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推后，数了数面前的几个青年，一二三四五，一共五人，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监控，要是不小心把人打死了算她正当防卫吗？
“要不要跟哥哥几个去喝酒啊？很好玩的……”
一只咸猪手搭上了她的肩，菜菜当即抽出藏在外套里的黄金网球拍——
……
午夜的机场人来人往。
这个时间流动的基本都是国际航班的乘客，一趟从德国法兰克福降落的航班中，一个背着网球包的高挑青年……或者说应该是少年，从登机口走出。
这个时间是德国的下午，却已是日本的午夜了。
这个时候回国并不是手冢国光原本的计划，他在德国的治疗才结束，本想再休养几日再回的，但是迹部给他打了个跨境电话，说两校的练习赛他作为部长居然不在，也不看看他队里的人多么乱来。
虽说青学确实有那么几个不省心的，但手冢国光听说了海堂在练习赛的举动，纠结了下还是决定提前回国，于是临时订了这趟夜里到的航班。
出机场后他叫了辆车，一路上司机趁着夜色开着车窗哼着不着调的小曲。
到半路等红灯的时候，司机哼着哼着忽地戛然而止。
手冢国光朝他瞥去一眼。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怪声？”司机看着后视镜对他说，表情有些不确定，“好像是有女的在呼救？”
手冢国光没有回话，其实他比司机更早地听见了，不止是有女生的声音，还有球拍击打的声音和男性的咒骂声。
“司机师傅，麻烦请等我一下。”手冢国光拿上网球包，握上车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