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青柏一句话扭转了局势,让不明所有的人认为江离就是一个矫情做作的女人,没事找事。于是江离在南楚百姓的眼中的形象更是下降了。
吴青柏说完了,装作不经意的一瞥,看见楚郁孤没有表情的脸,心中的警钟慢慢的放下,嘴角有一抹弧度,低调的扬起。
江离自然不会放过吴青柏这样的表情,看样子敌人降低了防备啊,这是好事啊。
江离看着吴青柏说道:“原来吴丞相不知道啊,这倒是朕错怪你了。”江离决定不追究那些破事了,反而抛出一枚深水炸弹,“南楚丞相吴青柏,今年五十三岁,膝下三子两女,都在南楚朝堂的油水最多的地方,凭借政治联姻,有南楚朝堂一半的势力,可是啊,与你吴家联姻的大人好像不知道你的那三个儿子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千金的,比如说大儿子吴厚高,娶得是御史商连为的大女儿,可是,商大人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遭受了什么样的痛苦,原本真不想说的,可是朕是最见不得人受骗被蒙在鼓里的,所以,朕就善意的提醒你们一下,这个你们指的是吴丞相和他的亲家,其他的大人可以忽略,不要记在心上,毕竟丑事不外扬。”
江离的一席话已经激起了大众的好奇心,这可是从中洲女皇口里说出来的,总不会是空穴来风吧。
而南楚大臣对吴丞相的家事也是一知半解,知道的并不多,所以也乐的听江离来说,毕竟得罪人的不是自己而是她江离啊!
“这夫妻之间的床笫之乐自然各位都明白,有助兴的也不可厚非,可是吴大公子的助兴可是几个人高马大的身材健硕的男人啊,也不知道这商大小姐是怎么度过的……”
江离的话音未落,下面的人便哗然,原来是这样?!
“江离!,你不要血口喷人!”吴青柏气急了,说道,完全不记得自己昨天还说过不要再直呼江离的姓名这件事。
“是吗?难道是朕看错了?不会啊……”江离一脸纠结,“可是那天朕,明明看见吴大公子和几个身高体壮的男子把商小姐给……不是朕不顾礼义廉耻看人家夫妻之间的情事,只是这吴大公子选地方也不挑,朕的人禀告朕说在这宅子后面的巷子有人在……你懂吧?”江离解释道。
“你……”吴青柏气急,指着江离说。
江离看着吴青柏的伸出的手指,想也没想就从袖子里扔出一枚飞镖,把那个手指给削了。
“啊!”吴青柏捂着手指大叫。
江离只是冷笑:“叫你一声吴丞相你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朕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这辈子敢拿手指着朕的人还没几个,别说你是南楚的丞相,就是你成了皇帝,朕下手也毫不客气!没要你的贱命是给楚郁孤面子,再有下一次,你的命,整个丞相府就会为你说的那两个字陪葬!”江离霸气的说,让下面的南楚大臣心惊,好像一直自动忽略了江离身为一个皇帝,也是有她的铁血手腕的。
“王爷!您给做主啊!”吴青柏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楚郁孤见到一个大男人,不是,是老男人哭就烦,冷声说道:“丞相不遵礼法,再三冒犯中洲女皇,来人,押下去关入天牢,丞相府的一应家眷也关入天牢,本王同情和吴青柏结为姻亲的各位大人,如果不想让自己的女儿遭受牢狱之灾,就和吴青柏解除姻亲。本王既往不咎。”
楚郁孤最后的那一句话说的很明白,南楚的大臣都明白了,这次丞相吴青柏怕是死路一条了,自己还是明哲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