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还是一句话以后再说。
廖小梅短发,鹅蛋脸,眉目清秀。一百七十二公分的身高,小麦色的皮肤,长着一副细高挑的身材,却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别看只是护士,却是正经科班出身,去年的大学毕业生,学习地是护理学专业。年龄保密,性格到是和李石楠差不多,不过李石楠喜欢美食,廖小梅喜欢的却是服装。
要说起来白文静和廖小梅认识全属偶然。记得那还是白文静正式上班的第二天,对医院还不是熟悉地他,在医院大楼里面急着找卫生间。可惜一出门就有点晕头转向的他,找了三层楼也没有看到卫生间再哪里。
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白文静被逼无奈之下,才随手拉过一名女护士,尴尬的开始询问这个令人难堪的问题。
当时廖小梅却是被白文静的举动吓了一跳,不过刚开始她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老老实实的带路,在一个十分隐蔽的角落找到卫生间,目送白文静心急火燎的跑进去之后,才突然爆发,站在男厕门口毫无形象的大声笑了起来。
就当时地情况,有两个想要进卫生间方便地男医生见此,无不掉头就走,还以为是见到厕所女变态了呢。
事后,白文静也算是认识了这位站在男厕笑了差不多五分钟的小护士,只不过当时地事情却是白文静进红十字医院工作以来最大的糗事。
也正是如此,所以在手术室再次撞见后,这小妮子每当一双秀美的眸子看向白文静的时候,都忍不住流露出几分揶揄的笑意。
对此白文静只能很无奈的选择把对方的视线无视掉,要不然还真影响手术的心情。
不过即便是他想有一个很好地状态来完成手术,但是身边有一个李森压着,手术室内的气氛也好不起来。
从头到尾。这位李教授与白文静的交流也仅限于几个眼神,和几个明显的动作提示。然后就见沉闷的手术室内回响着李森那几个不含有任何感情色彩,并且异常简洁的命令。
“手术刀”
“止血钳”
“在这个部位按住,控制节奏。”
“剪刀七号缝合线”
完全程式化的命令,简单明了的指示,和上午白文静那在说说笑笑轻松气氛下完成的手术状态截然相反。
因此差不多五六个小时过去,下了手术台之后,白文静就感觉这样的一场手术下来,固然效率提升很多,但是身心却是异常疲惫。手术地过程很顺利。支架置入成功。但是这些现在却和白文静没有太多的关系了,和大家一起在盥洗间洗手换衣服出手术室,外面的天色就基本上已经黑透了。
李森默不作声的换好衣服就要离开医院,白文静站在他后面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苞了上去,上前说道:“抱歉李教授。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李森闻言停住脚步,转回身,很冷漠的看着白文静地脸,许久才说道:“有什么需要问的快说,我还好赶回家休息。”
白文静也不理会李森的语气是否不妥,只是说出自己心中的一些想法:“刚才手术的过程中我发现李教授刻意对病人的扩通管腔,这样做虽然有助于改变一时的情况。但是病人地年龄问题却是不容忽略,六十岁的年纪身体机能各项数据都已经开始退化,管腔壁的柔韧度和记忆性都已经老化,完全支撑不了正常的生理需要。而李教授的支架手术果然成功,但是治标不治本,关键的还是想办法减轻病人的血栓状况”
李森面无表情地看着白文静,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白文静现在说的是什么。刚开始白文静还一本正经的说着自己心中地想法。但是时间一长,见李森竟然是这样一个反应,就不免感觉有些泄气。说到最后。白文静心里也有了几分不痛快,觉得自己这番话怕是对牛弹琴白说了。
丙不其然,当他表明完自己的意思之后,李森好半天就回答了一句话:“我知道了!”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见此,白文静不由得感到一些无奈。就在此时,忽然身后有人在他的肩膀拍了他一巴掌,然后笑道说:“吃瘪了吧?咱们李教授可不是那种喜欢指点晚辈的慈祥长辈,不过你也别灰心,刚才你那些话能够让李教授耐着性子听完。就已经算得上是很大的成功了。所以我说,你应该高兴才对。”
白文静转回头。说话的却是梁忠安。然后白文静就看到一脸诡异笑容的廖小梅也跟在他的身后。
梁忠安笑道:“以前就人喜欢当着李教授地面问一些问题,或是说一些建议。但是没两句,就保准撞南墙。这是医院里公认地一个冷面医生,所以你也别太介意。”
白文静苦笑道:“这么说我还真的该庆幸了,最起码他没给我难堪。”
梁忠安看了看时间,抱歉道:“好了,早点回家吧,晚上好好睡一觉,休息好了明天还得上班呢。不说了,估计这个时候我媳妇都做好饭等我回去了。”说完,这人就笑着打声招呼去挤公交车了这时白文静却发现廖小梅就站在自己身后还没走,不免踹踹地问道:“这么晚了廖护士还不急着回家?”这些天每见一回廖小梅,白文静就免不了被她嘲笑一番,即便是不笑,但是那揶揄味道十足的眼神也是不好受的。
廖小梅狡猾的笑着说道:“是啊,天色这么晚了,而且我家距离医院有点远哎呀,白医生你有车的对吧,能不能顺路捎带我一程呢?”