么能用你的想法去决定他的生死?他跟你说过他要皇位了?我要是他,你要是这样逼我,那我就偏要抢走皇位。”
说完,许清歌拉着月绯辞离开。
走出几步后,她停下来回过头又道:“既然太后不是他母亲,就请不要装得那么慈母,让人恶寒。”
说完,许清歌拉着月绯辞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承乾殿。
坐上马车,许清歌真的忍无可忍,道:“你方才怎么回事?你怼她呀。”
月绯辞恢复一惯的清冷:“难道我要笑,毕竟我才得知我不是亲生的,我要表现得压抑点。”
原来这货刚才是装的。
月绯辞的那些压抑早年前就已经没有了。
她方才生气,是因为肖含芙不但给他下毒,而且还想着要给许清歌下毒。
她什么都可以忍。
唯独不能忍她想害许清歌的性命。
这是他如今唯一的底线。
许清歌大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