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还未来的及求饶就被一顿掌嘴给打懵了。
“回王爷,行刑完毕!”
“恩,退下吧。”
再看江陌寒,原本一张还算俊俏的脸蛋高肿,嘴唇红肿不堪,此时正往外吐着血水,依稀还能看见两颗被打落的牙齿。
玄飞楼料想江陌寒应该不敢再肆意妄为,于是又下令把原告带了上来。
不一会儿原告就被带了上来,一身麻布粗衣,脸上未施粉黛,却也温婉动人,小家碧玉。
“堂下民妇,将事情始末一一道来。”
玄飞楼略微向前倾身,一双美目紧盯着堂下原告不放。
“回大人,民女名唤翠丫,家住文县,因县里爆发大水,颗粒无收,无奈之下上京投奔亲戚。可谁又曾料到,民女才一入城,就被这个歹人撸去!污了民女清白,还望大人给民女做主!”
翠丫双眼通红,指着江陌寒控诉道。
“混…混账!本…本少爷…何时见过你?”
江陌寒怒目圆睁,起身就要去打翠丫,好在旁边捕快反应快,一脚把江陌寒踹飞出去。
翠丫伸出衣袖擦了擦眼泪,一双眼睛紧盯着江陌寒不放,闻言,冷笑一声,“王权贵族就可以轻贱百姓,草菅人命?那还有没有王法!”
玄飞楼挑了挑眉,听出了翠丫话里的暗示,于是开口询问道,“草菅人命?如何草菅人命?”
一旁的李怀策暗道不好,江陌寒从前做的龌鹾事,他多少也知晓些许。于是好忙开口想要制止玄飞楼的深究,“王爷,下官认为江陌寒乃世家公子,又生性纯良,为人温和,不可能犯下命案,王爷不要听信一个下贱女子之言!许是这女子贪图富贵,勾引的江陌寒,而后见计不成,想鱼死网破,造谣生事,也未可知!”
“哦?”玄飞楼伸出两指敲了敲脑袋,“尚书郎的意思是这女子犯下的过错咯?”
“这个…下官只是猜测。”
李怀策微微偏过头去,不敢正眼去瞧玄飞楼。
玄飞楼冷笑一声道,“尚书郎是想包庇江陌寒不成?是非曲直,今天本王爷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翠丫狠狠的咬了咬唇,俯身磕头道,“大人,民女有冤!民女不敢欺瞒大人,民女其实还有证人!”
“哦?”玄飞楼挑了挑眉,“传证人!”
众人只见一十一二岁的小丫头走了进来,观面相小丫头甚为稚嫩青涩,一身青色麻布衣裳,头上还扎着丫髻。一进来,也不懂规矩,畏畏缩缩的往翠丫怀里钻去,口里怯怯道,“姐姐,我怕~”
翠丫揽过小丫头,将她按跪下,轻斥道,“小妹听话!公堂之上不能喧哗!”而后又按着小丫头请罪,“大人,这是民女的妹妹,患有痴呆之症,还望大人饶她一次!”
玄飞楼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介意,让本来想开口训责的李怀策闭了嘴。
翠丫感激的向玄飞楼叩首,而后揽着小丫头道,“大人,民女当日其实是和民女的妹妹一起来的京城,只是当时怕伤害到妹妹,所以才没有说出来。那日,民女和妹妹初来京城,身无分文。本想到大街上卖艺,谁知却遇上了歹人!就是这个人!他强抢了民女,还将民女妹妹打伤!求大人为民女做主啊!”
翠丫跪倒在地,高喊着让玄飞楼为她鸣冤屈,这时一直窝在翠丫怀里的小丫头也怯生生的开了口,“就是那个人…他…他抢了我姐姐!”
顺着小丫头手指的方向,围观的百姓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江陌寒。
江陌寒已经说不清楚话来,呜呜噎噎,围观百姓只道江陌寒是在死不承认。
这时一直坐在玄飞楼身旁暗中观察的李怀策又开始说话了,“王爷,为臣觉得此事还有蹊跷。那日江陌寒醉酒,谁也曾知晓不是这个女子自己脱了衣服,栽赃陷害。至于她妹妹,那更不能相信,一个傻子说出来的话,不足为信!再说,这女子处处说是草菅人命,可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证据!”
“那依尚书郎的意思?”
“回王爷,下官认为应当对这个女子用刑。不怕她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