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殿下,我……”周呈晔猛地喘了口气,只因燕奇临竟俯身含住他的分身,教他瞬间傻愣,怀疑这是梦中。
这个向来只懂得让人伺候的人,哪里懂得如何取悦人?
可是湿热的唇舌缠着他,含弄着教他快要发狂,快意在腹间快速堆叠着,酥麻直窜背脊。
“太大力了,殿下……”他扯着他还淌着水滴的发。
“哪儿大力?”
“咬到了……要说话就离远点……”他粗喘着气息,下腹紧绷得快要爆裂。
燕奇临砸着嘴。“你当本殿下干过这种活,哪里懂那些?”他肯这么做,是因为对象是他!
“你好歹也瞧莲官做过几十回。”
“你把本殿下比成莲官?”他一把揪住他青筋微现的灼热,痛得他轻喘着气。
“莲官的口技确实是一流。”他恶意回答,就盼他能止步,别拉着他一道沉沦。现在的他,理智薄如纸,禁不起任何考验。
燕奇临沉着脸瞪着他,起身压到他身上,早已昂首的巨大直抵着他的股间。
“殿下!”周呈晔瑟缩起来,感觉他使劲地往他体内钻,可没有像莲官那般先开拓,根本进不来,要是强行进入,非得见血不可。
燕奇临恼怒地低吼了声,让他侧着身合起双腿,烙铁般的巨大钻进他的腿间,磨过玉囊再朝灼热而去。
明明没有进入,但周呈晔却觉得自己已经被他攻城略地,在火热的摩挲之下,他仿佛尝到了莲官说过的愉悦,一种教人晕眩而忘我的愉悦。
而燕奇临粗喘的气息就在耳边,发上的水滴不住地滴落在他胸膛上,有如他的抚摸,直到快意席卷得他几乎失去意识,两人才同时迸射了热液。
他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比他想象中还要沉重,他不觉得厌恶,但他却必须表现厌恶。
“殿下,弄到我的伤口了。”他哑声喃着。
一提到伤口,燕奇临立即清醒,从他身上退开。
“擦个澡……越擦越脏。”他摸着胸口上的热液,无力地叹了口气。
“怎,是在怪本殿下吗?没让你快活吗?”
周呈晔侧躺在床,懒得吭声,任由他拧了方巾将他浑身擦拭过,才回头打理自己。一把长发烤干,他穿着中衣便爬上了他的床,霸道地将他搂进怀里。
鼻息间全是属于他的气息,周呈晔瞪着他敞开的衣襟,忍住啃咬舔吮他胸膛的冲动,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
不要想,全都不要再想了。
这不过是苦闷的边关生活里,偶尔的调剂,待他们回京之后,断不会再如此了。
他如此告诉自己,却在确定燕奇临呼吸均匀了之后,偷偷地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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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在燕奇临率军和金兀尔合攻兄长金塔里后,金兀尔取得部落族长之位,献上了降书,与大燕议和互不侵犯。
双方至此暂时休兵。
燕奇临八百里加急地将降书送回京,两个月后,朝中传回消息,要燕奇临即刻班师回朝。
费了点时间布好边防,又稍稍整顿了几座千户所后,燕奇临随即领着随他出征的弟兄回京。
抵京时,已是中秋。
宫宴上,燕奇临被封为冀王,属地在京城西方的盘阳,但仍旧镇守在京,掌管五军都督府,而周呈晔则在燕奇临的推举之下,封为盘龙将军,掌五军营,负责皇城安危兼班军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