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如果问女人们,她们最喜欢的一首情诗是哪首,这首“上邪”无疑会入选其中,名列三甲之内。而夏小青同样的喜欢,但是这首诗听在耳中,印在心里,却是另有一番滋味。
风停雨歇,夏雷不比冬雷声,庵堂之内篝火也耗尽熄灭,只留下残余的火星还散发着微微的热量。白文静替夏小青把衣裤穿上,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好像身前的美人下一刻会消失在他面前一样。
夏小青眉目含春,但是脸上却带着几分惆怅。
似乎是觉得刚才的话语使得气氛有些凝重,白文静就故意轻浮说道:“最近是不是该减肥了,刚才动那么几下子,差点没把我的腰给闪了。”
夏小青听到白文静调侃,娇嗔的横了他一眼,然后在心爱人面前轻摇腰肢,顿时把她那柔美合度的完美曲线展露无疑,仰脸质问道:“你看我哪里胖了?我觉得是你体力不济才是真的。”
这话说的就有点太打击人了,白文静马上装出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伸出一双魔爪,一手抓向夏小青的高耸的酥胸,另一只手则抄后摸上那浑圆结实的翘臀,大声反击道:“敢说我不行,你太小看我了,来,咱们再大战八百回合。”
夏小青一边躲避着白文静的魔爪,一边咯咯笑个不停,随即说道:“坏人,别闹了!”然后见白文静不依不挠的又要在自己身上作怪,夏小青这才告饶说:“外面雨都停了。咱们还是赶紧回营地吧,要不然一会周游他们等急了搞不好回出来找咱们”
白文静听到这话才算是放过了夏小青,不过他却是不免奇怪道:“这么长时间他们也不说给咱们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平安?”
夏小青拿嫩葱似的细长手指在白文静胸口点了一下,娇媚的说道:“你不一样也没有想起来他们嘛!”
白文静闻言嘿嘿一笑。说了声:“彼此彼此。”
收拾整理完毕身上地衣物。白文静和夏小青这才用沙土把篝火彻底压灭。等到确定不会留下火源。这才放心地走出了这座残破不堪地庵堂。
一出正殿大门。白文静和夏小青就感觉空气一阵清晰。凉爽地湿气掩盖了夏日酷暑带来地燥热。而庵堂外地地面一片泥泞。到处都是小水洼。两个人也不免心生童趣。手牵手嘻嘻哈哈地跳过一个又一个水洼。不过偶尔因为脚下路滑身体站立不稳。左右摇摆地前行。不时发出几声惊呼和笑语。到是又恢复了那份轻松和欢乐。慢慢地两个人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密林之中。少顷。这座古老破败地庵堂最后又恢复了往日里地寂静。
“阿弥陀佛!”一声浑厚中气十足地声音忽然打破了林中庵堂内地安静。随着这一声佛号。就见不知何时庵堂正门中间竟然凭空出现了一个穿着月白色僧袍。光着大圆头。脚踏阿迪达斯。耳带蓝牙耳机。手持一台白色psp。背背黑蓝相间耐克背包地和尚。
这个穿戴打扮诡异。站在时代尖端地非主流和尚。虽然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但是这一身行头套在他身上。却是说不出地自然和谐超然洒脱。
特别是他年纪看似二十出头。皮肤白皙。唇红齿白。眉目清秀。只看这一副好皮囊。就算进娱乐圈发展那也绝对是赶超时下地当红小生。
做和尚?实在是有些浪费了。
这个细皮嫩肉地小和尚也不知道站在庵堂里多久了。嘴角微微上扬,深邃的目光,望着白文静和夏小青离去的方向似笑非笑。过了好久,小和尚才慢慢地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庵堂,歪着头想了想,好似在做什么决定一样,最后只见他扬起了手上的psp,对着庵堂一挥手,口中发出如同雷鸣般低沉的喝声:“赦!”
声音未落。那原本古老仿若写满了历史的庵堂忽然好像是电影萤幕中的特效画面一样开始免得模糊扭曲起来。整个空间都开始浮动,只是呼吸间的功夫。那原本坐落在眼前的庵堂随着那一声暮鸣晨钟般的声音消失,瞬间荡然无存,就好像它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而在原地取而代之地则是一个不起眼长满杂草如同坟丘似的乱石堆
小和尚见此离奇的景象,脸上不带半点惊奇之色,就好像是早有预料一样,随即就见他把手上的psp小心翼翼的揣在僧袍之内,然后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微笑说道:“难得下山行走一次,却不想遇见这么有趣的事情”小扁头歪了歪,一副很认真的模样,嘀咕道:“贫僧究竟该不该管管这桩闲事儿呢?”
想了好半天,这小和尚忽然“啪”的拍了光头一下,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然后迈开大步就向刚才白文静和夏小青离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回到营地都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面对着周游一帮人古怪地眼神,白文静也只能无奈的苦笑解释说:“迷路,纯属迷路啊!”周游和李石楠一脸的不相信啊!特别是李石楠,还忍不住嘟囔道:“整个青山湖巴掌大点的地方也能迷路,糊弄鬼呢。”
张宁忍着笑,拉了啦李石楠,暗示道:“人家小俩口恩恩爱爱的忘记看路也是正常,迷路又有什么奇怪的,说不定是人家愿意迷路呢。”
周游拍着大腿笑道:“没错,我看就是故意的!”
廖小梅一双大眼睛管观察的最仔细,马上指着这两个人问道:“衣服怎么还是干的啊!”略微有些尴尬地白文静看了一眼同样脸上发烧地夏小青,只能无奈的继续解释:“路上碰上一个破庙,在里面用火烤干了,哎。还想问什么一起问吧。”
桑月娟咯咯笑道:“瞧他那个模样,就好像是烈士似地。”
白文静听到他们几个揶揄的话翻了翻白眼也不多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虚伪,白文静可不想做一个虚伪的人。不过他倒是好奇周游和张宁这一对。怎么身上也是一点都没有被大雨淋到的痕迹呢?
结果白文静一问,原本还一副嘲笑语气的两人马上就安静了下来,开始装傻。
李石楠毫无义气地当场揭穿道:“一自由活动这两位就钻车里去了,被雨临到那才叫奇了大怪呢。”
这一下换到白文静和夏小青笑了。周游也没脸没皮的跟着呵呵傻笑,不过张宁女孩子脸皮薄,却是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一样。
不过这一群人也就是周游、张宁还有留守营地的于海洋的命比较好,在车里和帐篷里躲过了一场大雨。最惨的是游湖的那三位小姐,躲都没地方躲去,因为湖面风浪大。还好悬翻船掉进水里。
如此一来,大家相互取笑了一阵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再留下去也说不准还会不会有雨。这才意犹未尽的开车返回市区。
第二天早上八点,白文静赶到医院和周游、李石楠等人汇合,上了医院为他们准备的大巴,终于踏上了他们这一次地送医疗下乡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