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那就开始吧,我把剧本贴公屏上,你照着演。”
那是什么剧本啊,通篇恩恩啊啊和一些教人难以启齿的淫、秽台词,有用按摩、棒自插到哭的,有被动物侵、犯边哭边射的,有跳蛋塞太多取不出来的,有插着导尿、管做前、列腺指检的……也不知是从哪些重口味小说里摘抄来的,真是开阔了眼界,颠覆了三观。
聪明人见状马上嗅出味道,哑笛的反应也验证了他们的猜测,他磨磨蹭蹭,许久不出声,显然极度不情愿。
屏幕里有求必应双手交抱,地主老爷似的发话:“哑笛聚聚你能快点吗?观众的时间都很宝贵,不能浪费啊。”
“……我……我马上开始……”
哑笛被迫沉闷应允,庄晓杰听他喷在麦克风上的气息混满屈辱和压抑的悲愤,可以理解,羞耻心健全的人都没法接受当众演绎这些变、态戏码,有求必应这招端得是够狠够辣。
序幕揭晓。
频道里开始充斥一段段淫、糜的声音,表演者努力迎合要求,不吞字不跳线,遇到口胡也没笑场,当演到耻度最大的部分时偶尔会中断,这个时候,哑笛总会默然深呼吸,麻木的说声“对不起”,然后退回停顿的片段重头来过。
大部分人都觉察到异常,刷屏速度骤减,起哄的只剩迟钝的傻叉和挑事者,静悄悄的背景音如同一幅单调幕布,将“敬业”演出衬托得分外尴尬。视频里的男人悠闲的抽烟喝茶,神态始终怡然自得,中途晃动转椅换了个半躺的坐姿,这么一来斜射的灯光在他本就十分立体的脸上描出更深邃的阴影,美得有些邪性,如同一只品种昂贵的正兴致勃勃摆弄垂死老鼠的猫,
剧本演到一半,有求必应按灭烟头,摇头着啧嘴讥讽:“哑笛聚聚,你演得不够火候啊,以我十多年的基佬生涯评价,听了你这种喘法,再硬的鸡、巴也得软下去。”
哑笛不吭声,庄晓杰心想换成是自己要么跳楼,要么当场订张机票冲到深圳去找有求必应拼命,被扒裤爆菊也比受这糟心气强。
只见有求必应往屏幕上瞄了瞄,自言自语道:“我给你找个老师现场指导吧,欸,九鸢好像在线啊。”
他贱笑两声,一边晃动鼠标一边冲话筒招呼:“九姨娘,来来来,你快上我频道,有好玩的东西。”
应该是用扣扣语音通话,九鸢在他那边的音响里问:“什么好玩的?”
有求必应坏笑:“我在请哑笛聚聚表演受音是怎么喘的,他喘得不太好,你过来给他pia一pia。”
九鸢哈哈大笑,娇俏的说:“不行啦,我只会pia攻音,对受音无感啊。”
应聚聚又笑:“那好办,我让他改演攻音的喘法。”
听九鸢撒娇兮兮的直说“不要”,他也用蛊惑人心的宠溺语气不停说“来嘛~”,不一会儿九鸢的红马甲便飘到他的频道嘉宾栏里,安静的公屏又如死水乍沸,主张非礼勿听的正直路人也忍不住好奇这场戏接下来会有怎样的神发展。
“哑笛聚聚,九鸢最会pia攻音了,你先喘一段给他鉴定一下,看能到哪种级别。”
天晓得哑笛究竟中了他什么毒,拖过刑场般的死寂后,真的乖乖依从。他声线0.5,平时配剧可攻可受,攻音也配得不少,并不是菜鸟。可九鸢不知是不是一早跟有求必应串通好了,只听两声便拍桌大笑,有求必应装模作样问:“怎么了?怎么了?”
笑声和咳嗽声轮替着从九鸢喉咙里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