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是同情心泛滥了?
接下来进行了一系列繁琐的礼节。
“礼成。”
礼官的最后一声高唱响在厅中,许清歌同月绯辞的婚礼也算板上钉钉了。
一切是无比的顺利。
没有小妾出来闹场。
没有白月光前来说后悔。
月绯辞的所有动作都是由他的贴身侍卫苏木扶着他完成的。
这次的婚礼没人敬酒,苏木直接扶着月绯辞领着喜婆和许清歌去了新房。
将月绯辞放在了床上。
后面所有的步骤都因为月绯辞的身体情况省略了,许清歌落得轻松。
喜婆说了几句好听的话,便跟着苏木一同和上门出去了。
许清歌坐在床沿,自己掀了盖头,托腮看着月绯辞,:“这么尊贵的一个人,怎么回被人毒害。”
她又感慨道:“果然生在帝王家,就没有几个人的一生是安稳的。”
睡意有些袭来,许清歌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本想着反正月绯辞现在昏迷不醒,她跟他挤一挤床也可以。
但是想了想还是抱着被子在地上铺了一块地方给自己。
然后胡乱拆了头上的头饰,躺了上去。
未到初春的地板,即使是铺了一层东西依旧有些冷,许清歌将整个身子都缩成一团,这才在一阵冷意中渐渐睡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夏菡推门进来。
许清歌听到声响悠悠转醒,伸了个懒腰,夏菡伺候着她洗漱。
然后一边跟她禀报:“早些时候王爷的侍妾过来给您请安,您还没起,奴婢便让她们在偏厅里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